“你才发现?” 风奕胥不可思议的看了文尹萱一眼,一扬马鞭,扬上而去。只是在一转身时,有一抹文尹萱未曾发现的笑容。
“喂,你。” 转头看了看没有什么人出现,文尹萱还是双腿一夹,让马追了上去。
风奕胥跑回原地等待的队伍,在冷瑞焚的耳边说了些什么?然后一扬手臂说继续走。
刚刚跑回来的文尹萱就看到了这一幕。狠狠的瞪了风奕胥一眼,跳下马,就往马车跑去。看到段心凝就开始抱怨。
“风奕胥他真讨厌,明明知道有人跟踪还不告诉我,落下我一个人。”
“哦?”段心凝眸子一下放出光来。她明白刚才冷瑞焚的话什么意思了。既可以得到消息,又可以让萱萱好好玩一下,不让她闹腾。这个招不错,两全其美。
“好了萱萱,别闹了,我看好戏就要开始了。”
到了第一个目的地,众人没有住在客栈里面,而是来到了离城镇中心较远的一出一处宅院。
“这个宅院我怎么从来没有听过没有来过啊?”从马车上一直和段心凝凑在一起的文尹萱好奇的转着头问道。
整体来说还不错啦!环境也还可以啦!但是和他们家的山庄比还是差点,主要是太小了。
摇摇头,咂咂舌,看着文尹萱一系列对着这宅院‘评头论足’的动作,段心凝被她逗了出来。“好了,这里没有你家的山庄好谁也知道。不过瑞焚什么房子都可以弄下的这个本事你又不是不知道。还有很多你没有见过的呢。”
想要一转头看看其他地方的文尹萱,就看到被大摇大摆带进来的沈锦。
他身子上被鞭打的痕迹,就算披了一件外套也还是清晰的看见。这个样子明显是想要让人看见,难道是他的同伙?那又被跟踪也就不那么奇怪了。
不过好可怜啊!受这些鞭打一定很疼吧?还不如一死来的痛快点,最起码可以不用受这些疼痛,有时候,死反而是一种解脱呢。
“丫头,回去,别盯着他看。”看文尹萱一直盯着沈锦看,风奕胥出声打断了她。
“为什么?”
“瑞焚说要你回去。”
转头一看一边房中的冷瑞焚,文尹萱乖乖的一点头,又去找段心凝去了。
“带到柴房去。”
“是。”两个架着沈锦的男人毕恭毕敬的一鞠躬,扯着沈锦往柴房走去。
沈锦身上的新伤旧伤,随着两人的拉扯,伤口渐渐撕裂,血渐渐沾满整件外套,让人看不出原来是什么样子。
傍晚,一声大叫突然响彻云霄。打破了所有人的美梦。
“着火了,柴房着火了。”
所有人都逃出了房间。当然也看到了沈锦被带出柴房的场景,不过却没有人在意。
没一会,火被灭了,风奕胥,冷瑞焚等人却离开了房子。
“就你一个人?”风奕胥看到只有沈卿一人还是有些惊讶。毕竟一人追着他们到这里来,有救走了人,带到了这里,还是有些超出了他的想象。这人要不是武功高,就是有什么非要达到的目的。
“说吧!有什么目的。”两边的人都没有理会风奕胥的发问,冷瑞焚直接开门见山的问道。
“我说你就会给我吗?哼,别开玩笑了。现在我们落到了你的手里。要杀要剐随你便。”沈卿视死如归的看着面前的这堆人,对于逃出去他是不抱任何希望了。
“你说了倒是有一线希望,不说只能思路一天。”
“主子……你快……快走吧!我只会……只会拖累你,能……能为您做事,我已经……已经很开心了。”一路已经昏迷的沈锦,刚一醒来就看到眼前的沈卿,脑子里的第一个想法就是让他快走。
“你说什么胡话,我是一定不会抛弃你离开的。”
风奕胥一听就糊涂了,两人这是什么关系?主仆?但是沈卿眼里的目光却告诉应该不是这个样子。
冷瑞焚也在脑子里想这个问题,但是却没有像风奕胥一样问了出来。
“你们是什么关系。”
“他是我主子。我求……求你们放了他吧!我们……是想要绑住那丫头向……向你要半月玉佩,但……但是我们不也是没有……向你要到……求你们,放了他吧。”
“他是我弟弟,一切都是我的主意,你们杀了我,放了他吧!他这个样子,也不会再和你们抢了,我只求你们给他条生路,我可以给你们放牛做马。”不理会一边沈锦惊讶的目光,沈卿突然跪在了地下给冷瑞焚磕头。
冷瑞焚沉思了片刻,同意了沈卿的说法。“带走。”
“不要……不……不要。”沈锦看着面前被带走的沈卿,不顾疼痛的向前爬去。
以前的沈卿是他的主子,在他救了自己自己之后决心用生命去保护的主子,而刚才,沈卿是他的哥哥。他从来没有想过为什么他在救了自己之后要给取名叫沈锦,要和他一起姓沈,而现在他全都明白了,他是他的弟弟。但是,他怎么能在刚刚知道之后而让沈卿去为他死?他不能。
泪,就这么顺着脸从眼中流出。这么多年来,他从来不哭,只是因为他的一句话‘男儿是不可以落泪的,男儿流血不流泪’但是现在,泪不可抑制的流了下来。恨,不可抑制的充满了整个胸膛。
“这个,给你。”待其他人走远之后,风奕胥那些一个瓶子举到了沈锦的面前。
“我,不需要你们的同情。”脑子越来越清醒,沈锦不允许自己在敌人的面前露出软弱的一面。
第14章 还有一件事情
“不懂实务的家伙,在这个时候活着才是最重要的事情。如果我是你,绝对不会为了赌这一口气而放弃可以活下来的机会。”‘啪’的一声,风奕胥将手中的瓶子扔到了沈锦的面前。“我的任务已经完成了,你用不用不关我的事。”转身,风奕胥大步的离开了原地。
他还以为这人会和瑞焚一样,就算做不到瑞焚那样,但是懂得什么是重要的也好,只是没想到,完全不是那么一回事。好不容易包住了自己的这条命,但是却因为所谓的骨气而不珍惜,这种人,他不明白瑞焚为什么会留他一命,因为经历过同样的事情,所以想要 给他一个机会?他不知道,他只知道,任何东西都不比命重要。
***
宁思璇从来都没有见过这样子放松,悠闲的叶云笙,她想这个场景她一辈子都不会忘记。
那天早晨,她刚刚走出房间就看到了停靠在树上的叶云笙。他闭着双眼,面容很安静。许是她看的入迷了,她看到叶云笙转过头来对着自己说:“早。”唇边挂着若有若无的微笑。
自然而然,两人成了朋友,关系越来越好,宁思璇也渐渐摸透了叶云笙来散云阁的规律,每早都会来一会。
其实宁思璇听叶云笙自己说,在宁思璇还没有住到散云阁之前她就有着一个习惯,每 早都会来这里一趟,就算是现在出了宫,在宫外住,他也会来。因为这里有着属于他自己的回忆,所以那早救她也就情有可原了,不是故意来到的这里。
之后的每早,叶云笙来的时候会给宁思璇带来很多好吃的,比如,宁思璇从小到大最爱吃的烤红薯。
“这个东西你是从哪里带来的啊?”嘴里吃着烤红薯,宁思璇没有咽下就张口问道。
“吃下去再说,也不怕噎到。”叶云笙‘没好气’的看了一眼宁思璇。皇家出生的他身边都是管教有理的女孩子,她们的家教都是吃饭要细嚼慢咽,不准发出一点声响,说话就更不可能,而宁 思璇这样的却是从来都没有见过的,不过却让叶云笙有种真实的感觉。
“嘿嘿!我看到这个太激动了嘛。”看着眼前的烤红薯,宁思璇慢慢的道来了自己喜欢烤红薯的原因。“我还记得,第一次吃烤红薯还是在小时候。那天,天下着雪。娘带着我回娘家,本该坐轿子的,但是我想要在雪中走路,就吵着嚷着要下轿子,娘没办法,就只好抱着我在雪地里走。天气冷,路上一个小贩都没有,只有一个卖烤红薯的,娘怕我冷,就买了一个给我。我还记得那个烤红薯的特别甜。这么多年了,我也吃过很多烤红薯的味道,只不过永远 没有那个甜。”
张口咬了一口手里的烤红薯,宁思璇脸上哀伤的色彩渐渐少了一点。抬头对着叶云笙笑道:“不过也谢谢你啦!这个烤红薯也很甜。”
“你。。。很爱你娘吧?”过了很久,叶云笙才喃喃的问出了这一句。
“嗯,我娘是这个世界上对我最好的人。你也是吧?”
“嗯,我们一样。”
像是下了什么决心一样,宁思璇严肃的问叶云笙:“我们,是朋友吧?”
“嗯,你怎么这么问?”
“我。。。。。。我想让你帮我查一些事情。”顿了顿,宁思璇继续说道。“你还记得宁家吗?”
“宁家?”叶云笙半天摸不着头 脑。
“对,宁家。你知道我为什么现在叫做宁思璇,姓宁吗?”看到了叶云笙眼中的不解,宁思璇继续说道:“因为我娘姓宁,而叫宁思璇是因为,贾家给我改过名字,我的原名叫贾思璇,但是我已经和贾家没有任何关系了,所以我的姓氏成了宁。”
叶云笙想了想,答应了宁思璇。“好,只不过。。。”
“只不过什么?”
“我不知道宁家有什么事情,会牵扯出什么人来,所以,什么时候告诉你我不能确定。”
“没关系,我可以等。”有了希望,宁思璇会一分不剩的抓牢了,不让它跑走。现在除了冷瑞焚那里,她还可以从 叶云笙这里知道,事情,她应该会更快的知道因果了。
“那好,我就先走了。”施展轻功,叶云笙一点脚尖就离开了原地。
宁思璇窝在房间中高兴了一整天,再过些日子她就可以知道事情的经过了,这样她就可以找到敌人,为外公一家报仇,不让娘遗憾了。
可惜这样的兴奋没有过了多久。第二天,准时来到散云阁的叶云笙带给了宁思璇一个不好的消息,玉贵人怀孕的。
这事情对于其他不知道真像的人来说或许是一件好事,玉贵人为皇家开枝散叶,皇上老来得子,但是对于知道真像的宫中人来说却如同噩耗一样,这意味着 这玉贵人必死无疑。
宁思璇和叶云笙都明白的很,叶凌景的身子是不可能让玉贵人怀孕的,那只有一种可能,玉贵人偷人。
“这可不是小事情啊!你是从哪里知道的?”宁思璇面容严肃的看着叶云笙,这可不是小事啊!和这事相比,玉贵人给宁思璇来的那个暗着就根本不算什么。
“是那玉贵人自己说的。她好像不知道父皇的事情,毫不遮掩的在宫中说着,自然而然传到了父皇的耳朵,父皇安排他的心腹御医去看过,证实了玉贵人的话。”叶云笙也面色凝重的看着宁思璇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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