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婚三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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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婚三小姐- 第14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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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兰心一走,不知先起了个头,满院都传出爆笑之声。

“噗……哈哈哈哈哈……”

一院的侍卫抱着肚子在地上前仰后合,真太妈解气了,哈哈哈哈!

“萧庭,你行啊!”蝶依和皇甫铭志何尝不是笑开了怀,直接和一帮人打成了一片。此刻,蝶依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就是一副哥俩好的模样。

皇甫铭志更绝,只觉往那一站,昂头挺胸,学着萧庭的样子就来了句,“木有心情”,满院更是哄堂大笑。

要说他们之所以那么配合也是有原因的,因为沈兰心当过军妓这事就是蝶依让萧庭带人查出来的。这次带的侍卫都是皇帝极为信任的人,本事那都是过人的,也就不到一天的功夫,就把沈兰心出了墨家之后的事情查了个完全。

当查到沈兰心来别院的前一天晚上被温子然招进宫去之后,背后很多的事情就不言而喻了。他们是华国的士兵,是华国皇帝最信任的士兵,怎么会容得下这等勾结齐国陷害自己人的事?于是不用蝶依吩咐,一个比一个毒舌,就差下手捶她了!

沈兰心这下怕是搬起砖头砸了自己的脚了。若不是她欺人太甚,一次次范到蝶依头上,蝶依还真不会去和一个女子过不去,不想这倒也是好事,身边悬着一把刀,总是早发现早好不是?

闹腾过后,蝶依和皇甫铭志回房,给云鹤群和皇甫余一通信。

写给皇甫余一的大抵就是皇后和萧招弟身份的怀疑,让他从细处着手,从远处开查。最后蝶依在背面画了一幅画,皇甫铭志看着无奈的摇摇头,却终是把信飞了出去。

写给云鹤群的就复杂多了。因为身处齐国,信鸽又是传到边疆,要经过齐、燕两大阵营,为了不被人劫持,只得蝶依亲自执笔。她画了一副漫画,关于两男争一女的故事。大抵就是两个男人使出浑身解数追求那个女人,文韬武略诗词歌赋样样出动,最终两人却在一次次的较量中惺惺相惜,称兄道弟,感情如火日益上升!

俗话说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于是,那个女人被兄弟俩遗忘了……

漫画的最后,是一个Q版的蝶依深深的蹙眉责问,会不会打着打着仗就和燕国主帅打出感情来,忘了她了?

话说当云鹤群看到这信,那是反反复复的纠结啊。起初,这个五大三粗的武公子还真当蝶依几个月不见,一见面就问他有没有变心,小小的激动了一下之后,准备回信。忽然又觉得不对了!漫画之中两个男人吟的诗都是蝶依曾经吟过的,那代表那两个男人才是自己人的身份啊?那那个女人呢?

武公子考究文艺,还真不是那么容易的。纠结了那么许久之后,当云鹤群想出来蝶依的用意竟然是让他和燕国交好,离间齐燕的时候,某男不淡定了!

丫丫的,话说清楚一点会屎啊?非得画图?画工好也不是这么显摆的吧?偏他还就是个劳累的命,这边刚纠结完,令一边又纠结上了,这该怎么回信才能代表自己明白了,又让那些个截信的人看不懂呢?

纠结啊,没文化好可怕啊……

当然,云鹤群怎么为一封信肝肠寸断,怎么运用孙子兵法采取手段,怎么把齐国、燕国耍得团团转,那都是后话了。

再回到驿馆。

两人写完信用过饭天也快黑了,泡妞的某人也回来了,有靠山的屎壳虫便又开始出动了。

墨心邪自己的房间被沈兰心占着,他自然不能回去,便径直朝蝶依房中而去。他想,他们之间需要好好的交流,需要把最近的误会理清楚,他需要好好的道歉,请求蝶依的谅解。

然而还没进门,一直关注着他的沈兰心便走了出来。“墨哥哥,我正要去向萧小姐解释清楚我们的事情呢,你现在要去找她么?”

墨心邪回头,眼神在沈兰心身上上下打量,他已然不相信她了,自然不会相信她的鬼话,去解释他们的事情?只怕,她不添油加醋的生出一段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就是好的了!

“不用了,我自己会解释的。”又不是自己没长嘴,别说她不安好心,就是安着好心,她的解释也不如自己来的实诚,可叹自己当初恼蝶依至此,真是瞎了眼。

“萧小姐在沐浴呢!”沈兰心的话,让墨心邪推门的手顿在了原地。回忆起昨夜的一切,昨夜他禽兽般的行径让蝶依受伤如此之深,倘若在她沐浴之时进去,难保不会再刺激了她。

“少主不如也去沐浴一番吧,少主见萧小姐,总不该带着别的女人的味道才是。”沈兰心再接再厉。

果然,墨心邪一听便微微蹙眉了,虽然他刚刚和司雪玉在一起,绝对是有礼有节的,但毕竟在一起呆了这么久,而女人身上的香味可是很能散发的,没准他身上还真占了司雪玉的气息。想当初被害和沈兰心在床上躺了半日,可不也占了她的味儿?

想到这里,墨心邪浑身鸡皮疙瘩直往外冒。恶心,真恶心!

也不多说什么,甚至不屑于一步步走出去,直接轻功一跃出了院门向外而去。

看着他的背影,沈兰心却嘴角勾起胜利的微笑,提着手中的花篮,举步向蝶依房中而去。

“叩叩叩……”

正在宽衣的蝶依忽然听到敲门声,已然猜到来人是谁。墨心邪和皇甫铭志进她的房间从不曾敲门,而其他人不会在这个时候不长眼的来打扰,所以门外是那只虫就很明显了。

丫丫的,是不是不挨打皮痒呢?被羞辱了那么一阵还不能消停,还真是打不死的小强呀!

也罢,且看看你使什么幺蛾子,一个不爽,本小姐可是很久没活动筋骨了。

门外,得了应允的沈兰心再次上扬了唇角,她以为是墨心邪回来了,所以蝶依不敢对她有所作为了,却不知自己是在往死路上走。蝶依见到她唇边的笑,一阵讽刺,还真没见过去死也笑得这么甜的,莫非这是传说中的很傻很天真?啊,自然不是,真是太侮辱傻和天真了!

“沈小姐这时候来是有事?”坐在主位上,蝶依像一个女王居高临下的望着沈兰心,嘴角的笑意凉薄,明明笑该是暖的,却偏偏让沈兰心感到了刺骨的寒意,竟有些后悔不该一个人来这里。

“怎么?没事么?那向后转别忘了关门,谢谢!”伸出手做出个请的姿势,蝶依的一颦一笑浑然天成,带着与生俱来的慵懒霸气,沈兰心一个不查竟真迈开了步子。

然而下一刻,她便从蝶依的“蛊惑”之中清醒过来,猛然低头看着自己迈开的步子,一种叫耻辱的感觉在血液中扩张爆发,近乎喷涌而出!她竟然那么轻易的被她左右,那么自然的就乖乖听她的话转身离去?

为什么凭什么?她生来就该是高高在上的帝王,而自己,生来就该在她脚下像狗一样卑微的任她差遣凌辱?(午后:貌似是你自己迈步的,谁逼你了?)

她不甘心,不信命!

她差遣她么?她笑,她狂,她从容自若!好,我就看你怎么继续张扬!

生生压下内心的耻辱不甘,沈兰心将自己的后退狼狈的掩饰过去,挂上微笑,道:“自然是有事的。刚刚沐浴的时候,墨哥哥给我送了些花瓣过来,采得多了,兰心一个人用不完。听说姐姐也要沐浴,所以就给姐姐提过来了。”

“哦?”蝶依脸上笑意不变,却明显已是僵硬了几分,沈兰心终于觉得扬眉吐气了一回,带着虚伪的笑意,心中却是恶毒的诅咒,你不是喜欢墨心邪么?有我这般的情场老手在,我就看你怎么接着爱!

她几乎可以幻想到蝶依接下来的举动,一定是失魂落魄,如同那一天看到墨心邪在她床上般,全身抽干了力气,站立不稳,东倒西歪!啊,不,不对,她定是不敢起来了。会在那椅子上呆很久很久,直到那闪着光的眼睛里每一丝光亮都熄灭,直到她心如死灰,痛到没有感觉!

越是幻想,沈兰心脸上的神情越是得意,却忽然听到一个纠结的声音,带着纠结的语气,让她瞬时顿在了原地!

只听蝶依说:“也不知道该不该说,说了吧好像显得在打你脸,不说吧,又觉得占了你便宜。唉,真是纠结啊!其实是这样的,我如今不到16,看沈姑娘应该有二十了吧?一个二十的老女人,喊我一个15岁的小姑娘姐姐,呃,这个……这个实在有点……”

蝶依很纠结,真的很纠结……

沈兰心却石化了!

老女人?小丫头?她该死的竟说她是老女人?

“萧小姐,兰心今天十八而已!”沈兰心几乎是咬牙切齿了,她正值青春年少,风华正茂如花绽放,竟然被说成老女人,还无端把她的年龄放大了几岁?女人最在乎的不就是年纪么?实在可恨!

“哦?原来只比我老两岁?不过两岁也是老啊,叫姐姐终归是不合适的!”蝶依依然很纠结,分析得很无心,她真的是一片好意啊,不是故意用老字来刺激人的,绝对不是啊~

沈兰心一口气噎在胸口半天上下不得,老你妹啊!你个该死的萧蝶依!看着手中的花瓣,深呼吸一次,深呼吸两次,深呼吸三次、四次,呼,好吧,终于压下去了!

“萧小姐,咱们不谈那些不开心的,你不是要沐浴么?我帮你把花瓣放浴桶里吧!”温柔娴淑善解人意的沈兰心换上一张笑脸,便往蝶依内室而去。

“等等!”

蝶依一开口,沈兰心就笑了,背对着蝶依,她脸上的笑容狰狞无比。出师未捷,但不代表她没有赢面,只要抓牢了蝶依对墨心邪的感情,对制造一点误会,萧蝶依又能蹦跶多久?这不,一听到这花瓣,就沉不住气了!

“萧小姐,这可是墨哥哥特意为我选的花瓣,墨哥哥对我的好你是知道的,他给我的东西那都是顶尖儿的,萧小姐用了定是会喜欢的。”

沈兰心回头,加重了话中的语气,提到墨心邪更是一副粉面含春的模样,让蝶依禁不住冷笑连连,轻启朱唇道:“沈姑娘不知道墨心邪对花粉过敏么?”

呃……

沈兰心脸上的笑容一僵,对花粉过敏?

她怎么知道,她当然不知道,她又不喜欢墨心邪,哪里知道墨心邪的喜好?但是,现在,这个……

尴尬半晌,沈兰心僵硬的嘴角才回暖了几分,不死心道:“墨哥哥对我真是太好了,自己对花粉过敏,却还让人给我弄了这么多香花,这恩情,兰心真是无以为报了。”

“沈姑娘糊涂,墨心邪给你这些花是想告诉你,他对你,和对这个花一样过敏,巴不得敬而远之呢!”

……面对蝶依如此直白的讽刺,沈兰心脸色刷的惨白,却反驳不得。这花是她自己从路边买的,她自然知道不是墨心邪的主意,可这要是说了出来,刚刚的一切不是白费了?可要是不说,不是平白让她得意?可恨哪,可恨哪!

心思百转之间,她忽然又心生一计,邪恶的笑容再次漫上嘴角。

“墨哥哥怎么会这么对我?好歹我是他的未婚妻,你看,这定情信物还是他前日里交给我的呢!”抬起袖子,露出了那个血凤镯,金黄的色泽,让蝶依的眼眸急剧收缩。

“啪——”

蝶依如风而起,瞬时到了沈兰心面前,一个巴掌随即而下。

“啊!”沈兰心被打得退后几步,眼冒金星,白嫩的脸瞬时便肿了起来,火辣辣的疼,“萧蝶依你干什么?”

“打蚊子啊,你看还黑的一坨,手都打红了!”巴掌伸到她面前,极度无辜的控诉着,瞧,为了帮她打蚊子,手都打红了呢,可是很痛的!

沈兰心嘴角直抽,打蚊子?冬天哪里来的蚊子?那手心里分明是之前沾上的墨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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