验,因禹制作,故日禹步”。
这一下速度快了很多,但还是被石武云拉下一大截,我赶到的时候,阿姊姆已经运到,石武云正在和那团黑雾斗法。
只见他挥舞着长剑,念着道诀:“一重山,两重山,山重山,三山当九九重山,凶神恶煞归在九重山山外,吾奉台上老君急急如律令。”
他将剑在地上点了九下,无形中像是一座大山压向那团黑雾,但那团黑雾先前一撞,仿佛挣脱牢笼,将石武云撞飞出去,我不在管阿姊姆,他并没有生命危险,拿着血符剑挡在石武云身前。
那团黑雾不断的漂浮在我身前,好像是在大量这我,我开了阴阳眼,黑雾中居然是一只黑色的蛇,蛇头很小,像个三角形,难怪祭司的头这么小,原来真身是一条蛇。
蛇怕什么,没错,就是雄黄,只是我们现在去哪里找雄黄?只有先逼退了它再说,血符剑滴上一滴童子眉,血红的符光亮起,运起镇妖咒。
一会还有一更,娘的,居然断老子的网,草草草!
 ;。。。 ; ; 我和石武云不在说话,屏住呼吸,过了大概十多分钟,估摸着她走远了,石武云才说道:“我们兵分两路,我跟踪她,看看他变了模样要去什么地方,要去做什么?你脚下功夫不好,你就去洞中看看,我们天亮后在苗寨中汇合。”
之后我和他变分开,他说的对,分开行动比较好,第一可以掌握她的动向,想要去做什么?如果是变化模样去害人那就应该消灭,不过她肯定不是什么好人,连初生的婴儿也不放过,还算什么好人?
越走进山洞,我变感觉浑身都在发凉,山洞中的阴气仿佛在不断的撞击我的身体,要钻进我的身体,我都感觉在这种阴气之下我的三把阳火在摇摇欲坠。
山洞还有一扇木门,我想她肯定怕别人知道这里的秘密才将门锁了起来,不过这一扇木门还难不倒我,我看了看地上,捡起一块石头往锁上一砸,哗啦一声,门扣被砸断,这门扣的时间太长,早已经锈的不堪。
在门打开的那一瞬间,一股股的尸臭为传进我的鼻子中,这种味道闻起来胃部很不适应,不断的翻滚着,洞内黑乎乎的,没有一点的光,但我却听到一阵阵窸窸窣窣的声音。
我一步一步小心翼翼的走进去,脚下传来吱的一声,吓得我退后,定了定惊魂,那知道那是一只老鼠。
“这里面到底有什么?怎么会那么多的老鼠?”我什么也看不见就像退出去,看不见还看个毛,只有去找了手电才能回来,而且这里离苗寨并不远,一个来回根本要不了多少时间。
我转身的时候,仿佛碰到什么东西,那好像是一盏油灯,只要有油灯就好了,我身上虽然没带火种,但只要一道火灵符,灵气化神,精气化火,符咒就会被烧起来,点燃油灯就好。
拿出一张火灵符贴在眉心间,剑指夹着,“灵气化神,精气化火,玄阳高照,紫气东来,请东方神火,南方神火,西方神火,北方神火,四方神火,听吾号令,急急如律令。”
剑指一抖,符咒烧了起来,我看见煤油灯,赶紧将其点燃,才注意看着山洞中的一切,山洞内不下三十只老鼠窜这,比猫小不了多少,一个个的毛光油亮的,看见我并不害怕。
山洞的两边,摆着的都是一张张人皮和一个个的婴儿尸体,婴儿的尸体被老鼠啃食的面目全非,还有的老鼠从婴儿的脑袋中钻出头来看着肉。
还有一些骷髅,就这样斜斜的靠在石壁上,这简直就是一个地狱,一个恶魔弄出来的地狱,一团团的黑雾不断的在尸体的上方盘旋着,这些都是死者冤魂不散无言的诉说,只可惜他的魂魄残缺不全,不能投胎转世。
我将油灯放回原处熄灭了灯,将门关上,门扣被砸断了,不能恢复原样,关了门我就回到苗寨中,有些事我还是要必须弄清楚,这祭司是从什么地方来的?什么时候出现了,又是什么时候当上祭司的?
这一切恐怕只有寨子中的村民才能解答,我回到阿姊姆家,可能还不能接受孩子的死亡,灯还亮着,一家人正在烧给孩子准备的东西,小衣服,鞋子等等。
阿姊姆见我进来,只是抬头看了我一眼,找了个木墩坐下,一阵阵的困意不断的袭上心头,这一天赶路实在太累,竟然将我要问的问题抛在脑后。
醒来的时候已经天亮了,石武云斜斜的靠在墙角,身上有很多的血迹。
“他一早回来就这样,也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情,什么也不说。”阿姊姆眼圈很红,昨晚一定没睡好,在加上一晚上都在流泪。
“道友,到底出了什么事情,怎么……”
“没事,死不了,这老狐狸,这事已经惊动了她,这村子恐怕会因为我们两而遭到报复……”
他断断续续的将昨天晚上分开后的事情说了出来,他跟着祭司一路的向山下走去,走进了不远处的镇上,她不仅需要婴儿的天生精气,还需要男人的阳气,恰巧她发现石武云,在石武云不注意的情况下伤了他,要不是石武云精明,恐怕昨晚他就被她给吸了精魄。
听完石武云的诉说,阿姊姆和她的家人都还不相信我们说的是真的,“你们胡说,祭司是族婆的化身,怎么可能是妖,要不是她,我们族早就遭到灭顶之灾了,你们离开,我们苗寨不欢迎你们,离开,现在!”阿姊姆发了疯似的撵我们走。
我和石武云相互看了一眼,心中无奈,信仰的力量是可怕的,但盲目的信仰才是最可怕的,就算是被信仰者是个恶魔,他的信仰者一无反顾。
“道友,我们走吧,这里不欢迎我们我们在这里做什么,还处在危险之中,我们先离开再说。”石武云挣扎着起来,我赶紧上前扶住他,带着他向山下走去,我不知道石武云到底是什么想法,难道就不管这里的事了,任由他这样的发展。
扶着石武云不知道走了多远,他突然说道,“我们离得应该也算远了,找点水喝,今晚我门直接去山洞中找她。”
我正要离开,就看见阿姊姆背着一个竹背篓跟在我们身后,他没说话,那双眼睛闪着清纯的目光,他直接走到我们身边坐下,从背篓里拿出水喝吃的,还有一包捣乱了的草药。
“你……你这是……”
“其实我知道你们为我们好,只是在族内说祭司是不详的,会给家里带来灾难,我只有将你们赶出来,就算发生灾难让我一个人承受就够了,你们先知道什么就问吧。”
我真没想到阿姊姆将我们赶出来并不是本意,而是担心家人,这善良的姑娘。
我将先前所想的问题问了出来,阿姊姆说:“据说我们现在的祭司已经快一百岁了,一百年前,我门并不住这里,而是在遥远的湖南,有一天,老祭司突然就死了,死之前将祭司的位置传给了现在的祭司,之后就换成一团绿色的火苗,随族婆而去;
没多久,村里就开始死人,死法跟老祭司一样,七窍流血,男人精元尽失,女人则是一个月死一个花季少女,人皮被剥,祭司就说族婆不高兴,不喜欢在呆在这里,我们必须搬离现在的位置才能保住性命;
族群搬来这里之后安宁了两三年,我们都认为是祭司的功劳,安抚了族婆,可后来,寨子中有开始死人,婴儿、男人、女人……”
 ;。。。 ; ; 女孩抬头看了我们一眼站了起来,眼神很奇怪,用很不标准的汉语说道:“你们是从什么地方来的?为什么进村子?”
“我们只是路过,看见你们在……”
她一把堵住了我的嘴巴,我让我说话,我看见她眼睛红红的,头上的穿着很花的服饰,她用眼神示意我们跟他走,我看了石武云一眼跟在她身后。
一间很古朴的瓦房,里面点着黄豆大的煤油灯,在屋内还坐着两个老人和一个年轻的妇女,他们都在哭,而且一点话也不敢说。
女孩让我们坐在木墩上,小声的说道:“我们呀实在祭祀族婆,那死去的就是我侄儿子……”
这苗寨叫山腰寨,女孩的名字很好听,叫阿姊姆,就是美丽的意思,我们就听着女孩将话说完,原来他们祭祀的族婆传说是创造他们的人,他们本不住这里,后来村里的祭司说必须搬到一座找不到太阳的地方居住,才找了这么一个地方,而且还是族婆的旨意。
族婆的旨意谁敢违背?他们就搬到这个地方居住,可没搬来多久,村里刚刚生下的孩子就夭折,胸口上还有一个发绿的手掌印,祭祀是那是族婆看上了孩子要带走。
我一听这怎么可能,这分明是有人杀死了孩子,怎么可能是族婆带走的,族婆带走孩子只是还要将肉身献给它,就出现了刚才祭祀的环节,我和石武云听得有些迷茫。
“孩子出生之后被什么人碰过没有?”
女孩摇了摇头,说:“没有,除了家里的人根本就没有人碰过孩子,我嫂子剩下孩子才不到两个月,唉,早应该想到的。”
女孩说话的声音有些沙哑哽咽,“苗寨之中经常发生这样的事情,我们本来要搬走的,但是被祭司阻拦了。”
“那祭司就是刚才将孩子丢进火力的老婆子?”我问道。
女孩点了点头没有说话,石武云将我拉出屋子,“我们去找找那个祭司,那祭司我觉得不正常,想你你也看出来这里的局势,上不顶天,下不接地,此地为瞒天过海脉,这是道中的死角。”
我点了点头,跟着石武云回到祭祀的地方,人群慢慢的离开,祭司颤颤巍巍的向着一条小道离开,我们赶紧追上去,可才眨眼的时间就看不到祭司的背影,消失在夜色之中。
石武云加快脚步,很快就将我甩了一大半截路程,我走了一天,脚酸,脚底还磨起大水泡,走快一点都受不了,脚下一滑,就顺着小道往山下滚,被一颗大树挡下,身体下被什么东西刺了一下。
我站起来,看见身下刺我的居然是一块牛角银,牛角银上海刻着一个太阳,我心道这可好,摔一跤还给我捡到这么好的东西。
这牛角银是苗家女人佩戴在头上的东西,没巴掌大,形状跟牛角一样,但却是真正的银,我听见石武云在上面小声的教我,我赶紧的将牛角银揣进口袋中,小声的答应他就往山上跑,可能他听到我的回应觉得我没事就先追出去。
我在心中暗骂一声,顺着小道追上去,可是我总感觉身后有什么东西在跟着我,我回头看,身后什么也没有,我放慢脚步,头微微的往后看,我什么也没看到,但我却听见了脚步声。
我的心一下慌了起来,这是被脏东西给盯上了呀,在山林中最容易遇到这样的事,抛尸的都喜欢往深山老林抛尸。
刚走两步,一股阴风迎面吹来,我打了个冷颤,打开阴阳眼,一个冤魂正挡住了我的去路,阴魂手里抱着一个脑袋,流着黑色的血,而且她根本就没有什么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