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喊我阿南,少奶奶也喊我名字就好。”
他爷爷是墨家的老管家,他从小在墨家长大,受爷爷教诲一直守着下人本份,突然听她喊他‘阿南哥’,阿了面上不好意思,心里还流过一股难以言说的暖意。
楚欢不在乎的笑笑,跟他并肩而走,清脆愉悦的声音吹散在花香里:
“你看起来比我大几岁,我喊你一声阿南哥是应该的,就这么定了,以后人前你喊我少奶奶,私底下就喊我名字就行,楚欢,楚楚随你叫,只要别喊我欢欢,让我觉得自己像一只小狗就是了!”
 ;。。。 ; ; “你只有十分钟时间,把桌上的牛奶和面包吃了!”
说完,他又低下头,继续看手中的报刊。
楚欢特意系了一条浅蓝色丝巾,配着蓝色上衣,浅色打蒂裤,今年流行款时尚短靴,原本就年轻的她给人眼前一亮的清新,又不失青春朝气。
她冷冷地瞪他,见到这个男人她心情就难以平静,凭什么自己连下楼都困难,他却一副神清气爽,英俊迷人。
“地毯上睡觉的感觉好吗?”
墨晋修像是头上长了眼,分明低着头,却在她瞪他时又忽然抬眼,眼神锐利地直射过来,削薄的唇边勾着嘲讽。
楚欢怒极反笑,左手下意识的抚上包包,咬牙道:
“好得很!”
墨晋修眸色微微一深,犀利地扫过她抚上包包的手,正想说什么,手机铃声突然响起,他低头掏手机时,楚欢已经越过他,直接走进餐厅。
看到来电,他嘴角不着痕迹地勾了勾,长指按下接听键,嗓音低沉磁性地扬起:
“喂,李院长!”
“晋修,东子临时有事,今天的手术做不了……”
电话里传来李院长焦急的声音,墨晋修狭长的眸子看向餐厅,见楚欢在餐桌前坐下,端起那杯牛奶喝了一口又吃面包,他唇角得意地上扬,淡然道:
‘好,我马上赶过去。’
餐厅里,楚欢不知墨晋修和谁打电话,只在他说最后那句赶过去的话时转头看去,墨晋修正好把手机放回裤子口袋里,站在客厅里交代:
“一会儿让阿南送你回大宅,不许在老爷子面前胡说八道,不然你知道后果。”
“你不一起回去吗?”
楚欢惊愕地问,刚才保姆不是说他也一起回的吗?
“我有事!”
墨晋修不作解释,在她气愤的目光下扬长而去,片刻后,别墅外响起车子离去的声音。
“墨晋修,你别后悔!”
楚欢恨恨地说,原本她还犹豫,若是他今天态度好一点,她就不用那地毯做为证物,可现在看来,他是故意要让她自己回去难堪!
墨家老宅距离郊区半个小时车程,占地上百亩,里面**的别墅楼阁十来幢,住着墨家四代人。
墨家乃百年医学世家,墨家祖先曾经是宫里御医,老爷子墨澜更是医痴,可是他两个儿子却对学医毫无兴趣。
墨澜两个儿子,大儿子墨尚白英年早逝,留下三个女儿如今都已结婚,皆携家人住在墨宅,小儿子墨尚术经商,满世界的跑,极少对他尽孝。
到了墨晋修这一代,三女一男,他成了墨家的唯一香火继承人,更因天资过人,一岁剥青蛙皮,六岁会看病,十岁看遍家藏医书而深受老爷子喜欢,真真是捧在手心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生生惯成了嚣张跋扈,不可一世的狂妄性格。
然而,当他如老爷子的愿成为医学天才,一次次创造医学奇迹时,老爷子才意识到这个孙子有病!
什么病?
墨晋修眼里除了手术刀和实验,竟然没有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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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清晨,楚欢在酸痛中醒来!
睁开眼,自己竟然躺在被折腾了一夜的地毯上,身上盖着一张薄薄的被子,露在外面的肌肤青紫成片。
她刚一动弹,便难受得蹙紧了眉,身体好似被拆了又重组过的疼痛,从上至下,自己都不忍目睹。
她咬咬牙,低咒了一句‘混蛋’!
前天墨老爷子信誓旦旦说他孙子从来没有过女人,书上说男人第一次很快,可那个男人却能把她折腾得死去活来,最主要的是,没有实战经验,他哪懂那么多古怪花招……
犹记得自己昏睡前他在耳畔的嘲讽:
“楚欢,你要是现在求饶,爷还可以放过你!”
清弘水眸转向旁边殉/职的睡裙,胸腔里又燃起一团怒火,把墨晋修那个混蛋骂了一百遍,才忍痛坐起身,可刚站起来,身下又一股尖锐的疼痛传来,疼得她倒吸着凉气。
那个男人早没了踪影,只有呼吸间隐约的欢/爱气息和她一身的青紫提醒着她,那个男人昨晚的兽行。
她拧紧了眉,忍着疼痛再次缓缓起身,忽略失去初/夜的酸涩悲凉,安慰的告诉自己,为了妈妈,为了公司,这一切是值得的。
“少奶奶,大少爷请你下去吃早餐。”
换好衣服,还没洗漱,保姆便敲响了客房的门,说话间,一双眼睛还将她从上到下一番打量,最后停落在她颈间的吻痕上,脸上露出满意的笑。
楚欢脸上一热,避开保姆视线,淡淡地说:
“告诉你家大少爷,我没胃口。”
“少奶奶,吃过早餐要回大宅给老爷请安,大少爷说,你十分钟内不下去,他就去医院了,让你自己回大宅。”
楚欢微微一怔,她差点忘了,就算没有婚礼,她和墨晋修昨晚也算是新婚洞房,按礼,今天要去墨家大宅给墨晋修的长辈请安。
若是有墨晋修陪着一起回去,那不用她证明,老爷子也会相信她已经做到了他的要求,可以立即帮楚氏药业解决难题。
“我知道了!”
稍作犹豫片刻后,楚欢生硬的回答,保姆见她答应,便不再多说转身离去。
关上门,楚欢走到房间里某一处停步,蹲下身,凝眉盯着地毯上某处暗红,心里泛起纠结,墨家让她证明自己成了墨晋修的女人,那个男人却在这地毯上夺了她的清白,她总不能把一块地毯送去证明吧。
若不送,那厮吃了不认帐,或者因为没有落红而说她不是清白之身,那岂不是亏大了!
墨晋修,你不能怪我毁坏你家地毯,这是你昨晚兽行的最好的证据,姑奶奶这也是在帮你,省得你爷爷和你妈妈整天担心你有‘病!’
做了决定,楚欢拿来小刀割下那块有着‘落/红’的地毯,将其放进hermes包包里,又暗自给自己打了气,才下楼去。
装潢典雅,高贵的客厅里,墨晋修穿着一件浅色条纹衬衣,黑色西裤,随意地翘着二郎腿,优雅从容地坐在高级真皮沙发里看着医学报刊。
看见她下楼,他俊如刀削的五官从报纸里抬起,狭长的眸锐利地扫过她,确定她仪容整齐,一会儿回大宅不会丢他的脸,方才冷冷地下达命令:
 ;。。。 ; ; 从浴室出来,墨晋修只在腰间围了一条浴巾,露出健壮精瘦的胸膛,肌理分明,魅惑而性/感,只是他精致俊美有些阴郁,剑眉紧锁,隐忍着身体里异样的燥热,冷眸扫过茶几上的空杯,想起刚才楚欢离开时的冷笑,顿时一股怒火冲上脑门。
好一个楚欢,居然敢算计他。
“楚欢,你给我滚出来!”
楚欢回到客房刚躺下,门外便传来墨晋修恼怒和粗暴的踹门声,知道他是药性发作,楚欢心里既紧张又害怕,那人对门都那么粗暴,让他进来,那不把自己给撕碎了。
横竖都是死。
“你发什么……啊……”
门刚开一条缝,便被大力踹开,幸好她闪得快,没被撞到,然而下一秒却被那人一把抓住,摔在喜气地红色波斯地毯上,痛得她两眼冒金星。
“楚欢,你敢对我下药,真是想男人想疯了,你信不信,爷今晚弄/死你?”
墨晋修染了情/yu的英俊脸庞泛着不正常的红,眼底噙着暴怒,如被惹怒的狮子,异常骇人。
他一双眼眸死死盯着被摔在地上的女人,该死的,她不仅对他下药,还用了让人无法自控的药量,他身体里像是有一股火在乱窜……
“不关我的事,是你自己要喝那杯水的。”
楚欢忍着痛,倔强地扬着小脸,睡衣里的美好若隐若现,若是平日,墨晋修或许能视而不见,可此时此刻,她白嫩的高耸和修长的双腿……于他都是致命的吸引!
眸光停落在她起伏的胸前,腹部又骤然一紧。
他眸底划过狠戾,弯腰捏住她下巴,在她挣扎里加重力度,她顿时疼得拧紧了眉,染上氤氲的双眸娇弱惹人,看得他心神一旌,冷冽勾唇,如暗夜撒旦,魅惑嗜血:
“楚欢,爷真是小瞧了你,那么多女人,你是第一个骗过爷的。”
楚欢疼得两眼泪花,挣扎不开他的魔爪,心头不禁恼怒:
“墨晋修,你放开我。”
他手一收,她上身便被拉至他面前,他弯着腰,炙热的气息喷洒在她小脸上,冷眸扫过她睡衣里的美好,呼吸变得粗重:
“既然你这么想让爷上你,那今晚,你就把爷侍候得舒服了!”
话落,他手掌一翻,原本捏着她下巴的手按住她脑袋往下一按,另一只一抬,只听空气里‘哗’的一声响,楚欢身子一凉,如玉的肌肤顿时暴露在空气里。
“啊!”
出于本能地惊呼出声,当胸前窜过尖锐的痛意时,她气愤的对着那人的大腿狠狠咬下去……
“死丫头,你敢咬我!”
墨晋修恼怒,一把将她推倒地地毯上,高大身躯顺势覆了上去,滚烫的身体压上她清凉的肌肤,仿若一股清泉流过心田,情不自禁地呻/吟出声……
“咬死你!”
“楚欢,今晚爷不让你求饶就不是男人!”
没有温柔,没有怜惜,只有粗暴的蹂/躏和无情的没入,楚欢咬紧了牙,任撕裂的痛意麻木神经,身子被惯穿之时,她十指深深地掐进对方肌肤里。
“墨晋修,你也不过如此!”
她不求饶,他越发疯狂的掠夺,她越是倔强地嘲讽,他让她痛得躬了身子,她在他身上留下满身红痕,宽敞的客房地毯上,他们像两头相互嘶咬的狮子,互不相让……
 ;。。。 ; ; 实验室里,墨晋修薄唇微抿,深邃幽暗的眸子里噙着一丝冷笑,老爷子还真是越挫越勇,之前那么多女人被他吓走,他不但不死心,还给他直接弄个老婆回来。
外界传楚欢有着一双流血的眼睛,他还以为会有一点特别,原来也和那些女人一样,胆小如鼠!
“爷爷,那个楚欢和之前那些女人没区别,吓得逃走了,麻烦下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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