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琳开着车,没有听见电话那头的程景怡说了什么,只听程景渊让她在前面调动,去医院。
程景渊坐在副驾座,一边把手机放进衣袋里,一边解释:
“你别担心,不是她们出了事,是夜紫在飞机上认识一名孕妇肚子疼,她们送她去医院。”
“哦!”
苏琳松了口气,转眸,看了程景渊一眼,又疑惑地问:
“我听你刚才提到乔睿,难道他也在?”
程景渊点头,唇角勾起一抹浅笑,溢出薄唇的话语温和温润:
“景怡那丫头,前些日子就说起过想换车,今天下午,黑鹰就带着她去看车了,刚才我打电话给她的时候,她们正和乔睿在一起,好像是黑鹰临时有任务,就让乔睿开着新车带她去了机场。”
苏琳恍然,眉间绽出一抹笑:
“原来如此,黑鹰对景怡还真是好呢。”
“阿琳,你是在暗示我,也帮你买一辆车吗,别说一辆车,我现在连人都是你的。”
程景渊现在是逮住机会就喜欢逗苏琳,看着她脸红的模样,他心里特别的舒畅。
“我什么时候说让你帮我买车了?医院离家那么近,我走路多好,干嘛要开车。”
苏琳笑着反驳,看着从镜片里的男人,眉宇舒阔,笑容俊朗,很是养眼。
“也是,你离医院太近了,要不,我们搬去我之前住的公寓,离你医院远些。”
程景渊调侃地说,嘴角地笑意扩散到脸上,似潭的眸子里,满是宠。溺。
“不要,我告诉你,我这一辈子都不买车。”
苏琳嗔他一眼,很肯定的语气,她虽然会开车,但对车,没有特别的爱好。。
“为什么?”
这下轮到程景渊疑惑了,虽然女人不像男人对车那么热爱,但大部份女人,还是喜欢拥有自己的车的。
“因为我不想当司机啊,自己买了车,就要自己开着才拉风。但我不想自己开车,我喜欢坐在你现在坐的这个位置,听听音乐,看看风景,再顺便看看开车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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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6798***亲留言说:我觉得吧,这个范东啊,其实可以跟那个夜紫一对啊,是不是可以有。
这个,不一定,哈哈,亲爱的再仔细去看看新文,也许能发现珠丝马迹。
另外,阿琳和景渊的故事很快要完结了,大家有什么要求,需要看甜蜜,还是需要看神马的,都可以留言,我尽量满足大家,不过,最近不能吃肉,不能接吻,连牵手,都要被禁止了。
我也很心塞啊!要是写得太简单,大家就自己yy吧!
 ;。。。 ; ; 一室温馨,柔和的光线下,两人并肩坐在客厅沙发上,只是一碗简单的面条,却吃出了浓浓的幸福味道。
和相爱的人在一起,哪怕一句话都不说,心里,也是甜蜜和满足。
程景渊吃完面条,转眸看了眼苏琳的碗里,笑意缓缓漫过唇角,漫过眉宇,点亮了墨玉的眸子。
他放下碗筷,抽出纸巾,伸向她的嘴,苏琳抬眼,似水的眸与他眸光相碰,她拿着筷子的手顿住,乖巧地,任由他替自己擦拭嘴角。
“吃饱了没有?”
直到他替她擦完嘴,她才笑咪。咪地问,说完,垂眸看了看自己碗里剩下不多的面条,眨眨眼道:
“要是没吃饱,把我的一起吃了吧。”
程景渊眸底一抹微光掠过,把纸抽进一旁的纸篓里,二话不说,直接端过她的碗,帮她吃剩下的面条。
苏琳原本只是说说,没想到他真的吃,她惊愕地睁大眼,看着他吃着自己的面条,她小脸无端地染上了一层红晕。
他用的,是她的筷子,上面,沾着她的口水呢。
他吃的面条,也是她吃过的……
这是不是传说中的,间接接吻。
接吻这个词一跃入脑海,她脸上的热意便急速上升,虽然和这个男人什么亲密的事都做过了,但那些事,也前天晚上才做的。
“阿琳,你脸怎么红了?”
程景渊吃完她剩下的面条,一低头,见她双颊绯红,他眸子微微一眯,放下碗筷,伸手去摸她额头:
“你不会又发烧了吧?”
自从墨晋修说苏琳昨晚发烧的话后,他心里,就一直有着担心。
这会儿见她又双颊绯红,自然而然地就以为她是又发烧了。
苏琳想避开的,但他的手伸来得太快,她躲避不及,他温暖的手掌覆上她额头,她心,蓦地一颤,本能的摇头:
“没有,我没事。”
程景渊好看的眉峰轻凝,大手覆在她额头片刻后疑惑地说:
“额头不烫啊。”
“我真没事。”
苏琳的声音渗着一丝不自然,她不是发烧,是想多了点。
“可你脸好红,阿琳,你有没有觉得头疼头晕之类的?”
程景渊不放心,手从她额头下移,一碰到她的脸颊,眉头皱得越发的紧了一分,额头不烫,但她脸蛋烫:
“阿琳,你量一吓体温。”
他说完,手从她脸上拿开,倾身拿过一旁的药箱,打开,从里面找出温度计。
苏琳眉心轻蹙,看着他拿出温度计,她想说自己真的不用,可是,又不知道怎么解释。
总不能说自己发。骚,不是发烧吧!
越想,脸就烫得越厉害。
她懊恼的皱着眉,看着程景渊递过来的温度计,他正一脸关切地看着她,见她不接温度计,又温柔一笑,轻声哄道:
“阿琳乖,量一下,要是没有发烧就算了,发烧的话,好吃药。”
“我真的没事。”
苏琳一噘嘴,接过他的温度计,放回药箱里,反而坐里面拿出给他清理伤口所需的药物。
“阿琳!”
程景渊轻唤,语气,像是对小孩子的态度,无奈中透着一丝威严。
苏琳眨眨眼,想着自己要么告诉他,要么就量一量体温,稍一犹豫,她又撇撇嘴,有些话说不出口,只能量体温了。
见她把温度计放到腋下,程景渊皱着的眉头才舒展开来,眸子里泛起一丝温柔笑意,轻声道:
“我先去洗碗。”
“不用,你坐这里陪着我。”
苏琳伸手抓着他大手,程景渊面色一怔,看着她,点头:
“好,我陪着你。”
他手掌翻转,将她纤柔的小手握在掌心,他的手掌宽厚,刚好将她手包裹住,苏琳的心便在他大掌的包裹下,温柔成了一汪湖水。
“阿琳,你怎么不问我,昨晚上都发生了什么?”
程景渊微侧着身,眸光温柔地看着身旁的女子,她眉目温柔,笑容恬静。从离开谢蔓雪家回来,这么长时间里,她对于昨晚的事,只字未提。
越是这样,他心里就越内疚,越心疼她。
听见他的话,苏琳才抬眼,眸光清澈的望进他眼里,她从他眼里,看见的是自己,还有他毫不掩饰的内疚和心疼。
她心微微一紧,唇角弯了弯,无所谓地说:
“事情都已经过去了,有什么好问的。我只要知道你没有做对不起我的事,就足够了。”
程景渊感动得握紧了她的手,昨晚,药效发作,他痛苦难受的时候,他心里最怕的,不是自己会对谢蔓雪做什么,而是害怕阿琳不相信他。
他为了不失去理智做出对不起她的事,毫不犹豫地用伤害自己的方式来保持理智,用身体的痛,换大脑的清醒。
苏琳抿抿唇,垂眸看着他左腿受伤的位置,轻声问:
“你腿上的伤口,是用刀割吗?”
问这话时,她的心泛着疼,眼前浮现出他难受之时伤害自己的画面,她鼻端蓦地一酸,眼眶一下子就湿润了。
她没亲自经历过,但她知道,那种药物,很厉害,当初,苏媛的死,就和那种药物有关……
可是,面前这个男人却把持住了,他不惜伤害自己,也不愿碰谢蔓雪,她还有什么需要问的呢?
程景渊微微一笑,故作调侃地说:
“我有分寸,伤口没见骨,更不会残了腿。”
“不许说那样的话,以后,也不许再做那样的事。”
苏琳脸色一变,一向温柔的她,这一刻莫名的就恼了。
他居然还想伤得见骨,弄残自己?她现在已经心疼得不得了了。
“我只是说说,阿琳,你放心,没有以后,不会再有下一次的了,昨晚,是我自己大意,不该轻信我小姨和谢蔓雪的。”
见她红了眼睛,程景渊心里一疼,暗自责怪自己。
苏琳不是不依不侥的女子,听他这么一说,便不再追究,大方地说:
“算了,昨晚的事也不会怪你。你小姨也参与了,你会上当,是正常的,要是只有谢蔓一个人,会中了她的计,真不值得可怜。”
她说到最后,语气里带着一丝酸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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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不睡觉的,除了墨宅休闲居的人,程景渊公寓里的两人,还有程家客厅里,也坐满了人。
谢蔓雪被警察带走后,柳琴夫妻和陆芝兰就跟着程父程母回了程家。
陆芝兰做了错事,除去在谢蔓雪家发过火之后,一直都很安静。
柳琴也因自己介绍给程景渊的女人品性问题,心里多多少少有着愧疚,见程母一直神色不郁,便也不说话。
程父替大家各倒了一杯水,在程母身旁坐下。
“你们肯定知道我要说什么,原本,昨天我就想找你们,跟你们谈景渊和阿琳的事,但因临时有些事,耽误了。”
程母端起水喝了一口,才不紧不慢地说。
“姐,你早就知道景渊和苏琳的事?那上次你怎么说景渊和苏琳没有关系呢?”
陆之年不悦地问,上次他们问起景渊是不是和苏琳在交往,他姐还说没有。
程母睨他一眼,脸色严肃了一分,沉声道:
“你们一直因为苏秉谦的事牵怒于阿琳,我能告诉你们吗?”
“姐,苏秉谦害死了咱爸妈,那是事实啊。”
陆芝兰小声地抱怨,要不是苏秉谦,她们的爸妈现在指不定还健在呢。
“是,那是事实,可你们也说了,那是苏秉谦害死的,和阿琳有什么关系,她当时根本都不在a市,她在苏秉谦眼里,就是一颗弃子。”
说到这里,她话音微顿,目光自陆之年和陆芝兰,以及柳琴身上一一瞟过,才又继续说:
“你们知道她为什么被苏秉谦弃了吗?”
陆芝兰和柳琴眼里闪过一丝诧异,齐齐看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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