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既然墨少说我们不算客,那不如,我们拿几瓶好酒回去喝。”
江博闻言眯了眯眼,随后点头:
“这个主意不错,我一会儿拿几瓶回去孝敬老爷子,你不如也挑几瓶好的,到时孝敬你岳父。”
“嗯,老大,事不宜迟,我们先挑了再说。”黑鹰俊眉一挑,已经锁定好了目标,放下杯子,起身,大步走到酒架前,不带犹豫的直接拿看上的酒。
二楼,
楚欢和白鸽在儿童房隔壁的房间练瑜伽。儿童房里,安安,苒苒,和鸾儿三人各自拿着一个玩具,玩得开心,突然间,鸾儿哇的一声,大哭起来。
楚欢听得一惊担心地说:
“鸾儿哭了,是不是又被安安欺负了?”
安安那小家伙,对苒苒疼爱有加的,可不知为何,对鸾儿,总是欺负。
白鸽轻轻一笑,脸上神色并没有多么担心,不紧不慢地起身,嘴上答着:
“不用担心,安安虽然喜欢欺负鸾儿,但他不会太过份,去看看就知道了。”
两人走出房间,正好看见从楼梯间上来的墨晋修,显然,他也是听见了哭声,加快了脚步。
三人一起走到儿童房门口,看清里面的情况后,不仅不进去,反而站在门口看起热闹来。
屋子里,苒苒正费力的给公主穿衣,浑然不受身旁的战况影响。
在她一米之外,鸾儿小小的身子前倾,白嫩的双手紧拽着玩具枪一头,边哭边喊着:
“还我,还我!”
“不还!”
和她相反的是,安安一只手拽着枪把,另一只手去掰她的小手,鸾儿抢不过,眼看自己的玩具要被安安抢走,她低头一口就咬在安安手上。
“唔!”
安安眉头一皱,漂亮的脸蛋瞬间冷却,被她咬着的手挣开,反手捏住了鸾儿的小嘴,他的力气虽然不是很大,但却比鸾儿力气大些,鸾儿被她捏住了嘴,连哭声都变得不清楚了。
“咬?”
安安漆黑的眸子沉沉地看着鸾儿,尽管人小,却有一种与身俱来的威严,再过两天就满一岁的他,说话比同龄孩子早一些,现在已经会说一些简单的词语,并且说得分外的清晰。
只是一个咬字,他和鸾儿两人却都懂他的话意,是问她还咬不咬他了。
鸾儿满脸泪痕,水汪汪的大眼睛里盛着怒意,她很想再咬他一口,可是小嘴被他捏着,咬不到。
一偏头,看见站在门口的三人,她眼一闭,抓着玩具的手一松,无比委屈的大哭起来。
见她松了手,安安也放开她的嘴,转眸看了眼门口,又收回目光。
鸾儿也不要玩具了,只是伤伤心心地哭,楚欢见状,连忙进去,责备地骂安安:
“安安,不是告诉你不许欺负鸾儿的吗,你再欺负鸾儿,她以后都不陪你玩了。”
鸾儿被楚欢抱起来,哭声并没有停止,还边哭边抽搐地告状:
“安安,抢枪……”
白鸽和墨晋修也相继走进房间,看着哭得伤心的鸾儿,墨晋修严肃地看向儿子,沉声说:
“安安,把枪给鸾儿玩一会儿。”
平日安安对什么都没兴趣,更不会和苒苒抢东西,可是,他却偏偏喜欢弄哭鸾儿,喜欢抢她的东西。
鸾儿玩什么,他就喜欢抢什么。
不管是在他家,还是在鸾儿家,他真不知道,这个儿子怎么这么霸道。
安安抬头看了眼墨晋修,又看向被他妈妈抱着的鸾儿,然后低下头,三两下卸了一个枪筒递向鸾儿:
“给!”
在鸾儿看向他的时候,他得意地将枪筒一扔,又卸其他零件,短短一分钟时间,一把漂亮的玩具枪,就被他卸成了散乱零件。
“哇,枪!”
鸾儿一看自己喜欢的枪被他毁了,小小的身子在楚欢怀里挣扎,哭得那叫一个伤心。
“安安,你怎么能这样?”
墨晋修满脸黑线地看着儿子,这家伙太过份了,不仅抢了枪,还毁了都不给鸾儿。
安安撇撇小嘴,嫌弃地看了眼只知道大哭的鸾儿,又不紧不慢地捡起被他拆了的零件,不紧不慢地将其一一还原。
然后挑眉,一脸骄傲地看着鸾儿,那模样,不知是想让鸾儿夸他厉害,还是鄙视鸾儿只会哭。
“鸾儿不哭,安安把枪给你安装好了。”
白鸽笑着把鸾儿从楚欢怀里接过来,鸾儿真的停止了哭声,在安安装了最后一个零件的时候,她就不哭了。
含泪的眼眸定定地盯着安安,小嘴紧抿,不时地抽搐。
安安把手里的枪还给鸾儿,鸾儿的目光自他脸上移开,看向他手里的枪,缓缓伸出手去。
安安嘴角勾起一抹笑。
就在大家以为鸾儿会要那把枪的时候,鸾儿抓着枪的手却突然往安安的方向用力一推,安安毫无防备,被她推得身子失了身心,仰倒在地。
“咯咯……”
脸上泪痕未干的鸾儿,看见安安狼狈而恼怒地样子,欢畅地笑起来,小手还高兴的拍着掌。
“好看!”
一旁,苒苒终于给公主穿好了装,抬头,笑容灿烂的望着安安和鸾儿,不知是说鸾儿和安安打架好看,还是说自己手里的公主裙装好看。
鸾儿转头看向苒苒,后者冲她灿烂一笑,下一秒,她手里多了一个穿着裙装的公主,而安安手里的枪,却跑到了苒苒手里,她欢呼着:
“枪枪……”
墨晋修和楚欢两人嘴角一阵抽搐,白鸽对苒苒这特殊的能力也见怪不见了。
“妈妈,家!”
鸾儿转头看了眼安安,放下公主玩具,双手搂着妈妈的脖子,被安安欺负后,就不想在这里玩了,要回家。
白鸽笑着在女儿脸上亲了一口,温柔地说:
“好,咱们下楼找爸爸,回家。”
鸾儿立即高兴的在白鸽脸上亲了一口,又转头看向安安,他已经自己爬起来坐好了,看见她亲白鸽的脸,他眸子闪了闪,却在对上鸾儿的目光时,又撇撇嘴,转开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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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家
程景怡和黑鹰通完电话,就跑出房间,敲开了他爸妈房间的门。
告诉他们黑鹰已经找到线索,再过几天就能找出撞伤了她姨父的那辆车,程父程母听完她的话,齐齐展开笑颜。
“景怡,那个黑鹰,真这么说?”
程母高兴的问,她对黑鹰有点印象。
程景怡点头,笑着说:
“妈,我什么时候骗过你,当然是真的,黑鹰是mie的人,这种小案子,根本难不到他。你们放心,再过几天,就能揪出撞了姨父的那个凶手。”
程母眸子闪了闪,疑惑地问:
“景怡,你和那个黑鹰很熟吗?不然,mie的人怎么可能帮忙查你姨父车祸这种小事。”
程景怡嘿嘿一笑,找了个理由:
“我和黑鹰不是多熟,但我和楚楚关系好啊,他看在楚楚的面子上,帮我们。”
“是吗?”
程母不相信景怡的话,一旁程父笑着说:
“算了,既然景怡不想说,那我们就别逼她,不过景怡,黑鹰是mie的人,工作性质特殊,你自己可以考虑好了。”
“爸,妈,你们不把这好消息告诉我姨父和小姨吗?”
程景怡打着哈哈,转移话题。
程母深深地看了她一眼,拿出手机,给陆芝兰拨打电话,这样的好消息,是要第一时间告诉她的。
见老妈打电话,程景怡连忙闪人,说了声‘爸妈,我先回房睡觉’一溜烟就跑了。
程母宠。溺地笑笑,又无奈的摇摇头,电话接通,她把景怡刚才说的告诉了陆芝兰,说过几天,就能查出撞了蒋擎成的司机。
聊了几句,就挂了电话。
“景渊怎么还没回来,是不回来了吗?”
见她打完电话,程父才问,他刚才听妻子说了早上在医院的事,正说到景渊打电话问她事情经过,景怡那丫头就敲开了门。
听到他的话,程母脸上的笑敛去,眉目间浮起三分担忧,但很快又隐去,温言答道:
“景渊虽然在外有公寓,但他很少在外面住的,不过,他那么大的人了,做事又一向有分寸的,不必担心。”
程父轻轻点头,把妻子揽进怀里,继续刚才的话题问:
“你刚才说,景渊和谢蔓雪在谈恋爱?”
程母靠在程父胸膛,仰起的脸上泛着丝丝温柔,想了想才说:
“没有,景渊说,他和谢蔓雪还不是男女朋友,但他前些天,是真的去接了他父母,陪着逛了一天。我倒觉得,是谢蔓雪喜欢上了景渊。”
程父眼里闪过一丝疑惑,眯了眯眼,分析她刚才的话:
“听你这么说,景渊和谢蔓雪还没发展到恋人的地步,可他又去见了人家的父母,这不是咱们儿子的作风,只有一种可能,他和谢蔓雪达成了什么协议!”
“达成协议?”
程母眨着眼,听老伴这么一分析,她顿时明了了,她上午接到景渊那小子的电话还奇怪。
原本,她也是聪明人,只因早上谢蔓雪母女的出现太过突然,她一下子没搞明白。
程父点头,眼里浮起一丝笑意:
“嗯,一个月前,你弟弟和妹妹来家里,说景渊和苏秉谦的女儿在一起,表示了坚决的反对。后来有一段时间,景渊情绪低落。以前让他相亲,他都懒得应付的,但这一次,和谢蔓雪相亲回来,还说对她的印象不错。”
程母接过话说:
“景渊那小子,是怕我们再让他相亲,因此骗我们,说对谢蔓雪印象不错,我听阿琴说过,谢蔓雪之前谈过恋爱。她应该是让景渊充当她男朋友,敷衍她父母。可是,她现在,应该是对景渊动了心的。这一点,我看得出来。”
程父蹙了蹙眉,问:
“苏琳,是昨天才回的a市,今天第一天上班,她之前是在s市吧?”
程母说是。
程父忽然笑了,揽在妻子肩膀上的手轻拍了拍,说:
“这就对了,景渊这一年来去s市的次数最多,前天,擎成出车祸时,他就在s市,他一回来,苏琳就回来了,还留在a市医院上班,景渊和苏琳之间,肯定关系不同寻常。”
“你怎么知道他前几天去了s市?”
程母诧异的望着老伴,他居然调查儿子。
程父呵呵一笑,他这也是关心儿子,“嗯,你不是急着抱孙子吗?自从那天咱儿子愿意把画挂他房间,我就觉得他奇怪。”
“这么说来,他喜欢的人,真的是苏琳了?”
尽管之前程母也猜到了几分,但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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