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多做点,争取让领导满意,两个一折,或许可以让他们对他少一些意见,两个人的极端都落在公司中层领导眼中,私下里颇有几分感叹,这个男人真的有些愧对这个女子的情份!
秀儿另外还多了一个忙碌,忙着拒绝另一个公司的少主,海天集团的少主,这个少主叫海如玉,女性化的名字,长得个头不高,不足一半七,清秀,为人也多少有些女人的性格,说话声音不响亮,但眼睛亮,名头也响亮,海天集团是本省仅次于环宇、春阳和另一家什么公司的大公司,作为公司老总的儿子,他有理由名声响亮。
这个人自从一次偶然的机会进入财务部之后,莫名其妙地地秀儿有了极深的好感,象这样的富家公子有了激情之后是不存在什么时间与金钱观念的,每时每刻都可能出现在财务部的门口,手中也总有大把的鲜花,他的车子基本上占据了公司门口的停车位,财务部门整天都有花香,从废纸篓里传来的花香,也整天都有羡慕的评论,当然来自于财务部的其他姐妹。但去得多了,财务部这个清静的衙门也多少有些热闹。只不过,这个大少是另一家大公司地公子,两家公司也存在业务往来,公司中层领导根本不敢得罪他,只要他一来,财务部那个可怜的老经理立刻就躲。
两三天后,消息终于传到了美女老总周燕的耳中,这个大姑娘当然有意见。在某一个春意盎然的下午。正在海如玉温柔地与财务部女士调笑的时候,周老总闯入,痛痛快快地将这个海大少骂得抱头鼠窜,才算还了财务部的一片清静!事情没有结束。海大少依然会来,象下班一样准时地出现在公司大楼下。只要秀儿下楼,他立刻从车里递给她一束鲜花。这让秀儿更加难以拒绝,在大门口拉拉扯扯的不象话,往往是用最温和的语气让他知难而退,也不接他地花,直接回到她地小房间,谁知这个大少知难倒是真知难,偏偏不退,硬是继续坚持,这让秀儿极度厌烦,简直要放下她一贯的温和,大骂一场,但这个口也难开,于是,时间在这种追与拒中慢慢过去。
已经是第七天。这七天时间里,林剑没有和秀儿过多地接触,最多也就是中午去她那里蹭一顿饭,说上几句话就走,美女老总也没见过,听说她到欧洲考察去了,随行的还有那个美女秘书和两个保镖,神秘杀手没见影,倒是公安部门在一些例行检查中发现了一个杀手集团的影子,当然这些东西都是市民传言,传得缥缈而又神秘,真实情况一无所知地情况下,更加蒙上了一层阴影。
那个环宇集团的任雨林,林剑找过几次,也听说去外地出差,没有回来,林剑只有继续等待下去。秀儿地房间里,陆续添了一些东西,象电视机、床上用品也慢慢置齐,看来她倒是有一个长期安家的打算,她地菜已经做得相当地道,每次林剑吃饭,她都留意他的口胃,哪一样菜吃得最彻底,她都记在心头,几天之后,她做的菜几乎没有他不喜欢吃的,这个姑娘的细心也让林剑多少有些感动,她是一个乡下的女孩,她在用最纯朴的方式表达对他的体贴与温存。
又是一顿饭后,秀儿照例收拾了碗筷,陪着他坐在沙发上看电视,但今天她好象有些不自在,口儿张了几次终于轻轻地说:“林剑,我……那个人怎么办呀?你帮我想个办法!”林剑微笑:“你说的是那个海大少?”秀儿点头:“他好烦!”林剑盯着她:“你不喜欢他这样?”秀儿重重地点头:“你知道的!我……我不会喜欢他的!”林剑眼睛落在电视上,淡淡地说:“象他这样有钱的人,对你也是穷追不舍,你为什么不喜欢?”秀儿低头说:“只因为我……我心里有了别人!”林剑看着她,她的目光游移,不敢看他,但脸上慢慢泛起了红晕,林剑缓缓地说:“可是这个人更不适合你!”秀儿抬头,勇敢地看着林剑,呼吸好急促,终于颤抖着说:“剑,你……你知道我心里的那个人是谁吗?”林剑点头:“我并不笨!”伸手拉住她的手,轻柔地说:“秀儿,我是一个天然的浪子,你不能有其他的想法!”秀儿轻轻地说:“以前我没有工作,什么都没有,我不敢说,现在,我有了工作,工资也不少,我想告诉你,我……”后面的字有点难,她的脸红如血,低头不敢看他。林剑起身:“谢谢你的午饭,我要走了!”大步而出。
秀儿脸上的烧慢慢退去,一个人呆呆地坐在那里出神,他怎么了?她的意思他肯定明白,可他难道并不喜欢?自己还是一个黄花闺女,长得也不算差,人家花花大少都这样狂热地追,可他为什么象是怕和她谈情说爱?要说他对她没意思,她还有点不信,素不相识的,他的帮助意味着什么?只有一种可能,他心里有别人。她当然不会想到,他心中根本没有爱情这个观念!带着这种爱情迷惘,秀儿度过了下午的时间,下班,迷惘还没有结束,低头走过大门口,突然,一种花香传来,一个声音湿柔地响起:“洛小姐,下班了?”秀儿抬头,又是他!这个家伙是不是太准时了点,能不能稍微少点激情?她平和地说:“海先生,对不起,你真的不能这样了!”海如玉说:“我这人脾气有点怪,越是得不到的越是想得到!顺便告诉你一句,我预订了花店的半年的鲜花。”秀儿急了:“不能这样!我不喜欢花!”海如玉微笑:“也不光是花,只要秀儿答应我一句话,房子、车子、钱我都可以给你!”秀儿脸上有了怒色:“你当我是什么人了?我告诉你,我有男朋友了,你再这样,我男朋友会生气的!”海如玉愣住,突然笑了:“你说的是那个无所事事的保安吧?秀儿,我告诉你,找男朋友是一生的大事,你可不能被那个小子的谎言吸引,象他这样的人,能给你什么?自身都难保,又怎么能给你一生的幸福?”秀儿微微发呆,他这话和妈妈告诫自己的一样,找男人真的不能看外表,但自己为什么就这样死心塌地地喜欢他呢?这难道就是老人们所说的前世的孽缘?
海如玉微微一笑,继续循循善诱:“那个人是一个标准的小白脸,什么都不懂,什么都不会……”秀儿大怒:“他是什么样的人,不需要你评论,我有什么想法,也不需要你过问,海先生,我最后和你说一句,我不会接受你的花,你可以骂我没见识,也可以骂我不识抬举,你爱怎么想都行!”转身而去,她不喜欢别人这样说他!海如玉追上来,叫道:“洛小姐,你真的这么绝情吗?”秀儿心慢慢软下来,他喜欢自己并没有错,没必要说过激的话,轻轻地叹了口气:“海先生,我只是一个什么都不懂的乡下丫头,你没必要这样的,我们可能是没有缘分吧?”海如玉脸色微微发白,终于叹息:“好吧,我知道了,也许我早就应该知道这一点,你不会喜欢我的!十几天了,我以为我可以打动你,但我错了,你能陪我喝杯咖啡吗?只这一次,喝了这杯咖啡,我也算和自己有一个交待,从明天起,我不会再来烦你!”秀儿心里好复杂,自己真的对他形成了伤害了吗?他一个有头有脸的人天天来看她的脸色,是不是有些太过分了?看着他沮丧的表情,她也不好受,最好的办法就是他不再来!秀儿抬头:“好吧!我陪你喝一杯!从明天起,你就别来了,好不好?”
第92章 请客的阴谋
海如玉点头:“洛小姐,请上车!”秀儿看看天色,已经隐约有些昏暗,想了想说:“还是不上车了,公司对面就有一家咖啡馆,我们去那里好吗?”快夜晚了,她不敢上人家的车!海如玉点头:“一切听从小姐的安排!”走到车窗边轻声说:“去对面的知音咖啡馆,安排一个座位!”秀儿暗暗摇头,这些名家大少行事就是讲排场,喝个咖啡也要人先去打点,但也不好拒绝,随着海如玉慢慢走出公司大门。
风起处,带着夜的阴寒,虽然已是初夏,但夜晚依然有些凉意。大门边有树,树后有人,林剑!他也走向知音咖啡馆。两人的对话他都听到了,他没看出这个大少加大款有什么不良企图,但看出来了,这个丫头还真的有些与众不同,象这样的公子哥儿没有多少打工妹能够拒绝他,但她做到了,他不知道她拒绝他的真正原因是她所说的:心中有人、还是她终究有些害怕上当,但并不妨碍他暗中跟随。
咖啡馆有两层楼,林剑进了一楼,很奇怪,没看见他们,他们去了二楼,林剑抬腿就上,一个服务生拦住,恭恭敬敬地说:“先生,楼上的雅座满了!请先生将就一下,在一楼坐下,好吗?”林剑摇头:“本人素来不喜欢在公众场合喝咖啡,如果二楼的确没有空位,我走了!”大步而出,他挺矛盾,这个海如玉的目的他不明确,如果他真的只是请她喝一杯。了结一段自己苦苦追寻未果的爱情,这种做法他能够接受,这种情况下,他贸然闯入这个空间非常不合适,当然她如果是自己地女朋友就又当别论,但这种可能已经被他排除,他还不需要女朋友!但如果不管不顾,万一这个小子是一个阴毒的小人。对她不利又如何?咖啡馆不比酒店房间。在咖啡馆玩强奸的游戏可能性不大,但毕竟存在万分之一的可能,他也不能让她处于危险之中。
二楼的窗户不高,这样的高度对他而言只意味着轻轻一跃。可是这个地方处于闹市区,虽然是晚上。四周一样是车水马龙,窗子也在公众的视线之中。他如果真的这么做,只怕马上就会有人围过来看蜘蛛侠!怎么办?林剑急得团团转,空负一身神功,居然也有解决不了问题地时候,对了!神功!想起神功,他体内地真气流转加速,心反而慢慢静下来,对周围的感觉慢慢变得敏锐,一种独特的感觉浮上心头,街头一辆汽车驰过来,间隔两百米他听到了发动机的轰鸣,头顶有什么虫子在树叶上跳动,几十米外那个男人公文包里有手机地铃声,但那个匆匆赶路的人好象根本没有听见,听这些没用,他需要掌握地是二楼房间里的动静,街头地一切声音慢慢进行屏蔽,终于充耳不闻,二楼房间里的声音慢慢响起,从模糊到清晰。
夜色中有一个古怪的场景,一个高大的男人静静地站在街头,眼睛闭起,一动不动!咖啡馆二楼,秀儿多少有些紧张,她还是第一次陪陌生男人出来喝咖啡,至于陪他的那一次,她没有任何紧张,只有开心。幸好这个海如玉好象也不象是一个坏人,殷勤地为她叠好餐巾纸,潇洒地打了个响指,一个年轻的服务员端上来两杯热气腾腾的咖啡,躬身退下去,反手轻轻关门!
海如玉温文尔雅地递给她一杯咖啡说:“秀儿,我是真的喜欢你!也不知道为什么,有那么多的女孩喜欢我,可我对她们完全没有感觉,你这样拒绝我,我依然喜欢你,这是什么原因?难道是上天注定的,非得让我受这个感情的挫折?”秀儿心里也有话要说,她想说的话也是这样,只不过她的话不是向对面的男人说,而是向那个不解风情的家伙说!她想说:你知道吗?别的男人这么喜欢我,可我偏偏喜欢你,难道真的象这个所说的,上天注定要让我受你的折磨?她轻轻地说:“也许是吧,感情这个东西真的无法勉强!”海如玉叹息:“秀儿,来,为这一段有始无终的情喝一杯吧!”秀儿举起杯子,心里突然有了一丝惆怅,在某种意义上来说,他和她都是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