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弃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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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弃妇- 第4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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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穆语心,他可以那么对我,我在他心里真的不算什么。如果爱一个人就要相信她,他根本不相信我,一点都不相信。而且他可怕成那样,我怎么会喜欢上他?我第一次怀疑自己没有长眼睛。

23年了,我第一次哭得肝肠寸断,梨花带雨,惊天动地。

“姐姐,你怎么了?”第一个冲进来的是水妩媚,她住的离我最近,估计听到我哭泣。她一看我在地上哭得乱七八糟,立刻傻眼了。再看我脖子上的血迹,吓了一跳,赶紧撕了一块裙子,帮我擦着血迹,“姐姐,谁伤了你?”

“呜。。我在他心里一点地位都没有,呜。。他不相信我,还要杀我。”我一边哭,一边说得含糊不清。

“谁要杀你啊?姐姐你那么厉害,为什么不还手?”我有还手的余地吗?还没有等我出手,已经血溅三尺。

“我没有机会还手啊,他出手还快,用差点把我杀了。呜。。你姐姐我好歹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女子。还深更半夜的帮他包扎伤口,脱衣服给他取暖,可是。。可是他要杀我。你不知道,他真的很可怕,简直呜。。不像人。我眼睛真的是近视,才会喜欢上他那种男人。”

“姐夫要杀你?”水妩媚尖叫起来。

我悲惨的点点头,“看我的脖子就知道,差点把我杀了。”

“他不是很疼你吗?”水妩媚嘟囔着。

“疼个。。不要在我面前提他,还有,你以后不能叫他姐夫。本姑娘我跟他离婚。。不是。。分手。”我改变主意了,不嫁他。

“哦。”妩媚突然叫起来,“是不是因为那个叫穆语心的?”

“就是她,据说她中毒了。大冰块找我拿解药,我说没有,他就要杀我。555555,我真的没有解药,也没有下毒,更不是故意打伤穆语心的。他口口声声说我是他妻子,却不相信我。你见过为了小师妹要杀老婆的男人吗?我简直是没有长眼睛。”

“有没有刀?”我突然停止哭声问水妩媚。

“你要刀干什么?”她不解的问。

“我现在很伤心,我想自杀。”我擦擦眼泪:“绳子也可以,上吊方便。”说说发泄一下而已,不会真的去死。

妩媚一着急,迅速的点了我的穴道,忙道:“姐姐,别想不开啊。姐夫不要你了,还有我嘛。这样好了,我带你到樱花谷去玩,那里全都是樱花,很漂亮。我师傅樱花夫人最会安慰被抛弃的女人,我让她安慰你,你千万别想不开啊。”小丫头,说风就是雨。

“你把我幔帐扯下来,在房梁上打个结,我不想活了。我想去见我师傅,让她看看我现在是什么样。都是他们了,弄什么非法穿越。”想到时空大神,我立刻换了一副嘴脸,咬牙切齿。

“姐姐,非法穿越是什么?”

她不可能知道的,所以。。。我白她一眼,“我现在不死了,我要好好活着,死了他才高兴呢。”死了把独孤寒让给穆语心?这事根本不像是我做的。

水妩媚松了一口气,解开我的穴道,伸手在我梳妆台前的药箱里乱翻,“姐姐,从小师傅就教导我不能相信男人。我也一直以为男人都没有一个好东西,直到遇到了姐夫。看他对你那么好,我以为师傅错了。现在才发现,师傅说得果然对。”

“你师傅说得经典啊。”我将水妩媚推开,坐在梳妆台前,镜子里几条伤痕十分显眼。心里凉,就像掉进了冰窟。

水妩媚随手拿起一根簪子,将我的头发挽起来,开始细心的上药,“痛啊。”我忍不住哼了一声。

“那个混蛋下手好重啊,再深一点你就没命了。幸亏伤口很小,没有伤到血管,流血也不多。”水妩媚边上药边嘀咕。

我冷哼一声,“他现在恨不得杀了我呢,白天我还跟爹和姐姐说他有多么多么疼我,结果晚上他跑来要杀我。”真是没法跟自己交代了。

水妩媚无奈的摇摇头,“哎,男人都是不能相信的。”

“妩媚,你是不是应该回去了?”她堂堂樱花宫主,不可能天天这么胡闹吧?

“不用,过个几年再回去。宫里的事情师傅会做主,她让我到江湖上历练历练,有重要的事情她会飞鸽传书通知我。我趁机好好玩,反正百晓堂那么多好玩的,先在这里玩吧。”打算在我这里长住?

“你到底几岁啊?”怎么看她不超过16。

“我20。”嘎嘎,20了。

“什么?你20岁?”我尖叫起来,娃娃脸啊。

她无所谓地道,“就是20岁,你以为我几岁?”也应该20岁才对,都是成名女侠了。

“没有什么了。”我23,她还是比我小。

“姐姐,你会不会。。。”她突然低下头,小声道:“怀孕啊?”

“啊?”我尖叫了出来,怀孕?

“这么问干什么?”我黄花闺女呢。

水妩媚耸耸肩,“我是说,如果你怀了姐夫的孩子怎么办?我们樱花宫有很多女子就是怀着身孕被抛弃的,所以我们那很多可怜的小孩。”真是笨,一碗药喝下去看她怎么生。

我被她气得想自杀,一巴掌拍过去:“说你个大头鬼,我怎么会怀孕?你知不知道为什么会怀孕?”我很怀疑她的理解能力。

她嘴角泛起一丝苍白的微笑,“我当然知道,师姐们练媚术的时候都要找男人。”真看不出来这个丫头是从小受毒寥的。

我赶紧咽口水,“有这种武功?那你。。”

“我没有练过,师傅不让我修炼媚术的,我也不愿意。”本来就是四大美女之一了,练媚术干什么。不过那个樱花夫人也真是变态,教坏小孩子。

“既然你知道你还问?我们什么都没有发生,我怎么会怀孕?”

“真没有那什么?”她脸上就写着,我不相信五个大字。

我无奈地道:“真没有。”(要真有就好了,读者大人们会高兴死,亲们基本上全是寒派。)

“你去休息吧,我自己会处理,这点伤口死不了人。”我抢在她前面了,因为她很烦。

“那你自己小心啊。”她说着,不放心的看了我一眼。

我随意点点头,“放心吧,今天晚上的事情别告诉任何人。”我又抢在她前面,“别问为什么,去吧。”

水妩媚刚走,眼泪就滚了出来。只觉得心里有无数小虫在啃咬,痛得快要窒息。朦胧的月光,也蒙上一层苦涩。

我扑到床上,把头埋进被子里,眼泪不住的渗出来。每一滴,都是从心里流淌出来的。哭了大半天,心里的疼痛减轻了许多。都说哭是最好的发泄方法,果然没有错。

眼睛无意瞄到那张样报,心里突然有个想法。我整理的那些内容多是以搞笑为主,也应该弄点伤心的。我现在心情正差,是写煽情文章最好的时候。当坐的书桌前,发现我的眼皮在打架。我打了个哈欠,伸懒腰的时候看到作为装饰的白纱,脑子一动。。。

某女站在书桌上,使劲将轻纱往房梁上挂,那动作加上愁苦的脸,完全是一副寻死样。

“哎哟,好高啊。”又不会轻功,好麻烦啊。

高是一定的,但是,在我的努力下,轻纱已经挂在房梁上了。我拍拍手,在上面打了个结。结刚打完我突然想起来,我是头悬梁,又不是上吊,打结干什么?其实我那是条件反射,谁叫我以前上过吊。

是的,这招叫做头悬梁。写文章是需要心情的,估计现在是我这辈子最悲哀的时刻,现在才能写出最经典的文章。为了《江湖日报》的未来,本堂主拼了。

因为我刚才放手的时候顺手推了一下,所以轻纱有些晃动。我伸长胳膊准备把它拉回来,身子向前倾,身形突然不稳一直往前倒,头伸刚好进了轻纱里面,呼吸一下子困难起来。上帝,我是头悬梁,不上吊。我暂时稳不住身形,跟着那个‘上吊绳’晃来晃去,我要死了。。。。咳。。。遗言是,我不上吊。。我不想死。。。咳。。

然后,有人从身后抱住我,然后,我稳当当的站在地上。然后某用足以溺人的目光深情凝望之我,然后在我来不及说话的时候,被某人抱着滚到上床,然后某人堵住我的嘴唇,并霸道的吮吸着我的舌头,再然后,某人脱我的衣服。。。不,应该是撕,刷的一声,我胸前的衣服全破了,露出大片胸脯,然后我脑子里闪出两个斗大的大大字。。强暴。。。

然后,我抬起手,用尽全力一巴掌打过去,他捉住我的手,使劲捏住,压在我身上霸道地道:“你是我的,不准任何人碰你。”他说完继续在我身上乱亲,继续脱我的衣服,结果。。。我被吃干抹尽。。。。那不可能。

事实是,他亲吻到我的脖子的时候,我忍不住大叫,“疼啊。”听见我大叫,停止了动作,抬起头,当他抬起头的时候,我看见他嘴唇上沾着血迹。算什么嘛,刚才想杀我,现在又想来碰我。他是不是也疯了?变成第2个神经病?

我冷漠的把头扭朝一边,面无表情地道:“我的大教主,你好象走错房间了。”这里是我的地盘,他倒好,想来就来。想杀我就杀我,想碰我就碰我,我又不是娼妓。

“没有走错,这是我妻子的房间。”我现在决定和他分手了,别叫那么好听。

我赌气的看着他:“你见过哪个丈夫为小师妹杀妻子的?”

独孤寒的声音放柔和了很多:“看到你跟那个姓江的在一起我十分生气,以后不准和他走那么进。”原来是吃醋啊,他吃起醋来那叫一个恐怖,比我恐怖百倍。吃醋就吃醋,还不承认,非要找个滥理由。

“我把你小师妹打个半死,还不给解药,你不杀我了?还有我,我跟姓江的关系那么好也不生气了?”我现在气愤得想杀人,这个男人真是好可怕,外加可恨。

“我相信你不是故意伤害语心,相信你跟姓江的没有关系。”我们在说话,可他的手似乎没有闲着。我忙按住他的双手,使劲翻白眼:“现在相信了?你怎么不等我百年之后再告诉我你相信我?当然,你也可以等我一赌气嫁为人妻,孩子都可以打酱油的时候再告诉我。”一想起刚才他那么对我我就想发火,没有把他一脚踢开那是好的。

“你刚才和水妩媚说的话我都听到了。”哼,还说相信我,要不是听到我们的对话,他会相信吗?

“就知道你一直在外面,你师妹不是快死了吗?还有闲工夫理我?”

“我走了,被你的哭声引回来的。”他知道我因为他哭成那样,一定高兴死了。

“我现在不哭了,你可以滚了。”

“不走。”他低下头,在我耳边温柔地道:“你这个傻瓜,就算我误解你,你也不需要寻死,以后不准伤害自己。”他眼睛有问题,我那是上吊吗?是失误而已。就算他不救我,过一会上吊绳不摇晃的时候,我不就可以自己下来了吗?又死不了人。以本人热爱生活,贪生怕死的程度来说,我不会寻死的。

“我有上吊吗?我那是想写文章,然后头悬梁。”事实本来就是如此。

“有你那样悬的吗?你是想悬梁自尽。”他的语气平和了很多。与刚才那种阴沉得接近阎王的气质判若两人,这家伙怎么变那么快,可以去拿奥斯卡了。我哪知道他是因为看我对他那么深情,深情到不顾尊严嚎啕大哭,深情到因为误会伤心欲绝,企图悬梁自尽,所以心情大好。

“讨厌,起来,你快把我压死。”咦,这话为什么这么暧昧呢?

“云儿。。”他低下头轻轻在我耳边舔吻,手又开始动有动作,我再次很委屈的按住他的手。

我使劲掐了大腿一把,让自己保持清醒,郁闷地道:“摆平一个女人有很多方法,你为什么要选择最滥的一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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