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卉后面站着的正是正太薛勇,薛勇此时早已经云里雾里整个人感觉都飘飘然的没有一点脚踏实地的感觉了,只是愣愣的看着桌上那一垒又一垒的游戏币,只顾着埋头计算。
如果没有计算错误,桌上已经有一千三百万的游戏币,而这些也只是苏卉一个小时的成果而已。
桌子四周的人已经越聚越多,都是好奇的看着最中央的那名少女,就是她一连打败了天龙的八大金刚,现在连最后一个镇场子的泰山都请了出来。
苏卉对面,一个年过半百的干瘪老头一双眼死死的盯着苏卉:“小姑娘,这一局我们来点不一样的怎么样?”
干瘪老头说话慢吞吞的,声音中带有一种阴冷感,就像是从地底下出来的人般,说话之时总是会让人觉得一阵阵阴风从头顶刮过。
苏卉眉头一皱暗觉怪异,看了眼身边的薛勇,见他时候神台不是很清明,更是觉得有古怪,便悄悄将一丝灵力打入身后薛勇的体内。
见他稍微好转了些,这才道:“不知老人家想玩点什么不一样的?老人家只管说就是,反正现在这种情况好像已经不是我说不玩就可以不玩的了,还请老人家划出个道来,晚辈我自当遵从就是!”
苏卉指的正是四周不知什么时候默默靠上来的大汉,这些人虽然普通人打扮,但下盘扎实,胳膊上隆起的肌肉清晰可见,苏卉可不认为一下子冒出这么多身强力壮的赌徒来。
“哈哈哈,小姑娘眼尖,怪不得能让我的八个兄弟输的凄惨,不过接下来你可要小心了,老夫可不会因为你年龄小就让着你的。”干瘪老头一手撸着胡子哈哈大笑,只是那双眼却始终盯着苏卉不放。
苏卉感觉到头顶上那股阴森森的异样感从始至终也没有消散过,甚至更浓。
苏卉心中警惕,但更知道现在不是退却的时候,面上却不表露出任何一样,淡淡的道:“老人家亦是,我下山之时,师傅也交代过,山下能人异士很多,而我也一刻不曾忘记。”
057初遇,对赌鬼修
苏卉总觉的头顶上那种阴森森的感觉甚为古怪,也便留了个心思,透露出师傅来,希望等下万一有什么事情,对方可以掂量一二。
听到苏卉的话,干瘪老头笑着,面上虽看不出任何异样,心中原本要彻底抹杀苏卉的想法却也渐渐淡去,出言试探道:“哦,小姑娘还有个师傅?不知道你的师傅是那位前辈高人,不如将你师傅请出与老夫对赌一番,倒也算是一幢美事,小姑娘你看如何?”
苏卉当然知道干瘪老头的意思,便也笑道:“师傅他老人家闲云野鹤惯了,除了特殊时候,一般是不理会这些俗世之事的。”
“哈哈,那倒是一件憾事。”干瘪老头说完捋了捋胡子,眼中闪过疑虑,拿不定苏卉是不是真有一位师傅。
最近这片地不太平,若是真的因为一个小姑娘的贪玩儿引起了某位前辈高人的不满,那可就是雪上加霜了。
干瘪老头心中有些拿不定注意,寻思着要不就让这个小丫头拿着着一千万走了算了,只是话已经放出,这么算了恐怕别人都会以为自己怕了一个小姑娘,继而连累了少爷的名声。
干瘪老头在心里权衡一番,提出了一个很简单的赌法。当然,他也有必胜的把握,这样一来不会让别人觉得自己欺负一个小姑娘,也不至于得罪了小姑娘的师傅。
干瘪老头提出的是最常见的赌牌面大小,要下的注也相对平和,如果苏卉输了,今天赢的所有游戏币全部不能带走,并且要答应以后不能再出入任何赌场,而若是对方输了,苏卉的游戏币将翻倍,也就是两千多万。
这是一场相对公平的赌局。
苏卉不知道干瘪老头心中所想,但也没有多做思考就答应了下来。
在苏卉看来,现在就算是她不答应也不行,如果不答应恐怕就出不了这里了。而且老者所说的还算公正,她也没有拒绝的理由,而唯一让她担心的只是头顶那一直没有消散的阴森森的感觉。
规矩定了下来,荷官开始洗牌发牌。
其实苏卉能在一个小时内赢下一千多万的游戏币,依赖的完全是她过目不忘的本事和强悍的计算能力,每次荷官洗牌的时候苏卉眼睛就总是停留在牌面上注意着荷官的一举一动。
在别人看来,苏卉是担心荷官搞鬼,也只有她自己知道,她是在记牌。
一遍下来,苏卉便已经记住了整副牌的顺序,进而知道对方的牌面,赢自然不是问题。
荷官洗完牌开始发牌。
苏卉这才转回目光,轻松地身体后仰靠在了座椅上,等着荷官发牌,因为她已经记住了所有牌的顺序,只要盯着荷官的手,稍微计算一番就能知道对方的牌面大小。
牌发完,苏卉轻松一笑,她现在已经有百分之七十的把握能赢,因为根据计算,自己的牌面确实比对方大。
“你似乎很有把握?”干瘪老头看着苏卉轻松的模样笑道。
苏卉微微一笑:“我有没有把握不要紧,关键是看老人家有没有必赢的把握。”
干瘪老头微微叹了口气,忽然说了一句牛头不对马嘴的话:“小姑娘,我其实很不喜欢别人叫我老人家,我叫齐卡思,希望小姑娘记住这个名字,因为他将会在你以后的日子里时常提醒着你见好就收的道理。”
干瘪老头这句话刚说完,苏卉头顶上一直盘旋着的阴冷之气忽然大涨,一种被人窥探的感觉油然而生,苏卉终于明白了老头的自信来自哪里。
苏卉看向老头,忽然一笑,运气灵力抵抗,同时道:“老人家,有时候不服老是不行的!”
灵力本就是一系列阴气的克星,更何况苏卉修炼的还是最纯正的坤门心法,两股力量刚一碰面,干瘪老头就败下阵来,惊恐的目光望向苏卉:“你……你竟然是……”
干瘪老头猜测成真,也就是说对方真的有一位前辈高人的师傅。心中清醒幸亏自己没有什么太过分的举动,现在输了倒是一件幸事。
苏卉微微一笑:“我从来没说过我不是,不过若不是你用这招对付我,我也不会还击,这叫一环套一环一报还一报,是吧,老人家。”
干煸老头收了阴气,对着苏卉拱了拱手道:“承让,你赢了。”
然后想了一想又道:“不过小姑娘,有一件事老头子我必须提醒你,我不知道你师承何处,但是香港可能和你们内地不同,在香港有很多的能人异士,厉害的也很多,还希望小姑娘可以小心为上,最近…这片地面不太平!”
干瘪老头尽可能的释放出更多的善意,苏卉微微皱眉,这片地不太平?怎么个不太平法?
正在这时,一道声音在苏卉身后响起:“哥,就是她!”
游戏厅内因为苏卉和干瘪老头的对赌本就安静,现下这一声来的突盎,几乎所有人都好奇的回头看去。
058初遇,弃车保帅
门口走来三人,一男两女,男的身形高大壮硕面容冷酷,正是李天韵,而两个女人却是苏卉在门口见过的屈烟和李思思二人。
此时的屈烟明显是刻意打扮过的,来赌场这种地方竟穿的像是参加晚宴一般,脸上妆容精致,看向李天韵是含情脉脉,一双眸子似乎能滴出水来。
可这种伪装出来的优雅较弱在看到苏卉的瞬间却全部瓦解,脖子斗鸡般高高的昂起,挑衅的看着苏卉:“苏卉,你作为一个女孩子竟混迹于这种地方,真是丢我们女人的脸!”不知为何,面前的这个乡巴佬总有办法让她变得失去理智。
话刚说完,便想起此事还在身边的李天韵,悄悄看了一眼,见李天韵没有露出任何不喜的表情来,便赶紧恢复优雅。
来游戏城的不乏女人,一听屈烟这话都有些不高兴起来。女人来玩玩怎么了,凭什么女人就不能来了,而且这种地方?那种地方?
那种带有强烈歧义的语气,让很多人脸色大变,就连一些男人也不高兴起来,更有一些对着屈烟指指点点。
但更多的却是知道她旁边那个男人的身份,碍于李天韵也都安奈着没有表现出来,只是对于堂堂李家大少身边竟然跟着一个没有任何眼力劲的脑残女有些不解。
但这些人却不包括苏卉,苏卉看着面前的三人,心中明白对方来着不善,尤其是那屈烟和李思思,微微一笑道:“这种地方?不知道在屈小姐眼里这里是什么地方?而你又为何会出现在这种地方?”
‘这种地方’被苏卉咬的极重,其中的嘲笑意味比屈烟更浓。
这一声可道出了大家伙的心声,虽然大家都碍于李天韵的颜面不会说什么,但也不能阻止人家的心里的想法不是,当下不少人都笑出声来。
屈烟自然感受到了周围不善的目光,知道自己说错了话,一直在后面不敢说话,可当下被苏卉这么一激,不经过大脑的直接道:“还不是因为你,哼,还笑,看你等下还笑不笑的出来,你说是不是啊,思思。”屈烟说着,伸手李思思的胳膊,同时还眼含秋波的悄悄看了李天韵一眼。
在屈烟的心里,她这是主动溜须讨好,拉近两人的距离,李思思不是要对付苏卉吗?自己可是很明显的站在了她这一边,李思思兄妹肯定能感受到自己的好意。
她哪里想到,就因为她的一句话暴露了李思思的意图,李思思能高兴才怪!
李思思心中恼火,这不明显是告诉众人,她李思思今天是仗着家境来欺负一个平民丫头来了,一向注重自己声誉的李思思当下脸色铁青,直接扒开屈烟的手走向苏卉,对着苏卉优雅的一笑:“卉卉呀,我就是看你来这里玩了,想着这里既然能吸引你这位大美女来,那肯定就很好玩,这不,回去找了我哥哥一起来找你玩了。”
李思思说着看向苏卉身后的桌子,微微一惊道:“哇塞,卉卉呀,这些都是你赢来的!这么厉害啊!我可告诉你哦,我哥哥也很厉害的,要不你们两个也玩一把?”
李思思说着对自己哥哥眨了眨眼,意思自然是要李天韵和苏卉对赌,好杀杀苏卉的气焰。
他们可是来了有一会了,也看到了苏卉和那老头子的对赌,现在她就是要告诉众人,她苏卉算什么,自己家哥哥才是最厉害的。
而李天韵却是皱了皱眉,因为对面的齐卡思听到李思思的话后就一直给他摇头,意思是让他别和她赌。
齐卡思是自己手下第一悍将也是镇场之宝,连他都说了,那此女肯定有不同寻常之处,而且看她桌上那一垒又一垒的游戏币,恐怕她就是今天那位黑马了。
李天韵打量着对面的苏卉,柔柔弱弱一个小姑娘,虽然长得确实很漂亮,身上有一种特殊的让人看着心安的气质,但是观女无数的李天韵见过的也不乏一等一的大美女,对美女早已免疫。
而且这么一个柔柔弱弱的姑娘,难道真的就是那匹黑马?
能掌握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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