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入婚局,老公藏太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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误入婚局,老公藏太深- 第13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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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第二天一早,向暖随何慕深的车出门去上班。他先送她去楚安,然后再绕道回公司。

    “今晚我可能不回家吃饭。”下车时向暖回身对一旁的何慕深说道。

    只是那话一出何慕深就脸上立马就露出不悦的神情来,向暖只好笑着凑过去,抱着他的胳膊道,“话说你如今每天都没应酬吗?”

    这真是一点也不科学的!

    堂堂何氏总裁每晚都能按时回家吃饭的?

    “晚上要去干吗?”

    “……”向暖半天都不知道该怎么开口,难道告诉何慕深晚上她要约江元城吃饭,跟他讨论一下她离职后的公司的问题。

    就在向暖心中想着怎么说出口何慕深会稍微不那么生气时,他却一句话把她震到哪里去了。

    “你可别忘了,如今我是暗中派人看着你的。”

    “……”

    向暖张了张嘴,顿时有股好似自己出轨被抓了般的,她怎么忘了这茬事呢。

    “老公,你这到底是保护我呢还是监视我呢。”

    一想到如今她做什么都逃不过何慕深的眼睛,向暖就觉得有股芒背在刺的感觉。

    “自然是保护,顺便也能防止你做什么对不起我的事。”

    “……”向暖额头上瞬间就出汗了。

    “我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向暖立马就瞪大了眼问他。

    她是为了工作好不好!

    何慕深只是神色淡淡,丢下两个字,“心虚。”

    本想凑上去吻一下他,讨好下的,可碍于司机还在前面,向暖终是没那么厚的脸皮,只能跟个小孩一样摇着他的胳膊撒娇起来,“我就是工作上的一些事要跟……跟他商议下,不然我不放心啊。”

    那个‘他’是谁,向暖知道她不说何慕深也是知道的。

    何慕深脸色依旧沉着,两人僵持了有一会儿,他忽然开的道:“不用交接了,你还是继续留在楚安吧。”

    向暖一听了愣住了,随即放开了他的胳膊,“何慕深你什么意思?耍我玩呢!”

    “之前让你从楚安离职都死活不肯的,如今怎么……”

    “你少在那儿跟我东拉西扯的,都离职信都准备好了,董氏那边的事情我也准备的差不多了,你如今跟我说让我继续留在楚安,你说你过不过分

    !”

    向暖截断了何慕深的话,看着他嘴角还带着淡淡的笑意,就更是气不打一处来了。

    “不跟你说了,我上去了,一会儿又该迟到了。”

    向暖说完就推开么车门下车了。

    早会上,向暖一直都较为沉默,让下面的各自汇报,遇到有什么需要定夺的,她都一改往常的把事情丢给江元城。

    “江副总,你怎么看?”这似乎是向暖今天早会上说的最多的一句话了。

    一开始江元城倒是很是认真说着自己的看法,到后来向暖再问他时,他看向向暖的眼神就变得各外的幽深了。

    面对他探究的眼神向暖也没回避,反而是坦荡的与他对视着。早会的气氛有些微妙凝重,所有的高管都感受到了,一散会大家都纷纷除了会议室。

    向暖手下那一堆文件里压着一封离职信,原本总裁自动请离是不需要写辞职信的,但是向暖还是为准备了一封。

    “是准备要走了吗?”会议室里只剩她和江元城两人了。他嗓音低沉的问。

    向暖被那低沉的话语问的一愣。抬头朝他看去。

    她从没告诉任何人也没透露过她要离开的楚安,他却一猜就猜到了。

    “看来就是真的了。”向暖没回答,江元城靠在柔软的老板椅上,点了一直烟道。

    向暖看着坐在那儿径自抽烟的男人,这是从香港回来后,第一次真么认真再看他,他消瘦不少,整个人的脸色也变差了很多,看上去给人让人感觉很是低沉萎靡。

    “元城,你是不是很后悔……”

    向暖犹豫了开口问。

    至于后悔什么她没有明说。但向暖知道那个孩子没了,他心中定是自责难受的。

    最近很多事她都推给江元城,秘书张茜在电话里语气似乎有些隐隐有些埋怨,说:“副总,最近都很忙,几乎每日都加班到深夜……”

    言下之意是她这个总裁太清闲了,什么事都指望这江元城。可向暖却觉得让他累一点好,除了她即将离开楚安这个原由,更多的她也是理解他那种找不到出口发泄的心情,所以多点工作也未免不是好事。

    “晚上我在御园订了位子,到时候再详谈吧。”

    向暖起身除了会议室,算是默认吧。
165。他的心热了,她的被融成一滩水
    下午临近下班时,向暖整理好了她要移交给江元城的资料,御园那边打来电话确认之前预定的位置要不要。

    “要的。”向暖简单的应了一声,就挂了电话。

    坐了一下午都没动的身子似乎有些僵硬,腰有些酸痛。向暖起身走到明亮的落地窗前向远处遥望了下,回过头来看着明亮的宽敞的办公室。心中不禁微微有些惆怅起来。

    她在这间办公室里办公了三四年了,多少还是有些感情的。想着过不了多久就要离开这间熟悉的办公室,心中顿时生出一股不舍来。

    向暖在办公室里慢慢的踱步转悠了一圈,然后,才拿上那堆整理好的资料出了办公室,开车去了御园燔。

    她订的是个靠窗的隔间,用屏风与竹帘半开放式的隔着。

    向暖到后不久,江元城就到了窠。

    一身深棕的西装,向来沉稳的面容消瘦而又凝重。这个样子的江元城无疑是让人心疼的。

    “吃点什么?我先点菜吧。”向暖拿起桌上的菜单,淡笑的问道。

    江元城手边的菜单他没动,低着头看着菜单的向暖只是听到对坐传来“啪嗒”的一声,然后就一股烟味就飘散开来,淡淡的萦绕在向暖的鼻尖。

    向暖抬起头来看着江元城,盯着自顾抽烟的他失神了好一会儿,想了想才开口道:“你们男人是不是在心内无奈、痛苦的时候都特别的爱抽烟啊。”

    向暖那语气好似调侃,但更多的还是无奈与心疼吧。

    江元城抬眼看她,透过迷蒙的烟雾,他的眸子显得十分的晦暗不清。只是神情的中的痛苦却是那么的清晰易见。逃不过向暖的眼睛。

    江元城用力的吸了一口烟,指尖红光闪烁,“烟跟酒一样,是个好东西。”

    向暖闻言,一愣。心中不经意的就想起了李莉娜走的时候,那背影孤寂而又决绝的。

    “元城,如果后悔了,就去把她找回来吧。”

    她不知怎么的,居然就说了这么一句话来。可能向暖潜意识或是直觉里感受到,江元城如今这副落寞的境况,会不会是因为李莉娜的离去呢。

    江元城夹着烟的手一顿,神情有些虚无呆滞的眸子,忽然盯着向暖一滞。

    他不仅心中一阵苦涩,有些东西他都不敢确信,不敢承认的,可她却好似一眼就能把他给看穿般的。

    她那么了解他,可是他们之间偏偏就只是错过。一个接一个的错过,最终,他不得不看着她一天天的离得更远,他再也无力靠近,而她亦不再需要他了。

    至于后悔……

    他自己都有些看不懂。

    那个孩子流掉的那一刻,他确实心痛过,如钻心般的心痛。可若是那个孩子还真在,他可以做到娶李莉娜,然后如世间所有的父亲那样盼望着那个孩子的出世吗?

    他心知他做不到,毕竟那只是一场酒醉的后意外。

    即使如向暖所说他之前不是完全察觉不到李莉娜对他的感情、对他的心思的,可由于那时他的心思完全不在她的身上,他的眼光关注的从来都不是站在他身后看着他的人,而是在他眼前,他追逐保护的人。

    因为不在乎,因为无所谓,所以身后那双注视着他的眼眸,似乎从来都不会成为她的困扰。

    他可以无视的彻彻底底。

    然而,如今在他与她发生关系后,在她经历堕/胎后,他早已无法如之前那般可以坦荡的无视身后她注视的目光了。

    可是偏偏他注意到了,甚至有意去寻那目光了,但是她却走了。

    他承认心中有些空落落的,但是那是不是因为心动他却还是不敢确定。

    就如在香港的医院里,她从手术室出来的那一刻,那张惨白的脸至今还印在他的脑海里,那一刻心痛的无以言说。

    他自责,他内疚,他甚至心痛……

    可这些都是因为他对她突然有感觉了?渐渐爱上她了?

    他知道不是的。

    爱,那是那么容易的事呢。

    爱上不容易,放下更是不容易。

    对于向暖,他心中也许还会有些波澜,但是他知道他是可以的放的下了。

    从那次在李莉娜手术室门外,她颓坐在墙边,哭着告诉她,她爱上了何慕深。那一刻,他已决心放下她。因为他再也不必自作多情的守护她了。

    她有她爱的男人,而那个男人也爱她。

    他又还有什么理由站在她身边。

    早已没有他的位置了。

    他想,一个爱了袁绍东那么多年的向暖,那个曾经视袁绍东为爱情里的唯一的向暖,她都能放下过去,开始一段新的感情,他又有什么理由放不下呢。

    他和她都从没真正意义上开始过,又有何理由在纠缠下去呢。

    真的是再也没有理由了。

    “元城,你自己的心,真的就看透、看明白了吗

    ?”向暖再一次出声打破了两人之间的沉默。

    如此阴郁的江元城,是向暖从没见过的,在向暖眼里他虽然是属于话不是很多男人,但是脸色往往都是比较温和的,很少会如这段时间那般整日都是阴沉着张脸的。

    那脸色不止向暖,就是公司里平时总爱在江元城面前献殷勤的一些年轻女性同胞们,如今看到他都有些胆怯的不敢像以前那样一脸打趣的上去跟他开玩笑了。

    “向暖,你放心,我不会在让自己的心,缠着你不放的。”从一来就沉默的抽着烟的江元城,终是开口说了句话了。

    只是那话一出,向暖就愣住了。

    他的心不会再缠着她了?

    向暖抿了抿唇,看向江元城,盯着他看了好久,“元城,有时候你觉得你的心是通透明澈的,什么都懂,可事实它糊涂着呢。”

    就如她与何慕深,如果没有在巴黎的那场意外,他们还要彼此蹉跎多久,才能看清彼此的心、看清自己的心?

    “向暖,你说的这些我懂。”江元城一根烟早已抽完,从烟盒里拿了一支新的,但却只是拿在手里把玩,并没有点燃。

    她知道他是碍于她,知道她不喜烟味,抽第二支的话,向暖势必会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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