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入婚局,老公藏太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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误入婚局,老公藏太深- 第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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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向暖思虑了下,笑着问道,“莉娜,如果你想见一个人,但是你又找不到他或是他不肯见你,那该怎么办?”

    李莉娜一头雾水的摇了摇头。

    “站在一个他可以看见你的地方。”

    向暖勾了勾唇角,轻声吐出一句。
吻我至凄冷的深宵
    向暖端起桌上李莉娜之前点的一杯龙舌兰,仰头就一口喝尽了。

    如果是之前上大学时,这样的一杯龙舌兰下肚,她立马就晕了。只是如今在商场上摸爬滚打了这么多年,她的酒量早就不想之前那样不济了。

    “这里的老板是不是与你相熟识?”向暖眼眸微眯着问。

    李莉娜不知向暖要干什么,木讷的点了点头。

    其实,这样的向暖看着有种说不出的韵味,一双大大的眼眸如琉璃般闪着璀璨的光,很是迷人。

    ……

    台上的乐手一曲完毕。

    一袭白裙的向暖,就从人群中跳上了台,毫不顾形象的脱去了脚上的高跟鞋。

    对着一旁的乐队说了句,“eason的《倾城》。”

    之前跟老板打过招呼,乐队很是配合。不一会儿前奏就缓缓响起了。

    原本之前由于向暖大胆张扬的举动而兴奋的欢欣鼓舞的人们,在向暖开口的瞬间都渐渐安静下来了。

    台上,向暖一袭白裙的赤脚,满是慵懒的坐在独脚凳上,从嘴里溢出的是首满是伤感的粤语歌,那画面就好似一副定格的黑白照一样。

    带着记忆里说不尽的伤感。

    之前李莉娜不懂向暖为何要唱这首《倾城》,如今她好似懂了。向暖并不是只想着如何吸引何慕深的目光。

    而是她心中真的是已经决定跟袁绍东彻底分手了,就如那一开口的那句歌词——热情就算,熄灭了/分手这一晚,也重要

    也许在这儿月见半醉里,向暖看似坚硬如铜墙铁壁的心里藏着的伤痕还是显露出来了。

    ……

    坐在楼上雅座里的何慕深端着一杯红酒的望着台上的女子。

    她穿着一袭简单的白裙一直到脚踝,光着的小脚偶尔晃动下,如海藻般过肩的长发看着既温柔又魅惑的。

    在声调伤感的歌曲中,她嘴角带着浅淡笑意,然而那笑意却并没减缓这画面的伤感,反而是让从她口中吟唱出的声调更加的染上了一层说不清的忧伤。

    “何总,台上哪位小姐是楚安集团的总裁楚向暖。”站在何慕深一旁的助理王东,看老板拿在手里的红酒一直未尝一口的,只是盯着台上的女子,就出口……

    只不过他话一出,何慕深就皱了皱眉。王东立马噤声止言了。

    何慕深皱眉是因为他听到那句——吻我至凄冷的深宵。

    不知为何,他竟不自觉的想到了五年前黑夜里的那个吻。望着台上的女子,眉眼冷峻的何慕深心仰头一口喝尽了杯中的红酒。

    ——繁华闹市,灯光普照/然而共你,已再没破晓

    ——红眼睛,幽幽的看着这孤城/如同哭笑,挤出的高兴

    台下的李莉娜点了支烟,看着台上一直带着笑意的向暖,眼睛有些湿润了。

    这首歌的每句歌词几乎都击中了向暖心中藏着的脆弱。

    曾经g大最被人艳羡的一对校花与校草,如今算是彻底要走向陌路了。

    ——霓虹熄了,世界渐冷清

    ——烟花会谢,笙歌会停

    一曲歌尽。

    安静的台下在片刻的沉静后,就响起一阵阵的欢呼鼓掌声。

    向暖笑着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只是不经意的抬头间,对上了一双冰冷沉静的眼眸。

    楼上雅座,他的身形隐没在阴影里,但她却对上了他那一潭深邃的冷眸。

    而她赤脚站在明亮的光束里,眼眸清澈如水。

    那是她第一次与那个传说中如神祗一般的男人正眼相对。

    就在向暖大脑一片空白的不知接下来如何是好时,却不防一名男子大步的朝她走来,一把抱过她纤细的腰肢,扛起了她。
她可知那曲《倾城》唱的他心如刀割
    那男人动作之迅速,让向暖来不及看清他的容貌,就已被他一把倒抗在他那厚实的肩上。

    “袁绍东——你干嘛!放开我——”

    不用看,向暖知道是他。

    他身上的味道她竟还是记得的。

    她用力的捶打着他的后背,“袁绍东——你这个混蛋,放我下来!”

    向暖被他抗在肩上,她可以感觉到他身上散发出的怒气。步子迈的极大,颠簸的向暖胃里一阵难受,想要吐……

    “袁绍东——放我下来,听到没!”

    向暖如同疯子般在他肩上一声大过一声的叫喊着、大骂着……

    “嘶……你!”袁绍东忽然一把把向暖摔在他的车前盖上。向暖头撞到车前的挡风玻璃上,疼痛中伴随着一阵晕眩。

    被他倒扛在肩上摇晃的走了一路,头本就是晕沉沉的,如今更是晕痛难耐了。

    “袁绍东,你发什么神经!”向暖眼睛通红的,如一只发怒的红眼兔子。

    然而,袁绍东的怒气比她更甚。

    向暖的脑袋还没完全清醒的缓过神来时,袁绍东就一把俯下了身子,大力的把她按在车前盖上了。

    “袁绍东,你要干嘛?”对上他那赤红凶狠的眼眸,向暖吓身子径自一颤。就连声音也在发颤的。

    跟他相处了这么多年,她从没见过他如此吓人的模样。就好似要把她连肉带骨的一口吞到肚子里一样。

    “要干嘛?楚、向、暖——我才是要问你,你要干嘛?”他一字一句的问道,特别是念到她的名字时,感觉牙齿都是磨的咯咯直响的。

    “……”

    向暖呼吸渐渐有些急促。

    此刻,她竟不敢出声、更不敢与他叫板了。

    她真怕他把她一口一口的撕碎,连个骨头都不剩的。

    “楚向暖,如今你真就那么的厌恶我吗?为了不受我控制,你竟宁愿下贱的去贴人家的冷脸,你就那么的不想回到我身边吗?”袁绍东咬着牙一字一句的质问着。

    她可知刚刚那曲《倾城》唱的他心如刀割。

    每一句都如一把锋利的刀子般割在他心间。

    繁华闹市,灯光普照/然而共你,已再没破晓。

    他不信,他们已经再没破晓了。

    她曾是那样的爱他。

    烟花会谢,笙歌会停。

    但是他对她的爱一点也没改变。无论是作为植物人昏迷不醒的她,还是这五年形同陌路的她。

    “袁绍东,你想听真话吗?”

    “……”

    “是的……我讨厌你,非常非常的讨厌你。”

    向暖哭了。

    眼泪大滴大滴的落下来。

    从醒来后,她从没如此放任过自己哭泣的。

    然而,今天她彻底失控了。

    她被他逼的走投无路。她被他逼的想要撕毁与他过去的一切。

    向暖一张一合不断说着讨厌他的小嘴忽然被他蛮横的给堵上了。

    “袁……”

    向暖挣扎。

    拼命的挣扎、反抗。

    她不要他碰她。

    然而,她却被袁绍东的一双大手给紧紧的按在车盖上,一点也动弹不了。她要屈腿去踢他,却被他一只腿给紧紧的按住了。

    向暖怒的发狠的去咬他,用力的咬他的唇。

    血腥味顺势就在口中蔓延开来了。

    向暖一把推开他。

    “袁绍东,你别忘了,我的身子已经不干净了……曾有个男人就是如你这样的吻着我,然后,我就醒了……”

    向暖双手撑在车盖上,仰着脸大笑说道。

    “住嘴——你给我住嘴!”袁绍东往后退了几步,如一只受了刺激的野兽般发狂的喊叫着。
真不在乎头上那顶绿帽吗?
    袁绍东踉跄的往后退了几步,摇摇晃晃的身子,就好似被人一下子抽去了身上所有的力气般,而向暖却在坐在他那辆黑色的保时捷上大笑着。

    赤着脚、裙衫不整的向暖,脸上还有这未干涸的泪痕。那样子看着狼狈极了。然而,这一切都是拜眼前这个男人所赐。

    向暖知道,袁绍东之所以会放任她五年,是因为他心中始终迈不过那个坎。

    袁绍东是个何其骄傲的一个男人。竟让她给他戴上了顶绿帽子。

    这也是向暖为何彻底要放下这段感情的一个很重要的原因。

    对于她的不洁之身,他心中一直是介意的、在乎的。只是他自欺欺人的说,“暖,我不介意,那不是你的错……”

    是,失了身,那本就不是她的错。

    毕竟作为一个刚醒的植物人,她是不能动的。

    只是有些东西无关对错。

    看来五年了,他也并没有能释怀当初。

    向暖嘲讽的笑了笑。

    他们早就回不到当初了。

    她对他有恨、有怨。

    而他对她却是早就心怀芥蒂了。

    一阵晚风吹来,向暖胃里一阵难受。

    她翻身下了车,弓着身子倚在一棵树边难受的压着胃部。

    想吐却又吐不出来。

    “暖……”

    “你不要过来。”袁绍东刚上前一步,向暖就出声喝止道。

    袁绍东站在哪儿,路边灯光昏暗,他眸色阴郁,薄唇紧抿,一脸的铁青色。

    向暖说:“袁绍东,你扪心自问,你真的不在乎你不是第一个碰我的男人吗?不在乎我已经不是完好如初的身子?不在乎你头顶上带着的那顶绿帽吗?”

    面对她的声声质问,他一句话也答不上来。

    他在乎,他发了疯的在乎,他恨不得把那个男人五马分尸。

    “邵东,离婚吧。”

    向暖身子倚在树上,满是倦意的淡淡说道。

    在她的清冷的眼眸中,袁绍东头也不回的开车离去了。

    ……

    黑色的卡宴车里,何慕深双腿叠加的坐在哪儿,抽着烟。一双幽黑到深不见底的眸子,看不出情绪的睇着车子一侧的后视镜。

    坐在副驾驶的王东看了眼车子的后视镜。从中可以看到一名披头散发的白衣女子赤着脚坐在一棵树下。

    王东收回目光,偷偷的瞅了眼车后座的何慕深。

    虽然老板一向情绪都不外露、行事又都高深莫测的,但跟在何慕深身边这么久的王东,还是看得出老板此刻的心情应该是有些烦郁的。

    他想老板不会是突然之间怜香惜玉起来了吧。

    再一侧头看向后视镜时,那位颓坐在地上的女子已站了起来,正光着脚不疾不徐的朝他们的车走来。海藻一般的长发在夜风中显得凌乱又迷人的……

    “开车。”

    就在向暖快走到卡宴车尾时,后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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