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对于一群已经失去了理性的疯子来说,没有任何道理可以讲,就如他们这些牲口认为他们一定能征服中国,并且以中国为跳板征服亚洲一样。
“大东亚共荣圈”的梦想已经让他们彻底的失去了理性。
重庆,八路军连络处,叶长的办公室。
“老叶,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据我们的内线刚刚来的情报显示,美国人现在正与老蒋为军援的分配问题吵得不可开交史迪龙将军要求按部队的战斗力来分配军援,将一部份武器装备分给我们,而老将显然是不乐意,双方现在互相较着劲呢”社工科科长老董对叶道长说道。
“有这事,那真是太好了,老蒋一心想消灭我们,在抗日的问题上一直是三心二意,你要扩编部队他也不让,要番号就更别想了,你要增加军饷他说没门,现在法币贬值的这么厉害,物价飞涨,就他给的那一点法币哪里够用的噢
而且他为了保存实力,总是不愿意和日本人开火,把大部份的部队都用来看着我们,这下子好了,连美国人都看不下去了。”叶道长笑着对老董说道。
“我们现在不但要直面百分之六十五的日军,还在面对着百分之百的伪军,前方的部队压力太大了,伤亡也非常严重,而**现在却还是主要执行过去的被动防御政策,躲在战壕内。
最近我听说华北的日军可能又要开始有所行动了,据情报显示岗村老鬼子在接任日军总司令后,已将我们列为他们今后的头号打击目标,并且他准备要马上在华北地区复制日军关东军的‘集团部落’模式——用铁丝网、壕沟、碉堡将我们的部队同群众分隔开来,他自已给这个政策起了一个响亮的名字叫‘囚笼政策’,希望以此来把我们的部队关在囚笼里。”社工科科长老董非常不满的对叶道长说道。
“是啊要是他们真的能同我们同心同德打鬼子的话,战局肯定不是现在这个样子。
不过,话又说回来,这个岗村老鬼子还真不好对付,我们这一次算是遇上劲敌了,在日本人的现在的高级军官中,他在中国待的时间最长,当大佐的时候就到中国了,与我们交手次数也最多,对我们做战方式也最为了解,比那位蒋某人难对付的多了,所以说我们还是应该要心应对才是。”叶道长无奈的长长的叹了一口气,接着对老董说道。
“对了,老叶你知道是谁向史迪龙将军提出要按部队战斗力来分配军援的吗”社工科科长老董一脸神秘的对叶道长说道。
“你不说,我上哪里去猜啊美军的军事顾问团那么多的人总不会是重庆政府中的高官吧”叶道长笑着对老董说道。
“当然不是重庆政府中的高官了,是美军军事顾问团拉登上校”老董笑着对叶道长说道。
“是他”叶道长有些不可思议的对老董说道。
“对,就是他,刚才珍妮和汉斯来找陶平兜风的时候讲了,据说是这个拉登上校在看完了陶平写得纪念靖宇同志的文章之后,非常的感慨我军将士的处境,就回去找了史迪龙将军。
结果他一见到史迪龙将军就说什么鸡蛋不能放在一个篮子里,并且将九一八事变之后**的消极抗日的经过数落了一遍,最终让史迪龙将军改变了主意,同意也给我们配一些武器。”老董笑着对叶道长说道。
“看来陶平同志在交朋友方面还是蛮有一套的,不错、不错”叶道长非常高兴的对老董说道。
“不过,据陶平同志私下和我讲,其实美国人之所以要这么做,除了要对付日本人之外,还有更深层次的考虑,他们也不太愿意老蒋在中国做大,大到最后没有人能够去制衡他,使他成为第二个希特勒”老董笑着对叶道长说道。
“他真的是这么讲的”叶道长有些不可思议的对老董说道。
“千真万确”老董笑着对叶道长说道。
看着老董肯定的眼神,叶道长不禁的感叹的说道:
“想不到,陶平同志这么年轻,看问题竟然能这么的透彻
其实,孙中山先生当年提‘三民主义’,从本质上来讲——他就是要搞共和,要搞联合政符,这就是为什么现在中国所有的党派都异口同声的尊称孙中山先生为国父的原因了。
而那位蒋某人,却篡改了孙中山先生的政策,他要搞**,要搞专政,还自封了一个什么——总裁,所以包括国母孙夫人在内的国民党开明人士都开始不买他的帐了,我看他干脆叫皇帝算了,省得麻烦
其实,开始的时候我们也不想和蒋某人斗,但是没有办法,人家的刀都架到你的脖子上了,你再不行动起来,只有死路一条,所以后来老朱老毛才拉起队伍上井岗山。
现在好了,连美国人都看不下去了,我看蒋某人要怎么收场。”
“昨天晚上我和陶平谈了半夜,觉他对很多问题的看法可能比我们有些老家伙还要透彻
对了,这个家伙不但特别的恨日本人,恨蒋某人,而且对于莫斯科的那些所谓的纯粹的布尔什维克也相当的不满”老董笑着对叶道长说道。
“他又表什么惊世理论了?老董,你知道吗,自从去年他说德国人会进攻苏联以后,现在重庆的军界已经有人在说他是战争疯子了”叶长有些好奇的对老董说道。
“他说自甲午战争以后,列强之中以苏俄窃取我国国土最多,所以我们以后真正的敌人是苏俄,还说什么——美国人的友谊比美国人的敌意更可怕,无论是美国人,还是苏联人都不希望我们中变得统一而强大,因为强大而富强的中国只会是他们称霸世界的绊脚石,他们需要的只是一条看门狗而已,国家和民族之间,没有永远的友谊,也没有永远的朋友,只有永远的利益,我们只能靠自已,其他人谁也靠不住。”老董意味深长的对叶道长说道。
“好子,一语道破天机,比我们党内那些成天只会抱着书本做梦的书呆子强多了实际上,事实就是如此,弱国无外交,说的就是这个道理。
先把美国人不买蒋某人帐的事报告延安,等这子在外面回来以后,马上叫他来找我,我要同他详谈一下。”叶长若有所思的对老董说道。
“是”老董意味深长的对叶道长说道。
延安,那个在后世的电影中出现过无数次的农家院。
“老伙计,你快过来看一看,这是老叶来的电报,说陶平这子又立了一功啊我们的对外宣传开始揍效了,老美开始不买那位蒋某人的帐了,要求要按部队的战斗力来分配军援”一号长将一份印有‘绝密’字样的电报递给了正在向进院子里走来的二号道长。
“好啊看来我们的那位老朋友蒋某人又要头痛了,翻开近代世界史,有哪一个国家被人家占了半壁江山的时候,还没有对外宣战?
可以说是这位蒋某人是开了这么一个坏头啊
我真的不敢想像三十年、五十年、一百年、二百年之后,我们的子孙在重读这段历史的时候,会怎么想?”二号长在看完了一号长递过来的电文以后感慨的对一号长说道。
“放心吧老伙计,我们无愧与心,我们对得起列祖列宗,我相信随着春去冬来,花开花落,时间一定会给于这段历史、给于我们一个公正的评价”一号长坚定的对二号长说道。
“对了,这是刚刚老彭来的电报,最近我们刚刚得到确切情报岗村老鬼子又要有大行动啊,所以老彭想把陶平的老部队九一一旅调到陕北来固防”二号长将一份同样印有‘绝秘’的电报递了过来,交到了一号长的手中。
“老彭是不是又要有什么大的行动了?怎么突然想起来要将九一一旅调回陕北固防了呢?”一号长有些吃惊的对二号长说道。
“岗村老鬼子想把日本人在东北对付抗联的那一套搬到关内来,搞一个什么‘囚笼政策’,把我们的部队同群众分隔开来,关在囚笼里,老彭的意思是绝对不能让他们把得呈,所以想把他们的命脉先给切断了,打破囚笼
但是他担心部队都外调了,延安兵力会空虚,所以他想把九一一旅调到陕北来固防想听一听我们的意见”二号长边将电文递上边对一号长说道。
在仔细看完了二号长递过来的电文之后,一号长关切的对对二号长说道:
“这个提议非常好老百姓是水,我们是鱼,离开了老百姓我们什么也不是
老伙计,以后像这种送电报的活计,你就不用亲力亲为,让机要员来,你这样事必躬亲是会累坏身体的。”
“没事,我也是顺便”二号长笑着对一号长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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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六十五章疯子石原!
第一百六十五章疯子石原!
事实上,就在延安的首长们接到重庆八路军电报的同时,重庆的美国驻华使馆内,史迪龙大使正准备着他的报告——“关于中国武装力量的对比与美国在华利益”,直到夜幕降临,史迪龙的这篇大作才得以顺利完成,很快的,伴随着使馆内电台的“滴嘀、嗒嗒”发报声,这一份被标注为“绝密”的电报就发送到了大洋彼岸的美国华盛顿。
在报告中史迪龙将军明确的指出:
“……目前重庆政府方面在对日作战上采取的是较为消极的态度,直到目前为止——重庆政府还没有对日本政府直接宣战,尽管其高级将领及中下层军事官兵在对日态度上较为坚决,但在重庆的高层,在对日态度上却相当的令人感到玩味。
日军对重庆政府军的正面战场主要进行局部的有限进攻,实施‘政治和战略上’的压制性作战,每次作战通常在一个月之内,且往往在达预定地区后即行停止或撤回,而重庆的政府军队则始终在战略上采取消极的防御作战,缺乏主动的进攻意识,尽管广大基层官兵不乏英勇作战,壮烈牺牲,却往往都不能打破日军的作战企图。
重庆政府的高层似乎更愿意的将部队用来对付延安的共产军,而不是日本人,最为直接的证据,在去年十一月的五届会上,重庆当局发出进攻延安方面八路军、新四军的密令,从‘政治限共为主’转变为‘军限共为主’,此外就是他们一直将大部份的部队都放在大西南和大西北。
而这样一来,最为直接的结果就是延安的共产军方面要直接面对着百分之百的伪军(由重庆政府军投降日本人的军队)和百分之五十至六十以上的日军,军事的压力相当的巨大,且据可靠情报,日本驻华陆军总司令岗村现在已将延安共产军作为他们今后打击的重点,而非重庆政府军,而与此同时,重庆政府却不停的要军援。
我认为为了平衡中国的军事力量对比,将日本人赶出中国,同时使中国不会再出现第二个德国的希特勒这样的**者,当然更是为了维护我们美国的在华的长期利益,更好的控制中国……我建议能适当的给延安的中国共产军以一定的军事援助。
这认为这样做有以下几个方面的好处:
一是使重庆政府明白,我们美国人在中国不只他们一个朋友,在延安方面我们也可以有朋友,世界上没有白吃的午餐,只有在干活出力,才有面包和牛肉,希望他们在对日本人的态度上能更坚决一些;
二是通过给延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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