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阿哥看着福晋,抿嘴咬牙,抱着怀中的闺女,身上直颤悠,贵宝格格还以为自家阿玛在晃悠她玩呢。
十阿哥从胸腔里面迸发出一串笑声,从低沉,到纵声大笑,十阿哥的心胸算是彻底的放开了,男人吗就是要大气,要包容。真的不跟这个女人计较了。
贵宝格格跟着阿玛一起,嗷嗷的叫唤,屋子里面乱糟糟的。
老幺也觉得自己这个心智的人,做出这个事,有点有失格调,不过真的不是自己的错,要怪就怪太巧了。
刚好那匹马胆子太大了,都不带躲的。你说这匹倒霉催的马,有多傻呀,自己都换了竹管火药了,他还敢不躲不必的,愣是把简单的训练,弄出伤亡来了。点背呀。
对于老幺的训练方法,和训练理念,以及训练成果,十阿哥此刻都不担心,也不想思考,就想抱着福晋,搂着闺女舒心的呆会,躺会。
这段时间无论是从精神上,到体力上都挺累的。可是不在这两人跟前,十阿哥就睡不踏实。
老幺侧头看看睡的沉沉的十阿哥,心说还真是越来越往温情的方式发展了。
想当初两人往炕上一躺,那都是往激情方向发展的。老幺都不知道算是感情升华呀,还是自己魅力退步,男人抱着都没有想法了。哎,算了睡吧。自己这两天也折腾累了。
作为女人,咱们在各种事情上体谅男人。想想老幺都觉得自己是好女人的典范。康熙皇帝不给自己发奖状,评为先进分子,那是没有眼光。
第二天一早吃过早饭,不用老幺的带领,十阿哥带着他们的侍卫出去看自己的爱马了。当然了被炸去半个屁股的马,的侍卫肯定是心情不会太好的。这是唯一的伤亡率。
老幺抱着贵宝大格格,身后跟着十月,去给人陪马。这个是老幺吃过饭,以后的事情,总要跟人交代一声不是。
老幺走到自己圈的马场里卖弄,看着一个一个给马屁顺毛的侍卫,怎么感觉,自己都像是一个拆散一家人的坏蛋角色。
怎么场面弄的这么让人掉眼泪呢。自己也没把这些马怎么地呀,一个个跟这些马,被强奸了似的。
没啥好说的,靠解释肯定说不通,不过看看那些马匹确实很狼狈。好像自己没让人给刷过毛,难怪看着这么脏兮兮的。
丰乐侍卫在十阿哥的边上,看着自家主子过来,都不知道怎么说好,这么缺德的方法,一般人想不出来。
老幺清清喉咙,只能跟自己熟悉的丰乐侍卫搭话“怎么样,要不要试试成果”
十阿哥接过话头“怎么试”
老幺转脸看看丰乐侍卫,叫你不给我面子,不接我话头,不给我解围,整死你。
而且一看就知道这人心里不定怎么腹议自己呢“那还不简单,让丰乐侍卫骑在马上,试试不就行了”老幺说的好不轻松。
十阿哥不明白这样是为了试什么,边上的丰乐侍卫皱眉头,昨天自己可是玩过的“主子太危险了”而且自家的马才梳洗赶紧。
老幺笑着说了“所以呀,就让你一人骑马试试,放心艺高人胆大吗,我对你有信心”
丰乐侍卫的脸色那个黑呀,这是玩命,艺高人胆大也不是在这里浪费生命的“小人自己没有信心”
老幺一拍丰乐侍卫的马屁股“是不是男人呀”
十阿哥瞪着福晋,这是女人说的话吗,你还是不是女人呀。老幺闭嘴了。丰乐侍卫骑上马走进栅栏里面了。不是自愿的,也不是被老幺激的,是男子主子命令的。
老幺对着丰乐侍卫抿嘴乐了,识相“喂,你骑的是我训练好的马吧”
这个还是要问清楚的,有一个放到哪里,都放心的侍卫也不容易,还是要适当珍惜的。
丰乐侍卫声音愤怒的回答“是”这一个字里面,老幺听出了愤恨,听出了无奈,听出了萧索,听出了,好多好多。
然后老幺就笑了,笑的特别的无邪,特别的绚丽,让十阿哥看着眼睛都不带眨的。福晋还是收拾别人的时候,最耀眼。
老幺冲着十阿哥说道“看好了呀”这是要演绎给十阿哥看。
然后带着十月进了栅栏,爬上那个高高的木头架子,一摆手栅栏里面的侍卫,都出去了,当然了还牵着自己的爱马。
就剩下丰乐侍卫一个人骑着马,站在风中接受洗礼。有一股西风瘦的感觉。太写意了,配上丰乐侍卫那个绷着脸的小模样,老幺都有点不忍心下手。怎么感觉诗情画意的呀。
老幺对这十月挑眉“机会呀,收拾死他的机会,怎么样,让给你”既然自己不忍心下手,就换个人下手好了。老幺还是很有选择性的。不一定自己动手的吗。
十月耷拉着眼皮看看底下的丰乐侍卫,主子的诗情画意是一点都没有体会出来“奴婢可不是公报私仇的人,这是为了丰乐侍卫好,毕竟训练的越苛刻,在战场上活命的机率就越高”这话说的要多高调就有多高调。大义凌然。
然后在老幺深深地检讨自己觉悟不够高,没有十月的大义凌然的时候,十月手里的竹筒,已经让火折子给点着了,而且冲着丰乐侍卫的面门扔过去了。
动作利索,手也不哆嗦,这是什么时候练出来的本事呀。老幺有点懵了,前天十月可是拿着火折子,手还打哆嗦呢。女人的潜力无穷,这话也不知道谁说过。
正文 第三百二十九章 爱你的方式
老幺张着嘴巴,震惊的看着十月,问的茫然“哎呀,我的妈呀,你这是多稀罕他呀”老幺说完这话,才算是缓过神来了。
十月难得的回答了一句,而且是百忙中回答的,手中的活计那是一点都没有耽误“很稀罕”
说的正经八本。跟赌咒发誓一样,字字都咬的很准。让老幺头皮发麻。这女人惹不起呀。她要命。
十月话说完,手里的又一个羊皮袋子扔下去了。而且那个动作,那个准头,怎么看都是冲着丰乐侍卫飞过去的。跟训马一点关系都没有。
随着十月挥胳膊,底下的轰隆声,开始镇耳朵。丰乐侍卫身子底下的马 ,倒是随着丰乐侍卫的指挥,左躲右闪的。没有吓的四蹄发软,可见训练还是挺成功的。
丰乐侍卫咬牙看了一眼上面的人,这是稀罕我的女人,信了你我就是棒槌呀,有这么稀罕人的吗,要命呀。这个认识真到位。
十阿哥捂着闺女的耳朵,对于丰乐侍卫屁股底下的马,相当的稀罕,能够这样不吓的惊马就已经不错了,不用说还能随着骑手躲闪。
然后就看到木头架子上面看笑话的福晋,还有一脸认真的仍炸药奴婢。理解不了呀。这是驯马呢,还是训夫呢。
十阿哥心说丰乐侍卫要是真的娶了这个丫头,他就对丰乐侍卫好一点。总不能让手下一点温暖的地方都找不到不是。
这时候十阿哥边上的一个侍卫开口说话了“不是说福晋身边的人,喜欢丰乐侍卫吗”
话里面都是怀疑,谁看到这样的场面也不会认为,上面的女人稀罕底下骑马的人,没有这么稀罕的。真的没有。仇人,都没有这么不留余地的,看看那个炮火。那个密集。
十阿哥看看边上有着共同探讨精神的侍卫,多少还是给丰乐侍卫维护一下面子,同情居多“多嘴”然后继续看战况。眼睛都不带眨的。
丰乐侍卫狼狈不堪,即便是战场上,也没有这么大的火力。即便是那红衣大炮,能对准一个地方发吗,能每次都打的这么准吗,一个人遇到三次,那就是一个百分百倒霉的机率。他有那么倒霉吗。
丰乐侍卫控制着屁股底下马,对着上面喊道“够了”
真对不住。十月最近耳鸣呀,当然了即便是耳朵好使,估计也会装作不好使。看看十月那个脸阴沉的。看看十月那个手上的劲头,这是铁了心呀。一个接一个的扔过去,个个都是冲着面门。
没办法丰乐侍卫只能往外围跑,就十月那个劲头扔不多远的。丰乐侍卫思考的很正确。
十月盯着跑的越来越远的丰乐侍卫,累的嘴里直喘气。胳膊扔不动了。不过眼神依然专注,依然那么让老幺看的胆战心惊。
对着跑的远远地丰乐侍卫冷哼,随手就把手里的竹筒,还有羊皮袋子,铁皮盒子,递给边上的主子。那是一股脑的给老幺放到手里的。
老幺接过来。心说什么意思呀,不来了。就这么就算了。就见十月拿着火折子,往自己手里的物件上点火。这是专门管点火了。妈呀这女人能惹吗。
老幺能把这种东西总是攥在手里吗,当然不能了太危险了。好不好,当然要扔出去,老幺的投挣那要比十月远的多。要知道人家这个体力是天生的。而且老幺是一股脑的扔出去的,不扔不行呀。总不能让这个东西,在自己的手里响了吧。太危险了好不好。
丰乐侍卫才喘口气。刚回头看看,就是这么心经肉跳的一目。妈呀,丰乐侍卫转脸拍马就走,都不带回头的。要命真的要命。
老幺扔完手里的东西真的不敢接十月手里的东西了,原来十月还可以这么火爆这么爆发,这是女人的力量呀。小看她了。
十阿哥抱着的贵宝格格,给自家额娘欢呼。看热闹吗,哪有怕事大的呀。
十阿哥边上的侍卫,那个脸色那个纠结呀,原来福晋更凶猛一些。不自然之间跟十阿哥把距离拉开,谁知道福晋是怎么稀罕这位主子的呀。由仆看主,万一主仆两个稀罕人的方式一样怎么办呀。
这时候,就见十月把架子上的炮声架子给装满了二踢脚。要说起来还是这个匠人们的智慧无穷呀。
那不是这个马都是会跑的吗,那不是这个栅栏算是一个圆形的吗,老幺他们在的这个小围栏可以三百六十度的投挣。
这些马当然也是绕着圈子的跑了,老幺不能总是把炮声架子搬过来搬过去的吗,多累着哄呀。
所以第二天老幺就弄了一个类似轴承的东西,这个炮声架子就改良了一小下,他可以三百六十度旋转了。还是木头轴承,都不带用铁的。你说多方便呀。这个匠人们怎么就这么聪明呢,这都能倒腾出来,老幺就叹息了不是一次。
十月对着远处的丰乐侍卫笑的特别的云淡风轻。
丰乐侍卫知道自家主子的力气,所以纵马跳出了围栏,那个动作当真是潇洒的很,可不是所有人都有这个技术,这是骑马跨栏跳呀。
丰乐侍卫觉得自己跑出了主子的力气范围才敢停下马回头,看着很远处,的两个女人简直是百味杂陈,由爱生恨不过如此呀。太暴力了。摸摸脑门的汗水。
十阿哥也觉得总算是消停了,对福晋身边的丫头更认识了,原来福晋身边还存在这么一个危险份子。
就见十月的火折子在引燃什么东西,十阿哥身边的侍卫们就看到一个不大不小的黑黑的一坨,看不清什么东西,昨天玩的时候,也没弄懂这个是做什么用的不是“福晋还能有火炮不能”这是一个侍卫的喃喃自语。
然后大伙就看到了,四十个连响的二踢脚,那是八十响呀。都是冲着丰乐侍卫疾风流火一样飞过去的。
老幺那个心呀哇凉哇凉的,,冲着丰乐招呼“要命呀,快跑”显然老幺的声音,速度上,还是音量上,都压不过二踢脚呀。没发挥啥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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