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厉眼,手都直哆嗦,昨天自己没有太后的凤印,收拾不了他。
就不信今天她还敢如此嚣张“董鄂氏,你还不给哀家跪地上,来人给哀家把他按地上”
要说让她跪地上还可以,要说让人把她按地上,老幺都乐了。
不是她有自信,就宫里的这些女人,还真是办不到。
谁不知道他敦郡王福晋,那是一脚一个,都能踹飞的主呀,
就不信有人敢过来按他。太后这是作死的节奏。
太后的话,没人敢质疑,除了敦郡王福晋,太后的宫里,都是内命妇,肯定不会有侍卫什么的冒出来,唐突了命妇们,太后都担不起。
但是还是有几个粗壮的婆子过来了。
老幺都怀疑,非是美人不能入住的皇宫,怎么找出来的这几个膀大腰圆的女人,
可见还珠里面容嬷嬷的存在,还是有真实性的。
老幺看着几个越来越靠近的嬷嬷,看着那些靠边站的妯娌。心中冷笑。
大马金刀的往哪里一站“谁敢”那气场比太后还足。
太后“放肆,你个皇子福晋,还敢在哀家的宫里撒野不成”
老幺倒是想起来了,可不是今天进的可是慈宁宫,恐怕太后为了收拾他,连迁宫都是匆忙的吧“撒野不敢当,臣妾可不敢,别说是太后,就是皇上,那也的讲理,臣妾可没有在太后跟前失礼,太后如何敢如此的蛮横”
皇后“大胆,董鄂氏,你敢出口侮辱太后”
太后确实蛮横,可敢说的就董鄂氏一人而已。
太后“哀家大清皇太后,雍正帝御笔亲封的,你一个郡王福晋还跪不得不成”
老幺站在那里,目中清澈,傲气天成“臣妾对太后请安那是应当的,手扶头上的东珠,这是世祖皇帝,亲封的孝惠章皇后,先皇时的太后娘娘赐给臣妾的。然后芊芊玉手顺着东珠下滑,在郡王福晋的衣服外面一个漂亮的宝石项圈,这是先皇亲封的孝昭仁皇后,生前留给温僖贵妃转增于臣妾的”
这话虽然不长,可处处在打太后德妃的脸。
老幺身上的东西,都是人家皇帝自己封的皇后送的,你一个母以子贵,儿子封的太后,你拽什么拽。
这种脸打的是地方,德妃一辈子都没等到康熙封皇后,这不是往德妃的肋叉子上戳吗。
在太后听来,董鄂氏在处处骂他是小老婆。
当然了老幺也确实就是这个意思而已,你一个小老婆,你拽什么拽。
太后牙齿发颤,头一次遇上这么厉害的人物,原来的佟贵妃活着的时候,他都没有受过这种气。
对着老幺现在就是一种除之而后快的心情,这种女人就不能在皇家存在。
老幺笑的坦荡,笑的更是傲气,顺手把腰间挂着的玉佩拎起来,
“这是先皇赐给敦郡王的平安康泰玉佩。想必太后娘娘伺候先皇这么多年是认得的”
然后从身上拿出康熙当初的御笔提子“这是先皇给臣妾的御笔提子”
芊芊素受慢慢的把徳妇二字,打开,展现在众人眼前。
太后想吐血,没想到先皇都死了快半年了,还处处压制于她。
老幺“臣妾倒是想跪,不知道太后致先皇于何地,臣妾自问,没有做出有辱祖宗家法的事情来,太后何故要怪罪于臣妾”
老幺在问太后,你有什么身份让我跪,你凭什么让我跪,
你接得住吗,狂呀。
太后眼神阴毒的看着董鄂氏。
老幺不卑不亢的站在那里,任由皇太后就那么看着。
一时间太后的慈宁宫,气氛就这样凝结了。
老幺这身行头,没有奴才敢近身。
这一对峙,就是半个多时辰,
老幺心里想着,吃亏了,太后坐着,他站着,不上算呀,怎么跟罚站一样,
不跪着他也受不得呀。都有心事甩袖子走人了,德妃当真是不是个东西。
十阿哥知道雍正皇帝十哥实干派。
不过倒是没想到,他才听到一个风声,今天早朝雍正皇帝就正式的提出来了,当真是利索人。
这是让他敦郡王即可出京的节奏呀。
雍正皇帝“十弟呀,咱们兄弟一心为了大清,都忙上了这些许年,朕也是不想愧对祖宗的江山,还要偏劳十弟呀。”
敦郡王站在朝堂上,身材笔直,还是保持着他那不着调的本性“臣自当听皇上的圣命,臣弟在京城这么些年,早就想到处走走,能出去转转心里挺高兴的,谢谢皇上体恤,就是一件事,还请皇上恩准”
雍正帝没想到老十能应下这个事情。
自己心里都觉得自己做的绝,可这权利,要是不拢在自己的手中,雍正皇帝吃不香睡不着的。
千辛万苦的登上帝位,绝对不是为了吃不香睡不着,
所以该狠心的时候就要心狠,
雍正帝心说,只要老十让他乖乖的把权利收回来,将来一定让老十做个富贵王爷,
定然对得起皇阿玛的期许。
真的此刻的雍正帝那是真的对十阿哥钦采有加,太上道了。
是啊,你要打人家的左脸,人家顺手把右脸也给你顺手搂了,你要是不满意可可怎么好呀。
雍正帝对老十态度还是可以“十弟,有什么为难的尽管说来”
十阿哥“皇上,你也知道,臣这么多年,不贪杯好色,不恋权留名,就是一样,稀罕老婆儿子闺女,臣想着出去的时候,顺便带着福晋溜达溜达,臣年岁大了,往后不见得有这个机会。还有弘暄,皇上知道,臣就这么一个嫡子,臣从来就没有放开手,臣想着带着弘暄一道见识见识”
雍正皇帝听着敦郡王的话,简直就难以置信,
就是原来的前朝,藩王就藩,都得留在京城质子呢,
老十怎么敢提出这么一条件,让你们一家子出去,
朕还拿什么掣肘与你“老十呀,你觉得这可能吗,十弟妹一个女人,身娇体贵的,适合出去办差吗,你这是替朝廷出去办差的,不是让你出去溜达的,还老婆孩子,你好意思张嘴呀”
雍正皇帝这算是反驳的挺到位,至少哥俩没有翻脸,
没有说到朕要留着你老婆儿子在京城当人质。
这已经是很不错的了。
十阿哥可不管你是什么心情,你让我出去干活,你让我交权,你就的随了我的心,不然我就不出去,
我看你这些权利怎么顺利的收回去,
我就不信,我敦郡王在京里好好的,你能正大光明的把我手中东西拿过去。
站在那里说情真意切“皇上,您知道,臣身边没有什么人伺候着,臣从小也是身娇肉贵的,离了董鄂氏,臣穿衣吃饭谁伺”这话简直就挑衅。
雍正皇帝恼火“朕爱新觉罗家就没有你那么没出息男人”
恨铁不成钢的语气,不过更多的是在想,老十到霍地出去脸皮,放你们出去怎么可能。
然后说的语重心长“老十,朕不想说你,可你好歹是个男人,说出离不开女人的话,你好意思”
正文 第六百一十一章 取舍
然后说的语重心长“老十,朕不想说你,可你好歹是个男人,说出离不开女人的话,你好意思”
十阿哥“我离不开的伺候我吃喝拉撒的福晋,又不是漂亮女人,有什么不好意思的,皇上当年出门的时候,那不是也只带着粗使婆子的吗”
雍正帝“你那是福晋,那是粗使婆子妈”
十阿哥“臣,就当粗使婆子在用,臣这次出去办差,旷日持久,又不是一天半天,伺候臣的就这么一个顺手的,您让臣怎么办”
雍正帝就没看过这么赖皮的,要不是老十手中确实有东西,
要不是老十在登基的时候,确实出过力,
要不是老十,真的没有跟其他兄弟一样为难过他这个皇上,
雍正皇帝的脾气,肯定容不下他,
当然了,最重要的一点就是十阿哥的手中确实还有东西,让这个雍正帝忌讳。
雍正皇帝“容后再议,敦郡王随朕到御书房来”
这是下朝了,皇帝都甩袖子走人了。
十阿哥不在乎,在知道这个事情的时候,十阿哥就知道带着福晋出去,肯定是要费上一番公夫的
可十阿哥这次铁了心要的带着福晋,
谁知道往后还有没有机会出做出京城呀,
自家福晋没有跟他以前那是大江南北的转悠,想也知道性子外放喜欢四处走动。
可自从跟了自己,这个爱好,那是不成了。
这些年福晋为了她,压抑了性情,十阿哥不是不明白的。
所以这个机会难得呀。
还有一层隐忧,十阿哥怕老幺脾气不好,得罪人。更怕雍正帝不是东西,趁他不在京城的时候把老幺给发作了,
他就是再有能耐。能把死人变活吗,
这种事情那是万万不能发生的。让自己后悔的事情。十阿哥根本就不准许存在。
老八福晋的下场,那是在眼前摆着呢。
至于弘暄却没有这方面的顾虑,即便是弘暄在京城中,受到排挤,那也不会有性命之忧,
听说过弄死皇子媳妇的,没听说过明摆着弄死龙子龙孙的。老四还不敢弄的这么绝。
此刻的十阿哥分析的是理智的。是睿智的,是自己都认为对的。
而且十阿哥知道,老四还不想跟他翻脸,这个是可以肯定的。
御书房中气氛跟慈宁宫差不多。
十阿哥自认作人兄弟。做人臣子,态度要稍微的缓和一些。
给皇帝低头,永远算不上是矮人一截,顶多就是矮龙一截“皇上,你是臣的四哥。臣也不跟你说虚的,你知道董鄂氏那人,自小跟着董鄂七十一个老流氓长大的,然后就跟着臣,年头长了。臣不太约束于她,所以董鄂氏,这多年在敦郡王府深居简出的,臣就是怕她出来惹人,臣倒不怕他出去惹事,臣能摆平,臣怕他到宫里惹事,臣在跟前还能护上一二,臣要是离得远了。当真是不放心,好歹那也是贵宝跟弘暄额娘,贵宝还没有出嫁呢,臣不能让董鄂氏有个闪失呀”
这话说的推心置腹。而且写实呀。
其他的兄弟就是这么看董鄂氏的存在的,贵宝还没有成亲呢,亲额娘得操持呀。
除了这个董鄂氏也没有什么可以存在的价值。
雍正皇帝冷哼“皇宫难不说是龙潭虎穴,你的福晋到宫里来就能出事”
十阿哥低头。倒是真敢开口“不是一定出事,十之*也差不过,四哥你知道皇阿玛在的时候,董鄂氏进宫,臣总在边上跟着,每次能从宫里出去,臣都是侥幸的很”
雍正皇帝别看脸上没有表情,可心里转悠的不满,
要说老十说的倒是真的,虽然皇阿玛毒董鄂氏的赏赐不断,
不过从皇阿玛的嘴巴里面没有听过一句,夸奖董鄂氏的,
至于写下来的东西,雍正帝可不相信。
当皇上的总有几分不得已。这个是他深有体会的。
不过要说因为这个,让董鄂氏跟老十出京,那是但没可能的。
对着十阿哥,雍正皇帝说的也不算虚假“老十呀,朕给你做保,不让你福晋有闪失可好”
敦郡王看着雍正帝“她要是把皇上给惹恼了呢”
意思是,要是董鄂死惹的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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