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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乐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的看着赵一桶,这叫什么口喻,难道说当皇上的人就这么自以为事吗?就不为她考虑考虑吗?
皇上,她不能恨,也恨不着,那么……
很快,乐乐对欧阳怀瑾的怨恨就转为不满,强烈的不满,抿了抿嘴,又很无奈或者说是很气愤的瞥了一眼阿信那边,压低声说道:“赵总管这不合适吧,我又不是一个人,还带着孩子呢,怎么能住在这个地方。”
赵一桶的眼睛里闪烁着一种名为八卦的小星星,因为背对着阿信,所以打量乐乐的眼神有些肆无忌惮。
看这意思姚氏这边和皇上猜的不怎么一样,她好像不想跟信王爷有什么纠缠,或者说是恨不能早点摆脱信王爷,赵一桶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连忙偷偷回望一眼,还好,信王爷不知道他的想法。
偷偷松了一口气,心里又有了些好奇,却知道现在没到多问的时候,还是正事儿重要。眼珠子转了转,看来,想要把事儿办成了,就不能轻易在她面前开口叫“王妃”这两个字。
不过,这可稀奇了,京城里面多少大姑娘为了当上信王妃连脸面都不要了,想想刚才王府前的那一出吧,这位竟然不想,啧啧啧,连孩子都生了,还端什么劲儿呀
再瞅两眼,赵一桶发现她也不是无动于衷,似乎、好像、应该是怨恨?那可是信王呀,她怎么舍得。
一边琢磨着乐乐的表情,赵一桶一边接着往下说:“皇上的意思是一切以王爷的身体为重,那三个孩子皇上也考虑过了,为了免去姚太太您的麻烦,更顺利的为信王爷治病,就安排三个孩子一同住在信王府上。”
带着孩子住在这个鬼地方?乐乐听了赵一桶的话,脑海中第一个画面就是府门前,小家宝的可怜样儿,还有那两个大一点的孩子,也受了欺负,是,之前谁也不知道他们是谁,可是不知道他们是谁都受这份罪,要是知道小家宝就是那个渣男的亲生儿子,那以后这明枪暗箭的……
不行自己一家子都跟这个地方八字儿犯冲
无论是赵一桶,还是坐在炕上的阿信都感觉到乐乐身上散发出来的怨气更大了,接着就听她斩钉截铁的说道:“这不合适,我是一个寡妇,不吉的。”
明面上,阿信坐炕头正在在低头凝视着小家宝,其实他早就竖起了耳朵听着这边的动静,他只是腿坏了,耳朵还是一样的聪敏,听到乐乐干脆的拒绝,脸上的神色一黯,特别是听到她的借口时,周身上下不自觉的就往外散发一阵阵的寒气。
空气中的气氛有些紧张,特别是背后感觉贴到了大冰块儿上,赵一桶感觉自己的头皮有些发紧,麻酥酥的,心中大叫不妙。
想他赵一桶能从一个任谁都能欺负两下的小太监,一路爬到欧阳怀瑾的贴身大太监,这可不是能力强就行的,运气也还得好,直觉也不能差喽,不管哪一样儿少个一星半点儿的,那就是九条命也不够用的。
基本上,可以说赵一桶家的祖坟是冒青烟的,只是因为种种原因,这青烟冒得有些晚……
赵一桶心里十分确定,就算是自己是皇上身边的太监,打狗看主人,可那也得分谁拿棒子,信王爷那是不同地,他想要自己的小命不需要亲自动手,只要跟皇上说一声就行了。
知道自己下面的话格外重要,咳嗽两声,紧了紧嗓子,赵一桶打起精神操着他那公鸭嗓,慢条丝理的嗔怪道:“姚太太您怎么能这么说话呢?信王爷乃是先帝嫡子,是先帝最喜欢的儿子,更是当今皇上最宠爱的弟弟,尊贵非凡,可以说是一人之下万万人之上,只要您能给信王爷治好腿,让信王能站起来走路,能再骑上马,您要什么条件皇上都会答应的。”赵一桶说的是眉开眼笑,得意洋洋,说完,脑袋还往前探了探,离乐乐更近了,接着又压低声说道:“哪怕是再嫁也行。”
最后,他又使了一个类似于媚眼的眼神,对着乐乐抛出一个“你懂的”的表情,完全不顾乐乐已经僵硬的脸色加速石化。
这话说的就有技巧了,赵一桶得意的回味着自己的神来之笔,再嫁
看样子这姚氏是不想跟王府有太多的瓜隔,再嫁,有皇命在,就算她有三个孩子,想嫁谁不行,已经嫁人了,就凭信王爷那么骄傲的人,总不能再接着往下为难吧?这也算是给皇上解决了一个**烦,能当信王妃的那得是什么人呀,就算这姚氏医术出众,会太宗皇帝提到的金针之术,那也是不够格儿的。
越想越得意,赵一桶接着又想到,万一自己说话被信王爷听到了怎么办?转念一想也不怕,再嫁,那就是嫁他呗
不了解内情,又有些自以为事的赵一桶却不知道自己算是捅了一个大马蜂窝,就为这一句话,他可吃了大亏喽。
乐乐先是暗惊阿信的身份,接着心中的愤怒就更盛了,好个烂人渣,本以为他是个不受重视的王室成员,在自己那里刷存在感,闹了半天……
闹了半天他比谁都有存在感,那他是在干什么?欺负自己玩儿呗?拿起一根细长的银针,又拿过一团沾满烈酒的棉花团给针消毒,乐乐心中怒意翻滚,接着又听到说要什么条件都会答应,当时她就想了,是不是提个整死他的条件呢?明知道不可能,可是想想,乐乐就会觉得爽。
再嫁?
这个主意也很好,算是个光明正大离开他的方法,不然,再偷溜自己又不能再用针灸赚钱,喝西北风去呀
知道事情不可逆转,乐乐还想再为自己多要点好处,低下头,将擦过烈酒的针放到蜡烛上烤一下,放到干净的托盘里,接着拿起下一根针,重复着消毒的步骤,顺便怏怏的说道:“寡妇门前是非多,虽然说病不讳医,可是这说出去名声总归是不太好听呀。”
看着那一根根又细又长的针,在乐乐的手中翻来复去的,赵一桶头皮都要炸死了,这么长?扎进身体里?那不得疼死
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的惧怕,两手一拍,赵一桶夸张的怪叫一声,“唉哟,我的姚太太呀,您想一想,名声这东西都是虚的,到时候皇上亲口嘉奖你一番不就行了。”
这句话有道理,乐乐的眼睛一亮,到时候弄一个类似“神医圣手”的牌匾往中堂一挂,最好还是皇上亲自手书的,自己那客源那可就挡也挡不住喽,银子也哗哗的往里趟,宝宝可就是真真正正的富二代啦
却不想,人家本来就是王二代。
乐乐的脸上终于有了一丝笑模样,却及时绷住,漂亮的杏核眼眯成月牙状,还是很不放心的说道:“理论上是这样的,可是,你们这个信王应该是很抢手吧,我们还没进府呢,那三个孩子就受了罪,要住在这王府里,还不得把小命都交待在这里。”
这倒不是乐乐矫情,而是真的有些怕了,那些人有心机、有目的、有人手、有黑心,自己一个不小心真是后悔药都不知道到哪儿讨去,最后把仇给报了又能怎么样?苦果已经酿下了,谁也没有时光机不是?
赵一桶认真的点点头,偷瞄一眼始终一言不发,阴沉着脸的阿信,把胸脯拍的震天响,就听他说道:“这您就放心,姚太太您放心,有我们皇上在,有王爷在,谁也不能动您和您的几个孩子,我们皇上会派人暗中保护您和您的孩子的。”说完,往前凑了凑,语气加重了说道:“姚太太,说句不中听的话,真要是有人想动您和孩子,不管您在不在王府里住着,还是在哪里待着,都碍那些人的眼,在王府里住着还能安全些。”
低头想了想,乐乐不得不承认赵一桶说的很有道理,抬头往炕那边看了看,阿信正在轻轻的拍着小家宝的后背,看他那样子,应该也很喜欢这个孩子吧?大概会是个护犊子的好父亲,好吧,暂时就让他尽点义务,让小家宝享受一下什么是父爱。
而且,多一双眼睛就多了一份安全,乐乐虽然还是有些不情愿,却已经可以忽略不计了,点点头说一下了让赵一桶松一口气的两个字,“好吧。”
松了一口气的不光是赵一桶,还有故意装做不在意的阿信,终于他不再制造冷气,阴沉着的脸上有了一点点的变化,淡淡的瞥了赵一桶一眼,“赵总管,你口喻传完了没有?”
激灵一下子,赵一桶像一只受了惊的兔子一样,飞快的回到炕边,弯下身子,恭敬无比的回答道:“回王爷,奴婢已经传完皇上的口喻,该交待的也交待完了。”
阿信的嘴角弯了弯,正想要接着往下吩咐,就听乐乐朗声道:“我这边也好了,可以行针了。”
看着乐乐端了一盘子排放整齐的长针,赵一桶的脸色变了变,嘴都不好用了,“姚…,王妃……”
什么王妃、王爷的,跟她没关系,现在乐乐只想着把阿信这个麻烦解决掉,站到炕边,一点都不含糊的就直接上了炕,跪在阿信身边,伸手去摸阿信的头部,一边摸一边说道:“赵总管,麻烦您找人把我大儿子姚云龙找来可以吗?王爷治病行针要扎的穴位很多,让他来观摩跟着学习是个很好的机会。”
3182字。
183。 铁血真汉子!
183。 铁血真汉子!
【谢谢月色微凉蓝烟渺的平安符,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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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方型的托盘里摆放好多针,长的有一只手掌长,短的也有一根手指头长,颜色也不同,有银色的、还有金色的和白色的,更多的是银色的,有的针尾巴的地方还是黑色的。
这么多的针,整齐的摆放在托盘里,打眼一看,至少有五六十根。
阿信的脸色有些发绿,这都是往自己身上招呼的?五六十根呀,还不成了刺猬?
脖子有些僵硬,好不容易才转过来,吃力的看着乐乐,想从她的脸上看出点端倪,看看她是不是借机报仇,结果,却什么也没看出来。
战场之上,万马奔腾,从马上坠下来,能捡条命已经是幸运的了,他只有腿毫无知觉,其他的地方都一点毛病没有,已经是大大的幸运,现在阿信宁可自己全身都是伤,只有腿是完好的。
耳朵不好,至少听不到,眼睛不好,看不到,没有感觉,就不会被针扎得疼,腿是好的,他还能跑……
尽管有些丢人,阿信不得不承认他有那么一丁丁点儿…怕了。
他宁可挨上几刀,哪怕是刀刀见血深可见骨,宁可挨上几棍子,哪怕是挨上一棍子就骨断筋折,也都比这用小针一根一根扎进肉里强,这真是钝刀子割肉哇
仅仅是这样看着那一排贼亮贼亮的针尖,阿信的心里就一突突的狂跳个不止,眉头也不受控制的跳起个没完,明明有些怕,却控制不住眼神总往这边瞟。
这要一会儿真往肉里扎了,万一自己没控制住皱皱眉头啦,抽抽嘴角啦,甚至是不小心喊了声疼可怎么弄呀,里子面子可全都丢光了,还是自己媳妇儿面前丢光的,以后可怎么弄?
终于,找到媳妇的惊喜消散了,现在阿信多么多么的希望是别人来给他治病,是个又丑又老的老头儿也好哇,总比自己在如花似玉的媳妇儿面前丢份儿强吧。
扭头看着乐乐,嘴角动了动,还是什么话也没说出来。
第一次,阿信恨透了赵一桶这个八卦太监,如果不是他在旁边站着,自己一定会跟自己的小媳妇说说好话,努力一下兴许就不用扎针了,可惜,现在旁边多出这么一个人,让自己怎么也张不开嘴。
接着,他又听到了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