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伤害会混到血液里,会交织在心底,凝结成形。
用这样的方法来惩罚那些对爱不忠诚的女人。
这样的人是缺少爱还是不会爱?
又或者是无情的没有爱,貌似这一切就只有南宫隼自己才明白,明白他其实真正想要的是什么。
二个人的身体是如此的有默契,甚至那浅浅的呻吟声更是把暧昧的气氛推到了高峰。
二个人好似战场上的二匹野马,挣脱缰绳,随意驰骋。
无爱有性原来也可以如此的登对。
仿佛二个人的身体,已经熟悉了很多次,已经熟悉了彼此的一切,不然在床上是不会如此的有默契。
南宫隼感受着身下女人的配合,使得他所感受到的欲望比每次更多,更销魂。
身下的艾朵薇,在用她所有的力量宣泄的心中的痛苦。
她现在唯一想做的就是尽情的放纵。
因为从今天开始,她变成了一个孤儿,一个没有爹地妈咪的孤儿,没有人再会关心她,没有人再会真诚的照顾自己了。
她不要,不要想,脑中稍微一想,艾朵薇的头就剧烈的痛着。
☆、爱的味道就在那里!
不要,她不要去想。
而阻止脑中的事情继续发展下去的唯一方法就是自己身上的这个男人。
艾朵薇甚至再次主动送上红唇,吻上南宫隼的唇,双手抚摸着那男人特有的背脊,配合着南宫隼的动作,二个人默契十足。
当把爱当成了救赎。
当把欢爱当成了良药。
爱就在那里,欢爱的味道就在那里。
艾朵薇的心不再痛,她没有多余的精神去想那些痛苦的回忆,她放纵着,任由自己随意的被身上的男人玩弄,她不在乎,一点都不在乎。
因为他是她的药,是她忘记痛苦的药。
原来从开始艾朵薇的目的就是用欢爱的激情去忘记那些潜藏在心底里的痛。
南宫隼成了良药,成了最有效的药。
而南宫隼呢?
他在发泄着什么?
对女人的不满?
还是他心底里的那个伤呢?
对于每个人来说,心底里都有一些不为人知的秘密,那些秘密有些是很隐私的,就好比今天,南宫隼接到了手下人的报告,知道了一个对于他来说非常痛苦的消息。
对于女人他更恨了。
现在艾朵薇成为了南宫隼的发泄物,成为了他发泄对女人恨意的玩物。
二个人尽情的欢爱,最终一起爆发,紧紧相拥。
房间内暧昧的气息好似一种最最纯天然的催化剂,催动着二个人的情欲。
身体已经超出了极限,很累,很累,艾朵薇终于闭上了眼睛,而身旁的南宫隼也闭上了眼睛,他需要好好补充一下体力。
刚才那三次的欢愉,虽然只有三次,但是却也是他到目前为止时间最久耐久力最强的三次,只不过三次竟然用了足足四个小时,那欢愉的感觉很美妙。
二个人因为疲惫睡着了。
屋中有着落地的长窗帘。
而床上的一男一女,睡的很浅,很浅。
那种至死方休的欢爱,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记,在彼此的心里,深深的印下。
男人也好,女人也好,如此默契的二个人是可遇而不可求的。
一场欢爱,到底挽救了她的心还是挽救了他的心?
是挽救了彼此的心?还是……
☆、这样的男人没有爱!
谁会在这场极致的欢爱中交付出真心?
一夜情的对象是绝对不可以爱的。
这是一个鲜为人知的潜规则。
所有出来玩的人全都知道,大家是来玩的,是来享受刺激与激情的,至于爱?
真爱是不会出现在一夜情里的。
纵使爱上了,那结果也会是万劫不复。
“啊!”
突然睡了一会的艾朵薇高喊出声,整个人有些狼狈的坐了起来,身上已经被汗水浸透,脸上带着惊恐的表情。
梦!刚才她做梦了!
不要!不要梦到那些,不要想到那些。
顾不得身上的难受,站起身想去屋中的酒柜拿些酒喝,她不要想起脑中痛苦的回忆,不要去触碰那被她刻意隔离的伤害。
那些痛对于她来说是致命的。
是她说不愿意被别人知道,也不愿意自己去想的痛。
站起身,一步还没有走出去,整个人就跌坐在地上,双腿好像被灌了铅一点力气也没有,甚至双腿间,还有着一些隐隐的痛。
但是不喝酒头很痛,很难受,很不舒服。
艾朵薇现在要的是酒,是那喝下去能让头脑模糊,能让头脑变得不清楚的酒精。
利用酒精的麻醉,她才能忘记痛苦,忘记那心底里的伤。
扶着床边,站了起来,一步步有些费劲的挪到了酒柜,直接拿起一瓶酒灌进了嘴里。
“咳咳……”
烈酒被这样猛的灌进了嘴里,有些呛住,忍不住咳嗽了几声,然后继续喝。
身后的南宫隼在艾朵薇醒来的时候就醒了。
不过他没有动,他想知道身旁的这个女人要做什么。
是打算偷他的钱包还是打算做些什么?
但是他怎么都没有想到艾朵薇没有动任何与钱有关系的东西,只不过去了酒柜不要命的灌酒。
酒精被灌进胃里,艾朵薇的头微微开始有些迷茫、有些乱,随意的把酒瓶丢在了一旁的柜子上,脚下的脚步已经走的很乱了。
一步步都好似在跳舞,又好似在勾引,每一步都好似踩着棉花。
看着扭动腰肢的艾朵薇,那不断引诱的美丽酮体,南宫隼的眼神渐渐变得深邃起来。
☆、讨厌女人的香水味
他的欲望被引诱了。
只不过几个撩人的姿势,他的欲望就被引诱了。
南宫隼站起身走到艾朵薇的身边,直接拉起已经有些醉醺醺的女人,手一歪,艾朵薇就被丢在了一旁沙发前面的纯毛地毯上。
俯身看着自己身下躺着的女人,眼里的欲望在升温。
经过简单的休息,战斗力早已经恢复了。
南宫隼想也没想就再次压上去……
痛!
浑身都痛,很痛,很痛!
但是身体上再痛苦也比不上脑中的记忆和现实的残忍痛。
对于艾朵薇来说,现在的痛也好,现在的欢愉也好,她都要,全都要,因为唯有如此,她才能忘记那些不愉快,忘记现实等待着自己的会是什么。
痛,那疼痛感最后甚至折磨得艾朵薇晕了过去,不过南宫隼不会放过她,既然开始了就好好的蹂躏,他还有七天的时间,这个女人很对他口味,玩上几天又何妨?
直到欲望得到了舒缓,南宫隼才抽离出来,转身进了浴室沐浴。
浑身都是汗渍,他需要好好的清洗一下。
虽然没有他最讨厌的香水味道,但是却也有着艾朵薇身上的气息,那种味道他不喜欢,任何一个女人身上的味道他都不喜欢。
沐浴以后整个人都清爽了很多,随手丢了一条薄被,正好盖在了艾朵薇的身上,这个玩物他还打算多玩几天,要是病了,岂不是没得玩了?
就因为如此,南宫隼才丢了一条薄被,不然他是不会如此的。
就算是有人在他面前死去,他都会面不改色。
人命,他从来不在乎,唯一在乎的只是他自己,因为另一个他在乎的人已经不再了。
想起心底里的伤,南宫隼的眼神变得有些暗。
再回想起今日接到手下的电话,那调查出来的结果,和原先预想的一样,他没想到那个女人会这么狠,竟然如此下黑手?
他一定要十倍,甚至百倍的讨要回来。
但是他不会杀了那个女人。
☆、掩饰心中的痛
死亡只是一种解脱。
人在死了以后就再也不会有任何想法和感觉,那样不够,不够让他出气,不够让他觉得痛快。
他要玩猫捉老鼠的游戏,他要狠狠的占有再狠狠的抛弃,他要折磨她,折磨得她体无完肤。
对付女人,他有把握,哪怕是那种心机很深的女人。
拿起桌上的烟盒,点了一根香烟,缓缓的吐着烟圈。
南宫隼的眼神有着昏暗的深邃。
睡不着,他一点都睡不着,知道实情和自己预想的一样以后他再也无法平静,但是现在他却必须逼得自己平静。
南宫隼的回忆:
从小在神秘岛成长。
每天不仅要学习各种文化课知识,还要学习打枪、野战、各种军事化武器……
三岁的他很想回到爹地的身边做一个无忧无虑的小孩子。
可惜不能!
爹地每年只会来神秘岛一次,二父子见面的机会屈指可数,但是这些并不影响父子之间的感情。
小时候他恨过,恨父亲为什么这样残忍的对待他。
只是长大他才知道,原来都是为了他好。
大人的世界中有很多的黑暗,只有变强才不会被人欺负,才可以站在顶端。
但是一切的一切在三个月前全部破碎了。
父亲三个月前突发心脏病去世,南宫隼不敢相信一切是真的,果不其然调查出来的结果,父亲是被人刺激加上服食药物,造成了突发心脏病死去的假象。
唯一的亲人被人害死,这个仇他会报,会狠狠的反击。
掐掉手里的烟,南宫隼躺在床上渐渐入睡。
屋中的二个人心里都带着痛,所以才会抵死缠绵,用欢爱来掩饰心中那无限的痛苦。
身体的欢愉和脑中的欢愉能使一个人忘记痛苦。
最大限度的释放自己的激情,能使一个人在短暂的时间内忘记心中的悲伤。
在艾朵薇的心里,南宫隼就是她的良药。
在南宫隼心里,艾朵薇就是他玩弄的对象。
用欢爱,互相狠狠的折磨着彼此,使彼此忘记痛苦。
☆、他恨女人,恨女人的无情和背叛!
房间内分不清时间,不知道是白天还是黑夜。
黑色的落地窗帘配上白色的装饰物,威严而肃立,使得整个房间都更具神秘的色彩。
只睡了大概四、五个小时,南宫隼就醒了。
每日里他休息的时间绝不会超过五个小时,纵使再累,也不会。
以前在神秘岛,每天都要进行各种强化的训练,那些训练比起特种兵的训练都还要严上很多倍,甚至那些从小的陪练,很多已经死在了训练场内。
没办法,现实就是如此的残忍。
只有最强的人可以生存下来,无能的人只能去死。
这句话是南宫隼第一次上岛的时候南宫景(南宫隼的爹地)对他说的。
站起身,整个人神清气爽,昨夜的一夜可以说很尽兴,南宫隼只穿了一条短裤,一步步往艾朵薇睡着的地方走去。
对于那个能如此激发自己欲望的女人,南宫隼有着想法。
既然想勾引他,那至少该努力做好才对。
手稍微一掀,薄被被掀掉,眼睛看着面前一丝不挂,身上带着吻痕,唇也有些红肿的女人,南宫隼的眼睛开始一点点的布满情欲。
他恨女人,恨女人出卖自己的身体换取金钱,更恨女人的无情和下贱。
弯腰低头,南宫隼一把拉起地上还在熟睡的艾朵薇,单手拉着手臂,往浴室走去。
艾朵薇的酒劲还没有清醒,脑袋迷迷糊糊,本来滴酒不沾的一个人,突然灌下去一瓶洋酒,不晕才怪了呢。
一直拖进浴室,南宫隼打开淋浴器,水洒喷出水,全部浇在了艾朵薇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