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黑耀爵要做什么,什么时候轮到一个女人来管了?更什么时候轮得到一个情妇来教训她!
他真想撕开她那张不愠不火的脸,真想看看这个世界上到底有什么东西可以令那张面孔变色的!
他真是——讨厌极了她那张没有表情的脸和那无谓的眼神!就好像他对她而言,只是一个可有可无的陌生人而已!
他不要——只做她心里的陌生人!
“你以为我不想吗?可是人家的身份是什么?我的身份是什么?我就只是一个身份卑贱的情妇而已,又有什么资格来教训一个身份尊贵的集团千金呢?我之所以没有打回去,只是顾及你的面子,不想让你难堪而已!”
紧紧的皱起眉头,花解语眼神不耐的说道。心头的火气怎么也压不住,不经过大脑思考的话如连珠炮一样的迸发出来。
“顾及我的面子?我黑耀爵的面子什么时候还需要一个女人来顾及了?花心,不要以为我一味的容忍你,你就可以为所欲为!”
手中的拳头咯吱咯吱的作响起来,突突跳动的太阳穴暗示着他的隐忍已经濒临极限,俊逸的容颜因为怒气,已经黑的像块煤炭一般。
“对不起,如果我的话让你不高兴的话,那是我失礼了。”
冷冷的看了黑耀爵一眼,花解语打开车门,头也不回的走下车子。
为了一个陌生的女人,这种无谓的争吵根本一点意义都没有。她不想跟他吵,也不想跟他再说什么,两个都在气头上的人,还有什么话好说的。不如让他们两个都静一静好了。
她没有让他容忍他,更没有骑到他头上为所欲为,她就只是实话实说而已。只是,见过脾气臭的男人,脾气这么臭的她还是第一次见过。
她才只不过说了两句而已,他就真的生气了,就连一开始平心而论的她因为他嘲讽的话语也突然莫名的上起火来。
见鬼的!他气什么,挨打的人是她,被嘲讽的人是她,当着所有人面丢脸的人也是她!可是他在气什么?
“上车,不要让我说第二遍。”
绿色的车窗慢慢的摇下,黑耀爵不耐而低沉的命令道。黑色的悍马车紧紧的跟随着她疾走的身影,前者却像没有听到一般,依旧置若罔闻的向前走着。
“花心!我命令你上车!”
声音不耐的低吼出声,黑耀爵猛的拍了一下方向盘,俊逸发黑的面孔徘徊在爆发的边缘。
“对不起,我们两个都需要静一静。”
纤细的身影没有任何的动容,一边向前走着一边头也不回的说道。
“如果你要静的话,那就给我静够了再滚回来!如果今晚7点前你没有回家,一切后果自负!”
咆哮的声音让她周身一阵,黑色的悍马车带过一阵疾风,如离弦的箭一般从她身旁窜过!
望着渐行渐远的车身,花解语紧紧的握起拳头,桀骜的向着相反的方向走去,肖尖的脸庞上却已血色顿失。
不敢再矜持了
他们,都该静一静了吧。 这样为了一个陌生的人,这场根本就没有意义的无谓争吵,真的一点意义都没有。
也许那个被抛弃的女子是可悲的,可是她呢?她这个‘新宠’又会比旧宠好多少呢?到头来,她的金主以吹胡子瞪眼,不高兴了,不是照样被他丢弃在大街上么?
男人就是这样,一旦对某样东西厌倦了,喜新厌旧的速度是让人反应不及的。冷漠,绝情的手法,就好像被丢弃的根本就不是他们曾经喜欢过的女人,而只是一堆毫无用处的垃圾而已。
生命无法用来证明爱情,就像我们无法证明自己可以不再相信爱情。在这个城市里,诚如劳力士是物质的奢侈品,爱情则是精神上的奢侈品。可是生命脆弱无比,根本没办法承受那么多的奢侈。
臼不爱的爱情,永远不会变坏。所以,在这个纸迷金醉的现实世界中,我们可以***、可以暧昧,却永远不要选择相爱。
花解语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揉揉走的有些麻木的双腿,黑亮的眼睛里有些丝丝的疲惫。
真是狠心,这里可是郊区呢,他居然就当真把她一个人丢在这里了,虽然现在才只是下午而已,但是要从这里走回去,至少也的三个钟头呢!无情的男人,顾及她后背的伤一下不行哦?
咎不过,这也怨不得她,谁让她这个得理不饶人的嘴巴,一生气起来根本连管都管不住自己呢?刚刚她说的话,不要说他会不高兴,如果是别人讲给她自己听的,她同样也会生气的吧?
花解语,你这个大笨蛋,如果你少说几句的话,是不是就不用这么自讨苦吃了?不过你也怨不得别人,明明是你自己走下车子的,他刚刚已经说过上车了,可是你却依然高傲的不管不顾,现在好了吧?
翅膀硬了,就自己飞回去吧!
心里懊恼的责怪着自己,花解语掏了掏自己空空的口袋,不由得叹息了一声。
真是天不时地不利人不和啊,她身上居然连一毛钱都没有带,就算有车的话人家也根本就不可能搭她的!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啊!
“滴滴——”
一声清亮的鸣笛声在背后响起,花解语疑惑的转过头去,一辆红色的法拉利跑车稳稳的煞在她的腿边,距离掌握的只有0、1毫米只差。
车上的男子笑着摘下脸色茶色的眼睛,一张俊逸的面孔上,幽蓝色的眼睛散发着烁烁生辉的光芒。
“美女,一个人吗?可否赏脸搭个顺风车?”
“你的顺风车我可不敢恭维,你瞧,这么差的车技,就差一点点就要把我的腿撞断了。”
望着车上嬉笑的龙七,花解语一脸揶揄的挑挑眉。
“姐姐,如果我的车技不好的话,现在你就已经被撞飞在树上了呢!”
龙七好笑的扬扬头,示意着她上车。后者也不做过多的矜持,笑着走到车子的另一侧,利落的打开车门。
矜持——这个该死的字眼!她发誓这辈子再也不要矜持了。刚刚就是她那该死的矜持才让自己沦落到这个地步,如果她现在再矜持的话,恐怕真的要坐‘11路公交车’回家了呢!
“姐姐,你好像很喜欢来这种荒郊野外来玩哦!难道你就不怕这里会有‘大野狼’出没吗?”
熟练的驾驶着车子,龙七笑着眨眨眼睛,看起来精神很是愉悦。
刚刚他开车经过的时候,还以为自己看错了呢!没想到真的是她?
可是她一个人来这种荒郊野外的地方做什么?该不会是‘散心’来的吧?
“不怕,你姐姐我可是遇魔斩魔,遇神弑神,区区大野狼算什么?大不了就阉了它嘛!”
花解语轻笑着扬扬眉。
虽然龙七看起来就像是一个长不大的孩子,但是和他在一起,她却感到一种莫名的轻松。这种轻松让她不需要装作是谁,也不需要改变什么,学会顺从,只要展现最真实的自己就好。
没有疲惫,也没有束缚的感觉,真的很好。
但是这种畅然的感觉却不会让她真的以为,他会像表面上看起来那么单纯无辜。
一个身处黑道的人,有是鹰帮手下的得力干将兼少帮主,其狠厉的处事手法也肯定不在话下。毕竟,展令扬的手腕,她可是亲眼见识了呢!能够和展少同为鹰帮虎将的他,肯定也是心狠手辣的吧。
只是,她不愿意去想那么多有的没的,只要现在开心就好,想太多省的让她身心疲惫。有时想东西,还是想的简单一点比较好。表面所见到的一切,让她宁愿相信这些都是真实的,深究不但没有任何的意义,反而每知道的多一点,心里那种美好的感觉便会破灭一分。
“姐姐真是厉害呢!连大野狼都不怕。对了,我听大哥说,你受伤了?怎么样,现在伤好点了吗?”
龙七轻轻的皱起眉呕吐,有些担忧的看向一旁的花解语。
她受伤的事情,大哥回去以后已经告诉他了。虽然在黑道上被别的帮派堵截,这并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但是这件事情却牵扯上了她。
他从来没有见过大哥那么懊恼的眼神,虽然他极力在掩饰,但是他还是察觉到了。连大哥如此好的身手都没有很好的保护的了她,想必那群人一定是‘死士’级的人物。
而看她一脸平静的样子,似乎受伤的事情,并没有给她带来任何的苦恼呢!
不是一个记仇的人
“姐姐真是厉害呢!连大野狼都不怕。对了,我听大哥说,你受伤了?怎么样,现在伤好点了吗?”
龙七轻轻的皱起眉呕吐,有些担忧的看向一旁的花解语。
她受伤的事情,大哥回去以后已经告诉他了。虽然在黑道上被别的帮派堵截,这并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但是这件事情却牵扯上了她。
他从来没有见过大哥那么懊恼的眼神,虽然他极力在掩饰,但是他还是察觉到了。连大哥如此好的身手都没有很好的保护的了她,想必那群人一定是‘死士’级的人物。
臼而看她一脸平静的样子,似乎这件受伤的事情,并没有给她带来任何的苦恼呢?
听大哥说,当时事发突然,她不但没有逃跑,还和他一起并肩作战。啧啧,果然是个与众不同的小女人。要是一般的女人看到这一切,不是尖叫着晕过去,就是吓得腿软的跑掉了,而她居然没有晕过去,也没有跑掉,真是个奇迹!
可见,她似乎是有一定的身手呢!
咎他龙七真是对这个作风大胆又神秘的女子好奇极了,她和他身边任何一个女人都不一样。这着实让他很有兴趣呢。
可惜——
只要一想到那双因为不悦而眯起的眼眸,龙七幽蓝色的眼眸就蓦地黯然了下来。
可惜,她已经名花有主了。
“那点小伤,我根本就没在心上,就像砍在别人身上一样。”
花解语大言不惭的耸耸肩,一脸骄傲的仰起头来。
“真的吗?那我可以试试吗?让我砍一下就好,反正也是砍在别人身上!一下就好!”
龙七一脸兴奋的指指自己,随即当真的从车子侧面拿出一把一尺多长的砍刀,一副跃跃欲试的模样。
“当然可以啊!姐姐又不是一个记仇的人。因为一般有什么仇的话,我当场就报了。”
花解语阴阴的摩拳擦掌着,意思不言而喻的说道。
“额,这样啊!姐姐真是女中豪杰呢!心胸是如此的宽广,呵呵,呵呵——”
龙七干笑着打着哈哈,随即识趣的将作势扬起的刀子收回。
望着那把泛着寒光的刀身,花解语轻轻的皱起眉头。她竟然可以隐隐的感受到,那道森然的寒光上,泛起丝丝殷红的颜色,如罪恶的鲜血一般,一滴滴的滑落下来。
她想的真的没错极了。一个身处黑帮的人,身上又怎么可能会不带着刀子和枪这种防身的武器呢!一个再简单的人,生活在这个现实的世界上,也有着自己的一套游戏法则吧。
“姐姐,你怎么了?”
担忧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花解语周身一震,随即淡笑着回过神来。
“怎么了?”
“你的脸色,突然变得好难看。是不舒服吗?是不是低血糖?”
龙七紧张的递过一瓶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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