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多少爱可以胡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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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多少爱可以胡来- 第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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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婶唱歌,香气缭绕中,大婶乐成了一朵花儿。   
  我们刚吃了几口,门外突然响起了敲门声。大婶放下筷子大声问是谁,只听见一个尖细陌生的声音说是送礼物来的。   
  大婶一听礼物就乐了,不管怎么着一路小跑赶紧开门去了。当时我们三人心里就犯嘀咕,这人是谁呀,声儿怎么从没听过啊?   
  正当我们思考着是谁惦记着大婶生日时,我们被眼前这个特征明显的人吓得筷子掉了一地,此人不是别人,正是青春痘泛滥的宿管。   
  大婶的笑容一下就凝固了,我们怎么也想不到,这家伙除了是长痘专业户还有扮假声的功能。锅里的水沸腾的更厉害了,整个屋子里弥漫着菜的香味儿,只是此时此刻,我们看见这家伙凶神恶煞的脸早已将吃抛在了脑后。   
  宿管边摸着脸上的痘痘边吆喝着我们赶紧把锅收了上交给她,大婶不忍浪费粮食,忙说我们吃完这一顿再收行不行啊?   
  宿管毫不留情地白了大婶一眼说,你要是能让我脸上的疙瘩立刻消失,我就让你们吃完这一顿。   
  这家伙连惩罚人也不忘记她那疙瘩,还真是跟那疙瘩有感情了,时刻惦记着。   
  大婶眼睛一转说,这简单,你把脸放到这锅里,十分钟再出来,疙瘩肯定跑汤里去了,这不就是传说中的疙瘩汤吗?   
  宿管一听气得疙瘩都快膨胀的爆炸了,却什么话都说不出来,眼睛只知道干瞪着我们。我想大婶这次真是找死了,她那疙瘩能做成汤吗?疙瘩汤要真这样儿弄,吃的人不呕死才怪。   
  结果那锅自然是被收去了,大婶也自然是受惩罚了,大名被写在一张白纸上通告批评,每天都有一帮脑袋围在这张白纸下指手画脚,当是看什么重大新闻了。通告上说大婶使用违规电器,还对宿管进行人身攻击。大婶看了一眼那通告再看看一帮人对这告示的热情关注,特不当回事地说,不怕出名不怕壮!   
  话说那天火锅没吃成,我们便去了学校新开的一个餐厅,那餐厅小就小吧,还怕人不知道,取了个名字叫“小小餐厅”。那餐厅也跟着我们学校的特色走,整个餐厅就一个男服务员,虽然长的有些欠考虑。不过此男却大受欢迎,女服务员都爱跟他一起干活,把他当宝似地捧着,也应证了一句话:物以稀为贵。   
  穿着一身红的女服务员给我们送菜时,还不停地对那男服务员抛媚眼儿。那男服务员估计知道自己的稀有价值,拽得懒得去接那女服务员的媚眼。女服务员见男服务员不搭理她,甚至表情不屑,于是便一路小跑到男服务员面前去撒娇,那女服务员撒娇的功力实在一流,嘴巴里不断地叫人家老哥还拽着人家的手不停地摇晃,只是要放着是位美女撒娇还算养眼,她一撒娇我们只想到不堪入目这四个字。那男服务员估计也被她这副嘴脸给吓着了,气愤地把她往一边推开,真是蛤蟆见着   
恐龙心里也难免会悲愤。   
  直到我们离开餐厅时,那女服务员还噘着个嘴粘着男服务员,满脸讨好的表情。这地方,还真能让男人觉得自己是个人物精儿。想想当时那画面,实在是可笑。 
  转眼间学期已经结束了,期末考是大学最令人头痛的问题,高中时我一直搞不懂老考试是为了什么,意义又在哪里。到了大学,考试就更令我困惑了,平时学得糊里糊涂的我们最后考试会咋地,就好比荒废了一年的地你想让它几天就长出庄稼来,简直是做梦。不过大学就是这样一个做梦的地方,来了就明白一个理儿,考试前阵儿抱一下佛脚真是绝顶有效,但如果连佛脚都懒得去抱的人,一句话下学期准备钱重修吧。   
  考试前个把月,平时比广寒宫还冷清的自习室是人满为患,老师点题点得是像雾像雨又像风,打印室门前是一条龙。大婶不知道从哪里弄了一大堆法学老师的讲义在班上吆喝着二十块钱一份包及格,我说大家都是一家人你丫怎么好意思要这黑心钱,大婶苦着脸说我也是花钱打印的啊我不要你钱总行了吧,我说得了得了我就勉为其难的要你一份吧。   
  结果大婶那厮钻考试的空子赚了不少钱,一边数着钞票一边说赚钱的感觉真他妈的爽,那表情就跟天下第一奸商似的,林新贼贼地说大婶够厉害啊赚自己人的钱你就不怕半夜上厕所被鬼吃了,还恐吓大婶说女厕所阴气最重,女子大学   
女生宿舍的女厕所就是全世界阴气最重的地方。孙佳也不打算让大婶好过就说大婶你想洗尽罪恶就请我们大家吃顿饭。老谋深算的大婶可不是省油的灯,袖子一捋说老子没钱老子不怕鬼。事实却刚好相反,自从被恐吓后,大婶每次晚上上厕所都要在厕所里引吭高歌,我说大婶做亏心事了怕鬼吧,孙佳被大婶的歌声吵得后半夜严重失眠把大婶给骂了,大婶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说我上厕所不唱歌会便秘,孙佳气得直瞪眼说大婶你还算人的话以后拉屎咬紧牙关,弄得大婶猛捶胸口地说她牙齿太脆弱禁不起咬紧。   
  考试那几天简直不是人过的日子,晚上捧着一大堆讲义不停地看恨不能直接把那些东西全塞进脑子里,熬通宵是经常的事,隔壁宿舍早早地就熄灯了,大婶说那群娘们儿不是人,我说你丫那叫嫉妒。   
  第二天遇到隔壁的女生,我满脸佩服,说,你们宿舍太牛了,那么早就熄灯,考试肯定没问题了吧。那女生特深沉地看了我一眼说,昨天月光那么明亮,你们宿舍太不注意节约了。我听后默不作声地去看了一下她们宿舍的电表,用了我们的一半还不到,我回去跟大婶她们说以后我们也靠月光省电咋样,她们极为鄙视地看了我一眼说,野人!   
  不过真到考试的时候我就老出状况,用个专业术语形容下:考前综合症。考马哲的时候我睡得过头了,只怪那梦太甜蜜一桌子烤鸡腿我是吃得不想醒了,到考场的时候一个长得很凶悍的女老师问我迟到的原因,我急中生智说老师我拉屎忘带卫生纸了还是清洁员给我送的,那老师话没听完便捏着鼻子满脸恶心地说进去进去,我说老师我现在已经拉完了您不需要捏鼻子了小心鼻窦炎,那老师气得猛地一下把我推进了考场。   
  而另一个女生就没我幸运了,被那凶婆娘拦在门口教训了半天,最后是哭哭啼啼进来的。考试的时候凶婆娘一看见我就立马掉转视线,想必她是连拉屎的勇气都没有。做完后我就抬头看讲台发呆,那些监考老师以为我要作弊一个劲儿盯着我,我也勇敢地盯着她们,估计是被我盯怕了一个老师过来把我的头硬往下摁,考了一场马哲我的头被摁了五次,那老师最后气得不行,说,你还真是越挫越勇,呼啦一下把我卷子给收了,就这样我提前交了卷。回去大婶她们大骂我没良心,我说我还真就没想到那老师摁我头摁上瘾了,我反过来骂大婶了,我说你个死人早上怎么不叫我起床,大婶直呼冤枉,说奶奶的我踹了你两脚就跑了,怕你起来打我。我恍然大悟说,难怪梦见我吃鸡腿时桌子晃动了两下。   
  考试结束后,王蓝跑学校来找我说是庆祝一下,我特愤懑地说我考那样还庆祝个头,大婶那傻蛋说哎呦这就是传说中的王男吧,王蓝说小姐我叫王蓝不是王男,我说大婶丢人了吧,大婶差点没自刎。王蓝说其实只是想跟你吃顿饭,跟兄弟已经说好了。我说你兄弟关我鸟事,王蓝脸红了一下说你那么可爱我想让他们看看。大婶在旁边噢了一下就说要先走了,我放狠话说今天你丫敢走我就弄死你。 
  王蓝开车过来的,这是我没有想到的,蓝色的宝马,一副纨绔子弟的派头。大婶说没想到啊你小子傍大款了,我说你他妈的能不能闭嘴我根本不知道他有车,我有点生气了,因为我不喜欢跟他这种摆阔的人在一起,王蓝有点兴奋说萧佳我这车还不错吧,我有点冲地说我宁愿坐公交车也不要看你阔气的嘴脸。王蓝没有生气反而笑了。我在心里狠狠地骂了一句:BT!   
  王蓝把我介绍给他的兄弟后就出去接电话了,那两个男生说嫂子好,大婶在旁边笑得那个贼,我说老东西人家叫我嫂子总比你丫年轻怎么说你也是大婶,其中一个戴眼镜的叫李扬的男生说嫂子真幽默,我说得了我不是你什么嫂子,我跟王蓝可没那么亲,正说着王蓝就进来了。王蓝那厮一进来就坐到了我身边说怎么样我兄弟不凶吧,李扬忙说哪敢啊大哥。另外一个叫林竹瑞的男生,好象话很少的样子。   
  李扬说嫂子在女大上学可知道女大跟别的大学的区别,我说最本质的差别就是女大没男生。李扬哈哈笑了起来说,区别就是我们学校发安全用品是   
避孕套,而你们学校是   
避孕药。大婶说你这小子还真开放想必是领了不少免费的吧,李扬那家伙毫不避讳地的说什么时候让你试试看,一句话说得大婶脸红得跟猴屁股有的一拼。王蓝在一边不高兴地嚷嚷说小子注意点别乱说荤话。   
  我说李扬在什么学校啊,李扬噢了一声说他妈的理工大学,嫂子的学校真是天堂,向往之情溢于言表。我说你们那才是天堂,王蓝在一边阴阳怪气地说我才是你的天堂,我说噢原来我死了就是到你那去呀,王蓝气得嘴巴都歪了。   
  吃饭的时候王蓝一个劲儿给我夹菜,我盘子里的菜已经堆得老高了,王蓝还为我剥虾,剥得那个利索让怀疑他就是剥虾专业户,我说你也吃啊,那家伙咧着血盆大口说你喂我,我说你嘴巴张那么大想死吧,李扬在一边帮腔说什么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弄得大婶在一边问李扬她是什么花,李扬观摩了半天说玫瑰花,大婶乐得脸都红了。结果我还是喂了王蓝,我一边往他张大的嘴里塞东西一边想就是小刚都没这待遇今儿是便宜你丫了,这时王蓝突然咧着嘴吐出一块火红的辣椒,表情痛苦地说萧佳你也太狠了。   
  吃完饭大婶那死东西腆着张老脸说萧佳陪我上厕所去,我特无奈地说上个厕所还要人陪真要命,一直不怎么说话的林竹瑞突然看了我一眼,那眼神很奇怪,一种说不出来的怪。   
  到了洗手间,大婶一屁股坐在马桶上就开始乐滋滋地跟我说李扬了,我说平时没见你那么爱脸红啊今儿我是见识到了,大婶干脆就捂住了她那张红得发紫的老脸嗲嗲地说李扬说我是玫瑰花哎,我说少女思春我还能理解你这把老骨头我就只能理解为闷骚了,大婶气得扑通站了起来,裤子也没拉。我说你丫就别吓人了快把裤子穿上,大婶说萧佳帮我问问李扬的手机号码,我说我拉不下那脸,大婶嘴一嘟说那我就不穿裤子了,我特不情愿地说为了你不裸奔影响市容我就豁出去了,大婶乐得赶紧把裤子穿上了,我不禁发出一阵感慨:这年头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   
  等到我跟大婶回座的时候,林竹瑞已经走了,李扬和王蓝坐着一声不吭,特别是王蓝好像特别生气,我说林竹瑞呢,王蓝哼了一声说妈的就当没这兄弟,这还是我第一次听王蓝说“妈的”。李扬看了王蓝一眼想说什么又看了看我没说,我不知道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但我已经感觉到了这一切的不寻常。   
  王蓝送我回学校的时候我问他李扬的号码,王蓝突然很反感地说他是我兄弟,我知道他在想什么,我说大婶是我姐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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