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千骨同人)但为君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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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千骨同人)但为君故- 第1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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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舞结束,大家又开始把酒言欢,孟玄朗好奇地开口:“大学士,你为何特意为古大夫点这首‘兰陵入阵舞’啊。”
  东方彧卿笑笑:“今日臣与古姑娘一起同游落霞山,古姑娘无意中提起自己最是仰慕我朝十大将军之一的潘珑潘将军,臣想潘将军当年身为女子,一面具遮面征战沙场,故就特意点了这舞。”
  听后,孟玄朗很是新奇地看着绝无双:“没想到,古大夫看起来弱质翩翩,却仰慕潘将军这种喜武装的女子。”
  绝无双脸上露出一丝不好意思,微微点头回道:“女子不论外表是柔弱还是刚强,在民女看来,可以为了自己的抱负奋斗一生乃至牺牲生命,都是值得人赞赏的。”
  轻水也跟着点头:“对对,像潘将军那般厉害的女子,我也很敬佩,实在是太棒了。”
  东方彧卿看着几人兴致勃勃的讨论潘珑,开口道:“既然古月姑娘和轻水姑娘都很是敬佩潘将军,陛下,宫中可有潘将军画像,也让她二人可以一睹将军风姿。”
  孟玄朗听后,低头想了想:“按理说,十大将军的画像都是被供奉在将军祠的,可是因为潘将军征战沙场时是带来鬼面不露真容的,所以当时的景宗皇帝就没有命人画她的画像。”
  轻水听完,一脸的失望:“怎么这样,那我不仅不知道潘将军长得什么样子,连她带着面具的英姿都看不到了。”
  孟玄朗挠挠头:“也不是啦,听说景宗皇帝虽然明着这么说,但是他自己有画了潘将军的画像,而且好像最后是一起陪葬了,说是‘有潘卿相护,不惧往生路’。你们也知道,潘将军死的时候的尸骨无存的,要不然,说不定景宗皇帝就要让潘将军的尸骨一起葬入帝陵了。”
  东方彧卿听后,拿起酒杯抿了一口,眼中一色闪过。绝无双看着东方彧卿的动作,挑挑眉,还有这种事,看来是皇家的秘闻了,外面倒是没听过。
  异朽阁内,异朽君脸带菊花面具,看着一旁跪着的属下:“怎么样,让你们去盗景宗皇帝的帝陵,拿到东西了吗?”
  属下恭敬地呈上一个画卷:“回阁主,帝陵内并无悯生剑的下落,而这卷潘珑将军的画像,是在景宗皇帝的棺材里找到的。”
  异朽君挑挑眉,伸手接过画卷展开:“看来我们这个景宗皇帝对潘将军心思不单纯啊,只是最后还不是那么个结局。”只见画卷上,一个明艳张扬的女子身着大红拖地长裙,手执一把青铜古剑,一派的霸气耀眼。
  “还真是个明艳的大美人,而且看起来气质也会霸道,是个会上战场的英雌,只是这个英雌到底是不是真的英雌,就难说了,”异朽君自言自语地说着,然后把目光放在了那把古剑上:“这是悯生剑,看来这个悯生剑其实是被景宗赐给了潘珑,连王剑都能赏赐,真是‘简在帝心’。”
  异朽君转头继续追问一旁跪着的属下:“到当初梅岭一战的地方看过没有,有什么发现。”
  “回阁主,梅岭一战时隔久远,早已没了痕迹。不过属下从当初潘珑中箭坠崖的地方下去查探过,崖下就是激流,常人身重数箭又坠崖跌入激流中,是万没有生还的可能的。属下沿着激流顺流而下,激流到下游的谷地水里便平缓了,但由于四周环山,林叶茂盛,并无人烟,但是也没有发现悯生剑的下落。”
  “当然不会有下落,”异朽君把画像卷起来:“怕是这悯生剑已经被潘珑带走了吧。”
  “阁主的意思是。”
  “真没想到,七杀派早在几十年前就打听到了悯生剑的下落,并用这种不会引起六大派的方式悄然无声地拿走了,有如此心智算计帝心,让王剑被赐,又脸带面具不愿显出真容的,就只有七杀殿的绝无双了,”异朽君呵呵的笑了几声:“真是有趣,功力低微,却敢上阵杀敌,谋划再三,让我多年探查不到悯生剑下落,连清虚和他的六界全书都对此知之甚少,让所有人都以为悯生剑还在蜀国,自己却已得手,有趣,真是有趣。”
  异朽君随即又想到画像上艳丽的脸庞,喃喃自语:“只是,她也没想到,景宗会对她动了真心,竟然画了画像随葬,想来世间能窥视她真容的,就只剩这幅画了。”
  异朽君马上吩咐下去:“随然说绝无双现在不在七杀,但从那幅画像看来,那个古月也不是绝无双本人,不过,她无端端提起潘珑,一定和七杀有关。命人密切注意古月的一举一动,就算她离开蜀都也派人跟着,我要知道她的一举一动。”
  “是。”
  自从那次宴会后,绝无双的生活还是一成不变,除了每日街头看诊外,就是观察观察轻水在皇宫的动作,至于身后的那些小喽啰,绝无双无所谓的一笑,要是跟踪就能跟出点什么来,她也就不是七杀的绝护法了。而对于东方彧卿的几次相邀试探,她也以一种‘我知你不心悦与我,而我也只能和你做个朋友’的态度婉拒了。
  如此过了又是半月,绝无双决定离开蜀都。离开的时候,孟玄朗再三挽留,古大夫怎么能走呢,难得自己看到东方彧卿那家伙对个女子献殷勤,这明显是有门啊,古大夫这一走,东方彧卿再把目光转向小骨怎么办。
  绝无双不理孟玄朗焦急的表情,转头看着一脸不舍的轻水,悄悄地把她拉到一边:“轻水,我知道你心系陛下,可是我这些天冷眼看着,这个陛下心中已有了喜欢之人,你这样做又是何必呢?”
  轻水抿了抿嘴:“古姐姐,你不知道,我以前生活的很好,什么都不愁,但是却不知道自己以后能做些什么,可我一在长留见到孟大哥的那一刻起,我就知道我以后要干些什么了,我要陪在孟大哥身边,等到他看见我、爱上我,孟大哥就是我的以后。”
  绝无双摇摇头,摸摸轻水的脸:“真是个傻丫头,姐姐常年在外,看到过很多事,也遇到过很多人,你这种等法,就是普通百姓都是等不来的,何况你的孟大哥是为皇帝。”
  轻水期盼地拉住绝无双的衣袖:“姐姐,那你说,我应该怎么办,让我放弃孟大哥是绝对不行。”
  绝无双叹了口气:“光从男人下手是不行的,也要从女人下手才行。你要对你的孟大哥关怀备至,也要尽量避免他心仪之人出现在他面前,不如一旦有一天他心仪之人来了,你的一切就付之东流了。”
  轻水听后,点点头:“嗯,古姐姐,我听你的,我一定会对孟大哥很好很好的,让他再也想不起千骨,只要千骨一直在长留不要出现,孟大哥一定会喜欢上我的。”
  绝无双眼神一闪,欣慰地笑笑:“那古姐姐就祝轻水心想事成。”
  “嗯,谢谢古姐姐。”轻水高兴地引起笑脸。
  绝无双离开时,东方彧卿的脸上并没有表现出一副依依不舍的样子,反而是露出‘天下再大,我们也会重逢’的期盼来。这个异朽君,他是认定自己的行踪他一定会了如指掌,想见面就会见面了。
  再三离别相送,绝无双还是离开了蜀都,踏上了路途。
  行至半日,绝无双在一个小溪边小息,此时的她,早就退下了离开时的桃红衣裙,穿上平时的黑色劲装,带上了古铜面具:“身后的尾巴都处理掉了。”
  般若花半跪在一旁:“是,主人,异朽阁派来的人都被处理了,尸体直接化掉,没留下一丝痕迹。”
  “没留下痕迹,”绝无双笑笑:“没留下痕迹就是最大的痕迹,不过,我就是要让他察觉这一点。”
  般若花听后,不解地开口:“主人,属下不明白,这悯生剑在主人手上一事,连圣君都不知道,主人又何必要把消息透露给异朽君。”
  绝无双低头看着跟自己手指玩耍的小白玉:“从我来蜀都之前与你的会面,我就对东方彧卿就是异朽君这个想法有了几分猜测,这次,这个猜测总算得到了证实。而露出悯生剑的痕迹,我们如今手中已经有了不归砚、玄镇尺、谪仙伞、悯生剑、流光琴,要是再去正大光明的抢夺其他神器,自然会被六大派合攻,那并不是好事,所以,我们要找一个谁都想不到的人,一个六大派的人,帮我们找到剩下的神器,而异朽君,会帮我们的。”
  “对了,”绝无双转头看着般若花:“从你带回来的消息来看,长留白子画身中卜元鼎之毒已深,快不行了。”
  “是,”般若花答道:“白子画前几天已经让世尊摩严代行掌教之职。”
  “那就好。”绝无双低头摸摸白玉的小脑袋。花千骨,一味的只对男人好是不够的,还要把男人心里的其他女人剔除掉才行,你说,对吗。
  异朽阁内,异朽君大发雷霆:“真是废物,让你们跟个女人,都能跟丢了。”
  跪着的属下瑟瑟发抖:“禀阁主,那古月一出蜀都,属下就已派人跟上,可是现在派去的人联系不上,之后寻找的人带回消息,我们先去派去的人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连尸体都没留下,什么痕迹都没有。”
  “什么痕迹都没有,”异朽君喃喃自语:“古月不会武功是肯定的,只凭毒术可做不到这样,看来这个古月肯定是七杀的人,只是不知道,她为什么会无端端透露给我悯生剑的下落,或者说,绝无双为什么要透过她来告诉我,她应该已经知道我的身份了。”好,就让我看看,这个聪敏机智的绝护法接下来要做些什么。
  

  ☆、番外

  景宗皇帝孟渊躺在龙床上,他知道自己大限将至,此时蜀国四海安定,短时间内再不会有战事兴起,而自己选好的继承人也肯定可以给蜀国带到更好的发展。珑儿,我终于可以安下心来,去陪你了。
  孟渊转过头,看着床头挂着的画像,画中的女子明眸皓齿、红衣霸气,那是他的珑儿,他放在心里一辈子,却连为她建一个墓冢的机会都没有的心爱女子。
  珑儿,孟渊颤巍巍的抬起手,想要去触摸画中女子的脸庞,我快要不行了,当年你说‘一定要让蜀国国运昌隆、百姓安居乐业’,我做到了,这样,我去下面找你,你是不是就不会再义无反顾的转身,你的理想我已经达到了,所以,珑儿,在下面,你可为我换上红装挽起长发,嫁于我为妻。
  孟渊到现在还记得那个女子的一切,那时的她还不是一代女将军潘珑,只是一个娇养小姐潘玲珑。她是大将军潘平的养女,也是潘平唯一的继承人,听说是潘平救命恩人的唯一血脉。由于从小就跟着潘平四处征战,她不像寻常女子般温柔婉约,反而神采奕奕、英姿勃勃,她武艺不高但精通兵法,经常会给潘平出谋献策,在潘家军中很有威望。
  他和她的初见,就是在潘平的葬礼上,潘平一生征战沙场、战功赫赫,作为新皇的自己,也会前去拜祭。当时灵堂上一片白色,肃穆庄严,耳边不时传来哭灵之声,而她就跪在灵前,以潘家家主的身份,对来人一一还礼,她一身缟素,表情麻木,两眼红肿,她不断重复着还礼的动作,自始至终都没有留下一滴眼泪。当时他就想,这个明艳的美丽女子,一定是吓傻了,虽说她从小就随父上战场,但毕竟还是个女子,如今唯一的顶梁柱都已倒塌,前路茫茫,伤心之余也不知未来何去何从。于是,他决定,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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