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嫁千金:倾绝天下 (待嫁新娘:夜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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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嫁千金:倾绝天下 (待嫁新娘:夜歌)- 第16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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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自然知道你想做什么,可是,三哥已经说了,老师已经在无妄海……”晋襄烙说支持,面色不由微微一变,欲言又止。不敢说出那一个‘死’字。

“襄琪,无论如何,我还是不相信姐姐会那么容易就死在那片所谓的海域之上,什么尸骨无存的说辞我不信。最起码在我心中,她是绝对不会那么容易死。”锦文说着唇瓣微微紧抿,看得其余三人欲言又止,不知如何给他安慰。

“你们也不需要再劝我,我今日找你们来,只是想告诉你们我的打算,但是,请你们记住一点,我是应该将你们当作兄弟,才告诉你们我的打算,希望你们不要出卖我,知道吗?若是你们事先透露了我的打算,咱们以后就不是兄弟了。”锦文板着一张小脸,说得煞有其事,倒是将一大两小的孩子唬住了。

只见三人一时之间反倒是沉默了,待得沉默片刻后,却见晋襄烙忽而抬眸望向锦文,咬了咬牙道:“我豁出去了。反正我已经厌倦了如今的生活,无论老师是否还活着,我陪你去找她。”晋襄烙话音一落,却听得晋襄琪接着开了口。

“四哥说得没错,我也讨厌如今的生活。且不说老师是我的救命恩人,即便不是,我也不想被如今的生活困住自己,所以,我也想跟你一起离开。”晋襄琪也赶紧表明了自己的态度,随即将目光落向了一旁的上官子易。

只见此时的上官子易是彻底有些傻眼了。

在他小小的心灵里一直认为锦文的年纪尚小,绝对不可以这样离家出走,晋襄烙他们两兄弟在听见锦文要离家出走时,应该要劝说才是。

怎么这会变成了一起离家出走了。

眼见着上官子易一脸目瞪口呆的样子,晋襄烙有些不耐烦的开口道:“子易,你到底是说句话,是去是留,别等着一双眼睛跟个傻子一样,痛快点。”

不知天高地厚的小鬼

被晋襄烙如此一喝,上官子易方才回过神来,不由吱吱唔唔的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哼,没胆鬼,你还是留在家中吧。”晋襄烙见上官子易如此,不由冷哼一声,满脸不屑的说道。

“谁,谁说我没胆的。去,去就去。”眼见着晋襄烙如此神情,上官子易一时生气,便不由如此应道,待到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之后,却已经没办法反口了。

“锦文,你看,我们三个都不想待在京城,不如,就一起结伴离京如何?你看,你此刻的模样不过是六岁的孩童,若是单独出去难免会被人以为好欺负,随即使出一些不好的伎俩,说不得偷了你的盘缠,又或是将你迷了卖人。无论什么都好,恐怕会耽误你找人的打算。若是我们一同走,就不一样了。且不说我已经十六了,看起来也算是一个小大人了,有我在,最起码还会让人掂量几分。届时,咱们还可以找一个镖局,弄几个武功不错的镖师护航,如此一来,也不担心有什么危险,还能够更有效率的找人。毕竟,那些镖师常年走南闯北,见识肯定不凡,好过你一个人瞎转悠,你说对不对?”晋襄烙说着满脸期待的望着锦文,似乎等待着他的回答。

沉默片刻的锦文,也有认真的思考晋襄烙的话,心中多少觉得有些道理,随即点了点头道:“你说的没错。之前是我太担心姐姐的安危,以至于都忘了,我今年也不过是六岁而已,在别人眼中根本就没有什么分量。不过,有你随行,的确是方便了很多。好吧,那我们四个人就一起去找姐姐。”

“太好了。总算可以出去闯荡一番了。”晋襄烙欢呼一声,被锦文眼睛一瞪,方才察觉到自己有些失态了。

听着院中四个小鬼的打算,春歌不由是又好气又好笑,气得是四个小鬼不知天高地厚,居然准备离家出走,为的就是去找她,且不论自己会不会给他们找到,光是江湖险恶就够他们吃一壶了。

看不下去了

再者,虽说晋襄烙已经十六岁,算是一个小大人了,但是另外三个呢?最大也不过是八岁,最小的估摸着也就六岁,这样一个小组合若是出去了,还带着那么多银子,哼哼,不成为别人的肥羊都难。

一旁的白泽将春歌的一切表现看在眼里,眸光中微微闪动着一丝别样的色彩,不过,此时的春歌却并未察觉到这点,反倒是在暗处待了一会之后,最终还是没忍住,绝对好好告知这是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鬼,别将事情想得太过简单。

只见春歌一个闪身,如同鬼魅一般出现在晋襄烙的身后,伸手就先给他一个爆粟,随后由大至小,在四个小鬼的头上敲了一下。

“哼,不知天高地厚的小鬼,你们以为江湖是你们过家家的地方吗?真是不知天高地厚,被人卖了,你们恐怕还在帮别人数钱。”给了四人一人一个爆粟之后,春歌直接落座在锦文身旁的空位上,依旧是那副沙哑的嗓音,满是不屑的开口说道。

对于春歌的突然出现,四人虽是吓到了,但是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那个爆粟的问题,四人微微吃痛之后,反倒是没喊,而是听着春歌将话说完之后,方才有晋襄烙一脸气呼呼的揉着脑袋喝问道:“喂,老太婆,你以为自己是谁,居然敢这样对我,你要知道当今夜王可是我哥哥。另外,我的脑袋是你能敲的吗?那是我老师的专利。再加上,我们离家出走关你什么事情,需要你在这里唧唧喳喳的说教吗?”

面对着晋襄烙噼里啪啦一顿谩骂之下,春歌不由微微挑了挑眉梢,心中倒是意外这个小子嘴皮子倒是变得更加利索了,不过,居然敢叫她老太婆,真是没礼貌。

“怎么?没话说了?是不是被我吓到了,哼,你个老太婆,老……”晋襄烙见春歌一声不吭,还以为自己戳破了春歌的目的,不由更加肆无忌惮的说了起来,听得春歌颇是不快的,直接点了他的哑穴,让他闭上那张有些喋喋不休的嘴巴。

姐姐,真的没死吗?

“身为男子,居然如此聒噪,给你一点惩罚,罚你一日说不出话来。就当作是你之前无礼的惩罚。另外,我今天可不是平白无故到这来的。”春歌说着将目光落在锦文的身上,开口问道:“你是顾锦文对吗?”

听得春歌如此一问,却见锦文原本淡定的小脸上不由面色一沉,凝望着春歌问道:“你是何人,怎会知道我以前的姓氏。”

“你不是说要找你姐姐吗?我是来告诉你她的消息的。”春歌眼帘微垂道。

“你,你真的知道我姐姐的消息?”锦文有些失态的扯着春歌的衣袖,焦急的问道。

“嗯。”春歌点了点头,尽量让自己表现得不叫冷漠。

“那她,那她是不是还活着?还活在这个世上?”锦文不由如此问道,微微颤抖的手泄露了他心底那一丝不安。

“你觉得你的姐姐是个短命之人吗?”春歌答非所问的望着锦文。

“不,我相信姐姐绝对不是说死就死的人。她答应过我要回来找我的,我不相信那些人说我姐姐死了,她绝对不会死。”锦文拽紧了拳头说道,眼眶微微泛着一丝血色。

“既然她不会死,你跑去找她做什么?要知道,若是你就这样离开了上官府,万一你刚走,她就回来了呢?你让她去那寻你?”春歌态度冷淡的说道,却让锦文与晋襄烙他们一时之间说不出话来。

“你,你告诉我的真的是事实吗?我姐姐她还活着?”锦文抬眸望着春歌,俨然已经接受了春歌的说辞,但是,心中却依旧有消不去的不安,他在担心,眼前听见的不过是一个谎言而已。

望着锦文眼眸中的不安,春歌不由轻叹一声,说道:“你姐姐还活着。不过,她有些不得已的原因,暂时不能见你,给她一些时间解决,等事情处理完之后,她便会回来找你。若是你不相信,我可以告诉你一个只有三个人知道的秘密作为凭证。”

“什么秘密?”锦文满怀期待的问道,一双乌黑的眼眸中一瞬不瞬的望着春歌。

善意的真实谎言

望着锦文那双满怀期待的眼眸,春歌倾身在他耳边,用着只有两人才能听见的声音说道:“九娘,护身符,解毒丸,秘密。”

简单的十个字,却已经攘扩了太多的内容,也让锦文眼中的不安悄然褪去,呼出胸中一口浊气。

“姐姐真的没死,真是太好了。”锦文说着不由露出久违的笑意,那笑容中挂着浓浓的喜悦,看得一旁虽然不知道这突然出现的陌生人到底在锦文耳边说了什么,但是,从锦文口中得到验证的消息却无疑让三人松了口气之余,不由露出一丝淡淡的笑意。

“锦文,另外,还有一件事你姐姐让我告诉你,家里人没事。若无意外,数月后她们会跟你二哥一同来京城,届时你是愿意在上官府居住,又或是随着家人一起,由你自己决定。”春歌犹豫片刻后,最终还是决定将这个消息告诉锦文,觉得这件事他有权利知道。

听得春歌道出这个消息后的锦文,脸上难掩震惊之色,眼眸中满是不可思议的望着春歌,甚至忘了怎么开口。

看出锦文眼中的疑惑,春歌随即说道:“你的家人被人事先救走了,因为一些原因,与你姐弟错过了。我也是近期才知道此事,觉得你有必要知道,至于如何处理这件事情,你自己决定。”春歌说着也不敢待得太久,随即起身说道:“我的事情办完了,就不跟你们几个小鬼说下去了。另外,你们几个,就算是想去闯荡江湖,也要等几年。想要长见识,就跟家里人说,让他们准备好护卫随行,别搞什么离家出走。小心最终后悔的是你们,而担心的却是你们的家人,知道了吗?”春歌说着目光一扫晋襄烙三人,眼神中的意思很明显,就是让他们不要搞什么小动作。

看着三个小家伙纷纷低下头,明显是知道自己错了,春歌方才微微点了点头,再看了锦文一言后,方才翩然离去。

至于春歌离去之后,锦文他们会不会再兴起之前的念头,春歌却可以肯定,就算是晋襄烙想,锦文也不会去。

了了一丝心愿

最起码在他未成年之前应该不会轻易离开,更何况,数月后顾春会带着老祖母她们来京城,就更容不得锦文随意离去。

虽不知能够将锦文留在京城多久,但是,近几年倒是毋须她担心。如此一来,到也算是了了她一桩心事,可以毫无牵挂的办自己的事情,毋须年幼的锦文因为她迟迟未归而。

至于那盒让锦文代为保管的胭脂,春歌在他的身上并未发现,唯一可能放着的地方,也就只有那处她曾经对他说过的地方。

只要将东西取了,即便锦文心中还存着一丝怀疑,也会随之消退的。

只见此时的春歌从锦文那处离开之后,便直奔昀月园,最终在那处她最爱的凳子旁边的花圃之中,挖出了用锦缎包裹后,再过上一层幼稚的胭脂盒取了出来,随即将一切恢复了原状,方才正式离开了上官府。

待得春歌刚刚回到城中客栈之时,白泽也随着她入了她的房间,不管不顾的盯着春歌,却又什么都不说,仅是那样站在门前一动不动的。

“你也跟了一晚上,有什么话就问吧,我不喜欢被人这样盯着。”春歌落座一旁,态度有些冷淡的说道。

“你之前说的可是真?”白泽也不扭捏,直接问出心中最感兴趣的问题。

“真真假假要看对什么人。你不觉得,对于一个年幼的孩子而言,有时即便是个谎言也好过告知他真相吗?”春歌眼帘微微垂下,让白泽无从得知她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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