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挣扎。
“如果你在想问题,请先从我身上起来好吗?这样躺在地上不太好吧?而且,我还要吃汤药?”宁初婉奋力挣扎,却只是在他身下轻轻揉/动了两下,没有任何作用,反而更加清澈的感受到他身体的挤压,脸上登时飞上一抹淡红。
“吃汤药?吃什么汤药?”江远洌诧异的问。
“当然是避孕的汤药,我可不想怀你的孩子。”宁初婉淡淡的说。
真是个奇迹啊,他认识的哪个女人不妄想着生他的孩子,然后晋级为王妃,竟然还有女人不想怀他江远洌的孩子?!
他收紧了眼眸,心情倏然变的低落,猛的低头吻住她沾血的嘴唇,撬开她的贝齿,长舌霸道的滑入,贪婪的吸允起来,血腥的味道,在两个人口中加速蔓延。
他没有离开她体内的部位突然又变得炙/热,这一次,他的手在她身上不住抚摸着,又开始在她身上疯狂的律动,一次又一次,直到她承受不住他过多的激情,昏厥过去。
终于在她身上抽身而出,江远洌抱起宁初婉,把她放到床榻上,正要为她盖被子,突然看到她全身青色、紫色还有红色的吻痕,只觉一阵恶心。
轻轻一皱眉,耸耸鼻子,他出门,再回来,已经端了一盆温水,湿了毛巾,把宁初婉扶着坐起来,仔细的为她擦着身子。
第1卷 十七、跟踪
次日,晚
宁初婉走在空荡荡的大院里,前方不远处就是北门,侍卫们今天好像格外安静,北门周围,竟然没有一丝动静。
打更的声音响过,二更了,怎么门口还是没有一点动静?
对啊,她不会记错,那个人说的就是今晚二更。难道他是在故意捉弄她吗?算了,反正,就算真的有人帮她逃走,她也拿不定主意是不是要走,也许是第六感觉得那个神秘人物与今世的他有着很大的关联吧,所以,她才会准时来到了这里。
心神恍惚着,她转身要走,却突然撞在一个健硕的胸膛上。
“啊……”做贼心虚的叫出了声后,她才抬头看到那张极美的脸,“你……你跟踪我?”
“你大半夜的,撇下本王一个人睡,我当然要跟来了。王妃,这是要去哪里?”江远洌邪魅的勾着嘴角,狭长的眸子里散发着危险的光芒。
“我……没有要去哪里啊?我只是出来散散步,你睡着了,没敢吵醒你。”明明看他睡得很死才敢冒险出来的,他什么时候醒的?难道,一直在装睡?这个男人,太高深。
“呵……大半夜走这么远来散步,你可真有情调。”江远洌打量着宁初婉,却不动声色。
这个女人,深更半夜跑出来到底要干什么?来这里已经有些时日了,她应该不会不知道这所府院守卫有多森严,应该不会傻到想单枪匹马的逃走吧。
难道真是散步!啧……他当然不会信。
“王爷,院外有一辆马车,车上没有人。”一个声音突然在宁初婉身后传来,宁初婉回头,看到一个面色沉重的人。
“恩,先把马车拖进院子,给你七天的时间,查出马车主人的身份。”
“是,王爷,还有……看门的十二个侍卫都中了****,睡着了。”左耳继续说。
“哦?他们吃住在王府,怎么会中****?弄醒他们,把这件事查清楚。”江远洌皱紧了眉头,倏然,把目光转到宁初婉身上,幽冷逼视:“王妃,真巧啊,北门发生了这样的事,你也正巧出现在这里。”
宁初婉顿时感到一阵寒冷,打一个寒颤,心虚的说:“是啊,想不到这么巧,正好,你也跟来了,要不然,如果有人诬陷我给侍卫下****,我可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啊。”
“那,王妃为什么在发抖?很冷吗?”他问,深邃的眼睛,仿佛已将她的心看透。
“我感冒了,所以冷。”
感冒?什么意思?他皱眉,疑惑的瞪着这个奇怪的女人。
“王爷,妾身受了风寒,所以才会冷。”她解释,换算成古典的语言。
呵……江远洌微微勾动嘴角,蓦地冷了脸,一把捏住宁初婉的下巴:“你想逃出这里是吗?告诉我,来接应你的人是谁?是宁天成那个老狐狸吗?”
有力的手指紧紧钳制着她的下巴,恨恨的仿佛要把她的颌骨捏碎。想起她那可恶的爹爹,想起蝶儿,他的心里,就这剩下了恨。
第1卷 十八、除非,有本王陪
“嗯……嗯……”忍着下巴的剧痛,宁初婉想说话,可,他捏的太紧,根本张不开嘴。
江远洌蓦地松开手,她雪白的脸颊已经留下三个血红的指印。
“说,如果让我发现你在说谎,今晚,我就会让你好看。”
“王爷,我娘还在你手里不是吗?你真的以为我想抛下我娘逃走?”她淡淡的说,淡调的月光,更加显出他满目的寂静与漠离。
指印犹在,鲜红触目,应该很痛,而,这些痛,却好似全与她无关。
这个女人,柔而淡然,静若处子,只一个波动的眼神就勾起江远洌一阵忍不住的疼怜。
恨意犹存,此时,恨与怜化作两道波痕在他眼中繁复的交织着,终于狠狠一咬牙,将那些该死的疼怜都忽略,他用冰冷的声音,掩去心中的烦躁,“这件事,我会查清楚的,以后晚上,不准离开房间,除非……有本王陪伴,王妃,你听明白了吗?”
“好吧,我明白了。”她轻轻的点头,突然又感到一阵寒冷。夜凉了,这个夏天,应该快要落幕了吧。
她正恍惚,他的手臂突然伸来,霸道的环住她纤细的腰身,大手趁机不怀好意的在她微翘的柔软臀部摸一把。
“你,你干什么,放开我……”她猛然一惊,出了一身的冷汗,心也惊跳起来。
“啧……你这是命令本王吗?在我怀里的时候最好老实一点,不然,勾起了本王的火,你信不信本王在这里就要了你?”他邪肆的笑,好看的桃花眼中泛着桃色。
什么?在这里做那种事?这里可是院门口,门外,左耳和几个侍卫还在活动。这个男人,不会变/态到这程?
“你……你……你……”她睁大了眼,但,还是不敢再挣扎。
“乖,这就对了。还有,刚才你的回答,我并不满意,所以,今晚,你就要用你的身体让我满意。”这个小女人现在想要挣扎,却只能乖乖的顺从,看样子很生气,却不敢发脾气,一副欲哭无泪的样子,这表情,他感到很满意,于是,他邪魅的笑。
“……”宁初婉表情错愕,就在今晚,临睡前,他不是刚刚才折腾完,他,不会累吗?什么怪物?!
“还愣着干什么?走吧,难道,你真的想在这里?”手臂一紧,他使劲把她柔软的身子挤压在自己健壮的身上,勾唇坏笑。
可能是被他抱的太紧,她涨红了脸,终于还是顺从在他怀里,随着他的脚步,向落碟居走去。
“走这么慢干什么?故意拖延时间吗?别一副受虐的表情,还有,你的手,放在我腰上。”他叱喝,这个女人,太不知情趣。
“~口~”
远处,那扇窗户旁,身穿白衣的男人,看着江远洌和宁初婉相互暧/昧的搂着走远,沉沉的叹一口气,关上了窗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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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卷 十九、女人,你就这样?
夜色正浓
“脱吧!”江远洌轻勾着唇角。
“我不舒服,能不能让我歇几天再……”刚走了接近一刻钟的路回来,她还没来得及喘一口气。
“呵呵……”他伸出修长的手指,轻佻的抬起她的下巴,幽魅吐气,“还要我再重复一遍吗?”
“不要了。”宁初婉扭头,摆脱了他的手指,他玩弄十足的眼神,她不想看。
“嗤”一把撕下衣服,扔在地上,干净利落,几个动作,她脱得不着寸缕。
“来吧。”
她平躺在舒软的床上,看着天花板,面无表情,仿佛一件冰冷的商品,是,她就是他的玩具,任他玩弄,那么,她就摆出一副玩具的姿态,不反抗、不挣扎。
江远洌低头,瞬间莫测的眼神深冷的盯着宁初婉的脸,呼出的气息,悠然扑到她脸上,而,她,微微皱起了眉头,一副厌恶的样子。
他握紧了拳头,突然感到一阵烦躁。这个女人,竟然这样厌恶他!
为什么?她凭什么厌恶她!他好想趴在她耳边大声质问她,然而,他从来都是站在金字塔最顶端的傲世王者,为什么要放低姿态去问这个女人这样掉价的问题?
表情早已幽冷,他突然开口,“现在,给本王趴下!”他大声咆哮,震的她的耳膜嗡嗡作响。
趴下?宁初婉漠然的眼神突然一颤,溢出一丝恐惧,他要干什么?
“听到没有,趴下!宁初婉,如果你再这样让我把话重复第二遍,你就要当心方秋音的安全!”
她终于无奈的翻身,将后背的大片白皙全部展现给他。
他邪冷一笑,忽然把身体的重量完完全全的压到她身上,身下的炙热已经硬生生的在后面刺入。
“嗯……”她只轻轻哼一声,然后,双手紧紧撕扯住床单,默默的忍受他激烈的冲突和律动。
“我说过,今晚你要用身体满/足我,难道,你就这样做吗?没有一点配合,一点反应?”温热的气息扑到她耳边,却带着一种说不出的幽冷。
呵……明明是在折磨,还要她配合,这个男人,侮辱她,真是掏空了心计,她深深咬着牙……好,为了妈妈,她就——配合!
“嗯……”
终于,她在嗓子里挤出一丝暗哑的呻/吟声,夹着一种潮湿的味道。
“很好,王妃,想不到,你叫/床的声音还蛮好听,继续,不要停下。”说着,他深深的压下去。
“嗯……嗯……嗯……”宁初婉紧紧的抓着床单,几乎在上面抓出十个窟窿,那里,火烧而胀痛,偏偏有一种说不上的激动感觉蔓延全身,令她全身有一种悸动,叫声里,竟然不自觉的带上了她沉重的气喘声,更仿佛,随着他的律动在起伏。
伴随着木床发出的“吱,吱”声,她突然感到自己好卑贱,好屈辱,积蓄了太久的眼泪终于无法再止歇,绝提般汹涌而出,全部落在床单上,溶进她披散的头发里。
“啊!”
一阵火烧般的剧痛突然传来,她忍不住惨叫一声。
第1卷 二十、烙印
江远洌如嗜血的兽一般在宁初婉的背上啃咬着,抬起头时,嘴唇上已经沾染了她艳红的血。
听着这个女人仿佛呜咽的痛叫声,这一刻,他的心突然像被一只大手狠狠的攥住了,停止了在她身上的律动,看着她不住流血的背,莫名的疼怜骤然翻涌上来。
不!为什么要疼怜这个女人,这明明是给她的教训。今晚,她绝不会是出去散步,他明知道她欺骗他,所以,他要让她记住教训;而且……他染血的红唇贴近她耳垂……
“这个印痕是本王留给你的烙印,无论以后哪个男人碰你,他都会知道,你是我江远洌专属的女人,从今以后,无论你走到哪里,你的人生,都要刻着我的标记!”
别的男人?不会了,她的人生里,不会再有别的男人了,经历了这一切,她肮脏的身体,也不会再让别的男人碰。如果,能离开王府,她也会独自渡过此生。
后背痛楚还在蔓延,而,宁初婉无声的流着眼泪,江远洌,无论你有什么仇恨,就都算到我头上吧,要折磨,就尽情的折磨吧,折磨够了,妈妈才会平安。
女人,你不痛吗?求饶啊?如果你求饶,这一次,我就再放过你!江远洌健硕的身体悬空在她身上,看着她背上的血莲花一般盛开着,凝着眼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