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落快乐的古代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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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落快乐的古代生活- 第1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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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水又用干净的毛巾擦干手,她便也极欢快的撕起肉吃来了。

凌落歪着头一脸天真的说:“亲家太太本就很显年轻,性子也好!”

江太太听罢,开心不已,忙拿毛巾净了手,一把搂过凌落:“嗳哟,我的儿,怎么这般招人疼啊!”凌落窝在她香香软软的怀里,眼睛笑得眯眯的。周诗诗则与江若娴两人凑在一起抿着嘴笑话她。

凌落实在看不下去,便道:“干嘛,这是亲家太太疼我呢!你们不要太羡慕哦!”一番话,惹得其余三人俱是大笑不止,江若娴刮着她的小脸道:“不知羞!”

“如何不知羞?难道就只你能被亲家疼,我就不行?娘如今疼你都疼得把我抛了一边儿去,你还不让亲家太太疼一疼我,是何道理?”凌落说到后面已是做出了基金委屈的模样。周诗诗则笑道:“江太太疼若娴那是因为她是她亲娘,凌太太疼若娴,那是因为她是她媳妇儿,你今后自然也有你婆婆疼,如今你倒是急什么?”

这话说下来,凌落已是羞红了脸蛋。追着周诗诗打闹一番,最后还在她耳边悄悄道:“让你编排我!真是,就算你急着嫁人也不必拿我来说话!”说完,她便一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跳了开去。

王氏冷眼看了周诗诗一回,便吩咐葛婶儿:“把那兔头给太太们一人割一块儿来给诸位太太们尝尝!”又一面吩咐丫头们斟茶,她自己则领着太太们走过来围着火说说话。凌落三个晚辈自是要让的,她们便又挪到烧烤那边去吃烧烤。如此一番酒足饭饱之后,她们娘儿几个便开始了游戏。

几个太太坐在小院儿的石桌上打马吊,而凌落三人则玩起了投壶。这投壶本就是极雅致的玩意儿,但凌落却想了个新鲜的法子。她用做衣裳的碎布缎子包了米粒做成小荷包,又拿了一个广口的瓷壶置于桌上,再在离桌一丈远的地方用绳子在地上拉了一条线。一切弄好之后,她便朝众人讲解投壶的规矩:“站在此线之外朝壶里投荷包,投入的算赢,投在外的算输,赢家可罚输家诗词一首,可以要求她自写,当然也可以是前人所作,这倒不拘什么,大家图个乐子吧!”几个姑娘听了都很是赞同,几位太太也称这游戏符合姑娘们的身份。于是乎,游戏便热热闹闹的开始了。

凌落是第一个投的,她掂量了几下对准壶口便扔了出去。众人只见荷包呈弧状飞出,稳稳当当的落入了壶中,遂一片叫好。凌落眼含得色的望着壶,微微笑着。江若娴拿起小荷包往她身上一砸,零落顺手接住,不解的望着她。江若娴掩嘴一笑道:“瞧瞧你那得意的样儿,不过扔进个荷包而已。”说罢,捞回凌落手里的荷包轻轻一扔,荷包便落入了壶中。凌落笑说:“没想,嫂子你还是个投壶高手!”江若娴那手指点着她的脑门无奈道:“你呀!”

最后轮到周诗诗,因前面她二人都已投中,她的压力边颇大。不只是她太紧张还是怎地,小荷包打在壶口竟掉了出去。如此一来,按照规矩周诗诗便要罚诗词,凌落素来有些小调皮,便硬要周诗诗作诗一首。只是这周诗诗并非多有才华之人,作诗已是不能,可无奈她是输家必须得听赢家的话。于是她便坐下来细细的想,不多时亦有一首打油诗:“白云如雪映红梅,阳春三月柳絮飞。烈日照水东流去,秋尽叶落果实肥。”凌落二人听罢,大笑:“好一首四季打油诗!有趣,尤其是那句‘果实肥’,实在有趣的紧!”遂又问:“名字为何?”周诗诗本就胡编乱造,哪想的出什么名字,便笑道:“你们不过是让我些句诗出来,我已是绞尽脑汁,如今还想要题目,那便要你们赢了我才能有了!”

几位太太在一旁听了,没有不笑的。周太太笑的尤其欢,深觉自家女儿有才华,写的诗她虽不懂,听着却好听,便道:“哎呀,我家诗诗这诗写的真不错,真亏了我家老爷给她取的好名儿,诗诗,不就是女诗人的意思嘛!”说罢,又得意的望了几个正在投壶的小姑娘几眼。只是她却不知,在诸位太太垂下的眼里已尽是嘲色。

众位太太们又抹了一会子牌,凌落几人则又扔了几回荷包,只是谁也不提作诗一事了,大家都只拿前人的诗词来讨喜。直到下午时分,诸太太们府上都着人来接,于是宾主尽欢,众人皆尽兴而归。

'正文  爱心枕头'

江太太本想接江若娴回家小住几日,便当着王氏的面提了出来,王氏尚未说话,江若娴却已拒绝道:“刚熟悉府上,外加上落落在家,我二人也可作伴。回到娘家却没个姊妹在一处,娘又要服侍爹爹,没空时常陪女儿说笑,倒不若娘偶尔过来小坐叙叙母女情,便也就是了。”其实话说起来,这江若娴如今虽嫁到了凌家,但却并没有在娘家时那么放的开。虽说不论是周氏、王氏还是凌落都是真心的喜欢她、对她好,她也渐渐没有了初嫁的惶恐,但总归没有那种生了根的感觉。如今,她虽然也挺想回家看看,然而她却不想为王氏等人增加麻烦,便也只有狠心拒绝了。

江太太心知江若娴的顾虑,也不好再说什么,毕竟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罢了罢了!只是,素来习惯察言观色的王氏哪里能不知道二人的心思?她亦做过新妇,知道才嫁人时心中的彷徨,遑论如今澈哥儿也不在家,他二人又尚未圆房。王氏只转念一想,便对着江若娴笑道:“娴儿,你就跟你娘回去小住几日吧!亲家太太也必定有好些私房话要同你说,她又只你一个孩子,自然想念些。你便放心大胆的回去住,没事儿的,要是无聊了就打发下人来找落儿陪你玩去就是!”凌落在一旁听的也猛点头,江若娴在凌家惶惶然的模样她看的心疼,说也说过,劝也劝过,却都没用。她也想江太太开导开导江若娴,让她能真正把凌家看做是自己的家。这边江若娴见王氏和凌落都是如此态度,便也就放宽了心陪她娘回去。

自江若娴走后,凌落这几日便颇觉无聊,看书吧,觉得言词干涩;练字吧,觉得枯燥无趣。凌落每日都抱着被子坐在床头发呆,吓得周氏、王氏等人都以为她病了。凌落便也不好每日发呆,便想着找些事情来做。她突然想到曾经答应过夏烨涵给他做水枕头的事儿,便来了兴致。

凌落唤来秋香,让她去外头些买防水的布回来,自己又翻箱倒柜的翻出了一匹天青色的绸缎以及海绵,不待秋香回来她便开始剪裁起来。等秋香买回防水布之后,她便又按照剪裁的绸缎大小比例裁了三份出来,之后便又反反覆覆细细密密的将其缝做袋状,再往内各塞了整整齐齐的一片海绵,之后便只在袋子的一边留了点口子。

秋香和秋意都极为不解:“小姐,你要这个布缝了来做什么?那么丑!”

“秘密!”凌落故作神秘,微微一笑。便让秋香和秋意去将三个袋子里都灌满水,但得注意这袋子是否漏水。二人一一办好后回来道:“都不漏水呢,小姐手艺见长啊!”凌落听闻也几开心的笑答:“那是呢,也不看看你家小姐我是谁呢!”她边笑着便将三个袋子的口封了起来。她压了压确保的确不漏水后,又不放心的在四周细细的缝了两圈,为水袋加固。而后,将裁减好的绸缎套在水袋的外面,看上去还颇像三只新枕头。

秋意看了不解的问道:“小姐,这大冷天的,你干嘛做这么三只水袋子啊!看着就觉着冷!”

秋香也附和道:“是啊,小姐!这个水袋子有什么用啊?”

“其实呢,这就是我之前答应夏烨涵做的夏天抱着凉快的东西啊!只是看上去好像枕头哦,不如我们叫它水枕头,好不好?”凌落见她二人实在不解,便道出缘由。她也实在佩服自己,竟然能做出这么三只还算不赖的水枕头来。

“即是给世子的,为何又要做三个呢?”秋意嘟着嘴苦苦冥想。

“自然是让世子换着抱咯!”秋香抢着答道。

“噗嗤!什么呀!还有给三哥和五哥的呢!他俩都在京城,我既然要送给夏烨涵,自然不能漏掉三哥五哥咯!”凌落被秋香的话雷到,忙解释了下来。

“我还以为是小姐给世子做的爱心枕头呢!”秋香做着怪脸,小声的嘀咕道。

却不料此话正巧不巧的落在了凌落的耳朵里。她刷的把脸一红,只得装做喝茶掩盖。其实,凌落也不知到为什么,对于夏烨涵的事,她总是特别上心。秋香秋意自是发现了她羞得酡红的脸蛋儿,却都不约而同的偷笑着找借口离开了房间。

凌落抱着她做的水枕头发了一会子呆,再一看天色竟已大黑。便忙招了秋意问多少时辰,秋意告诉她已是酉时三刻。凌落便忙吩咐她找了小厮去王府问问有没有家人要去京城的,秋意应着去了,她自己则往王氏的房里吃饭去。

吃罢饭回来,秋意已经收到了回来。等她坐下后,秋意便禀告说:“王府明天有家人去京城的,那边让转告小姐说,如果有东西要送的,最好今晚便送去。明儿个卯时家人怕是就要出发了,晚了怕要错过宿头。”

凌落听了,便忙找了盒子将三个水枕头放置在内,又伏在案上提笔写了一封信,心中细细的讲述了水枕头的用法,又提了如何分配,再将做法也附在纸上,最后再问了夏烨涵、王爷、王妃以及她两个哥哥的好,便搁了笔。其实凌落本还想再说说自己最近的生活状况,可有觉得太絮叨、太暧昧,便暗骂了自己一回,就放开了去。

凌落让秋香告诉给王府的人,让他们一定要保证将盒子和信交到易哥儿或是夏烨涵的手中。秋香应着,便领了抱盒子的下人离开了。凌落望着两人的背影,感觉自己的心好像就要随着盒子离开了一般。凌落暗啐了自己一口,努力甩开心中的那一丝丝不舍和牵挂,为了转移注意力,她便又拿出夏烨涵送她的字帖细细练起字来。秋香进门来,见凌落魂不守舍的练着字,便笑着打趣道:“哟,小姐的爱心枕头终于送走啦!”

凌落恼羞,便追着她打,还道:“让你这个坏丫头乱说!”

在两人的打打闹闹之下,凌落方才放开了心中的结,平心静气的看起书来。

'正文  侍疾王氏'

过了几日,身体一向康健的王氏突然病倒了。凌落和锦哥儿、仕哥儿都守在她跟前儿侍疾,连回了娘家的江若娴也闻言赶回,日夜侍奉在王氏身侧。说起来,王氏的病其实应该算是在烧烤的那天得的。做官太太的这么些年,王氏早就习惯了养尊处优的生活,身体自然也娇惯了起来。那日她周旋于众太太间,劳心劳力,耗费了不少的精神。之后又站在风口里好一阵儿,因之前被火堆的温度烘着,所以后来被冷风一吹便觉得有些受不住。只是之后的日子里只是有些小咳嗽,她便以为能如以前一般拖拖就好,却不想拖了这半月却让她的病重到使她下不了床。王氏一面感叹岁月不饶人,一面安慰于自己有这些个孝顺的子女和媳妇。

凌落捧着她亲手熬的姜汤进来,递给刚照顾完王氏喝药的江若娴,又朝王氏道:“娘,今日可觉得好了些?您快把姜汤喝了散散药的苦味!”

王氏皱着脸,就着江若娴的手把姜汤喝尽:“哎,真辣啊!娴儿,给我个蜜饯!”江若娴刚要转身找蜜饯,凌落便递出一颗糖道:“给娘吃糖吧!”王氏没多想,便直接塞进嘴里。

“咳咳!娴儿,水!”王氏红着脸要来水,啪的一声把糖吐在痰盂里,接着猛喝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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