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吗?”
“我们去上回去过的那家酒家吃饭吧。”两人再次异口同声道。
司马康笑道:“身无彩凤□□翼;心有灵犀一点通。”
“走吧。”
两人走到那家酒馆,那家酒馆倒是热闹非凡。
“客官,里面请。”小二做了一个“请”的动作,指引赵浅予和司马康坐到空余的位子上。
“客官,要点些什么?”
“把你们最好的菜都点上。”司马康倒是很大方。
赵浅予摆摆手,道:“我看你啊,你一个月拿到的俸禄,一天就给用完了。”
“为你,牺牲我的命都行,只要你开心。”
小二倒是听着这两人的话,说道:“你们是夫妻啊,日子过得挺甜蜜的啊。”
赵浅予刚要否认,司马康抢了她的话,说道:“小二,你可真有眼光,这是我家的小娘子,长得够好漂亮吧?”司马康从袖中掏出一块银子,又道:“小二,奖励你的。”小二见了银子,自然是点头哈腰,说道:“公子爷的娘子自然美,我给您再加一道我们酒馆里的招牌菜。”
“好,谢谢。”
待小二走了以后,赵浅予笑着问道:“你为何说我们是夫妻啊?”
“小二说的,我总不好回绝吧。”司马康找到一个借口,为自己找到托词。
赵浅予笑说道:“行,那我今天就做你的一日小娘子。”
“上菜了。”小二端着几碟菜来了。
待小二走后,赵浅予倒是献殷勤,将戏做足了,说道:“夫君,来吃口热菜。”赵浅予将菜夹在司马康的嘴边。司马康笑着看着她,吃下那口菜,说道:“本来菜就好吃,但是有娘子喂我,更好吃了。”司马康倒是一直在贫嘴,仿佛不是以前的书呆子,倒变得油嘴滑舌了。
司马康夹起一块牛肉,说道:“娘子,我也喂你一口。”
正当赵浅予张开嘴时,司马康说时快那时快,立马自己吃下了。赵浅予嘟着嘴,说道:“你耍我。”转头便不理司马康了。
司马康笑着再夹了一块,说道:“给给给。”
赵浅予这才心满意足地吃下。
两人玩了一天,司马康送赵浅予会公主府。
“你快回去吧,你还有《资治通鉴》要编纂。”赵浅予说道。
“我知道了。我走了。”
“嗯嗯。”
赵浅予走进公主府,见赵顼在那站着,赵浅予跑过去,大喊:“哥!”抱住赵顼,赵顼紧紧地抱住赵浅予,说道:“你又瘦了。”
赵浅予看着赵顼,说道:“不过,哥。你怎么来了?”
“我来和你说事情,除夕夜,母后要摆宴,你们一家都去。”
“这种事,皇上派人通传就够了,何必自己亲自来呢?”卢氏出来说道,又道:“皇上,浅予,进去说话,外边冷。”
“好。”
进了大厅,见王诜规规矩矩地坐在那,见赵浅予来了,才不自然地走到她的身边,说道:“皇兄,和浅予见面就多聊聊。”
“妹夫,朕记得你和浅予洞房第二天,你没来,这回可一定要露面啊。”赵顼似乎话里有话。
“一定一定。”王诜赔笑道。
作者有话要说: 依依继续努力,继续三更哦。
☆、除夕夜宴
赵顼温柔地挽起赵浅予的手,说道:“朕可是最疼这个妹妹了,浅予是我们北宋朝的掌上明珠,王诜,就交给你了。”
“哥,又说胡话了。”赵浅予害羞道。
“你都一年没回宫了,母后可想死你了,你可真行啊。”赵顼疼爱地说道。
赵浅予嘟起嘴,说道:“这回我去给母后赔不是,就行了。”
在升歌院的里头,跑进了一个女子,说道:“皇上来了。”
“什么?皇上怎么来了?”
“不会是来看蜀国公主的吧?我倒是听说蜀国公主是最得皇上和太后的喜爱。”
“皇上会不会找官人问罪啊?”
“我们这么得罪蜀国公主,她会放过我们吗?”
“你们一个个都瞎说,有官人的疼爱,怕什么?”春莺说道,她是升歌院的大姐大。
这些女子一个个地拢在她身边,说道:“对,有官人,怕什么?”
“这个蜀国公主还不是和我们一样,伺候官人,有家族显赫就了不起吗?还不是成天被我们说,大伙说是不是?”
“是。”
待赵顼走后,王诜陪着赵浅予进了惜玉苑。
【惜玉苑】
王诜强拉着赵浅予,坐在状台前,赵浅予不解的看着镜中的王诜,问道:“你要做什么?”赵浅予还是很开心,今天一天都很自在,真是好久都没有生活得这么快活了,这种日子,以后最好多一些,看着王诜,心想道:王诜,他能给我这样的生活,我就心满意足了,可惜他的心,永远都不在我这。
王诜从衣服里取出一支蓝宝石孔雀银钗,说道:“看你上回送给春莺那支金钗,我就想去宫中为你打造一支新钗,你见的世面多,不过这是我亲自监督,孔雀是我雕的。”王诜将这支蓝宝石孔雀银钗插在赵浅予的髻里。
“你有心了。”
王诜看着眼前的可人儿,可惜她不是他喜欢的类型,说道:“好看吗?”
“嗯,不过太华丽了。”赵浅予摸着说道。
“你是公主,就应如此。”王诜说道。
赵浅予转头看着他,说道:“驸马,我想一直陪着你。”她抱着王诜的身体。
王诜只是拍拍她的肩,说道:“会的。”然后他将赵浅予横抱着轻轻地躺进了床,两人的春宵一刻,过的也逍遥。
很快到了年底,大年三十,赵浅予一清早就进了皇宫,也没和卢氏还有王诜说,带着季兰和乳娘进了宝慈宫。
【宝慈宫】
高太后的贴身宫女缕衣为高太后梳头,高太后闭着眼,赵浅予轻手轻脚的走进去,意识这缕衣离开,将梳子交给她。赵浅予梳着梳着,见高太后捂着额头,她轻轻放下梳子,为高太后按摩太阳穴。
高太后被按的舒服,说道:“缕衣,你的手劲和予儿差不多了。”当她打开双眼,却看见的是赵浅予。
“母后。”赵浅予唤着。
“我的女儿啊,你可终于回来了,想死母后了。”高太后见赵浅予,一把将她拥入怀里。
赵浅予也抱紧高太后,说道:“母后,我也想您啊。”
“你个臭丫头,有了夫君,忘了母后。”高太后温柔地呵斥她。
“才没呢。”
“让母后看看。”高太后站了起来,看着赵浅予的玉脸,眼里的泪花表示她有多开心,道:“你怎么瘦了?是王诜欺负你了。”
赵浅予一提到王诜,就说道:“才没有,只有我欺负他的份。”说完这句,赵浅予强忍着泪水。王诜错怪过她,当他的面宠爱春莺,她根本不说什么,一直依着他,他做什么她都只是笑笑,难道这样王诜也不感动吗?也不心疼赵浅予吗?也许在王诜的心里,只有春莺,也只有升歌院的八个满面容光的女子。
“傻丫头。”高太后拥她入怀,高太后看着赵浅予头上的那支钗,说道:“这支钗倒是精致,是王诜送的吧?”
“母后,总爱拿我开玩笑。”赵浅予脸顿时红了起来。
高太后笑说道:“被我猜中了吧?”高太后才放心,王诜会对赵浅予好的。
除夕夜的年夜饭,大家是在庆宁宫里吃饭的。皇宫里张灯结彩,红灯笼一个个彤彤的,为皇宫添一些喜气洋洋。
【庆宁宫】
正当所有人入座时,卢氏才发现赵浅予不见人影,责问王诜道:“诜儿,浅予人呢?”
王诜的心里难挂的却是春莺,他想到一会儿宴会结束后,就可以在升歌院逍遥自在,他想出了神,可卢氏重重的拍醒他,王诜惊到了,说道:“娘,何事?”他压根就没在意过赵浅予,她的在或者不在,与他又有什么关系。
“娘说浅予人呢?”
“浅予?”王诜这才想起来,说道:“好像一天都不见人影了。”
“皇上驾到,太后娘娘驾到。”
众人行礼来迎接,搀扶着高太后的人正是赵浅予。“参见皇上,参见太后娘娘。”
待赵顼做上位后,说道:“众卿免礼。”
“谢皇上。”
语音刚落,众人这才坐下,赵浅予坐在第二个台上,离高太后很近,寿康公主望见那是赵浅予,不满的说道:“母后,您又偏心,皇姐都坐在上面。”
不等高太后发言,赵浅予招招手,说道:“你若不介意,与皇姐同座啊。”
“娘,你看,浅予在上面。”王诜发现赵浅予,对着卢氏说道。
卢氏看着他,心有不悦,说道:“你哪点像做一个丈夫的样子?”
王诜自知无趣,转头与苏轼闲聊。
作者有话要说:
☆、比试琴艺
寿康公主见赵浅予让自己过来,她就跑上去,和赵浅予坐一块。赵顼见了,佯装呵责道:“你们俩都是有夫婿的人,还不下去陪他们?”赵顼的一句玩笑话,倒是引起了寿康公主的不快,她说道:“皇兄,老是偏袒皇姐,刚皇姐坐这,你也没说什么啊,这么我一来,你就要哄我们走啊?”
“行了,行了。要是坐这,今晚你们和你们的夫婿都得陪母后守岁。”高太后笑道。
“反正敦礼没意见。”寿康公主做了张敦礼的主,张敦礼只是笑笑。
“对啊,妹夫可一直受你的欺负。”赵浅予打趣道。
寿康公主倒是浮起嘴,说道:“姐姐,那姐夫呢?”
赵浅予不经意地眼角一瞟,倒是让寿康公主还有高太后觉得赵浅予和王诜感觉上没有什么感情可言,赵浅予转头,温柔的说道:“驸马。”
苏轼对着王诜说道:“公主叫你呢。”
王诜这才听到,反应还迟了,引来卢氏的不满,高太后和寿康公主觉得王诜似乎不是这么想象中的疼爱赵浅予,王诜道:“浅予,何事?”
“今晚我们陪母后在宝慈宫守岁,如何?”赵浅予依然是那迷人的笑容,可这迷人的笑容的背后,是说不尽的苦楚。
王诜顿了顿,心想着自己的那些可爱的女人,卢氏拉了拉王诜的裤角,说道:“快说话啊,别让太后娘娘还有浅予等着。”
“哦哦,自然可以,你说什么便是什么。”王诜还是迟了。
赵浅予只是不自然地笑笑道:“母后,现在我们能坐这了吧?”
“可以。”高太后没有扫赵浅予的不兴,只是觉得王诜一个人呆若木鸡,傻不拉几的。寿康公主看着瘦了一圈的赵浅予,原可以不让姐姐说那句话的。
寿康公主想让赵浅予开心起来,说道:“姐姐,我们好久没在一起玩了,今日不如比试比试?”
“比什么?”
“弹琴。”
赵浅予看着寿康公主,说道:“你也会弹琴?”
寿康公主不满道:“姐姐,只许你会,就不许我会啊?”
“怎会,那来吧。”
高太后早就听到,对着缕衣说道:“去将哀家的琴拿来。”
“是。”缕衣快去快回。
寿康公主打起了开头炮,弹了一曲《高山流水》,说道:“《高山流水》是传说先秦的琴师俞伯牙在荒山野地弹琴,樵夫钟子期竟能领会曲中高山流水之意。伯牙惊道:“善哉,子之心与吾心同。”而后子期死,伯牙痛失知音,摔琴绝弦,终生不操,而这首曲子却流传至今。”
张敦礼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