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妃狠嚣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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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妃狠嚣张- 第8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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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这是姑娘您应该经历的劫,这道劫必须靠您自己度过,我也不便多言。”

接老者接下来的话,让风琉月和童樱的双眸蓦然黯淡。

“如果这个劫度不过去呢?”风琉月紧紧盯着老者的眼睛道。

“这姑娘是福缘深厚的人,如果度不过去,对这姑娘也是没大影响的,只是,她以前的夫君可就苦了。”老者摸着雪白的胡子一脸高深莫测道。

听完老者的话,其他三王这才松了一口气。

如此说来,上天确实给了他们一次重新角逐的机会。

“我明白了。”风琉月重重点头。

以前是她苦苦追在他后面,现在,轮到他了。他不觉得委屈。

他会把她对他做过的事,都一一对她做一遍,让她也感受被追求的幸福。

“姑娘,您愿意跟老朽走一趟吗?”老者说完,转向一脸深思的童樱。

童樱看了看突然沉默的四王,想了想,点头。

后院,一个干净的院落里。

老者将童樱带到了一棵槐树下。

本是深秋的季节,这里已经很冷了,槐花却密密盛开着,清香随风飘散。

“姑娘,你可以把手放到这里吗?”老者指了指树杆的某一个地方。

这里,竟然有一个复杂的图案上,不是刻上去的,而是树皮自然形成的,繁复华美。

童樱惊奇地眨了眨眼,将手放在了那个图案上。

“请闭上眼睛。”

童樱依言闭上双目。

然后,童樱感觉到一股清凉的水流一样的东西从自己的手掌想自己的身体传来,然后传向自己的四肢百骸。

然后,她的脑中出现了一些光怪陆离的画面,并且飞快地交换着,快到她甚至还没看清就消失了。

慢慢地,这些画面转化成了纷落的槐花,纷纷扬扬,从天而降,现实世界的一切逐渐向她远去……

她好像进入一片虚无的雪白,只有纷落的樱花,童樱觉得自己进入了一个静谧的仙境。

不知过了多久……

“姑娘,请睁开眼睛吧。”童樱听到老者的声音从耳边传来。

童樱心头一震,现实世界的清风、声响以及触觉又回到了她的知觉里。

“姑娘来的那个世界很奇妙啊。”老者抚着雪白的胡子笑呵呵道。

风国很奇妙吗?童樱暗自疑惑。

“很可惜,姑娘现在失忆了,不然,老朽一定向您请教一下那个世界的种种。”老者一脸遗憾地摸着胡子。

那遗憾的眼神,让童樱颇为过意不去。

“如果我有一天恢复记忆,还能遇到老先生的话,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哈哈,会有那么一天的。”老朽哈哈大笑,刚才的遗憾在眸中一闪而过。

“这个送给姑娘。算是答谢姑娘肯让我探查。”一边说,老者一边从袖子中逃出一个链子。

链子好像是银链子,又好像不是,细细的,光滑莹然,链子的下方,吊着一个月牙形的坠子,是同一种材质的。

童樱接过,细细察看。

那月下型的坠子,乍然一看,好像挺光滑的,可是,换一个角度,才会发现坠子上密密麻麻好像刻着什么古怪的图案。再看,又是光滑的坠子。

213 引蛇出洞

那月下型的坠子,乍然一看,好像挺光滑的,可是,换一个角度,才会发现坠子上密密麻麻好像刻着什么古怪的图案。再看,又是光滑的坠子。

童樱知道老者给她的东西必然不是凡品,所以,只是惊奇了一下,也就不再惊诧了。

“谢谢咯,我就收下了。”童樱说完,就非常利落地将链子带到了自己颈上。

“老先生没什么事,我就离开了。”童樱怕院子大门外的四王等得及,开口告辞。

“老朽送您出去。”老者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后山,青山幽涧。

“樱儿,那个老头有跟你说什么吗?”花非羽憋了一路,终于还是忍不住问了出来。

花非羽刚才一路上都在忐忑,就怕那老头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让童樱识破他们的谎言,重新回到风琉月身边。

“没什么。”童樱淡淡道。

“骗人。”花非羽不满地嘟囔。

“你好像非常担心呢。”童樱歪头,看着一脸消沉的花非羽。

“哪有?”花非羽瞪着眼睛道。

“……”童樱笑笑,然后继续往前走。

其他人也沉默,好像都在想着心事。

“我相信,我总有一天会度过这一劫的,到时候,如果发现你们谁在骗我,不管理由是什么,我都不会放过你们的。”突然,在前面走的童樱自言自语般来了一句。

身后,四王的脚步一顿,全都惊讶地看向童樱的背影。

可是,马上就恢复如常,跟上童樱的脚步。

在后山完了半天,然后在天空寺用过素斋,他们回到客栈的时候,夜色已经降临。

风琉月刚进房间,青影就随之进入了他的房间。

“爷……”青影凑近风琉月的耳朵,叽里咕噜一阵。

“嗯,我知道了,继续监视。”风琉月面沉如水,点点头。

“是。”青影应了一声,退出门去。

童樱一回房间,就睡下了。

窗外,淡淡的月光照进来,屋子里的一切都笼在银白色的月光中。

床上,有淡淡的白光从童樱胸前月牙形的坠子上发出,汇入月光。

渐渐地,童樱周围的月光浓了起来,像是一个包包的白纱罩住了童樱的身子。

月光笼罩中,童樱的睡颜安详无比。

同一时间,郦婉房间。

黑布遮挡了窗外的月光。

噗!盘腿坐在黑鼎前的郦婉突然一口黑血喷了出来。

“三妹。”

“三姐。”

其他三人连忙看向郦婉。

郦婉脸上白中透红,红中带黑,脸色很不正常。

“小婉,许是今日月光太盛,不适合施法。今晚就暂停吧。”郦淑一脸忧虑地看着郦婉。

“怎么会这样?按说,即使满月天,只要把月光遮住,就没事啊。”郦玫蹙着眉道。

“许是那个女人命太硬了,所以反噬比较严重。”郦婉的眸中带着怨毒的光,阴森森道。

“可是,就是拼着这条命不要了,我也要让那个女人生不如死。”郦婉的目光中满是怨毒。

其他三人闻言,看了看郦婉脸上一条长长的疤痕,劝说的话最终没有说出来。

这种恶毒的诅咒巫术,本来就是有反噬的,特别是被诅咒的人越厉害,施咒的人受到的反噬会越多。

只是再多,施咒的人受到的伤害都不及被诅咒的人受到的三成。

翌日早上。

童樱一脸神清气爽地醒来。

昨日,她睡得真是太好了,全身好像被什么清凉温柔的东西包围,每个细胞像是被什么洗涤过、浸泡过一样舒服饱满。

洗漱完,童樱在脸上认真地在脸上描画片刻,才慢腾腾下楼。

“樱儿,你怎么了,不舒服吗?”风琉月蹙眉看着下楼的童樱。

风琉月此言一出,众人全都注意到童樱的不对劲。

有点苍白的脸色,带着浓浓的黑眼圈,印堂发黑,眼中里好像带着倦色。

“不知道,也许是昨天太累了,昨晚没睡好,老做噩梦。”童樱边说边打了个哈欠。

郦婉低垂的眸中闪过一抹阴冷,嘴角若有似无地勾了勾。

“今天不去玩了,在家呆着吧。”花非羽忧虑地皱眉。

“没事,今天早点回来补眠就是。”童樱打着哈欠在饭桌旁坐下。

接下来的几日,童樱不顾众人的劝阻,每日都去各种各样、大大小小的寺庙去玩,而她的脸色也一天比一天差。

直到第七日,她终于病倒了。

童樱的病来势汹汹,发着高烧,神志不清。

小玉、小梅、静云和静雪轮流照顾童樱,一连五日,都没有退烧。

今日,是小梅轮值。

夜越行越深,月色朦胧,星光黯淡。

小梅终于耐不住困意,趴在床边睡着了。

四个黑色的影子悄悄地进入了童樱的房间,正是郦家四姐妹。

郦玫伸手,向小梅弹了弹指头,一股幽香飘散。小梅的鼾声顿时响起。

“童樱,从现在开始,你要听我的指挥。”郦婉站到床边,压低声音冷冷道。

童樱蹙了蹙眉,缓缓地睁开无神的眼睛。

“跟我走。”郦婉眸中闪过一抹阴狠,继续道。

童樱起身,弯下腰,开始穿鞋。

“她竟然自己穿鞋?”郦雨掩嘴惊讶道。

“喊什么?!”郦婉转头低斥,“有些被控制的人还是有少许自己的意识的。”

穿好鞋后,童樱双眼无神地看着郦婉。

“跟我来。”郦婉转身,往门外走去。

门外,好像大家都在熟睡,整个客栈一片死寂。

214 原来是故人

童樱木然地跟着郦婉下了楼,出了客栈,然后,上了马车。

马车缓缓启动,往南边行去。

行了大约半个时辰。

马车在一处看起来非常破落的院子前停下。

“跟我来。”郦婉看了一眼童樱,然后无声地跳下马车。

童樱双眼无神,表情呆滞,随之跳下。

郦家其余三姐妹跟上。

他们刚走到大门处,大门就被人无声地从里边拉开。

一个看起来矮小阴沉的矮个子黑衣人站在门边,看了看童樱,然后看向郦婉。

郦婉对黑衣人无声地点了点头,黑衣人便无声地做了一个“请”的手势,郦婉带着众人往院子里走去。

大门在她们身后无声地关上。

“请跟我来。”黑衣人引了引手臂,领着他们往院子深处走去。

走了大约半刻钟的时间,众人前方出现一个屋子,窗口透着微弱的烛光。

黑衣人一路领着他们到了屋前,然后轻轻敲了敲门。

“小姐,您等的人到了。”黑衣人躬身对屋里禀报。

“让他们进来吧。”屋里传来一个冷冰冰的女声。

“是。”黑衣人应完,推开门,然后再次做了个“请”的手势。

郦婉回头看了看神情呆滞的童樱,率先往屋里走去。

待郦家四姐妹和童樱全部进屋后,黑衣人无声地关上了她们身后的门。

屋里,一灯如豆,在正对门的地方,摆着一张大交椅,椅子上,一个全身笼罩在黑袍中的人坐着,就连头上,也戴着垂着黑纱的斗笠。

在她身边,一左一右各站着两个蒙着面的黑衣人。

“……做得不错。”黑袍人看了看童樱,然后对郦婉点点头。

听声音,是个年轻的女人。

“主子,我请求您把折磨这个女人的工作交给我。”郦婉脸上闪过一抹阴狠,恶狠狠道。

“……我会给你安排个位置的。”黑袍人淡淡道,“她中了你的黑巫术,会完全受你控制?”

“是。”郦婉点头。

“那么,先让她捅自己几刀吧。”黑袍人一边说,一边从快宽大的袍袖里拿出一个匕首,把匕首从刀鞘中拔出,递向郦婉。

灯光下,匕首上泛着幽幽的绿光,一看就是涂了一些奇怪的药物。

“是。”郦婉上前,拿过黑袍女人手中的匕首,塞到童樱手中。

“现在自己脸上划几刀。”郦婉盯着童樱无声的眼睛,冷冷吩咐。

童樱将手中的匕首缓缓举起,缓缓地靠近自己的脸颊。

郦婉站在她前面看着,眼睛里泛着嗜血的兴奋……

电光火石般,童樱划向自己的匕首向郦婉脸上划去……

“啊!”突然,郦婉尖叫一声向后退去,不可置信地摸向自己脸上的伤痕。

她感觉到了伤口在灼烧。逐渐向骨头里蔓延。

“怎么回事?!”在场的其他人几乎同时问出了声,个个声音紧绷。。

黑袍女人甚至激动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我……我不知道。主人,给我解药。”郦婉看了看手掌上泛黑的血,声音慌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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