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青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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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青曲- 第2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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讨好的下场!

“看样子,是时候帮他们涨涨薪水了!”墨丹微微一笑,在帐本的最末的一个款项下,同李孝的签名旁签下了自己的名字、并盖上了自己的私章──当然,用得不是本名,而是当日在琉瑛阁说所说的匿名:阙若澜。

她站起了身子,出生唤了夏雨过来。让她到外头找了一名女暗卫──菡,蘀她将琉瑛阁的帐本送还给李孝。

“姑娘,方才姨娘让人传了信儿过来,要您晚膳後去请安呢!说甚麽有重要的事情要同各位姑娘们说与,甚至是连二姑娘那儿也都未曾落下。”

在墨丹把几件事都处理妥当後,苏嬷嬷走了进来,轻声向墨丹禀报着。

墨丹阖上眼,静静思索了一阵,出声问道,

“这几日,府里有甚麽动静?……尤其是桐清院与外院!”

苏嬷嬷经过这些年,已经相当了解自家姑娘的特性了。早在要来向墨丹禀报的时候,便早已将墨丹可能会用到的各种消息都探听好了。

是以,在这个时候──她能不急不缓地将所有的风吹草动皆娓娓道来。

“是,近几日府里出现了几名未曾见过的女子。年纪约莫二十岁上下,各个长相靓丽、声音甜美大方。奴婢曾向白总管等人探听,得知这些女子皆是宫里的老人、又或京里有名的女师。看样子,就算是要让几位小姐学艺──但人这麽多,就不知姨娘还有打什麽心思了……毕竟这些人不单单是从宫里引见过来的而已、更有好几位,走的是老太爷与老爷的路子才进了这墨府的!”

墨丹闻言,嘴角几不可查地掠过一抹讽笑,

“嗯,继续吧!”

苏嬷嬷抬头迅速地看了墨丹一眼,感受到那股令人发寒的冷意开始凝结,连忙接着继续将所探到的消息一一报上。头,压得是更低了。

“三姨娘与四姨娘最近走得很进,时不时地便相互托着奶娘给送东西到彼此的院里。几位姑娘请安平常……四姑娘和五姑娘也不似往常般会连合与二姑娘对峙,反而还常带着各自的奶娘,约着二姑娘一同在春华亭吃果子、玩玩儿。算算时间,约莫是同姨娘开始安排那几位女师的住所时开始的……”

女师,尤其是宫里出来的师傅们,这旧例是要按照一般赏赐下来的老人们的方是安排的。一般来说,这等事情是惊动不到内院各处的。只要等云彩卿安排好,再一同让各院姑娘同这些女师傅们见面即可。

但这次的惊扰程度可非往日可比。云彩卿这般大张旗鼓,恐怕并不只有给她们几位年纪尚幼的姑娘们找找师傅这般简单。宫里旧例是每隔几年便会放一批年纪已经偏高的女子们出宫,大周习称〝雅眷〞──是指这些自幼便被选入宫中的女子,得以回到家人身边,是以称做眷宠、让这些老姑娘们可以嫁到更好的人家家里,剩至是成为乡里的女师,得到同男夫子一样的礼遇与地位。

所以,墨丹可以想像──这些女师被分派到墨府的背景以及目的,恐怕并非表面上看起来这般单纯。墨夜虽然後院有五位姨娘,但实际上、除了刚那进门的几夜有过临幸,墨夜基本是不涉足内院的──当然,同墨斯商量事情除外。

而实际上,除了前几年有添过几名庶子与庶女外,墨府已有好几年未曾闻过婴儿的啼哭声了。就一代权臣来说,皇帝当然不希望墨夜就此绝後。算算年纪,墨夜正值三十壮年;人又是丰礀俊朗,谈笑风生,更是彬彬有礼、博览各式书籍──在文学造诣与知识方面,能称得上是真正的大儒也不为过──也因此,不论将墨夜摆在哪里,都算得上是炙手可热的人选。光是这京城,就有不少女子甘愿屈就填房而嫁呢!

而既然人家不想再娶,那麽皇上总能多指几名女子给他做妾吧?

云彩卿不可能不知道这点。这些年他给墨夜纳的女子可多了,却偏偏是一个也没能完全收拾的了!光是三姨娘和四姨娘,背後不是大周现今最大的盐商做後盾、就是是家大族中最为古老的魏家……问她为什麽要做这麽吃力不讨好的事?因为墨斯不准她将来路不明、又或是身分不够格的女子纳进府里。

有着墨斯这麽一尊煞神摆在内院,云彩卿纵然有天大的胆子,也得先惦惦自己的份量才行。

“呵呵,看来我才少注意了府里几天,这些家伙就开始不安分了?”

云彩卿胆子也真够大:这些当年被选到宫里的女子,除了身世清白、性行良淑外,身分地位是否真有那麽高可就不一定了。云彩卿若是想抓紧其中一两位,让她们最终留在墨府当姨娘,蘀她牵制住几名难缠的姨娘──她也真就能好好喘口气了!

看样子,这些女师到府的真正目的──除了墨斯和墨夜的居心较为可信之外;剩下的,她是一个都不能相信了!

=

呵呵~又要开始大对决了^^

☆、第二十五章目的

先跟大家分享一个令墨墨激动的消息~下周起《丹青曲》会有为期一周的分类强推喔~谢谢亲们、谢谢编辑qq墨墨会继续努力下去的!!!!

墨墨今日与墨姊去看了电影

thedesdants;结果不知道是因为墨墨无法体会剧中的意境,总之、对墨墨来说,无疑是踩到了一颗很大的地雷〃请亲们务必小心~

然後就是关於更新的部分,墨墨基本每天二到三千字。每天只要可以,一定风雨无阻!这点请亲们放心~

那就不罗嗦喇~今日一样品质保证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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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丹人这厢在竹院里思考因应对策;而这会儿,墨斯却在瀚思院里对墨夜大吼着!

“你不是很聪明的吗?没事搞这麽多莫名其妙的女人回来做甚麽?”他大手一拍,将整桌的杯盘震得一阵叮当脆响。看着一脸平静地诡异的儿子,一把怒火就这麽从丹田里蹭蹭地往上窜……

“当初是谁说非卿不娶?现在你到底是在想甚麽?”墨斯满面地不解,“我知道你的动机与思路并非那麽简单,但我要警告你──丹丫头没有你想得那麽简单──若你想把云彩卿那个女人当做她们三姊弟的磨刀石,那麽眼前这几个女人无非就是一叠塞牙缝的小菜!

你想先用这招试试水温,也为免对自己的孩子太不人道了!而且我丑话说在前头:本大爷最讨厌一天到晚看着一群闺怨的女人在这院里到处晃,搞得我都没胃口了!你要是再纳妾,看我会不会第一个砍了你!”

墨夜平静地看着自己的父亲。墨斯是甚麽样的人他清楚得很,这回第一次听见自己的父亲对自己的女儿给与这麽高的评价……坦白说,墨夜是骄傲的。

墨斯没有他的顾忌,所以他可以在这麽多年後见到自己的孙女,也只是让云彩卿气得跳脚、却也舀他没办法;但自己却是不行……明明是至亲骨肉,他却得等……

可是他已经等不了了!

“儿子可以解释,您对丹儿有着这般高的评价,是认真的吗?”

若能藉由墨丹的手,让云彩卿不得不做出更加极端的事情──那麽,他就有办法,把云彩卿给彻底的赶出府外!

时机早已成熟,现在只缺藉口而已。南方的仕绅早已撼动不了当今圣上的威慑,所以云彩卿已等同於弃子──他再也不必辛苦的服毒以示忠心;也不必再孤立自己的嫡亲儿女,让他们在尔虞我诈的内院里苦苦支撑……

“你这话是甚麽意思?”墨斯蹙起了一双剑眉,怀疑地看向自己的儿子。

墨夜却是先转头,向白总管打了一个手势。

後者会意地低下了头,转身出去;先是紧闭了瀚思院的正房大门、再领着暗卫将瀚思院的守备程度提到最大。

“儿子,不想再等了!”墨夜定定地看着自己的父亲,轻声说道。

“夜儿你……你当年究竟还答应了甚麽?”许是父子连心、又或是身为父亲的直觉──他突然觉得,面前的墨夜正再逐渐的衰老……

是的,衰老!彷佛身中蛊毒,让他身上的精力被慢慢地啃蚀掉……

“您以为,当年只是单纯的立一个誓言,就能让皇上与那个女人相信我吗?”墨夜讽刺地一笑。那张令京城所有女人心悸的俊颜,此刻却扬起一抹灰败的笑容──苦涩、却又带着一斯冷绝。“若没有其他能够束缚我的东西,语儿又怎麽可能会自缢而死?若他们没有其他的保障,又怎麽能确定我会不会守诺下去?”

君臣君臣──先君後臣。就算是一路扶持的肱骨之助,在最後一刻、云冽瀚还是选择以最直接的方法让云彩卿相信他。

和悦,是宫中的老御医们闲暇时发现的一种蛊毒。此药凶猛霸道,若中毒者没有每年定期服用解药,则全身的精力将被苏醒的虫母给啃噬殆尽!下蛊的方式有很多种、但暂时性的抑制之解药却只能藉由媾和而得。老御医们研究了多年,至今仍未得到真正的解药。但当时亟欲得到云彩卿帮助的云冽瀚,却完全忽略了这药恐无解的可能,将这蛊毒赐给了墨夜!

“所以……这些年,你才从未阻止云彩卿为你纳妾?”

墨夜苦笑。和悦,这麽一个好听的名字,却是用在这条件苛刻的蛊毒上……抑制性解药的引导,必须要处子之血做润滑引导,才能让他身上的虫母得到滋养而再次沉睡──这也是云彩卿为什麽要帮他一而再、再而三的纳妾……

想必云彩卿也相当窝火吧?在知道这其中各种苛刻的条件後……

“这次那个女人,铁定会在这群女师之中,寻找几个让她既可以舀捏、又能够当做药引的人留下来做妾。”墨夜冷冷地说道,“况且陛下在次下这些女人时,本就打着要让我再多诞下一些子嗣的想法,也就根本不会阻止云彩卿多要走一些人的要求。只是……他们也要看我买不买帐才行!”

他有忠诚,也早已对云冽瀚坦白──更是早就诱着他草拟了一份圣旨──现在就放在他书房多宝阁的暗柜里,只等着什麽时候要与云彩卿翻盘而以!

在两年前,墨夜就再也未曾涉足内院任何一名女人的房里。算起来,苏醒的虫母早已在他体内乱窜了快一年了。即便他有武功,但和悦的虫母霸道无比──就算他有再高的内力,也根本就没有办法完全压制下来!

“那你打算怎麽办?以丹丫头的性格,恐怕也只会选择暂时性地相信我们为她找的女师傅。就算要挑起火,也怕不会那麽容易!”墨斯沉默了一会儿,继续说道,“况且,你不如让我对她透个口风──或许,这收割的速度便能再快上一些。”

“不了,我还受得住。反正目前没有确切的解药,就算有那些能暂时抑制虫母的半解药,我也不想用。您就别为难她了!”墨夜摇了摇头。对於墨丹,他除了这些年藉由暗卫的只字片语,遍在也没有其他更加直接的途径能够了去自己的女儿了。

对於墨斯的高评价,他是相信的。却无法百分之百的将希望全放在墨丹身上──他必须,自己去添上最後的一把火才行!

“对了!我记得,扶桑之前回报过什麽……好像是丹丫头懂得一些药理呢!”

这似乎是年纪大的人共有的毛病。墨斯对於自己这麽一个早慧的孙女已经到了有种全然信服的境界……或许那名暗卫只不过是克尽职守地报备了墨丹每日的行程,但墨家老太爷的脑袋早已自动幻想到最後了!

“夜儿,你要不要等这事儿结束後,让丹丫头看看?”

墨夜很是直接的给了墨斯一个白眼。

“爹,鬼手都帮我看过了,无解。这蛊毒凶猛且古怪。鬼手花了这麽多年也依就找不着法子,您又能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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