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现在看见夜猫子,觉得是小KS,每天吸收夜猫子的蓝,天上天下倒也不和我抢,只拿去夜猫子的眼珠,然后自己打一两只小怪物吸吸。
后来天上天下又要我去打树精,树精跑的慢,但是攻击速度超快,隔老远就冷不丁的甩出老长老长的树根就给你这么一下,啪的就减血了不说,还在你身上留下一道鞭痕。
我一开始打树精完全不得法,两三下身上就全是鞭痕,还完全无法靠近那棵树的本体,我默默的走到天上天下身边自己疗伤,一边抱怨:
“这伤痕好暧昧阿,知道说我是因为打了树精,不知道的还以为我玩了什么变态游戏哪。”
天上天下哈哈大笑几声,又用大声公对我吼:
“你给我快上!!!!!!!!!!!!!!!”
我被吼的恶从胆边生,举着魔杖就向树精冲去,树精甩了我几十鞭就没能截住我,最后,最后…………
我被树精的树根卷起来,呼啦扔了出去。
天上天下大人看我勇猛的冲过去,正举着大声公在那里赞赏的喊:
“好!好!好!就这样!好好好!”
直到看到我被扔出去,就变成了:
“好,好,好远……………”
没两秒钟我就又从地平线上跑回来了――蓝多的速度可不是盖的。
这回气红眼了,哪能被个树精扔了我这老远!?我还有面子活下去!?
一边冲过去我就对着树精放了一个精确无比的冰冻魔法,那个用蓝用的猛啊,一下子把树精冻成了冰棍,然后我发狂的用魔杖加上灵魂之力我敲敲敲!看着树精渐渐的萎靡下去,我那个爽啊~~~哇哈哈哈哈哈
天上天下在那儿看着一个发狂的白精灵法师在那里大笑着鞭尸树精,额头上也不禁留下一滴冷汗==’
这么着我又把树精给欺负了,每天都能放倒好几个,我都有点乐在其中了。
这一天,我正在一边悠闲的欺负树精和夜猫子,一边和天上天下斗嘴,走过来一个看起来很嚣张的人类战士,样子不过经历了第一次变化而已,不过身上的装备真不错,看到一个泥猴子一样的法师在打怪,而一边站着一个烂装备的无聊人类战士,就哈哈大笑起来,一边笑还一边指着我们说:
“什么玩意儿~~~小白脸还打怪,耍猴戏吧你这是,笑死你大爷了。”
我脸都气绿了,我打怪是不像战士那样帅气,摆着普斯砍啊砍的,我是很动感的打怪,跑,躲,假动作一样不能少,但是,但是也不能这样笑我啊。
不过对方是一个装备精良的人类战士,我还是很胆怯,于是,我转头可怜兮兮的看着天上天下,想他来好好呵斥吓吓这小P孩儿。
天上天下大爷走过来了,两个家伙四目相对,并出火花,我就等着看天上天下痛扁这小子或者被这小子痛扁―――哪一种结果我都爱看………
结果天上天下说的话更把我吓的半死:
“小子,你看他是耍猴戏?小心你被他玩死。”
那小子鼻子气歪了,指着我吼道:
“我会玩不过他?一个破法师,穿的什么破洗碗布,我会输给他?”
喂喂喂,洗碗布?我这可是末日法师袍!不识货,我拉了一下破烂衣裳,掉了一地灰,心里不满的说。
“不怕你就和他单挑!”天上天下吼道。
我晕,我上辈子到底是欠了他多少大洋啊,他怎么这样陷害我啊。
眼看那小子拿着自己的长刀就过来了,天上天下把自己的大刀给我背着,我举着魔杖,我双腿发软,我全身发抖,我一急放出去一个缠足…………
那小子立马不能动了,但是还是晃动着上半身来砍我,我又换上天上天下的大刀充灵魂砍,那小子也回砍,虽然他砍我一下能减我好多血,但是由于我的躲闪太厉害了,他十刀能砍到我一刀就不错了,那小子看着我移动着脚步飘来飘去晃的他眼花,汗喊:
“这是传说中的凌波微步?!!!”
而我一见撑不住了就闪到一边给自己加血再用魔杖继续缠足,然后又换上大刀充灵魂冲上去砍…………
这样连砍了不知道不久,我两个膀子累的抬不起来了,一看那人类战士,一行闪光的泪水从他的脸颊上滑下来………
啊,他哭了?
我心里用山东话这么描述了一下。
于是我默默的收起大刀,解开了那战士的缠足,退到一边。天上天下走过去大哥似的拍拍那战士的背,说:
“好了好了,人生不如意之事十之八九………”
“可是我不甘心,我,我呜呜呜呜呜。”那嚣张小子把头埋在天上天下怀里,哭的像个被人抢了糖吃的小孩子一样。
天上天下指着天边的夕阳说:“少年,挺起你的背脊,成长为我这样顶天立地的男儿吧!看天边的火烧云,那就是我们的青春与热血!…………”
我麻木的看着天上天下在那里演知心哥哥肥皂剧,还不太敢相信刚刚发生了什么事。
等到那小战士一边擦着眼泪喊:“我会加油的!天上天下大人!”一边跑远,我问天上天下:
“刚刚是我打败了他?”
天上天下点点头,去一边捡我打败的树精掉下来的果实。
我尖叫一声,沉浸在自己变强的快感中,看天上天下数夜猫子眼睛和树精果实,又有点后怕的问他:
“但是,但是如果我刚刚打不过他哪?!”
“那就跑啊!”天上天下说着,一拍大腿:“好!30个夜猫子眼珠,20个树精果实!我的任务完成了,可以回但丁城交差了!”
我愣了,跑?
“喂喂喂!你就不能帮帮我啊?要我跑。”我不满的撅起嘴,这人真小气。
“我又打不过他。”天上天下完成了任务,一开心就漏了出来:“长老缴了我的装备,把我成长的技能全封印了,不然我还用训练你去打夜猫子和树精?”
他在那里开心的说他的,完全没有发现我已经满脸黑线的走到他身后,高高的举起魔杖:
“×※%¥#◎×◎!!!!冰冻!!”
“哎哟!!!!造反拉!!!”
25 无聊漫游
天上天下这厮做完了任务,心情变得奇好,居然还问我:
“你要和我一起回但丁城么。”
我疯狂摇头,大爷啊,我可是被你劫持来的,难道我是个倒贴肉票吗?现在能回去还不回去?我可是盼星星盼月亮想着黑暗之阁。
“切,你这你以为你好希罕啊。”见我一副归心似箭的样子,天上天下搪塞了我一句,我也马上做出很担心的样子,对他说:
“你一个人上路要小心啊,你知道你装备烂,没技能,性格又差,万一被人家几刀切了,我还不知道去哪里帮你捡灵魂的说。”
天上天下冲过来做势要打,不留神我给他加了一个风走,这家伙收不住脚就一溜烟的向天边跑去了,还听见他远远的叫嚣声:
“你――给――我――记――着!”
我快快乐乐的给天上天下挥别,就往黑暗之阁跑去,我不顾自己蓬头垢面,不顾自己衣衫褴褛,我只想快点见到吻上爱,给他看看我特训的结果。
一回到黑暗之阁,我从楼下楼上的疯狂寻找吻上爱,但是,哪里都没有看到他熟悉的身影。
而大家看到我先是大大的吓了一跳,都不知道我是从哪里逃出来的一难民,等确认我真的是蓝多后,才带着遗憾的表情告诉我,在我走后没有几天,吻上爱就悄悄的离开了这里。
随后走的是小不列颠,大概他是去找吻上爱了,小不列颠走后,小哥夫过了几天朝酒晚舞的颓废日子,也离开了黑暗之阁。
“要不是吻上爱和小不列颠是一前一后走的,我们都会以为他们两个是私奔了那。可怜了咱们的小哥夫,成了弃夫。”有战士笑道。
属于和相随,有时候也是两回事啊。
大家告诉我这些后就忙着自己收拾怪物去了,毕竟成长是最重要的。
看着好好打怪,天天向上的大家,我突然觉得这个地方突然已经好陌生了。
我默默的离开了黑暗之阁,一个人漫无目的的到处走,吻上爱去了哪里?没有人能告诉我,而我一想起他那形单影只的背影,只能伤心。
他是心有所属的黑精灵,也是我见过的最寂寞的黑精灵…………
在荒野里不知道走了多久,我不知不觉又回到了帮天上天下欺负夜猫子和树精的地方,突然,抬头,看见了远远的山坡上站着一个挺拔的身影。
“和我一起回但丁城吧。”他再次对我说。
我鼻子一酸,哼哼唧唧的说:“你干嘛还在这里等。”
“总觉得你这么笨,是追不上那小黑皮的。”他嚣张的笑起来。
我恨恨的踢了他一脚,怎么这家伙总是这么欠扁,不过,我竟然不是那么伤心了。
毕竟,有人还在等我。
而且回去也好,许多我想念的面容涌上心头,轮子,深水之下,他们是不是还在但丁城那?
一路上,越靠近但丁城,遇见的人也越多,还能看见好多小团体在荒野里组队杀怪,那种默契和团结真的看着让人眼睛心里都舒服,在走过一片沼泽时,有一队小队伍和怪物开火车,那场景叫一好笑,跑在最前面的是法师,一边跑还一边叽叽咕咕的念咒语,估计是在给自己加血,他的身后是怪物,再后面是一大串战士。
那法师碎碎念了一阵,突然对身后的战士大骂起来:
“你个SB,我在催眠怪,你不停的给我打醒干什么!”
我在远处看的笑死了,手脚都痒起来,充上灵魂就百发百中的缠怪物的足,那一小队人马终于缓了口气,远远的冲我们挥手致谢,我转头得意的看看天上天下,说:
“看到没有,我也有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资格了。”
天上天下完全没有搭理我,盯着那队人,在那里眼露凶光的自言自语:
“要是我,先一刀子干掉那个奶妈,然后再慢慢收拾那些小喽啰。”
奶妈?==’难道是在说法师?…………
这家伙还真是江山易改,匪性难移。我脸上满是黑线,都已经是一绣花枕头还敢这么嚣张的,世界上恐怕也只有这家伙了,我晕。
回到了但丁城,和他去见了长老,一个优雅的年轻白精灵长老接待,估计有点洁癖,看着我们这土匪一样的两个人,皱起了眉毛立马给了个法术把我们洗洗干净。
收去了30个夜猫子眼珠和20个树精果实后,长老给了天上天下装备,并且解开了他的技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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