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啊!只是……秋科长在我心里一直保持着御姐、铁娘子、女暴君的形象,没想到也已经有小孩子了啊,说实话真的有点儿吃惊呢。”为了儿子着想,就算调职也无所谓这么做确实有点不像是那个雷厉风行,工作第一的秋科长,但是却很符合一个母亲地角色。
“是呀……无论什么事情都先把小孩子摆在第一位,自己的孩子就是最重要的东西,其他的一切都可以视为次要地,就是因为做家长地这种心态,所以,一旦孩子除了什么问题,就会有种天崩地裂的感觉,据说最近这种心态的父母越来越多,多多少少都有些心理问题呢……最近,这种情况好像越来越常见了。”说着,安风抬起头,目光也和姬泽霖一样落在了头顶的电视屏幕上,通缉犯的消息还在滚动播出,而安风地一番话却立刻引起了姬泽霖的好奇。
“安医生,关于嫌犯……是不是查到了什么?”
“呵呵……”笑了两声,安风放下汤勺,“真地是敏感呢,我本来想等你们吃完之后再告诉你们。”
“行了啦,别卖关子了,都什么时候了!”我不满地叫起来,这个时候,安风的脸色才逐渐变得严肃起来。
“说的没错,刑侦科的警员调查过现在正在通缉中的这个嫌犯……仲昊源,确实现了一些值得注意的线索,8年前,仲昊源地妻子因为一场医疗事故去世了,从那之后他就与唯一的儿子相依为命。这么多年以来,仲昊源一直都在许先生,哦……也就是被绑架后残忍截肢地那个男孩的父亲地医药厂里上班,生活过得还算平静。他们家附近的邻居都说他是个老住户,为人不错,根本看不出有什么古怪地地方。然而,就在半年前,仲昊源的儿子因为流感入院治疗,本来是一个小小的完全可以救治的病情,最后却突然变成了休克死亡,最后仲昊源唯一的儿子也因病去世了……”
“等一下……怎么会呢?”姬泽霖困惑不解地摇摇头,“感冒怎么会演变成休克呢?”
“是呀,当时医院的主治医师也搞不清原因,后来询问过仲昊源本人之后才知道,原来仲昊源自己擅自给孩子使用了一种药厂正在开的新型药剂,引起了药物的过敏,导致孩子凝血功能障碍、急性肺水肿、过敏性紫癫等症状,在毫无预警的情况下最终抢救无效……休克死亡。”
“新型药剂?”
“是的,这种药剂就是许先生药厂里正在开的一种药,而身为药厂旗下一名员工的仲昊源却擅自地给自己的孩子使用,结果造成了这场不幸……据当时医院的医生和护士们说,孩子病逝之后,仲昊源一滴眼泪也没有流过,只是看着尸体呆,完全不敢相信这是真的!”安风说着,无奈地摇摇头,“也因为这个原因,医院将许先生药厂的新药的副作用报告给了卫生局,最终使得这一新药被暂停研。而仲昊源则在丝毫没有与任何人联络的情况下从原本的药厂悄悄离开了,因为是擅自离职,所以药厂并不知道他辞职的原因……所以我忍不住在想一个严肃的问题……”
说到这里的时候,只见姬泽霖若有所思地托起下巴,“安医生,你的意思是仲昊源之所以绑架那些孩子,并且截断许氏夫妇小儿子的手臂,其中有一多半的原因是因为……复仇?!”
“恐怕是这样的!”安风点点头,“从履历上看,仲昊源没有接受过什么教育,思考问题也比较简单,自己药厂的‘特效药’竟然把自己的孩子送上了不归路,这种情况恐怕任谁都难以接受。仲昊源的心里大概正是怀着一种憎恨,所以才要以牙还牙,以血还血,让身为药厂大股东的许氏夫妇也尝到失去孩子的这种痛苦吧。”
“但是……他为什么要一口气绑架6个孩子呢?如果真的只是想复仇的话,只要对许氏夫妇的孩了啊,为什么连别的小孩子也不肯放过呢?”我拧着眉头,疑惑地望着面前的两个人。
“啊……!”就在这时,只见姬泽霖突然从椅子上站起身,“那三颗子弹……糟了!”
………【第二集 血色罗密欧杀人事件 NO。35 惊险的一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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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你这是什么意思?……什么糟了?”看着姬泽霖脸色突然变得煞白,我也忍不住紧张起来,连忙追问道,“那三颗子弹怎么了吗?”
“你们记得,在仲昊源的家里找到的那三颗子弹,是左轮枪的子弹吧?左轮枪有六子弹,也就是说……还有三不知去向!”姬泽霖说到这里,突然苦恼地捏了捏鼻梁,“说不定,那三是被凶手带走了,连同那把枪一起,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就不妙了。凶手现在很可能正计划着……”
“啊!”就在这时,安风也跟着突然大叫了一声,“小姬,你是说……那个凶手可能是想……”砸了一下手,安风一下子从椅子上跳了起来,“大事不妙!我这就去通知秋科长!”
“嗯!”姬泽霖应了一声,安风便立刻冲出了晓知分局的餐厅大门。他那份A套餐还在桌子上冒着热气,几乎一口都没有吃呢。
“我们也快点吧?”说着,姬泽霖拿起靠背上的外套望着我。
“什么?……究竟是怎么回事?”
“如果没错的话……凶手今天晚上可能再次出现,而且,他这次要杀三个人!”姬泽霖一脸严峻地说道,“要快点通知秋科长,晚了就来不及了!”说罢,姬泽霖大步地向门外跑去。
“啊……!是!”听到他地话。我顿时有种当头棒喝地感觉。全身都忍不住为之一颤。急忙追了上去。
听了姬泽霖地解释之后。秋科长二话不说。立刻下达了重要地命令。紧接着不到1C钟地时间。那些白天搜查仲昊源家地全部警员又一次集合到了一起。虽然带着一身疲惫感。但是誓要捉到凶手地决心却无比强烈。
华灯初上。一抹清冷地月光轻拢着大地。像是给这黢黑地世界镀了一层水印。月光溶溶。月亮惨白地样子。就像是在天空抛了一块晶莹地鹅卵石一般。趁着夜色。几辆警车鸣着刺耳地响笛声在城市那拥挤地交通中穿梭。不出二十多分钟。便一起停在了一条并不算宽敞地小巷里。经车顶灯那红蓝色地灯光映在墙壁上。光影交错。投射出巨大地波动。与白天来地时候感觉不同。夜晚地小巷看上去更加昏黑。远远地只亮着一盏昏暗地路灯。因为警车鸣笛声地关系。附近还能听到某家地看门狗在疯狂地乱吠着。
“你说凶手可能要袭击地。就是这儿吗?”此时此刻。望着车窗外那栋白色地洋房。我诧异地向姬泽霖问道。这儿就是许氏夫妇地家。因为许先生药厂地那例会导致人过敏休克地新型感冒药而害死了凶手仲昊源地亲生儿子。为了复仇。凶手绑架了六个小孩作人质。并且杀了其中地三个。以此来泄心头地怨恨。然而。按照姬泽霖地说法。凶手并没有因为这些事情就此罢休。他心里地怒火还没有平息。就有可能再次走上犯罪地道路!“……难道凶手还不死心?誓要杀了许氏夫妇全家吗?”自言自语地嘀咕了一句。我地脑海里开始变得混乱起来。
“那三颗子弹……很可能就是这个意思!”姬泽霖地回答简单明了。这个时候。打先锋地警员身穿避弹衣。已经迅速地向面前地洋房靠近了。
“怎么样?”一下车。秋科长便忍不住又一次向身边地警员问道。
“不行……电话无人接听,连许先生的手机也不通。”小警员摇摇头,挂上手上的电话,“他们生还的儿子白天就领回去了,许氏夫妇现在应该都在家才对……”说着,他朝面前这栋白色的洋房望去,“二楼还亮着灯,不会没人吧。”
“难道仲昊源那家伙已经控制了这个家……?”秋科长一脸铁青的样子,“给我敲门,1分钟后没有人回应的话就直接冲进去!”
“是!”
秋科长所言的这一分钟在我看来过得竟然是如此漫长,不断的擂门声甚至惊动了附近的邻居,就在这时,只听“嘭”的一声巨响,许家的大门被打先锋的警员一脚踹开了。客厅的灯光亮起,因为这个家的面积比较大,片刻之后警员才向门口的我们比了一个安全的手势,接着又义无反顾地朝二楼冲了上去,直到那盏亮灯的房间里看到有警员举着手枪来回走动的身影,我们这才确定,整个屋子被安全的控制了。
“秋科长,没有见到许氏夫妇的人影,屋里什么人都没有。”听到身边警员的汇报,秋科长的脸色变得更加紧张起来。
“奇怪,这家人呢?……电话还是联系不上吗?还是说……被凶犯绑架之后,转移到别的地方去了?”拖着腮帮子,秋科长苦恼地猜测着,“屋里有没有打斗”
“没有。”
“血渍呢?”
“也没有,一切看上去很正常。”警员答道。
难道姬泽霖预料错了,那三颗子弹什么的,其实根本就没那回事。事件败露,只是凶手拿着防身用的手枪逃跑了而已,根本就没有想再复什么仇?不自觉地,我们都将目光移向了姬泽霖的身上,只见他的脸望向窗外,表情里还带着一份虑。
“……咦咦?这是怎么了?”就在这时,门口突然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我们家的门怎么了?”
“诶?!”秋科长吃惊的回过头去,这时,只见许家的大门打开,许氏夫妇一脸惊愕地出现在了门地对面,看到一屋子警员地时候,这对夫妻也露出了吃惊的表情。
“你们不是……晓知分局的警员吗?”此刻,许先生的手里还握着车钥匙,而一边的许太太搂着自己的大儿子,面对我们的时候也是一脸惊慌失措,“这是怎么了?……生了什么事?”
“许先生、许太太,你们没事吧?因为我们怀正在被通缉的罪犯仲昊源可能对你们不利,所以才立刻赶到你们的住处的。结果打电话没有人听……许先生,你怎么不接电话呢?”秋科长地口气里带着些许的埋怨,要说起来,擅闯民宅的好像就是这位有些冒失的科长吧。
“什么?那个凶手对我们……?!”听了秋科长地话,许先生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为什么会这样?真是对不起……因为好不容易找回了我们地大儿子,我和我太太下午就连忙把孩子带去了他爷爷奶奶家,恰巧我的手机出了点问题,所以……为什么那个凶手一直针对我们家呢?这到底是什么原因?”
“这个嘛,就说来话长了……许先生还记得你的制药厂在半年前曾经研过一种新型的感冒药吗?名字好像叫做RCHH冲剂……”随着秋科长的话,许先生和许太太慢慢走进大门,在自己家的沙上坐了下来,这个时候,搜查楼上和后院地警员也都撤了回来,慢慢地聚在了客厅里。
也许是人突然变多的缘故,总觉得此刻这间偌大地客厅也变得拥挤起来,夏夜的空气有些憋闷,尤其是前不久才下过雨,低气压好像还没有散去,房间里让人有种透不上气地感觉。秋科长一面向许先生和许太太解释,一面吩咐突击的警员们到门外去待命,然而就在这个时候,不知道是不是我地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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