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要是这桩婚事出了意外呢,那两人之间的矛盾会否略微缓和一下,更重要的是,道爷看那席公子也实在很不顺眼,如果让公孙玲玉嫁给他,实在是有些浪费了。”
想了一会,一丝戏谑的神情,突然挂到嘴边,也不知他心里,又在打着什么鬼主意,看来这心境转变之后,不但没有让他的恶趣味收敛一些,反倒是更加有些放浪了。
席庆最近很是逍遥,身为城主夫人的侄子,整个北府城里可以说是横着走,不管到了那里,周围的人从来都是阿谀奉承小心巴结,没有一个人敢招惹与他。
而这种待遇,却是他在南离所享受不到的,虽说席家在南离也是一豪门大族,但上面毕竟还有城主呢,何况席家在南离也不是最大的家族,做起事来总不能太过张狂。
不过现在好了,席庆来到了北府,他姐夫就是北府城主,那还用顾忌什么,当然是怎么折腾怎么来了。
席庆此时,正和一帮狐朋狗友,在一处房内肆意吃喝,旁边还各自陪坐着几位打扮妖娆的女子,看那穿着打扮和脸上挂着的狐媚笑容,显然是那久经风月之人,而这里也的确是城内最好的一家风月之所,席庆自从来到北府后,就像是住在了这里一般,日子长了自然也认识了一群臭味相投之人,日子过的可谓逍遥快活。
“席公子~奴家的敬你一杯。”被席庆一手搂着的女人,娇滴滴的拿着一个酒杯向他嘴边递去。
席庆眼中带着满足,嘴边挂着浪笑的说道:“你就这么敬啊?嘿嘿,那本公子可是不喝的,要是换个杯子,本公子就喝。”
女子在席庆怀中扭动着身子说道:“换成什么杯子啊~席公子你说嘛!”
旁边一长相轻浮的男子说道:“哈哈!月姑娘还装什么糊涂,我们席公子当然要月姑娘,用那个杯子来敬咯?”说完还特意撅了撅嘴巴。
桌上众人,连带着旁边的姑娘,都纷纷笑了起来,弄的月姑娘脸色有些羞红,不过月姑娘也是久经场面之人,这番作态下来也是故意为之,因为这席公子的脾性她早已摸透,就是喜欢那含羞带俏的道道,不过此人出手却一贯大方,何况身份也是她惹不起的,所以这楼中的姐妹儿,也一直都着力迎合着。
月姑娘举起酒杯,羞答答的抿了一口,然后轻轻的嘟起小嘴,慢慢的朝席庆的嘴边靠近。
席庆看到月姑娘这番作态,鼻中的喘息之声顿时粗重起来,身体下面自然也有了些反应,搂在月姑娘腰上的手臂一紧,迫不及待的就张嘴亲了过去,弄的怀中佳人**不已,那纤细娇柔的小蛮腰,像水蛇一般在怀中扭动。
不过这样一来更是激起了席庆的心火,双手更加放肆的上下抚摸,看那猴急的模样,恨不得当场就成全好事,也不管这场中还有其他人的存在。
不过这种事情,显然席庆已经不是第一次做了,桌上众人纷纷一阵大笑,有的甚至有样学样的,搂着身边的姑娘就开始上下其手,屋子里顿时****声叠起,把这好好的一场酒席,变成了纵欲放浪之所。
“呀喝?这小子可真不见外啊,竟然大庭广众之下,就能干出如此事情,这脸皮可比道爷厚实多了。”张德亮此刻正透过门窗,看着屋内的香艳场景。
随后张德亮转过头来向旁边说道:“公孙城主,这席公子不会就是你未来的女婿吧?”
张德亮旁边那人,正是北府城主公孙德厚,而公孙德厚此刻的脸上,仿佛蒙了一层寒冰一般,阴沉冰冷的铁青着脸,而一双垂下的手臂,更是被气的微微颤抖。
公孙德厚自诩君子,做的事情从来都是不偏不倚,也自认光明磊落不耻宵小,只是在家事上面,公孙德厚却很少发表意见,因为他觉得公孙玲玉怎么说也是女子之身,自己身为父亲的,有些事情实在不好插手,干脆就直接交给了自家夫人。
等听到夫人为女儿找了门亲事后,再得知那人竟然也是席家之人,公孙德厚还着实高兴了一番,毕竟双方怎么说也是门当户对,而且夫人向来贤良淑德,虽然偶犯小错但也是知规守礼之人,想来娘家侄子也差不到那去,如果能亲上加亲,也能成就一番美谈。
可今天陪张道长出来散心,来到此处本想着吃喝一番,却万万没想到的是,竟然让他看到了眼前这一幕,而这席庆的表现又如此不堪,在这大庭广众之下竟然能干出这等羞耻事情,这让公孙德厚觉得,脸上突然一阵火辣辣的疼痛,好像正被人指着鼻子嘲笑一般。
公孙德厚的嘴巴紧紧抿住,也不知是羞愧还是气愤,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张德亮看到公孙德厚的模样后,不但没有劝解,反倒火上浇油的说道:“唉!贫道当初见到席公子的时候,就发觉席公子身有病症,想来是过于贪恋酒色了吧,怪不得年纪轻轻的就会……”说完还貌似无奈的摇了摇头。
公孙德厚一听,心想这还了得,如果席庆真的有哪方面的毛病,那起不是害了自家女儿,何况这张道长的身份和本事,说出的话语还能假的了,而且就算事情有假,但看席庆这番做派,也实在不是良婿。
想到这里,公孙德厚气哼哼的一挥袖子,抬起腿就向外走了出去,发生了这种事情,公孙德厚实在是没脸再在这里呆着了。
张德亮看了看离去的公孙德厚,又望了望屋内正挥汗如雨的席庆,脸上微微一笑说道:“别怪道爷搅了你的好事,怪就怪道爷看你不顺眼,嗯!就是这样,很不顺眼。”
………【第四十二章 谈婚论嫁】………
回到城主府后,公孙德厚坐在书房中喝了口茶,这才把心中的怒火稍微平息下来。
张德亮眼望着房外的花草说道:“听说末二爷要搬出去?”
公孙德厚眼神黯然的点了点头说道:“谁都容不下谁,唉!我这个当大哥的难道就这么失败?竟然连自家弟弟都管束不住。”
张德亮说:“其实这件事也怪不得城主,无非是产生了一些误会罢了,只要误会消除,到头来还是一家人嘛。”
公孙德厚眼睛一亮,探询着问道:“道长可有什么解决办法?”
张德亮说:“席夫人要为小姐找个如意郎君,无非是认为自己膝下无子,怕以后被人欺负,可二爷认为那人是席家之人,害怕以后这公孙家的利益遭到破坏,说到底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公孙德厚边听边点头,说道:“道长说的是,这事当初也怪我,没有妥善处理。”
张德亮紧接着说道:“现在处理也不晚啊?”
公孙德厚一怔,说道:“愿闻道长解惑。”
张德亮说道:“只要为小姐找个安分守己之人嫁了,而且这人也最好是入赘进来,重要的是他背后不能有任何威胁到公孙家的势力,还要自身有着相当的本事。”
张德亮拿起茶盏,慢慢抿了一口,又接着说道:“如此一来,二爷放心了,席夫人也找到个可以依靠的好女婿……说句不该听的话,日后要是城主顾不上时,也有此人帮衬着,夫人也不至于为以后担心,而这人以后的发展,也少不了二爷的帮扶,这样一来起不是两全其美了?”
听完张德亮的话后,公孙德厚沉思了一会说道:“道长说的有些道理,可本城的青年才俊虽然不少,但仓促之间却怕有些来不及啊。”
张德亮满不在乎的摆手说道:“这并不是问题,何况城主又何必出去寻找,这外人那有自家人来的放心,难道城主就不怕来人心生异志吗?”
公孙德厚有些迷惑不解的说道:“自家人?可我公孙家除了我兄弟二人之外,其他旁支末族也有些不合适吧?我怕二弟不会同意让那些支族取代本族地位。”
张德亮微微一笑说:“城主不用担心,那人不属任何家族……贫道直说了吧,那人正是伺候贫道起居之人,名叫来福,人很是憨厚守信,何况还有一股吃苦耐劳的劲头,心中也有着一番出人头地的志向,最重要的是,他对公孙小姐仰慕已久,虽然自认身份不相匹配没敢明说,但他那番心思,贫道却认为是可鉴日月痴情一片啊。”
公孙德厚脸色一僵说道:“来福?仆役?伺候张道长的?”
张德亮坦然的点点头说道:“对啊,城主说的没错,就是那个来福。”
公孙德厚的脸色有些发黑,如果不是顾忌着对方的身份,他就跳脚而起了,想来他公孙德厚的女儿,什么时候竟然到了如此境地,还要嫁给一名自家的下人,这要说出去了,还不知会被人笑成什么样子。
公孙德厚当下果断的摇头说道:“不行不行!这事绝对不行,如果换成别人受到道长青睐,德厚答应了又有何妨,可这个来福却是我公孙家的下人,怎么能让玲玉嫁给他呢,这事绝对不行。”
张德亮早就料定,此时没这么容易办成,当下毫不在意的继续说道:“唉!城主为何如此短视,贫道这话不是还没说完吗?”
公孙德厚虽然心中不愿,但也只能开口说道:“道长请说。”
张德亮说道:“这来福虽然身份差了点,不过贫道看他为人性格憨厚,而且一身根骨也是奇特,所以当下就起了爱才之心,现在这来福已经被贫道收归门下了,想来再过段日子,一身修为应当也是不弱,如此一来倒也不算是损了城主面子,毕竟怎么说这来福,也算是个修真之人了,而城主找了个修真者做女婿,还有什么不愿意的。”
公孙德厚又是一愣,说道:“修真之人?来福?根骨奇特?”
公孙德厚每问一句,张德亮便施施然的点一下头,更加确定了这话语的真实性,最后公孙德厚坐在那里,也不继续说了,而是凝神看着手中茶盏,脸上神色时紧时松的,显然心中也很是犹豫。
张德亮看公孙德厚还有些犹豫,无奈之下只能翻出最后的底牌了,说道:“唉!何况贫道过几日就要回禁内了,如果到时碰到了令公子,自然不会弃而不顾,虽然这修真之人看重根骨,但一个人的心性如何,也是重要的审视条件,兴许令公子的心性和城主一般,正是那种心无私欲,坦坦荡荡的正人君子呢?”
公孙德厚闻言抬起头来,深深的看了张德亮一眼说道:“既然如此,德厚也想的明白了,与其找个金玉其外败絮其中之人,还不如为玲玉找个踏实厚道之人,不过这来福的名字却不能再用了,免得到时被人说闲话,这也是我最后的要求。”
张德亮看事情办成,脸上顿时笑了起来,点头说道:“哈哈!这个好说,既然贫道已然收了来福做徒弟,那自然会再赐个名姓给他。”
张德亮仰首思考一番道:“不如叫做张道陵如何?”
公孙德厚无可不可的点头说道:“张道陵,嗯!这名字不错,那事情就这么定下吧,不过事急从权,不如下月就为他二人举办婚礼如何?”
“你这老小子,刚才还一副不情愿的样子,现在又变的如此急迫,看来什么狗屁门当户对都是借口,儿子比女儿重要才是真的。”张德亮脑中想着,嘴里却说着:“好好!我看也是宜早不宜迟,那就下月挑个好日子办了,只是这事是否要先告知一下,席夫人和末二爷呢?”
公孙德厚笑着说道:“这个不是问题,我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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