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谨瑜对她这点还是极为满意的,只是喜欢看他脱光光而已,对其他人一概视若无睹。而且,瞧着眼前这几人,干瘪的身材,像只没有发育完全的公鸡!
哪里有自己的好看?幸好明月没看,否则,还污了她的眼呢!
很快,几人便将华丽的锦袍全都扒了下来,不甘心的递到那几名伙计手上,咬牙切齿道,“这下咱们可不可以走了?”
“走吧走吧!对了,别忘了在这几张证据上面签字画押。虽然还差那么几百两,不过本小姐心肠最是柔软,见不得别人可怜。”
说罢,语气微微顿了一下,略带调侃的说道,“再说了,也不可能让你们只着一条亵裤便走出去。咱们豪赌坊,还是很人性化的!”
“你……”
钱中顺几人着实气得不轻,还签字画押,真把他们当囚犯了不成?!
本想着,只是将东西抵押在她这里,而后欠的债,便可直接推脱。而且,还可以污蔑豪赌坊的人偷了他们的东西。
最好是给他们全部判罪,最好,能将豪赌坊抓在他们手上!
他们自然知晓,这豪赌坊日进千金,生意好得不得了,就凭这屋内的摆设物件,就是把豪赌坊卖出去,也能得好大一笔银子呢!他们当然眼红至极!
只是,不曾想这宋明月竟如此狡诈!连后招都想好了,还如此奚落他们!
这几人心中极为不满起来。
但是,一对上楚谨瑜不悦的眼神。几人不由的打了个寒颤,立马收起小心思转怒微笑,嘿嘿的笑着快速在字据上签上自己的大名,以及红红的手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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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三章:陈嫔胎儿有异
签好字后,几人才抹了抹手上的印泥,问道,“现下,咱们可以走了么?”
宋明月接过伙计递过来的字据,满意的挥挥手,像是赶瘟神一般,“嗯,走吧!不要忘记凑银子,还差我两万九千六百五十二两银子!最好是十日之内送来,否则我可要上门要债去了!”
钱中顺几人捂着单薄的里衣,气得面红耳赤。
果然,孔夫子曰的没错,唯女子与小人为难养也!
瞧着宋明月一副丝毫不奖励的模样,竟真的把刚刚骂了她两句便加了的两千两的银子算了上去,本还以为她是在说玩笑话呢!
看来,单纯的是他们几人啊,古人诚不欺我!
但瞧着楚谨瑜一副敢再瞪明月一眼本王便挖了你们眼珠子的样子,还有周围虎视眈眈的安慰们,钱中顺等人再次怂了。
包括他们身后的彪悍家丁,也是一副吓呆的模样。
忙缩了缩脖子,快步往外走去。
今日之事,本就在豪赌坊内传的人尽皆知。更何况,爱赌博之人,本都是喜凑热闹的八卦分子。
因此,大家都还没散。皆是等在楼下,等着看这场闹剧最终会如何收场。很多人就是连吃饭都不愿意去,生怕错过好戏。
他们真想知道,最后到底是明月小姐赢了,还是这“京城四大恶少”会赢。
因为这,甚至还有人搞起了下注,买谁赢!
向老头虽对宋明月出现在这里感到好奇,但本就赌的极其销魂了,这种时候怎么能少的了他?他与豪赌坊的伙计,自是百分百买的宋明月会赢咯!
因为他最是清楚不过,明月那妮子,心眼儿多着呢!那传闻中的“京城四大恶少”,恐怕被她卖了,还要欢喜的为她数银子呢!
还有不少人将赌注下在了那“京城四大恶少”身上,毕竟,这四人混迹京城,无恶不作。已然是老手,宋明月一个娇滴滴的闺阁大小姐,怎能斗得过他们?
只要,不哭鼻子便是好的了!
皇天不负有心人!太阳偏西的时候,他们终是看到了结局……
只见传闻中恶贯满盈、向来都是高高在上,趾高气昂不把老百姓当回事的几人,只着里衣,灰溜溜的便从楼上下来了。
众人瞪大了眼,这是什么情况?
莫非,明月小姐,竟是把这几人……给那个了不成?否则,这几人怎会这样一副形象?
本就心情郁闷,窝了一肚子火的钱中顺。在下楼后,见众人竟是把他们几人当耍杂戏的猴儿般看,火气瞬间便爆发了!
“看什么看!”
他挺了挺脊背,极其生气的对着众人吼道。
随后,身后的家丁忙走上前去赶人。将众人驱散后,钱中顺几人这才飞快的上了门前的马车,扬长而去。
“哟,凶什么凶呐!被明月小姐整的衣裳都没了,还好意思来凶咱们!”
一名男子对着门外远去的马车嗤之以鼻的哼道。
“就是嘛!怎么还好意思出来,若是我啊,就躲在里面,等天黑了再出门了!”
另外一名男子也接过话头,朝着外面啐道。
“就是!什么玩意儿嘛!”
“……”
更多的人加入到吐槽的队伍中。
平日里不敢轻易招惹这几人,而今日,好不容易看到这几人灰头土脑的模样,自是得骂个够!
不知谁大喊了一声,“都他妈别唧唧歪歪了,该掏银子的都过来掏银子了!”
“对哦!我刚刚买的明月小姐赢!”
“啊,银子,银子快来吧!老子输了一下午了,终于可以翻本了!”
“明月小姐就是我的幸运女神啊!”
“……”
—买宋明月会赢的那些人,此时开始欢呼,赞叹起宋明月来。
“呸,那几个没用的东西,害的老子输了好几两银子!”
“就是嘛!平日里不是耀武扬威的不得了嘛?几日竟是如此没用的怂了!”
“……”
—相反,买“京城四大恶少”会赢的人,则是恶狠狠的抱怨个不停,将那几人骂了个狗血淋头。
“他们几个怂包,怎能斗的过明月小姐?”
“就是嘛,他们也能与明月小姐相提并论么?”
—宋明月的后援会都开始成立起来了,深受这些赌徒的拥戴……
“嘿嘿嘿,这下可以再赌个半夜了!”
不管其他人如何议论纷纷,再次输的只剩一条亵裤的向老头,抱着手中白花花的纹银,睁着亮晶晶的小眼睛说道。
丝毫没觉得应该用好不容易得来的银子去买身衣裳穿上,可真是入魔了!
见事情终于告一段落,与宋明月站在窗子旁边,看着钱中顺几人狼狈逃离的模样。楚谨瑜轻笑着看着宋明月,“可开心了?”
“自是开心!”
宋明月抿着唇,笑的像只小狐狸,“我是故意让他们抵押东西,就是想看他们狼狈离去的样子,哈哈!”
“调皮!”
见她心情好,楚谨瑜也开心,伸出手轻轻捏了捏宋明月光洁的小鼻头,宠溺的说道。
宋明月傲娇的抬起头,不再搭理他。
瞧着屋子中这对平日里想都不敢想能见一面的贵人,打扫屋子的小伙计与小丫鬟,皆是激动的收拾着。
而早上受伤的几人,已被送回家中休养。宋明月给他们都拿了银子,让回去好生看大夫,身子痊愈了再来。
那名被无辜打死的小伙计,宋明月已派人送回家中下葬安置。同时,像对钱中顺说的那样,真的给他的家人拿了一千两银子。
因此,他们对宋明月已经是感恩戴德了。
待赵玉与魏川处理完事情回京后,已是几日后了。当知晓此事后,立马跑到丞相府去给宋明月“请安”去了。
毕竟,混的即使是再好,他们的身份不如宋明月与楚谨瑜的管用。
因此,当看到堆成小山的礼物,与两人谄媚的嘿嘿怪笑时,宋明月很不客气的照单全收了。
陈嫔在清平庵的日子,倒是很是舒适。每日去庵堂内拜拜观音娘娘,在外面散会儿步,剩下就是与宋星星一起。
这日子,倒是过得极其舒心。
这日,不知怎的。像是吃错了东西,陈嫔腹中开始绞痛不止,脸色苍白大汗淋漓,只一个劲的大叫皇上。
山脚的大夫上山后也没瞧出个所以然。
吓得清平庵的主持,连夜放飞了一只信鸽,遥遥的飞向京城皇宫而去。
黎明之时,信鸽稳稳地落在了勤政殿窗子外。
值夜的陆公公发现信鸽后,见上面写着皇上“亲启,急!”思索片刻后,忙推开门叫醒沉睡的楚谨灏。
“什么时辰了?”
醒来看过信笺的楚谨灏,拧着眉头微微有些不悦的问道。
“皇上,刚过寅时。”
陆公公低着头答道,暗自在心中揣测到底出了何事。
“你立刻着人去看看太医院是哪些太医值夜,全给朕叫上,去清平庵。”
楚谨灏略微一思索,吩咐道。
“皇上,可是陈嫔娘娘,出了什么事?”
陆公公一听此话,便知是清平庵中的陈嫔有问题了。于是壮着胆子,小心翼翼的问道。
“嗯,腹痛不止。不知出了何事,希望朕的皇嗣,不要再有什么危险了……”‘
楚谨灏轻轻叹口气,眉头深深的皱着。
自他登基以来,数十年却极少有妃嫔传出有孕的消息,不知是因为做的那些事情遭到上天的惩罚,还是泉下有知的父皇在诅咒他。
就如父皇闭眼那一刻,眼中滔天的恨意向自己袭来,诅咒他楚谨灏不得好死……
想到此,楚谨灏难受的闭上了眼。
好不容易,陈嫔与柔贵妃都传来好消息。本以为他的劫数已经过去了,不曾想,竟再次出现这样的事情。
楚谨灏睁开眼睛,眼中是一片坚定,“朕不能再让朕的孩子出事!你着人去太医院请太医,再吩咐人备马,朕要即刻千万清平庵!”
“皇上,这……这天还没亮呢,清平山山路崎岖,若是您出了什么事……再说了,早朝该怎么办?”
陆公公脸上一片惊慌,紧张的说道。
“不用阻止朕,朕意已决。朕现在即刻去鸾凤殿一趟,你留下去给太后招呼一声,朕不在的时候,让太后好生照料柔贵妃的龙胎!”
楚谨灏站起身,一摆手,坚定地说道。
“奴才遵命……”
陆公公见劝解无用,只得退出去吩咐人去办事。
楚谨灏原本是要前往鸾凤殿向柔贵妃辞别,也是不放心柔贵妃,顺便关照她要好生照料自己。不曾想,他竟是连柔贵妃的面儿都没有见到!
不说是见柔贵妃以免,给她温柔的说几句关切话。他堂堂皇帝,竟是连鸾凤殿的门都没进到!
他刚敲开鸾凤殿的门,银珠便小跑着跑过来对他恭敬的行礼。他微微点头正要进去时,银珠竟胆大的拦在他身边,不允许他进去!
理由便是,“贵妃娘娘近日安神不宁,睡不安稳,轻微一点响动都会吵醒她。且这都过了寅时了,娘娘整夜失眠,好不容易刚刚睡下,还望皇上体谅。不要搅扰娘娘歇息,否则,娘娘一整夜都睡不着了。”
听着银子轻柔的声音,再看这鸾凤殿内漆黑一片,无任何声音。
加之前几日便看到柔贵妃眼下乌青,知晓她自有孕以来确实没有睡好。便也不再强行进去了,也不追究银珠胆大包天的举动,只微微后退一步,轻声道,“朕即刻便要前往清平庵一趟,你家娘娘的饮食你要格外注意。朕已告知母后,朕不在的时候,她会照料好你家娘娘。”
“是,奴婢遵命,定会好生照料娘娘。”
银珠点点头,应道。
好心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