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太医颔首忙走上前去给楚谨灏诊脉。
太后这才看向依旧气喘吁吁的钱皇后,神情松动了一分,“皇后直接叫下人去请太医便是了,把自己弄得这幅模样,看得哀家心疼的紧。”
钱皇后心中自是清楚太后这不过是客气话,却还是装作一副既感动又着急的模样,急忙道,“母后,皇上是臣妾的夫君,是臣妾的天臣妾的依靠!皇上有事,臣妾自是焦急,巴不得受伤的是臣妾!皇上本就国事操劳,臣妾看着也心疼,只是恨自己无能为力不能为皇上分忧!”
说完,便掉起了眼泪,这一番梨花带雨的模样看的人真真是分外娇柔。
太后也红了眼睛,替钱皇后理了理衣裳,哽咽道,“傻孩子!皇帝会没事的。有你这样一个贤内助,是皇帝的福气。你替皇帝打理好后宫,皇帝在前朝才能放心处理朝政,哀家也就欣慰了。”
钱皇后强撑着笑了笑,温顺的答了句是,担忧的看向榻上依旧昏迷的楚谨灏。
太后也勾了勾嘴角,发现陈贵人仍在自己身后呆立着,不悦道,“陈贵人可是不把哀家的话听进耳中?还不去打水!”
陈贵人这才从自己的思绪中回过神来,暗自恨了钱皇后好几眼,这才行礼退出去叫人打水过来。
此场暗自较量,自己又是输给了钱皇后那贱人!
只是不知道,为何皇上在储秀宫之事会传到钱皇后耳中,看来,储秀宫是有钱皇后的眼线!不然她怎的来的那样快,还恰好是在自己离开储秀宫前去寿康宫之时过来的!
生生抢了自己在太后面前的良好表现!
不行,自己得早日将那报信之人给揪出来,否则,自己的龙胎可就危险了。
陈贵人站在殿门外,轻轻抚摸着还平坦的小腹,暗恨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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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咱们辣妃就上架啦,妹子们,万更走起!首订走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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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五章:送死下场,献计追明月
“太医,皇帝如何了?”
看着刘太医抽回给楚谨灏把脉的手,太后急忙问道。
“回太后娘娘,皇上并无大碍。只是因为先前因凉风阁走水体内吸入过多的烟雾,且……”
刘太医顿了一下,尴尬的继续道,“只是皇上体内有,有催情香的药效。而且体力透支……微臣从皇上脉象来看,刚刚皇上还定是动过大怒,因此牵引了体内本就潜藏的虚火。正因如此,皇上才急火攻心,导致昏迷。”
“你说皇上体内有催情香?”
听闻刘太医回禀完,太后首先注意的是,身为一国之君,体内竟会有催情香?到底是被算计,还是他自己弄的?
若是前者,自是得好生调查一番,皇上身边怎能容下如此狐媚东西!若是后者,那便是皇帝的不对了,堂堂一国之君,岂能做那等荒淫无度的无能昏君?
太后拧着眉,沉思着。
“不错,皇上体内催情香分量还不轻,因此导致皇上体虚上火,极其易怒。皇上虽正处于盛年,但是此等伤身的东西,也得少碰为妙!”
刘太医面色凝重道。
陈贵人这时端着净盆进来了,走到榻边后,将净盆交到冬雪手中。正要拧干帕子给楚谨灏擦脸,钱皇后微笑着从陈贵人手中接过帕子道,“陈贵人如今是有身子的人了,应当多歇息好生养胎才是。这等事情,还是由本宫来做吧!”
陈贵人不甘心的捏着帕子一角不愿意松手,“皇后娘娘说笑了,服侍皇上是臣妾的福气。”
“你呀,还是快坐下吧,小心身子。别累着了,本宫是皇上的妻子,这些事情本宫愿意亲自来做。”
钱皇后温和的笑道,这一举一动、一言一行看落在太后眼中,对钱皇后越发满意起来,有一国之母的风度,也有对皇帝的体贴!
瞧着太后似是对钱皇后笑的愈发温和的样子,陈贵人紧紧咬着后槽牙,暗恨了钱皇后好几眼,这才依依不舍的松开了手。
好你个钱皇后,我去打水的时候你不说你愿意为皇上做这些事。我将水打回来了,你才假惺惺的说愿意为皇上做这些事情!
我出了力,你只管捡便宜,还能得到太后的夸赞!
可真是会见缝插针,得了便宜还卖乖!
我呸,什么叫你是皇上的妻子,这句话摆明了告诉我你是正室,我只是个妾!我且看你这个正房妻子、中宫皇后能做到哪一日!
只盼你日后身败名裂、尸骨无存!
陈贵人暗暗抚摸了一下肚子,恶毒的诅咒道。
这头,钱皇后温柔的给楚谨灏擦着脸,边向刘太医询问着楚谨灏的身体状况,并嘱咐刘太医赶紧开了药方,好让人去煎了药来给他服下。
“大胆!陆海全,哀家看你这差事做的是越发稳当了?你且给哀家从实招来,皇帝体内是怎的有这起子害人东西的?”
另一边,太后一拍桌子,严声喝道。
可能是气急了,太后捂着胸口忍不住咳了起来。
吓得一屋子人跪了一地,织绣姑姑忙走上前给太后拍拍背心,顺着气宽慰起来,“太后息怒,千万别气到了您自个儿啊,皇上也定是不愿意看到你这样不顾自己身子的!”
太后点点头,“哀家省得。”
看着陆公公跪在地上筛糠似得抖得厉害,太后便知道这陆海全定是知晓些什么,否则这会子早已哭天喊地的喊冤枉了。
“陆海全,把你只晓得所有事情都给哀家如实道来,哀家可以先饶你一命。”
“回,回太后,此事是皇上自己的主意,奴才也劝不住啊!”
陆公公战战兢兢的回答道。
“哀家让你把整件事情从头到尾给哀家好生说完!”
“奴才遵命……今夜寿宴时皇上命奴才跟着出去散散步,说他酒喝得有些头晕。而后,皇上在御花园看到公主与明月小姐,便命奴才……”
“便命奴才去寻了催情香来,燃在凉风阁。而后,又命奴才想法子将明月小姐引进凉风阁中……”
……
丞相府正院,露涵院内此时也是灯火通明。
“哼,真以为随便一个陌生的小宫女就能让我相信么?况且,我是知道娘亲一直不沾酒的,怎的会吃醉了酒?真是太好笑了!如此蹩脚的谎言,本姑娘只是懒得拆穿她,想看看他们想耍什么花样罢了!”
宋明月双手叉腰,仰头冷哼道。
此时,围坐在一起的人不少。
有宋丞相、杨露涵、宋晨瑞、楚谨瑜,还有楚谨安,大伙儿都认真听着宋明月的答案。
原来,楚谨瑜是担心宋明月今晚经历这样的事情会受到惊吓,且自己也舍不得看不到她,便跟着来丞相府。
谁知,这妮子,简直是胆子比谁都大。事情都过去好几个时辰了,她还是如此兴奋!
楚谨瑜无奈的摇头,好笑的看着宋明月在那里跳脚“装逼”。
自己是不满楚谨灏对她使用如此下三滥的招数,竟想生米煮成熟饭!因此,一路上都绷着脸。
却不想,宋明月竟说自己装逼!
装逼?是装笔吧?
不过,自己又不是那起子文弱书生,怎会不论走到哪都装着毛笔呢?
好吧,他是不懂装逼是什么意思。
只怪眼前手舞足蹈的这姑娘,太过精灵古怪了。
见楚谨瑜用那样好笑的目光注视着宋明月,杨露涵忙将宋明月拉过来,假意斥责道,“多大的姑娘了,还如此的不顾言行举止,当心日后嫁不出去。”
“怎会?姨母你这话谨安可不赞同,这不有个现成人选么?是吧?谨瑜哥哥?”
楚谨安一改平日在人前那副冷漠纨绔样,挤眉弄眼的笑道。
“咳……”
宋明月羞红了脸,尴尬的干咳着。
楚谨瑜依旧不发一言,却依旧深情脉脉的看着宋明月,直看得宋明月躲开了目光。
宋晨瑞还在奇怪这两人何时好上了,宋丞相与杨露涵心意相会的对了一眼,这女婿着实不错。除了身子骨差了些,其他各方面皆是令他们满意。
“好啦,谨安表姐你别打岔,我们正在说正事呢!”
宋明月撅着嘴,不满的道。
“本公主说的也是正事!”
眼看宋明月被逗得面红耳赤就要发怒了,楚谨安忙讨好的摇了摇她的手臂,“好啦,你说便是。咱们都在仔细听着呢!你且说说,你跟随那小宫女进了凉风阁又发现了什么?怎的后面跟皇兄一起被救出来的是赤身裸体的宋星星?”
本来楚谨安这样的刁蛮公主是不记得还有宋星星这样一个庶出的表妹的,因着今晚大家都在谈论说那姑娘是丞相府庶出的四小姐宋星星,这才记住了。
“是这样的,我本就想着要看看她们有什么阴谋。我本以为是陈贵人或是别的谁看我不顺眼,想要算计我,所以就跟了进去。谁知道,我才一进门,后面门就被人上锁了。我还闻到了空气中传来分量不轻的迷香,而且,竟是催情香的味道!于是,我暗道不好,忙闭紧呼吸,假装昏迷的倒了下去。”
宋明月边讲边手舞足蹈,语速也是时快时慢,特别是那个语气,讲的大家一惊一乍的,好像真的是身临其境似的。
“然后呢然后呢?”
楚谨安吞了一口口水,着急的问道。
“然后,有太监悄悄地开门进来。说事儿成了,让赶快去禀报。我一直紧闭着眼睛,感觉到被人从地上抬起来放到了床上。我还在想着如何脱身,宋星星不知怎的便进来了。接着,她听到外面有人来了,便把我拖到了床下,自己躺在了床上。所以说啊,这次她身败名裂是自己造成的,可不关我的事。”
宋明月摊开双手,耸耸肩道。
“对,那样不知羞耻的女子,主动勾引皇兄,真是不要脸至极!”
楚谨安愤愤不平的骂道,骂完又觉得不妥,朝着宋丞相略带歉意的笑了笑。
宋自怀摆摆手表示无妨,严肃道,“我丞相府门风甚严,却不想这不孝女竟如此大胆!有违门风,给丞相府抹黑,此等孽女,不要也罢!家门不幸,出了这等丑事,都是下官教女无方,还望公主与王爷不要见怪!”
“无妨。”
楚谨瑜温和道。
“明月,你明知此时有诈,为何还只身犯险?你若是出了事……”
宋晨瑞不满的瞪了宋明月一眼,在杨露涵轻笑声中合上了嘴。
“明月机灵懂事,做事比你成熟!只是这次,确实是危险了些。明月,你且老实告诉娘,凉风阁走水,是否与你有关?”
“娘亲……确实是我做的!楚谨灏仗着自己是皇上,便可以为所欲为强抢民女了么?我还是他表妹呢!怎么能如此对我!我若是今晚不谨慎一些,那这样赤身裸体被你们发现的人就是我了!”
“皇上名讳岂是你可以随意乱叫的?这样大不敬的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