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王爷,在奴才很小的时候,奴才的爹就教导奴才,遇到喜欢的姑娘就要大胆的热烈的去追求!早日抱得美人归,否则您的胆小和懦弱将会将她推至别人的怀抱!”
“……”
“王爷,我说您够了没有啊!你有高强的武功护身不怕冷,可奴才只会些三脚猫的功夫怕冷啊!你追姑娘又何必把我这个善良的孩子拉出来学习啊!要是学习也就罢了,可您偏偏橡根木头一样就会杵在那里一言不发,谁会喜欢你啊!”
见楚谨瑜一直不答话,鸡蛋由最初耸着肩抱着手臂哆哆嗦嗦的在树下来来回回的徘徊,变成了翘起二郎腿坐在树下继续哆嗦的模样,可是嘴里依旧苦口婆心、喋喋不休的教育着,皱着眉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来人,将他的嘴给本王堵了洗干净送到何寡妇床上去。”
楚谨瑜不带一丝感情的声音响起,瞬间便冒出几个穿着黑衣,俗称暗卫的高手。
鸡蛋一看,傻了眼,王爷也太狠心了吧!
话说高手办事效率就是不一样,眨眼功夫便将鸡蛋堵了嘴双手反剪着绑了起来,不顾鸡蛋咿咿呀呀的发出无谓的反抗声。
“王爷,鸡蛋骂您。”
高手一面无表情,直截了当的说。
“骂本王什么了?”
“他说您每次都是这一招,毫无创新力。”
“哦,那本王创新一个给他看看。去,将他给本王扔到君临阁去,不接满二十个客人不准回来。”
所有人傻眼了,王爷这招,也太太太狠了吧!众所周知,君临阁,如此大气的名,实际上是个好男风的地儿啊……
那里多的是数不清俊美男子,妖娆的、清俊的,甚至还有粗犷的,应有尽有。
只有你想不到的,没有你要不到的!君临待一晚,让您爽十天!
—这便是君临阁打出的标识语。
鸡蛋咿咿呀呀的含糊骂道,“我擦,墨奕,你这是狗耳朵吧!老子说的那样含糊你也听得到!”
“别挣扎了,骂我也没用。”
名叫墨奕的高手一回过头同情的看着他。
“王王王爷,小的还有高招儿要教您啊,先饶过小的好不好!”
鸡蛋努力咬字清楚些,大声咿咿呀呀道。
“先放了他。”
“王爷,奴才的爹还教过奴才一高招儿。保证您十日之内将明月小姐牢牢的抓在手心里,让她逃不出您的五指山!”
鸡蛋挤眉弄眼的说道,顺便做了一个逃不出五指山的动作。
“本王洗耳恭听。”
“作为条件交换,小的将方法教给您,您不能将小的送到何寡妇床上,或者将小的扔进君临阁!”
“你确定你要跟本王谈条件?”
“呃……好吧,小的不谈,不谈。嘿嘿。”
鸡蛋笑的猥琐,外加讨好的说道,而后继续道,“此方法特管用!若是您死缠烂打的热烈追求不管用,那您就用此方法!小的亲身试验过一回,保证有效!”
“说人话。”
“就是……赶紧与她圆房!我爹说,只要圆了房,女子的整颗身心便就全掉在你的身上了!”
鸡蛋摸了摸下巴,笑的极其淫荡。
“原来鸡蛋你已经破了童子身了啊!”
高手二惊讶道。
“鸡蛋你果然厉害,真是兄弟们膜拜的对象!”
“原来整日在贤王府门口给你送衣裳鞋子的那姑娘,就是你的相好啊!”
“鸡蛋,你是怎么做到的?快教哥们儿几招。”
高手们瞬间挤了上去,向鸡蛋讨教道。
众高手的勤奋好学逼得鸡蛋施展三脚猫轻功飞跃到了楚谨瑜身边,才回答。
“咳咳,什么嘛!我和她还没有那个啦!我只是,只是摸了她的手,然后她就愿意跟我了……”
鸡蛋被逗得红了脸颊,虽有些尴尬,不过看得出来,是发自内心的幸福的笑着。
摸摸小手?亲亲小嘴?
楚谨瑜不由想起了今晚那妮子摸自己的小手、亲自己的小嘴时的情景,想着想着嘴角便露出一丝白痴的笑意来。
而后,那丝白痴笑意越汇聚越大,甚至合不拢嘴了。
“王爷,小的这招数如何?高不高明?”
鸡蛋抖动着身子,讨好的问道。
“咳……”
楚谨瑜干咳两声,这他妈的什么破招数?
若是能直接做到,他会不直接付诸行动吗?白痴,净出些馊主意!
“王爷,您是害羞了还是不会?小的那里有秘笈哦,明艳生动形象的图集,还配有解说词。偷的我爹的。王爷对小的这样好,小的有好事自然要跟王爷一起分享对不对!”
说完,哥俩好的跟楚谨瑜碰了碰肩膀。楚谨瑜一时不查,竟真的被他碰到了,一时恼怒将他一脚踢下了树。
什么叫他不会?该踢!
“啊……”
鸡蛋狼嚎着掉了下去,下面的众高手没一个愿意接住他。
活该!谁叫你一时厚脸皮,竟忘记了王爷的重度怪洁癖?
活该,谁叫你不教兄弟们泡妞?
摔死你个该杀的!
楚谨瑜则垂头深思,父皇母妃都去得早,当时自己还年幼。这些年也因自己身子不好,没想过这些问题。
如今想来,自己好像是真的不会……
得立刻将鸡蛋手中所谓的秘笈给搞到手才行!
楚谨瑜再次深深望了一眼那扇窗户,将心中丢脸的想法甩开,飞跃下树,召唤道,“花眠。”
“王爷。”
从夜空中极快的飞现出一名黑衣女子,低垂着头半跪在楚谨瑜身边。说话极其简洁,身上杀气难挡。
“起吧,本王把宋家大小姐的安全就交给你了。”
“属下遵命。”
“嗯,本王自是信得过你。从今晚开始,你就负责跟在她身边,暗中保护她,不能出现今晚这样的事情。”
“请王爷放心。”
楚谨瑜点点头,名叫花眠的女子再次以掩耳不及迅雷之势消失在众人面前,模糊看到,她已经潜入了明月阁。
虽自己尽力表现出毫不在意的模样,可是跟了他多年的属下,自是清楚主子的心思。
自己身处地位尴尬,与皇上的兄弟情分早已在消散在当年那一碗黑色汤汁中。或者,消失在冰冷刺骨的蛇窟之中……
就连如今,他甚至还想抢夺自己在意的人儿,竟不惜以自己皇上的名誉来相夺,先斩后奏。
当自己悄然跟随她前往凉风阁时,很想出来保护她。只是四周都是楚谨灏的人,为了她的名誉与安全着想,不得不隐藏。
又盼望着谨安能陪同她一起面对,可是她是那样的自信,推开谨安独自一人毅然决然的进入了凉风阁。
虽眼里闪动着狡黠,可听着屋子里传来的倒地声音,他忍不住就想要冲进去了!
后来实在是担心她,悄然进去后,竟发现她饶有兴趣的看着楚谨灏与别人做那等事情!看得津津有味不说,竟还夸赞楚谨灏身材好!
真是让自己又气又想笑,拿眼前让自己又爱又气的人儿无可奈何!
想起她打翻那碗有毒的竹荪汤,还赠送自己避毒丹;
咳,虽然她不知晓自己当年因被扔进蛇窟后的奇遇导致自己百毒不侵……
想起她白嫩的小手抓住自己,柔软嘴唇贴上自己的唇;
想起她在寿宴上毫不犹豫的因为自己与楚谨灏作对,替自己喝了那杯能牵引发自己身体内剧毒的酒;
想起纵火事后,她糯糯的对自己说担心自己,可知他心中疯狂蔓延的情绪?
他狂喜,他激动,他满足,他欢心……
只是,知晓楚谨灏竟用如此卑劣的手段来对付明月,真是活得不耐烦了!新仇旧恨,咱们一起来算!
想着寿宴上敢瞪着明月的那女子,虽记不起长相,但记得是定远侯府的人,定远侯的哥哥吴东升是在巡抚衙门当差吧?
嗯,今夜反正无事,也无心睡眠。就去巡抚衙门放把火吧……
想到此,楚谨瑜只觉得浑身轻松,好心情的转身离开。
睡梦中,宋明月仿佛听到一声欢快的惨叫声,对,就是欢快的惨叫声!还有一双深情的眼睛一直凝视着她。
她勾了勾唇角,带了一丝甜笑,继续酣然入梦。
次日清晨。
陈姨娘前一晚不听绿芜劝慰,执意在露涵院等着天明,等着宋自怀与杨露涵见她。知道自己什么都不出众,老爷也不像对贺姨娘一样宠爱她,只有老实的等待着天明,心中对宋星星的担忧更深了。
因着前一天经历的事情太多,又将近天亮才入睡,加之宋自怀的那一番热情似火,杨露涵也睡到日上三竿才醒来。
揉着酸痛的腰肢,杨露涵无奈的起身穿衣洗漱。
这时,绿芜走进来小声禀报说陈姨娘一夜未归,一直在露涵院外候着。
“奴婢劝了好几次,她都不听。执意要等老爷和夫人您醒来,愿意见她才走。”
“你让她进来吧。”
杨露涵洗漱完毕,挽好发髻走了出去。
不出片刻,在外站了一宿的陈姨娘脚步踉跄的走了进来,面容苍白,神色憔悴。
看着她如此模样,自是知晓她是因为担忧宋星星所致,自己也有女儿,若是明月出事,她大概不比陈姨娘少一分心急吧!
因此,杨露涵体贴的道,“陈姨娘何必如此着急?四丫头并无大碍。你这副样子如何熬着?先回去歇息吧,等好些了再过来。”
“贱妾无碍,夫人,贱妾此来所为何事夫人心中明了,可是四小姐在宫里惹恼了贵人?否则怎的未跟随你们回府……还望夫人如实告知,贱妾感激不尽!”
说罢,陈姨娘低垂着头便摇摇摆摆的跪了下去。
长相本就不算出众的陈姨娘,看着眼前愈发明艳动人的杨露涵,陈姨娘更是羞愧的不好意思抬起头来。
真不知道宋星星那样妩媚勾人的长相是随了谁,想来大概是陈贵人吧!
“你先起来,绿芜,赐座吧!”
绿芜忙扶起陈姨娘坐在下首,又去沏了茶端上来。
“你先喝口热茶暖暖身子,再听我说不迟。”
杨露涵端起手边的热茶,自己先饮了一口。
“多谢夫人。”
大概是在外面站了一夜,陈姨娘冻得哆哆嗦嗦的双手险些打翻了茶碗,瞬间羞红了脸,尴尬的不敢再伸手。
杨露涵见此温婉一笑,点头示意了绿芜。
绿芜忙转身出去,不一会儿走了进来,递给陈姨娘一个灌好的汤婆子,“陈姨娘许是冻僵了,可如何也不听奴婢劝慰,也不进露涵院歇息,就连奴婢拿的毯子也不接。所以大概是冻着了,先暖暖手吧。”
“谢谢绿芜姑娘。”
陈姨娘感激的接过汤婆子捂着双手。
“陈姨娘,我也不与你卖关子。老实说,四丫头这次在宫里确实是闯祸了,因此被关押在宫里还未被放回来。”
本来手捂得稍微暖和些,端起茶碗正要喝一口热茶暖暖身子的陈姨娘,听闻此话,吓得一个哆嗦,茶碗碰的摔倒了地上,摔得粉碎。
此声响吓得陈姨娘一个激灵,忙跪下去向杨露涵请罪。
只是,惊醒了内殿正米需。米。小。說。言侖。壇睡得香甜的宋自怀。只见他不悦的坐起了身,自己穿衣,就着净盆内杨露涵用过还未倒掉的水擦了脸,不悦的走了出来。
“大清早的你到这里来做什么?扰的夫人不得安宁,还让我不得安睡!”
“老爷,都是贱妾的错,贱妾只是担心四小姐……老爷……”
见宋自怀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