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计这人便是那楼诗音的相好,假不了了,既如此,那这人十之有九,便是自己这身体的亲身父亲了!
子默盯着那眉眼间便都有着五分和自己相像的男人,扬起一抹微笑,既然你不打算认我,那我又何必认你这个父亲?
她看见对面人望见自己的微笑,一瞬间的呆愣,忽而觉得好笑,“莫前辈,您还是多照顾下你的徒儿吧!我怕一会儿被醋淹死了!”
许是没有听明白这子默讲的什么,这莫清依旧故我的给子默夹着菜,嘴里还念叨着“长身体的时候多吃点蔬菜有好处!”
这十八年来,弃妻抛子,等孩子长大了,这才想着挽回麽?
虽然心中很是替原主不愤,只自己毕竟不是正儿八经的古人,也学不得古人的矫情。
这莫清看着不甚让她讨厌,她便欣然的吃着那人给自己碗里夹来的菜。
“莫前辈,何故对待默儿这般照顾?”
莫清的老脸一僵,对着下祁然讲“祁王殿下,不瞒你说,老头子我以前丢失了一个女儿,若看年岁,如今也和楚姑娘一般大小了,看见她我老头子便会想到自家闺女。”说着还抹了两把眼泪。
“可不是,师傅这般一说,我当初便觉得这楚姑娘的眉眼和师傅长的极像,莫不是楚姑娘便是师傅的女儿?”
“你这泼皮!乱说什么,这楚姑娘姓楚,又怎会是我老头子的女儿?”眼神闪烁的背后,子默嗅到了撒谎的味道。
这晚间的一顿饭便以闹剧收场,萧祁然跟在子默的身后去了子默的小屋。
进了那屋子,萧祁然关上门,把子默拉至一旁,便悄声的问道“这莫清是怎么回事?”
能是怎么回事,子默白了萧祁然一眼,也不用这脚趾头想想,除了这厮果真是自己身体的父亲以外,再不会有第二种情况便就。
“估计这莫清看我比较像他丢失的女儿吧!”
“希望如此,若是有别的企图,我们便离开!”
噗!这一个老头对自己能有个什么企图,这萧祁然怎的这般小心。
殊不知这关心则乱,也是因为这份关心,才会让萧祁然失了分寸,风吹草动便觉得有异动!
这白天里累了,晚上便特别好入睡,萧祁然依旧在子默的身边和衣而睡,待听到这身旁传来熟悉的呼吸声,便将其搂入怀里。
每每感受到怀中那个温润的身子,他便才觉得自己的生命是有意义的。
这几万万年来,也唯独和她一起的日子,他才像是活着。
说他没出息也罢,说他没追求也罢,他便只想着如何才能够与她厮守在一块。
子默睁开眼睛,便发现自己在一块黑炭怀里,惊叫一声“啊!”
便见环住自己的怀抱一震,这厢萧祁然也被吼醒了。
“萧祁然,你的脸没有变白之前,不要离我太近了,这人吓人,吓死人!”子默的小胸脯起伏着,似是被吓的不轻。
倒是萧祁然一脸讪讪的模样,不离你近些,要离谁近?
“嗯”闷闷的答应了一声,便起身收拾,这白天里要去捉十足虫,这虫子异常狡猾,可不能马虎了。
昨日里这么多人,在后山找了大半天,却没有任何收获,今日去也不知是个什么结果?
结果吃过早餐,众人便都来到这后山。
春深深,草木浅,花绕飞蝶,云绕雾,怎一个美字了得?
因为都属于熟人,子默便从空间里唤出了阿乐。
“阿乐!”
白雾飘过,这空气中突然多了一个庞然大物!
忽闪着翅膀,那单翅膀若三米长,快两米宽,便是那鸟的头也足有一个巨型柚子般大小。
这!除了那一身的羽毛,子默看着还算习惯以外,这怎么回事?
“娘亲!娘亲!你终于想起阿乐了!”
“你!你当真是阿乐?”
“娘亲!”这阿乐说着便往子默的方向飞扑而来。
子默心下一惊,立即喊着“不要!不要!”你这巨大的身体,我怎么受的了!
只这阿乐哪里懂得那么多,便是直直的往子默身边飞扑而来,她悲催的闭上眼睛,静等着这强烈的撞击。
只是过了一会儿,怀里多了一个小东西,这不就是自家的阿乐麽!
她把阿乐抱在怀里,揉了揉“你这坏家伙,竟然吓唬娘亲!”
“阿乐没有,阿乐只是太想念娘亲了,娘亲这么久都不想阿乐,阿乐都长大了!”
忽然想到正事,这捉虫子,不就是鸟的天性麽,昨日里自己便也想到的是让阿乐出来帮忙找下这十足虫。这蜈蚣百足虫好找,十足虫难遇。
“啊乐,你可知十足虫?”
“娘亲怎么说起十足虫来了?那十足虫身上有剧毒,凡人一沾便腹痛不止而亡!”
手指着萧祁然的方向对着阿乐讲“你爹爹中了章鱼的毒,此时需要这十足虫以毒攻毒!”
此时这楚寒,司徒敬皆圆睁着双目,看着阿乐发呆。
“这!这只鸟,怎的会说人话?”
还会变大变小?只这后半句司徒敬并没有说出口,这世上千奇百怪的事情多了去了,指不定这只鸟儿也是楚姑娘养的一只妖怪呢。
看着这响他们奇怪的眼神,便解释到“这个是我的契约神兽阿乐,是一只上古凤鸣!”
“楚姑娘当真的好福气!”
“哪里,你们也会有的!”
便是在聊天的中途,突然响起了阿乐急切的声音“娘亲!娘亲!那十足虫在那里,那个方向,我嗅到它的味道了。”
“我家阿乐这小鼻子还是够上灵敏的!”
“哪里是啊!娘亲,这十足虫可难闻了,我最讨厌臭臭的虫子,结果便记下这个味道!”
于是一鸟四人在这后山上转悠,那十足虫怪上聪明的,一闻到生人的气息,便就逃了,已经扑空两次了,这边子默已经累的气喘吁吁,蹲在一块大石头上。
“娘亲在这里休息好了,阿乐去找这臭虫子!”说完阿乐便飞走了,一瞬间便看不到鸟影子了。
萧祁然一行人并未休息,而是四处的寻找,只过了不过五分钟左右,便看见阿乐扑闪着翅膀,飞回来了。
细看便能发现,嘴里啄着一只小虫子,高兴的飞至子默身边,将那虫子,从空中狠狠的扔到地上,阿乐冲着另一面,“呸呸呸”的吐着口水,似乎是嫌弃这虫子过于臭了,污了它的嘴巴。
司徒敬率先上去,抓起了那只半死不活的十足虫,果真是十只脚,而且是鲜红色。
子默松了一口气,“可以回去了!走,收队!”
这边阿乐已经扑进子默的怀里,邀功似的,用它的小脑袋,蹭着自己鹅黄色的衣裙。
“阿乐,你变大可以载人麽?”子默的小眼睛一亮,这古代的兽宠不都是坐骑飞骑之类麽?自己虽然没有龙,可是却有这只会喷火的小凤凰不是?
“可以是可以,只是只能驮娘亲一人!”这还分人?
“你爹爹也不行麽?”
“娘亲,我们是契约关系,娘亲在阿乐身上是没有任何重量的,你只是用上了我的技能,要是爹爹的话,倒也不是不能驮,就是凡人太重,所以才会双脚站立而行,驮上一个凡人便是如同驮了千倾良田一般,得等阿乐成年了才能!”
。。。
 ;。。。 ; ; 第二日清晨,子默便早早的起来了,用过早餐,便着急的等着,往莫渊山赶去,你要问她为何这般着急。
也许嘴上没有说,只这心里一定在讲:天呐,她实在受不了萧祁然那一张黑脸啊!果断的要先给他治好了那张脸再说。
过了几天这样的日子,白天里醒来看见一张黑脸包公,你便能知道她是有多么怀念那张白净帅气的俊脸!
行了半小时,便到了莫渊山脚下,这山路后面是用不了车架的,便只能把马车停在山脚下。
这山有点像以前的华山,处处都郁郁葱葱的,还有阵阵的花香鸟语。
山间的路也是一节一节的石阶砌成,子默不禁好奇起来,这此间的路是谁修葺的?
难不成这山里还有别的人家?
下了马车,子默便如那放出鸟笼的金丝雀一般,雀跃的想要飞起来,石阶也是一蹦一跳的踩了上去走的累了,便小胳膊搭在萧祁然身上,美其名曰:为了省劲!
萧祁然只得无奈的受着。
这山不是一般的高,看情形应该四千米海拔有了,子默不禁问向这司徒敬“司徒公子,令尊是在山顶上住呢?”
“家师在半山腰住,山顶上偏寒,只除了偶尔采摘一下那雪灵芝才会去一下山顶。”
若是此般,那边也剩不了多少路要走了,只是这次子默估量错了,这虽是半山腰,可哪一面的半山腰却是有讲究的,东绕西绕的耗费了许久才绕到了后面的半山腰,才看见一座复古的大宅子。
子默才松了口气,虽然挂在萧祁然身上可以省些力气,可是这挂着,还是需要两腿挪动啊,还是累!
看见这漆红的木门,便松了口气,终于到了。
子默本想上前敲门来着,只这司徒敬快他一步,走至门边,推开了门,往着里间喊“师傅!师傅!靖儿回来了!”
“师傅!师傅!”
只见里面门嘎吱一声响了,从主屋出来一个男人,穿着白袍,慵懒的看着司徒敬说道“你这兔崽子!喊什么喊!还没死呢,叫个什么魂!”
“师傅!徒儿这次下山碰见这位楚姑娘,还是用她的法子治好了那些灾民!旁边这位便是祁王殿下,还有他的侍卫!”
“我说过,这里不待客!你忘记了?”
“师傅!这楚姑娘菩萨心肠,自己已经病入膏肓,还要救治灾民,我们难道不应该救她?”
“此生不救女人!你难道不知道?”这莫清忽然想起一个女人来,看着蒙着面纱的楚子默,尤其那个眼神,像极了那个女人!只此生只怕是恨透了女人,便连着治病救人也要分男女。
子默甚是奇怪,这莫清也太过怪异了些,为何不救女人?
难道也和那什么大理王爷的和尚一般,被女人伤之至深,因此才留了个不救女人的毛病?
“司徒公子不必强求莫先生,便是他救也未必救得了我这病!”
“楚姑娘,这怎么可以,你和祁王殿下大老远的跑来,便是为了看病,此番怎能让你白跑一趟?”
“那倒无妨!”子默走进了些那莫清身边,这才看清了那人,心间不由一动,这人的眉眼,怎的觉得这般熟悉的亲切!
她向那莫清伏低了身子讲到“莫先生,您不治我倒是可以,只是祁王殿下这脸上的毒,您帮忙给看下,这总不算难事吧!”
“这个嘛,倒也不是不行,只是这祁王带着斗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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