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祁然也对此事讳莫如深,他不愿提起那个女人,如今那任君笙来了,竟然要求着自己放过那个女人,萧祁然当时便就想要把他给劈了。
若不是他,子默也不会如今看见自己便以为是陌生人一般。
“可她是你的王妃,我不是!”
“便是你如今不是我的王妃,你也终将是我的王妃!”是我楚翎的王妃!
这菜上的差不多齐全了,子默不愿接着下面的话茬子,便就斟了一杯酒给自己,望了一眼萧祁然,又把面前的酒推了过去,重新倒了一杯。
她压低了声音讲“有没有兴趣做皇帝?”
幸好这会子大厅里面没人,不然子默的这一句话,不知要招来多少非议。
“怎么会这般想?”
“不想做皇上的皇子不是好皇子!”
“我只想陪在你身边!”萧祁然拿起杯子,一饮而尽,子默便又给那人倒上了一杯新的。
便见那人头扬起来又是一杯“楚子默!你知不知道我很想你?”
“你知不知道?那一天你说的话我有多伤心?”
子默瘪起嘴,不愿意再说话,只怕是这人今天要耍酒疯了!
那一杯接着一杯的灌到肚子里,这桌上的菜,除了子默捡了两口,基本就没动。
这萧祁然嘴里已然含糊不清,子默只自己小酌一杯,她知道自己的酒量不好,便也不敢多喝。
看着萧祁然已经迷离的双眼,子默有一阵不详的感觉,今天不会让她将这人送回府吧?
转念一想,不对,自己才不要再去那个地方,叹了口气,“小二,结账!”
子默冲着门口的小厮喊了一声。
“公子,一共是一百二十两银子!”
子默刚想掏出银票的时候,这萧祁然快她一步,将一张银票递给了那小厮,还大方的说了一句“不用找了!”
子默看的肉疼,那可是一千两啊!真是败家小子!
“萧祁然,你真有钱!”子默咬着牙说道。
只这萧祁然还以为她夸自己,得意洋洋的对子默讲“喏,这都是给你的!”说完将怀里的一堆银票都给了子默。
可这不知名的银子,子默还真是不敢接受,“我不要!”
“这本来就是给你的银子,不信你看!”
萧祁然从怀中取出了一个双方协议来,那个上面明明白白标注着每个月,这萧祁然将会给子默一笔银子。
只这银子的数目未定,这上面还讲了自己每月要给这萧祁然血喝!
原来是卖血的钱,那便收下吧。想通之后,子默便将银票扔进了空间之中。
便就看在你给银子够多的份上,今晚带你去那红袖阁睡。
子默费着力气将萧祁然抬出了这三步颠,一出门便看见这孽重楼往此间走来,子默一阵喜悦“伙计!来的太是时候了!”
孽重楼走至跟前,厌恶的看了一眼这个喝的有些醉的男子,刚想接手,却被这人,手一挥,挥至一旁。
“默儿!不要离开我!默儿!不要离开!”
子默用小手拍着这人的背,边说着“好好,不离开,不离开!”
“孽重楼,快,把他送到红袖阁。”
“为甚么?他是男人!你竟然让他睡在红袖阁!”
子默忍不住在那人的脑门上敲了一下,“想什么呢你,让他睡红袖阁,又不是让他睡我!今晚你和他睡!”
这孽重楼因着想掩饰魔气,便就只有每日都和这子默离的近些,不知为何,越是靠近这丫头,这心便越是踏实,在她的身边似乎没有做不到的事情,只有想不到的事情。
这魔界大门须得九命之匙凑齐了才能开,自己便也只有待在她的身边等待,如今这九命之匙已经找到两枚,一个是在这花都的牡丹园里,一个是在这上京城的最高处。
若所料不错,应该每个国家都有两把以上。
“他睡我的床可以!”
“好,那便这么愉快的决定了!”子默未觉得这人神间的诧异。
“只是我便要和你睡!”那语气要多无赖,有多无赖。
子默横了这孽重楼一眼,“想的美!”
“想便要想的美一些,不是么?”
子默与这孽重楼便一路逗着嘴,来到了这红袖阁的门口,走至三楼的时候,子默对着孽重楼讲“将他放在隔壁。”
她以前还未来过隔壁,并不知道这隔壁是个什么样子,进来一看才发现这里和自己的房间是那般的相似,只除了,这里没有梳妆台,多了一个书桌,上面放着一些书。
子默拿起一本翻了翻,发现竟然是一些从商之书,这屋子的色调偏暗,一看便像是男子的房间,只这时,孽重楼已经将这萧祁然放在了床上。
若子默所料不错,那这里应该是这唐继轩的房间。
果真如此,这唐继轩一看有人进了自己的房间,刚想要找人修整一下,走进来才发现原来是阿姐。
他屏退了那些手下,对着子默讲“阿姐,这是怎么回事?”
子默摸着脑袋,像是做错事的孩子一般对着唐继轩说到:“这萧祁然刚和我在这三步颠喝高了,今晚便让他睡这里吧,对了继轩,你可有睡处?”
。。。
 ;。。。 ; ; 昨日里,这秦歌和玛依拉走了之后,这任君笙却留了下来。子默支走了那俩丫头之后,这人才开了口。只这第一句便就让子默琢磨不透。
“你能放过她么?”子默不知这人说的是她还是她便就问了一句“您说的可是秦歌?”
任君笙对着子默点点头,都说天下父母心,虽然自己对着女儿没有多少感情,可终究血浓于水的亲情是改不了的。
“道长何出此言?我对这秦歌本无什么,只因着道长的一个指示差点使得在下命丧黄泉,我应该麻烦你,不要让你家女儿来找我的麻烦才是!”
子默本就是想小小的教训一下秦歌,只对这玛依拉,她是抱着必除之心!
“希望姑娘可以说到做到,如此,任某便告辞了!”子默不知为何这任君笙明明有这卜数,为何不替他女儿,卜上一挂?只也未多想,这两瓶雪域凝润膏算是又赚了一笔,子默开开心心的关了门。
这雪域精粹精华的消息刚放出不久,果真便看那玛依拉和秦歌又来了,只这一次还多了一人,那人是如今皇上跟前的红人,也算是子默的熟人,来人便是这华贵妃!
子默差使这唐继轩和夜倾调查这个女人,虽然表面上这个女人竟将自己抹的一清二白,可终究假的便是假的,经不起探究,原这花娆,原名华裳,是这万萧国原华国公的嫡孙女,因着这华国公府,与外親勾结。
图谋这万萧国国权,只还有另一重说法,那便是这华国公战功赫赫,功高盖主,这萧正邦的父皇看起不顺,便遣送了出去,给这苍巫国做了奴仆。
这花娆有一半说的也是真的,那苍巫国的皇帝巫天确实有虐童之癖好,而这花娆也是这娈童中的一个,只子默更加奇怪的是这花娆十六年来竟然还是个完璧之身,这不免让人疑惑。这下算是理清了这花娆与这萧正邦之间的积怨。
可笑的是在子默看来,这不过只是上一代的恩怨,与她花娆何干?既然逃出来了,便就找个好人家,好好过日子,不就挺好,干嘛还要自己往火坑里跳?
“又见面了?莫公子!”这花娆退掉四旁之人,进至里间,便对这子默讲到,子默含着笑,对着花娆讲“贵妃娘娘这是无事不登三宝殿的主,有何事不妨直说!”
“瞧莫公子这话讲的,此番来我就是看重您这女人坊间的一个物事,想着讨要的,这一次不会白拿莫公子的东西,秀儿~”
外间进来一个小姑娘,托着一个小盒子,这盒子子默看着有些眼熟,却也想不起到底装的什么,这花娆接过秀儿给的盒子,揭开盒盖,子默眼睛一亮,这竟然是她思慕许久的墨玉!只这表面上还不能露出异色。
子默淡淡的看着那墨玉,眼睛都不带抬起的,端起茶杯抿了一口茶水,“这不就是贵妃娘娘在花魁大赛上得的么?”
“莫公子眼尖,确实是那个物事,那一日看着莫公子对此物望了几眼,想必是喜欢的吧。莫公子也不缺钱,必也不会想拿那物换钱不是?”
“喔?那贵妃娘娘便料想错了,我莫如雪此生,没什么别的爱好,便就只爱财,这墨玉放着看不得也吃不得,着实没有银子用的爽些。”说完子默望向秋香。
“你这丫头,怎么也没点眼力见,这贵妃娘娘来了,也不给看个茶?”
“奴婢这便去倒水!”秋香从里间拿出一个崭新的青花瓷小杯,放上茶叶倒上茶水,再将茶水倒入污水桶中,也不管这一旁花娆的惊讶,便又从水壶中到了一杯水进去。
这茶杯里瞬间溢满了白色的雾气,迷蒙了这子默的眼睛,“贵妃娘娘请用茶!”秋香将这茶杯双手递与花娆,便退至一边。
“这个是上好的碧螺春,取得是这天山无根之水,喝了有宁气安神,润肤养颜之功效,别人我不予泡的。”子默端起茶杯又开始小喝一口,似乎这水真有她说的那般玄乎。
“那我可得好好品一品了!”花娆那纤纤素手轻捏着茶杯,一手掩面,小饮了一口,“确实是好茶!不愧是莫公子的下手,便是这泡的茶水也比别处的甘甜。”
子默懒得和这人磨嘴皮子,只对着花娆,静着一张脸说道“华裳姑娘,有话不妨直说,我对女人一向是有求必应,只除了我办不到的。”
“没成想还是给莫公子查出来了,呵,即如此,那我便说了,这皇太后如今年迈,耳根子软,你便要进宫,如此一来,你便有机会接近这老太后,从她那里套取这火焰令的下落,我相信莫公子一定有办法的!”
“火焰令?是个什么东西?”子默不禁疑惑,难道也是个什么宝器不成?
“不瞒你说,这火焰令便是这万萧国的暗势力,原本是我华国公府所有,只因着之前那位贪念这暗势力,恐惧我华国府的力量,这便起了贼心!将我华家男丁满门抄斩,女人便流放异国他乡!这便是这万萧国的皇帝!”
子默听着花娆义愤填膺的说辞,不觉这女子身上背负了太多她不该背负的东西。
“你这日日天天住在宫里头的人都要不来,我这个外人如何可以做到?”这女人虽可怜,只是也不该让别人牵扯其中。
“我要是可以接近那便好了,这太后,人老心还未老,对着我的防备心特别的重,又因着每一次都是跟着皇上一块去那慈宁宫,便是单独见面的机会也是不多的。只有先生你才可以坐到!”
花娆讲着便递给子默一包东西,“这个是这苍巫国的密药,惑心散,这个药无色无味,入口五分钟见效,中毒之人必会听从下药之人的话,到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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