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见子默瞬间瞪大了的眼眸“我受伤?”
她不记得自己何时受过伤,这到底什么回事?萧祁然见着莫清来了,便松开了抱着子默的双手,只这双手才一松开,这子默便闪身躲了出去。
自己实在是受不了这么一个大帅哥对着自己抱着一个幽怨的表情,看着倒像是自己强迫了人家,如今甩甩屁股走人一般。
她踩着小碎步,登登登的跑到这莫清身边,对着莫清的耳朵便问了一句“爹,这屋里的人谁啊?”说着小手对着萧祁然一指。
莫清这才发现自己女儿的怪异,这女儿说性子冷,却对着外人都很随和,只对着身旁之人客气,似是谁都走不进她的心,以前么,她对着萧祁然虽然冷,却是一股熟悉的气息,现如今,便像是对着一个完完全全的陌生人!
“你再好好想想,你当真不认识这屋内之人?”
莫清又郑重其事的问了一遍子默,子默在大脑里回忆了半天,随着对于这个身体这一世的记忆断断续续,模模糊糊,可若说眼前之人,她真的属于一点印象也无。
“萧祁然!”萧祁然有些失落,自己好不容易才走进丫头的心里,便就因此要重头来过么?
他对着小丫头,含着笑说了一句“记好了,我叫萧祁然。”他楚翎一世最悲哀的结果莫过于此。
“萧祁然?”子默在嘴中默念了一句,说了一句让萧祁然更加心凉的话“你莫不是祁寒哥哥的弟兄,怎的会和表哥名字这么相似?”
他对着子默微苦的点了下头,原来这一病起来,心里装着的竟成了她的表哥,萧祁寒!
忍受不住心中的苦涩,萧祁然起身对着子默和莫清道了别说了一句“默儿,我先走了,改日再来看你!”
“嗯,慢走不送!!”子默不知为何从心底里开始排斥着这个男人的亲近,以看见他便会有些许的心伤,还是不要再见了。
萧祁然走至屋外的时候,这莫清跟了出来,看着萧祁然失落的神情,不禁对着他说了一句“孩子,我家子默这应该是先中了醉生梦死之毒,解毒的龙蜒草应该没什么问题,这问题应该便是在这忘川之水上了,人都说这忘川之水是人的执念,而默儿喝了这忘川之水,指不定恰恰丢失的也是她对你的执念!”
不管今生来世,你的执念是谁,你便都只能是我的!
萧祁然咬咬牙,便从那君府走了出来。
这七日里指不定又有多少烦心事等着他处理呢,默儿!等着我!
晌午的时候,子默吃过饭,便唤出这空间里的阿乐,在这一池的芙蕖花旁悠闲自得。
这红袖阁去的太早,会扰了姑娘们的休息,自己还是也休息好了再过去。
白日里和莫清聊聊天才知道,原来自己竟然是受了伤,还是因为今晨的那个男子,不,应该叫祁王殿下的受了伤,还听说这祁王殿下是当真的喜欢自己。
这才给自己惹了祸,那祁王妃看自己不顺眼便给自己下了这醉生梦死的毒。
听着名字到怪好听的,只当自己爹告诉自己这祁王妃叫做秦歌的时候,子默一瞬便愣住了,这个女人不是喜欢寒表哥么,怎么会又嫁给了早晨的那个男人?
好生奇怪!
这芙蕖花旁,忽然多出的人影吓了子默一跳,她对着那个一袭黑衣温文尔雅的男子说了一句“寒表哥!你好坏!过来也不吭一声,吓我!”
萧祁寒进来时看见的便是这莫一番画面,这满池的芙蕖开的正艳,只这岸边一袭素衣的女子更加的美丽缥缈,那淡淡的白色,融汇在这满池的芙蕖间,似乎他一开口便会消失不见一般。
他看的有些痴了。
“默儿真会说笑,表哥又不是洪水猛兽,也不会吃了默儿,又有何可怕的?”
她听着男人温润的嗓子,还是和小时候一般,这个男人一直都没有变过,对自己说话的语气永远都像是和气的春风,心间一瞬的温暖。
“表哥虽不是洪水猛兽,只默儿的心却像是这小鼠一般,受不得点滴的惊吓。”
说完便见对面男子豁然大笑起来,“行了,默儿表哥错了还不成么,下一次一定先让张骞给你汇报,然后再过来,你看可好?”
“这倒不必,便是若来了,还未走进先吱一声!”
萧祁寒重重的点了点头,“以后我大老远先喊一句“吱!””
择日不如撞日,子默起身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袍,一看时辰似乎已经到了这半下午了。
她对着萧祁寒讲了一句“寒表哥,你在这里等下我,我去去便来,一会带你去个地方!”
“好!”
一刻钟过后,这子默显然一身男袍加身,怀里搂着熟睡的阿乐,对着萧祁寒挥了挥手,二人一兽宠便迈着步子往这上京城中走去。
萧祁然怕子默累着建议坐马车过去,只子默说这读万卷书,不若行万里路,而千里之行始于足下!便是要自己一步一步走出才作数。
也不知这丫头一天哪来的这般多的歪理。
子默一边走一边打量起这上京城周边的设施,屋舍整齐,便是这摆地摊的也都是规规矩矩的占地,这上京城被治理的还算不错么,也不见几个乞丐饿莩。
她走至城中之时忽然看见一个铺子专卖,便走了过去,萧祁寒也跟着走了过去,他也是想看看这丫头又有些什么鬼点子。
“寒表哥,你说我把这铺子拿下来,开一个女人坊如何?”
“女人坊是个什么东西?”
“我想要做出一些无毒无副作用对女人皮肤有好处的一些产品出来,这里的人喜欢化妆,但这化妆用的东西里又含铅量超标,唉,貌似和你说不通,反正等我开了,你便带着这上京城中的名媛来捧场便好。”
说着便走到了内间,“老板这屋子要卖?”
子默冲着一个五十岁左右的大汉问了一声,许是看着子默年轻,穿的也不是名贵的衣服,便就眼皮都不抬一下的对着她讲“这屋子低于五十两我是不会卖的,若不是我如今急着用钱,这铺子我也不会租出去。”
这是一个纸铺,子默平生最不喜欢的便是写字,看着那厚厚的宣纸便一阵头疼。
“奥这个啊!公子放心,一会儿便有人来取。”
子默从怀里掏出五十两银子给了那人,她也是懒得讲价了,虽然不知自己为何对着挣钱这个行当这么感兴趣,只这心间一直有个声音提醒着她。
女人一定要积累一定的财富以后才能过的逍遥自在。
收好房契钥匙之后,便去了一处,那还是之前自己君府装修的那一队人,简单的说明了一下自己的要求,那人便明了了。
这古代唯一不好的一处便是没有玻璃,若是有玻璃货架柜台那便更好了,至少属于放在上面既美观又大方的哪一类。
那人提说用着镜子代替好了,子默一想,应该也不会影响到什么,便点头答应了。
这件事便算是了解了,一看天色已然快黑,子默便提意见讲,莫不若到红袖阁吃饭吧?
萧祁寒脸上闪过一丝微怒,对着子默便讲“女孩子,怎么能去那种地方呢!”
子默无奈的吐了吐舌头,幸好没有告诉他这红袖阁是自己开的,要是被知道了还不被说教一番。
“我饿了!”
“那去楚天楼去吃!”萧祁寒指着不远处的楚天楼讲道。
楚天楼?好熟悉的名字啊,子默觉得自己在哪听过,只这现在却是怎么都想不起来了。
他们走进这楚天楼之后,子默也是觉得这楼异常的熟悉,可是一看小二,自己应该从未见过。
“二位爷,在哪用餐?大厅,隔间,还是包间呢?”这小二热情的招呼着子默二人,子默值了指那靠窗户的位置,“便就那里吧!”
于是他们便在这一楼大厅里靠窗边的位置坐下。
。。。
 ;。。。 ; ; 于是子夜一到萧祁然便焚烧了那黄色的符纸,这天地一瞬间变暗,萧祁然一睁眼便发现自己竟然就来了这个久违了的地方。
“默儿,我们终于来到这里了,我这便给你去寻找这龙蜒草和忘川水!”
鼻子里充斥着满满的彼岸花香,那一股由心到外的绝望在萧祁然的内心疯狂滋长着。那花香有丫头身上的味道!这彼岸之花,千年花开,万年花落,花开叶不见,叶生花不随。
萧祁然走在这黄泉路上只觉得既熟悉又陌生,因着原来这里有自己熟识的人,而如今却是物是人非。
便是那守望厅的孟婆似乎也已换了人,只因着那万年前的一个纠纷。
“老白!你闻到没有?这里有一个生人气味!”
便就在萧祁然走着的时候,恰巧的遇上了那锁人魂魄的黑白无常两兄弟。这俩人到是万年不变,依旧还是如以前那般英俊潇洒!帅气非凡。
这黑无常穿着一袭黑袍,面目棱角分明,若是子默此时醒着,定会以为这人是现代的将军,而这白无常,缺省的异常秀美,便是比之这萧祁然也是有余的!
“你个黑包子!知道什么,此处便是有生人你我会看不见?再说了,这阴间每日里要来多少冤魂死鬼,你又不是不知,怎么还这般疑东疑西?”
这黑无常吐了吐舌头,那鲜红的舌头便就提溜了下来,萧祁然看着的一阵恶寒,这俩兄弟这爱好也太别致了一些。
动不动便用这殷红的舌头爱抚对方,萧祁然打断了自己脑子中的胡思乱想,理了理衣袖,便往前走去。
这黄泉路的尽头便是这三生石了。
未过多久,这萧祁然便来到了三生石边上,那个名字醒目的刻在了三生石的最高处:
楚翎寰素三生三世萧祁然不禁冷笑了一声,当初自己和寰素在此许愿便想着相守相伴三生三世又何妨,谁知这一念之差,便酿下了灾祸。
如今虽又在了一起,只这丫头前尘往事已忘,徒留自己相守!
看完那岁月的印痕,萧祁然转身往那忘川河边走去,这忘川之水比之生命更重,忘川之上,飞鸟不得于行,神仙不得于飞,皆不可过!
幸好最初便想好了要乘点这忘川之水,取了这酒窖中的酒坛,他蹲至这忘川河边,用酒缸盛了一潭便将其收进了这印记之中。
忘川水是得到了,只这龙蜒草自己却是从未有听说过!听着那包打听最后给自己讲的这龙蜒草约莫是和这彼岸花长得有些相似,若如此,会不会便就生长在这彼岸花从中?
这彼岸之花有两色,红色的叫曼珠沙华,白色的叫曼陀罗华,而这其中泛着紫光的竟然便是龙蜒草?
萧祁然走至一束紫色的形态便如这曼陀罗华的小花旁,摘下了两朵,便放至自己的空间之中。有着灵泉水的滋养,约莫这龙蜒草不会有事吧。
烧了那红色的符纸,一瞬间便到了这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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