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的笑了笑,一夜好眠!
贞庆年间八月十六日,一如既往的平静,只这树丫子上的知了不太安分,许是这天气快入秋,得知自己活不了几个日子,便嘶声裂肺的喊叫。子默便是被这知了叫醒的。
一看身旁空空如也,便起了疑惑,昨晚难不成是一场梦?她以为萧祁然搂着自己睡了一夜,一晚上都能感觉到那温暖的身体,还有淡淡的体香。
“咔咔咔!”几声,子默疑惑,这大清早的谁啊这是?起身整理了下衣袍,俨然还是一副男装,只不知这什么时候换掉的?约莫是晚间这萧祁然给换的吧,这一袭白衣,看着便是那人的风格,不过自己穿着到也合身。
“进来!”子默对着门外喊了一声。
便见门外的唐继轩匆匆的赶了进来,他一进屋便看见一个穿着素白袍子的清秀男子在此间,“你是谁?”
“噗!”子默才知道,昨夜里忘记换脸了,得!自己这脸现在还是别人的样子,只有郁郁的对着开口“连姐姐也认不出了么?”
“姐姐?”这唐继轩的嗓门一大疑惑的看着子默,又绕了一圈,似乎这人的身形体态却也有些像。“你真的是子默姐姐?”
“嗯!如假包换~”噗,看来这人皮面具还是个好东西,以后得让这萧祁然多做上几张给自己备用。
“姐姐,继轩这次来便是有事来找姐姐你的,这对面的碧落阁老板娘红鸢跑来了,说要找管事的,我觉得姐姐出面会比我出面好一些。”
“她没说有什么目的么?”这人竟然自己送上门来了!自己还想着让她多蹦哒两天,自己整顿一下这红袖阁再说,看来这步子得加快了!
“她说是商讨一下这年度的花魁大赛,上京城中别的楼都访过了,便只余下我们红袖阁!”好!很好~竟然将这上京城中的花楼都联合到一块了。也省去了自己不少的力气。
花魁大赛,是个不错的机会,子默嘴角牵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微笑,若是熟悉的人看到,便一定会懂,指不定那个人又要栽了。
“告诉她,后日里来红袖阁,我亲自招待,便说商议此事!”
“好!”唐继轩一听便如释重负,自己和女人打交道确实有些困难,尤其还是这红楼中打拼许久的红鸢。
“我白日里回家一趟,晚间过来,你召集起楼里的姑娘,我们也开一个集体会议,晚间便停业。也算是给姑娘们放个假。”
“是!”
街中,到街东的天下第一馆,子默用了足足有一个时辰,要不是因为是白天,她真想把阿乐变出来乘着过来,岂不省力?
夏天的热浪一阵接着一阵飘了过来,打在子默的脸上,小脸顿时起了豆大的汗珠子,在看见金子大匾的招牌时,心间顿时凉爽了许多。
一进门便见着许多病人围着自家爹和师弟,她冲着那忙碌的人喊了一声“爹爹!师弟”
心间升起了一阵自豪!
。。。
 ;。。。 ; ; “这蛮荒一族的摩羯,连年来扰乱我边境黎民百姓,不得安眠,虽这中间隔着一个秦川城,这春夏还是好的,一入冬,便见那蛮野之人,大批入侵我北方之地,烧杀抢夺无恶不作,吾皇英明,当早做防范!”
子默听着着这大司马,袁绍义愤填膺的奏道。萧正邦挑了挑眉,直视着这台下之人,“那依爱卿之见,该当如何处之?”
“皇上,臣以为,这男儿当志在四方!齐家治国平天下!且不说这战乱纷扰,便是这屈屈的摩羯小国,也该当之除之以绝后患!”
说的好!子默在心间呐喊着,齐家治国平天下!好一个好男儿志在四方,恐怕这人的野心不仅是替这萧正邦平天下吧!这分一杯羹的美事,这袁绍估计也是惦记着的。
“那依爱卿之言此番派谁前去较为合适呢?”
“报!”一声拉长尾音的声音响彻在大殿上,只见这太傅李源颤巍巍的走上前来,对着萧正邦一俯首道“皇上!万万不可!万万不可啊!”
萧正邦眉毛一跳,对着那下首的老人讲到“哦?太傅有何见解?”
“摩羯地处荒漠草原,物资贫瘠,来我这万萧借点粮草实属困境之需,我万萧应以大国之风,知之授之,又怎能做这狼子之事,行狼族之凶,毁我万萧百年之誉!”
“那以太傅之言,我等便任由那摩羯小儿巧取豪夺?”
“这到未必,虽我万萧粮草富硕,可这牛羊之物,实质少之又少,何不用我方粮草兑他方之牛羊?”
子默望了那李源一眼,不愧是个教书的,这理说的在理!
按着长远的方向去看,这货物流通是必然的趋势,虽然也许这里不崇尚商业发展,只是这农牧业再怎么发达,农民的经济还是收到了制约影响。
萧正邦想了一阵,便对着底下人讲到:“容寡人回去想想,尔等也好好想想这大将军和太傅说的,明日早朝再议!”
“退朝!”随着一声老太监的退朝,众人都吁了口气,哎!这要是大司马和太傅再吵起来,还真是不知道站在谁的一边。
子默在后面瞧的真切,这一边是向着大司马的,一边向着太傅的,整个朝廷除了极少数的年轻人处于中间以外,便分为两派。暂且分为文派和武派。似乎这蔡京便是那个在中间的!
这下了早朝,随着萧正邦去了御书房,刚到门口,便见这小玄子来了,“小顺子,小安子,你们去睡吧,晚间还要来换班的。”
子默如释重负的瘫软了下来,这一站站了约莫一个晚上,一个半天,苦逼的太监生活!
她跟着萧祁然来到一处小院子里,进了里间,便见着有一些小太监也从里面端出一个小方盒出来,子默觉得有些奇怪,便多看了一眼,没成想便遭了骂“神经病!看什么看!没见过我这么好看的太监麽?”
子默仰头白了一眼这傲娇的太监,便赶上已经走至里间的萧祁然,走至厅内才发现此处是一个饭厅!那里有着排着队的小太监在前面,不过这盛饭的眼尖,一瞅见萧祁然和子默便喊道“呦是小顺子和小安子啊!快来这里,你们的饭已经乘好了,快端回去趁热吃吧!”
萧祁然上前道了声谢,便拿起两个方盒,递给了子默一个,便大步的往外走去,耳边还隐隐约约的听到“这皇上跟前的便是不一样”子默也一笑而过,谁愿意当这太监谁当!皇上跟前的活才不是人能干的!站着说话不腰疼这些人。
“小顺子公公!”
“小顺子公公!”第一声的时候这子默还没有听出来是叫自己,只知这哪来一个这般好听的声音在叫小顺子,到了第二声,才反映过来,原来自己就是这小顺子,她一回头便看见一个小宫娥年纪也就十五岁左右,走至子默旁边,给她手里又塞了一个重重的物件,子默掂了掂便知道这估计是银两了。
“这位姐姐,你给我这身外之物作甚,这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东西,我小顺子留着也没个用处。”
这小宫娥约莫误解了子默的意思,以为是自己给的有些少了,便又从怀里掏出一些,咬咬牙说道“小顺子公公,贵妃娘娘给奴婢的便就这麽多了,还望公公多在皇上面前提提这贵妃娘娘,皇上有月余没有到贵妃娘娘那里去过了!”
这皇上后宫,三千佳丽,要一个一晚上去的话,也得去上这三千个日日夜夜,一年是三百六十五天,便是八年左右才能每个人都见上一面若是这八年分配到月的话,这也得九十六个月,才得见上一次。
这才一个月便急了?子默不禁心间鄙夷。找谁做老公不好,偏偏找个皇上!
等着小宫娥一走,还未走到这住处,便又遇见一个,只这小宫娥找的是小安子,萧祁然也顺手便塞进自己兜里,到了一处僻静院子,萧祁然对着子默讲“这就是小安子和小顺子、小玄子的住处!”
子默实是饿的有些紧,便就在中央矮凳子上一坐,端起这小食盒便开始啃饭!吃的精神终于缓过来了,才问道“萧祁然这送礼的小宫娥到底是谁的人?”
便见萧祁然慢条斯理的收拾完食盒对着子默说道:“这给你送礼的是这飘起大将军袁绍的妹妹,袁雪儿,如今圣上专宠的贵妃娘娘的婢女!,给我送的是这太傅李源的女儿李慕婉当今皇后的婢女。”
“当今皇后?那这李慕婉是你名义上的娘亲了?这李源是你的外祖父?”
但见这萧祁然点头称是,子默这才了然了这此中的关系,也难怪这后宫便是和前朝息息相关的,这袁雪儿估计也是仗着自己的哥哥是个劳什子骠骑大将军,才坐到了如今的位置。
都说饭饱思淫。欲,才吃饱这一阵困倦袭来,子默便往那一旁的小床上一倒,便睡着了。
模糊中听见有人在叫她“楚子默,今天十五,我需要你的血。”
未听清说的是什么,她只答了一句“嗯”
便就脖间一阵疼痛袭来,晕了过去!
等再醒来时,望见一旁睡的正香的萧祁然,子默挥起自己的小拳头,便往他的身上砸去!让你吸我的血!让你吸我的血!哼!
砸的的累了,便见那人幽幽的眸子望着自己,有一瞬的憋屈,大滴大滴的泪水便从眼角滑落,我定是上辈子欠了你的!子默在心中暗暗的想到。
今晚无论如何要把这灵石偷到手!不能待在这里了,觉都睡不好!
“默儿,不许生我气!”
子默白了一眼这人,自己哪有那么多气要生!“没气了,萧祁然,这血你都喝了,这一个月的报酬啊损失补贴啊之类是不是该给我发了?”
萧祁然从怀中掏出那宫娥送给他的小兜,扔给了子默“全在这了,其他的我都没有带在身上,等出去了,你想要多少给你多少。”
这还差不多,眯起小眼睛,嘴角牵起一抹弧度,这才满足的对萧祁然讲了一句“孺子可教也!”
将晚间的计划大致的讲与萧祁然听之后,那厮略微皱了下眉头,随即又点了下脑袋,“便依你!”
子时未至,两人便出了院子往御书房走去,天是越发热,子默的脸上也渗出了些许的汗水,等走至御书房门口的时候,恰好子时,这小玄子已经累的眼睛打架,指了指里面说“皇上今天依旧是在这御书房歇息。唉这翻牌的太监不知会怎么倒霉了!”
“啊?”子默不经意的啊了一声,便见这小玄子继续说道“小顺子,说你单纯,你还真是单纯啊!这宫里头的娘娘都巴巴的等着晚上,可谁知这皇上便还真就不翻牌了,这娘娘一生气,肯定得找个出气的地方啊,便第一个想到的就是这递牌子的太监。所以,哎!”
“哦!”
“你们接着守吧,我回去休息了!”说着还打了一个哈欠,便见走远了。
子默和萧祁然继续走至内间,看着御书房中比较顺眼的东西便都扔进空间了,等到午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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