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嗜宠帝皇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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嗜宠帝皇妃- 第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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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跟我说这些有什么意义?我不是玉兰郡主,玉兰郡主是你给的封号,也是你,亲手剥夺。不管你要不要娶明月,都与我无关。我只等着皇后娘娘醒来,我很想知道,到底是谁,伤她!又是谁,将我推入这个陷阱里!”石阑冷笑回答,不知为何,她心中一个坚定的信念坚持着,她没有杀皇后,为什么这么相信这一点?难道是这个身体的主人在告诉她吗?

“石阑,这件事情到此为止!你已经平静了六天,够了!随我回去,别让敌人利用!”炎王的声音严厉,他以为他还是她的天,而她,还会听他的话,却暗示着冥王的目的不纯。敌人,就死冥王,这宫中,没有亲情可言,只有权力之争!

“利用?我知道他利用我。可是我更加明白,是你要杀我,若没有这一层利用,你认为,我还能站在你面前?对,那是你的敌人,从你手中,救了我,救了我石阑,而你,亲手毁了你的石阑!”石阑咬牙怒道,心中那股强烈的怒、恨,狠狠充斥着她的四肢,让她疼,难道是前主在控制着她吗?为何这么愤怒?这么绝望?

不过,这样也好,这样,他就不会看出来她不是真正的石阑。也是在提醒着他,她石阑要有所变化,不再是他的石阑,这样,就算日后自己露出破绽,也有好的说辞,哈,太聪明了。

“够了!我亲眼看到你伤了母后,难道你还要狡辩吗?我已经不想追究这件事情,你到底还想怎么样?”炎王的声音提高了十几个分贝,带着漫天的怒气。

石阑一怔,怎么?她又惹毛了这个变化无常的恶魔?他不会又想杀人吧?石阑啊石阑,你到底是怎么了?干嘛要说那些话去激怒这个魔鬼。

不行,和这个人多一分接触就多一分危险,离死亡就更进一步。她不知哪里来的一股力量,突然腾空而起,远离危险。

居然有轻功?这玩意还真是逃命的好帮手,原来这个前主还是一块宝物啊?可是这个轻功怎么控制?怎么降落?她是怎么飞起来的?

石阑早已经忘记了自己是怎么做到,可是现在不是想这个的问题。耳边感觉了一股股煞气飞过,如千丝万缕的杀人丝线布在面前,她娇小的身子只能凭借感觉,不断弯下身,凭借着她柔韧的身子,钻过那些削铁如泥的金蚕丝。却不知道自己已经步入一个危险的地方,最后一脚飞出如蜘蛛网的扑捉,飞上空中,那身轻如燕的感觉蓦地消失,身子突然从空中跌落。

完了完了,刚刚摆脱恶梦,逃出危险的布阵,难道她辉煌的人生要以摔死来结束吗?美好的人生还没有拉开序幕,难道就要这么一命呜呼了吗?

正当她失望的时候,突然闻到一股淡淡的香气,如莲花的淡雅,却为何这般冰冷?如千年冰山的寒气挥之不去,明明感觉道有人,为何却听不到他的心跳?闻不到他的气息?如同鬼魅一般,让她心中发寒。

咦?不再坠落了,谢天谢地,是谁?是谁救了她?正当她感觉有一股强大的力量将她定格在空中,似乎还在移动,是要将她转移至安全的地面吗?太好了,她想搜寻恩人,虽然她是那个有仇必报,有恩未必报的人,可是现在她很想报答恩人,当然,还有一点点小私心,只是那么一小点,拜师!

这个人的本事太过于惊人,她可不能错过这样的机会。

可是这些小九九才刚刚在心里诞生,那个人猛地抽走内力,她惊呼一声,狠狠砸在地面上,虽然说这里是草坪,可是从那么高的地上摔下来的确还是很重,草坪已经多了一个坑吧?

这个人到底是冷血还是无情?难道不懂得怜香惜玉?

“喂……难道你没有听过一句话,救人救到底,送佛送到西,你这般救人,还不如不救。”石阑咬牙切齿怒道,吃疼爬了起来。

“如你所愿!”一个绝对好听的声音,不带一丝情感,带着如水的寂静,仿佛是从九霄云外传来的神音,若说,声如其人,那么,这个人,绝对是一个祸害人间的妖孽。弄得石阑心尖一颤,撩动着她的神经,仿佛那里断了一根?

她心中所有赞美的话都还没有说出来,却感觉自己再次飞上高空,狠狠坠落!

什么?她只是抱怨了一句,他就要历史重演?

然后,他是救?还是不救?

这不是废话吗?他肯定不救!这个人真是丧尽天良。

石阑刚才所有的好感瞬间都变成了咒骂!

不行,她要自救!不管在任何时候,都要自救,所为求人不如求己!只有自己才是最靠得住!

☆、007她要做他的园丁?

体内一股神秘的力量,随着她内心求生的欲望渐渐上涌,一道采光直击地面,她的身子缓缓飘落。

“帝师,你看。”一个憨厚的声音传来,应该是那个妖孽的侍卫。

什么?帝师?那个神棍?石阑心中一惊,都说没有人看过这个神棍张什么样子,可是现在他就站在自己面前,自己却,偏偏是个瞎子!苍天呐,这种千载难逢的机会让她石阑给撞上了,却偏偏让她是个瞎子?这不是折磨她吗?

帝师耶,没有人见过他的模样,她好不容易有这么一个机会,却又不会她这么一个机会!真是挠心挠肺地难受!狠狠眨了眨眼睛,还是一片漆黑,汗,人生真是悲哀,原本以为自己因祸得福,可以瞻仰一眼这个神棍的玉容,看看他到底是人是妖?可是看来只能等下辈子了。

她放弃了念头,正起步,突然被树枝花草绊倒,一屁股坐在花丛中,虽然说她很娇小吧,可是这一屁股下去,也要毁掉不少花草,定然又是一个大坑,真丢人。

什么叫阴沟里翻船,她现在是明白了。走着也能摔倒!她吃疼爬起来,小心翼翼挪动着脚步,才发现自己是在花丛中,这下,她又要踩死不少花花草草了。

“帝师,炎王求见!”

白色的锦袍,金色的镶边,墨发随风狂舞,一个撩人的背影,带着毁天灭地的气势,孤高冷傲的气场,却那般孤独落寞,他很年轻,二十五六的模样,却带着一股煞气逼人的压迫感,最主要的,是那股唯我独尊的气焰,仿佛那是与生俱来的霸气和贵气!

“炎王?”那好听的声音再次响起,弄得石阑心中一阵窃喜,这个世界上怎么可以用这么好听的声音?这个神棍一定是一个妖物,一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妖物!还是赶紧离开这个危险的地方,所谓留着青山在,不怕没柴烧。想看神棍的玉容,日后等眼睛好了,她再来一探究竟!

那憨厚的声音再次响起,“帝师,她双目失明,容貌有损,应该是玉兰郡主。炎王应该是因她而来!”

那白衣男子轻轻抬手,金色的镶边在阳光下泛起尊贵而威严的光芒,声音清冷如寂静的泉水,没有一点波澜起伏,“嗯,一个月后,将她送进来,将这些花草恢复如初,才能离开!”

“是!”那跑来的侍卫,走了过来,对石阑说道:“郡主,请!”

石阑一想到炎王,心中猛然一沉,这个人很高傲,居然对帝师这般恭敬,用得是求见,不是拜见,更不是驾到!看来这个帝师神棍,果然很独特!他是靠什么驾驭于皇权至上?难道真如雨儿所言,是妖物?是恶魔?

石阑疑惑,刚才她摔下来,他出手救了她,应该说还是有人性的,不对!他不是救她,而是救他的花草!刚才她被定格在空中,有所移动,似乎避开了什么,之后才突然落下,难道他就是为了那些花花草草才出手救她?

第二次将她移会空中原位,在狠狠落下!她毁坏了他的花草,所以他才会说,一个月后让她来打理?

她要做他的园丁?一个瞎子做园丁?老天,这个神棍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这么冷血?

“虽然说你是为了这些花花草草才救我的,不过,还是谢了!”石阑说得很没有诚意,很牵强,握住那个侍卫的剑鞘,一步步走出花丛。

玉指轻轻拾起一枚黑子,轻轻落下,他恍若未闻,静静下着棋。阳光照在他洁白的衣袍上,泛起一层柔和的光芒,那金色的镶边似乎隐隐保留着他之前的某一部分,没有人知道他经历过什么,也没有人,知道他的来历。就连世世代代守护东宫的人,都不知道他是谁,他们只知道誓死效忠,用命守护!

“站住!”他突然淡淡开口,看不清他的容颜,却只感觉那个命令,让人不能违逆,也不愿意违逆!

这个世界上怎么能有这么好听的声音,若声如其人,那该是怎么一个绝世美男啊!

石阑一想到这里,内心还有些小激动,美男要和她说话,是吗?是要改变主意吗?不要她来当园丁?放过她?

“把你的东西一并带走!”

突然感觉如晴天霹雳划过,石阑被烧的外焦里嫩。石阑啊石阑,你刚才不是说了吗?他是神棍,怎么可能那么好心,他定然以为你随意丢垃圾了,虽然说随意丢垃圾不是什么传统美德,可是她是个瞎子,她又没有扔什么,顶多就是摔下来掉了什么宝物而已,宝物,不是垃圾!

“算我给你的谢礼!”石阑没好气地回答,她又不知道自己掉了什么东西,瞎子怎么可能知道自己掉了什么,她听不到有谁去为她拾起那个宝物,她也不想像狗一样在花丛中摸索,这细嫩的小手已经被小树枝划伤,手心还火辣辣的疼,她才不要再摸泥土,感染了伤口。

“本宫不需要!自己去拿!”那语气,居高临下,伴随着灭顶而来的气魄,似乎没有商量的余地。

石阑压住一口恶气,果然是神棍,冷酷无情,她憋着一口恶气,语气更加不好,蹲了下来,摸着四周,“帝师大人,我是个瞎子,你至少告诉我,我丢的东西在哪里?”

静,静得可怕,只感觉一股阴森森凉飕飕的风吹来,石阑打了一个哆嗦,立马妥协,“好了好了,我自己找,不劳烦帝师。”

她蹲着,摸着,最后趴着,小手鲜血淋漓,满是泥土。她破坏的面积越来越大,好好一片花草,被她蹂躏得惨不忍睹!她狠狠揉搓着那些该死的花草,一边暗骂这个神棍。

“左边。”

他终于开口了?是看不下去了?石阑的嘴角轻轻扬起一个胜利的表情,看你还刁难我,哼!

她伸手向左边摸了半天,什么都没有摸到,她扩大范围,往左边挪动了一下,趴在那里。

------题外话------

自荐作品《残王的鬼妃》

☆、008小气鬼!

她伸手向左边摸了半天,什么都没有摸到,她扩大范围,往左边挪动了一下,趴在那里。

两个侍卫看着那些花花草草遭殃,摇了摇头,很费解,这些都是天下各地名贵的药材,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这些药材汇集在一起,帝师自己亲手护养的,为何要让这个小丫头给弄成这个模样?他们的心肝脾肺肾都疼得紧,可是帝师为何不动声色?

这个不是最关键,最关键的是,石阑掉的手绢在右边,为什么帝师说,‘左边’?

两个人相觑一眼,摇了摇头,表示不解。

石阑摸索了半日,没有摸到,压住了憋屈的怒火,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帝师大人,我快摸到了吗?”

两个侍卫抿嘴偷笑,这小丫头有意思,明明气得不行了,还要挤出这么一个笑,还不如不笑。

“越来越远了。”他漫不经心开口,连头都没有抬起,只是优雅的举止,拾起一枚白子,落下,局面似乎又在变化,这时,终于看见他的双眸,那淡紫色的双眸锐利而冷酷,却又像一面沉静的海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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