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坠床榻:陪寝丫鬟要出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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误坠床榻:陪寝丫鬟要出墙- 第8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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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话出,便是众人附和,“对!留下手臂,否则休想离开!”

“长老,你来说,他说按照规矩必须杀了李老大,那他也该留下一条手臂!”

【断臂……第二更】

众人纷纷要此刻已经手拿盟主令的武当长老表态,而武当长老则面有难色,“诸位,得饶人处且饶人,不如……”

话未说完,便是被众人打断,“长老!我等知道你心慈,但这人跟邪教有所勾结,我等纵然以仁义为先,却也绝不能放过他!”

“没错!绝不能放过他!”

闻言,武当长老双眉紧皱,看向楚天。

楚天抬头,看着众人,眉间隐隐泛着一股怒意。

“楚某的手看来是值钱的很呐!”说着,嘴角微微掠起一丝笑意,“楚某现在便站在这里,谁想要楚某的手,尽管拿去,只不过,你们敢拿么?”

“你,你休要张狂!”

“就是!长老,你看到没,楚天如此嚣张,你难道还不替武林同道出个头吗?!”

武当长老再一次被众人推到了前方,看了众人一眼,这才对楚天说道,“楚大侠,只怕今日,你若不留下一条手臂,难以平息众怒啊!”

不料凌毓开了口,“我楚叔叔已经不是你们的盟主了,所以不用执行你们的破规矩!”

闻言,众人皆是一惊。

楚天却是开怀大笑,“哈哈哈!好!毓儿,说的好!诸位,你们也听到了,如今我并非你们同道,你等也早已将我规划为邪教之人,如此,为何我一个邪魔歪道,要听你们的话?”

众人面面相窥,没曾想楚天竟会承认自己是邪教之人,却还是有人喝道,“你若不留下手臂,今日就休想离开此地!”

“我楚天行走江湖十数年,从来便是想来就来,想走就走。”说罢,眸光泛出杀气,“从未有谁能阻止我。”

“楚天,纵然你武艺高强,也别忘了如今你并非只身一人,若只你一人,我等可能拦不住你,可如今,你还带着这个拖油瓶,我等便不信,你还能走的那般潇洒!总之一句话,今日,若你不留下手臂,那便留下这小鬼的命!”

“没错!要么留下手臂,要么留下这小鬼的性命!”

楚天冷笑,“从我接掌武林盟主之位时,诸位对在下便是百般不服,如今,我以将武林盟主之位交了出去,为何尔等仍是咄咄逼人!楚某深知忍一时风平浪静,退一步海阔天空的道理,但如今,诸位已经逼得楚某忍无可忍!”说罢,看了眼众人,“诸位要的这两样,楚某都可以留下,却不知道诸位,有没有这个命拿!”

话音刚落,灌星刀便闪着寒光,朝着最先让楚天留下手臂的男子袭去。

速度之快,根本让人来不及阻挡,哪怕武当长老,亦是迟了一步。

灌星刀落,那人的头颅也随之落下。

鲜红的血从断开了的脖颈出喷涌而出,溅了周围的人半身的鲜血。

血腥味蔓延开来,也激出了这些人的兽性。

众人纷纷拔剑,朝着楚天袭去,凌毓躲在角落,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楚天在众人的围攻中如困兽一般嗜血。

武当长老似乎是中间人,两边阻挡,可细细看去,他那一招一式全都是在拖着楚天的招式,令他难以发挥实力。

哪怕如此,几招下来,屋内的武林人士已经被杀了大半。

这些人,根本就不是楚天的对手。

在楚天还是那个温文儒雅,善于忍让的时候,他们便不是他的对手,更何况现在的他,根本就是杀红了眼。

忽然,一直是中间人的武当长老忽然朝着楚天袭去一掌。

楚天未曾料到,勉强接过,却是后退了几步,而他的身后,一个男子早已举起了长剑朝着楚天刺去。

见状,凌毓慌忙从上前,撞开了那举剑的男子,却不料一旁有人手持大刀,朝着凌毓砍去。

楚天慌忙伸手将凌毓揽入怀中,那人的刀落空,而楚天的灌星刀却快速挥过,将那人懒腰砍断。

凌毓被楚天护在怀中,可年幼的他并不服气。

在他看来,这么多人欺负楚天叔叔一个人,哪怕不能伤及楚天分毫,也让他气的鼓起了腮帮子。

武当长老的手中不知何时已经多了一柄长剑,剑刃闪着白光,朝着楚天袭来。

楚天放来凌毓,挥刀挡过,武当剑法名不虚传,只是每一招楚天都能轻松的躲过,灌星刀挥下,武当长老手中的长剑断裂。

普通兵器,又如何能同兵器谱上排名前三的灌星刀相比。

只是,就在剑身断裂的一刹那,武当长老忽然用尽内力朝着楚天袭去一掌。

这一掌,并未打在楚天的身上,可断裂的剑身因为这凌厉的掌力而未曾落地,而是朝着凌毓直直的飞去。

楚天慌忙飞身抵挡,灌星刀挡去了大部分的残剑,可仍是有两片残剑,插入了楚天的左臂。

楚天吃痛,右手的灌星刀撑在地上,而左臂却依旧疼的麻木。

却在这时,有人挥刀,凌毓慌忙护住楚天,眼看着那寒光利刃就要看在凌毓幼小的身子上,楚天受伤的左臂一把将凌毓推开!

“啊!!”

一声惨叫,如野兽被俘。

那受伤的左臂落在了地上,手指还在抽搐。

“楚叔叔!”凌毓大叫一声,慌忙跑到楚天的身边,一双小手连忙捂住楚天已经没有了手臂的左肩,不让那鲜血从伤口流出来。

可是,没用。

鲜红的血从凌毓的指缝中流出,染红了一双小手。

“楚叔叔,楚叔叔。呜呜呜呜。你们都是坏人,我楚叔叔哪里对不起你们了,你们这群坏人。你们以多欺少,你们赔我楚叔叔的手臂,你们这群坏人!呜呜呜。楚叔叔。楚叔叔。”

楚天紧咬着牙,伸手点住自己左肩的穴道,血,这才止住。

站起身,忍着左肩的剧痛,将凌毓揽入怀中,“毓儿,不许哭,哭了,就表示认输。”

闻言,凌毓连忙抹去眼角的泪,只是双手的红色,却模糊了他的视线。

可是,只是凭着感觉,他便知道,这屋子里的人好似都很害怕,如同,见了鬼魅一般。

而此刻,断了左臂的楚天,便是他们所畏惧的鬼魅。

“看来今日,不杀光你们,楚某是走不出这扇门了。”低沉的声音,因为左臂的剧痛而微微颤抖,却更加令人害怕。

“你,你既然已经留下了左臂,那我等便宽宏大量,放你离开!”那些人的声音也在颤抖,只是因为害怕。

闻言,楚天却是冷笑,“现在才放我走,不觉得,晚了么?”说罢,凌厉的刀光如旋风般席卷了这间屋子。

速度太快,比平时的楚天还要快上一倍,以至于,连武当长老都未曾察觉,楚天的刀,便已经染上了屋内所有人的血。

除了他

【亲手毁了你……第三更】

屋内,之前还在叫嚷的众人此刻都已经趴在地上,有的已经死了,还有的身子还在抽搐,却也是离死不远了。

楚天收起灌星刀,然后,看向武当长老,“楚某一直知晓武当长老想要做武林盟主,楚某也知晓,这些人定是授了谁的意才会敢同在下抗衡,或许,武当长老会以为以楚某的功力必定不能全身而退,事实上,楚某也确实丢了一条手臂,不过好在,丢的,不是右手。”

“楚,楚大侠在说什么。在下听不明白。”

“听不明白不要紧,你只要知道,楚某今日并非取不了你的性命,而是不想取。今日,就当是还你当初的一个恩情,但下一次,若武当长老仍不知收敛,那在下,绝对不会手软,或许,武当长老想试试,断了手臂的楚天,是否还能轻而易举的杀了你。”

闻言,武当长老不再说话,只是藏于袖中的手紧紧握拳。

“毓儿,我们走。”说罢,楚天收起灌星刀,一只手抱起凌毓,然后脚下飞快,朝着玄冥教的方向飞去。

而此刻,林彤彤被司马玄奕带到回了玄冥教,不由分说,便是将林彤彤带进屋内,然后,重重的关上房门。

林彤彤终于是挣脱开了司马玄奕的钳制,握着被司马玄奕弄疼的手腕,眉间紧蹙,“我说,你到底是想要怎样!”

“我才多久没碰你,你便是那么不甘寂寞?!”司马玄奕说着,步步上前。

林彤彤步步后退,“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不知道?”司马玄奕冷哼一声,伸手一把抓过林彤彤,把她往床边扔去。

林彤彤扑倒在床上,肋骨撞在床沿,硌得人生疼,竟是痛的说不出话来。

想要撑起身子,却立刻被司马玄奕按在床上,“怎么?这才多久,你就要为他守身如玉了,他的功夫,就这般厉害?”

“司马玄奕!”林彤彤怒喝,可自己使了再大的力也无法起身,“你放开我!”

“撕拉”

背后,衣衫被粗暴的撕裂,林彤彤只觉得背脊一凉,心也跟着一凉。

挣扎的动作变的越发剧烈,“司马玄奕,你要做什么!放开我!给我放开!”

话音落,背上的手竟然真的就松开了,林彤彤一愣,便是要起身,却猛的被人掀上。床,然后,司马玄奕欺身压下。

双手撑在女人的双耳边,司马玄奕的眼里透着愤怒的红色,“这些年来,你可从未挣扎过,怎么,这么几点而已,你就学会对我反抗了?”

林彤彤亦是怒目相视,“司马玄奕,你是疯了么?”

“疯?”司马玄奕冷笑起来,“呵呵呵,我看,我疯的还不够彻底。”说罢,一把拽住女人的领口,然后猛的一扯。

“撕拉”

衣衫碎裂,林彤彤身上没有了任何的庇护。

她知道,司马玄奕是来真的。

“你,你别这样,听我说……啊!”话未说完,司马玄奕却一口咬在了林彤彤肩膀,血腥味充斥着他的口腔,却越发刺激他的愤怒。

她怎么可以那么饱含深情的看着另外一个男人。

她怎么可以放手的那么干脆。

六年的时间,他们的相处,他们的感情,就真的这般不堪一击么?

如铁般坚硬的愤怒毫不留情的刺穿女人的身体。

她还没有一丝的准备,那般干涩。

“啊!”又是一声惨叫,林彤彤只觉得身体被活生生的撕裂,比第一次,还要痛。

“他比我好么?”司马玄奕红着双眼,看到女人眼角的泪,却越发的愤怒,“痛么?林彤彤,痛就对了,我就是要你痛!这种痛,你给我生生世世都记住!这就是背叛我的下场!”

“啊!”林彤彤痛呼着,“司马玄奕!你这个混蛋!混蛋!!”

听着女人的咒骂,司马玄奕却是嗜血的笑,“可如今,你却在这个混蛋的身下承欢。呵呵,你看你,哪怕是这样,都已经湿透了。”

她的身体,已经没有之前的那般干涩,在他好不怜香惜玉的摩擦之后,竟是已经如此湿润。

她是美的,至少,在他的眼里,她才是天下第一美人。

她的眉毛,双眼,鼻尖,嘴唇,至上而下,都是那般的动人。

特别是她的身体,即使过了五年,还是如第一次般青涩,诱人的曲线刺激着男人的视觉,更加刺激着女人的欲。火。

可是,一想到这样美的她也曾在别的男人身下,司马玄奕便是一股怒火烧毁了所有的理智。

张狂粗暴的驰骋,每一下都好似要置这个女人于死地。

“怎么样?楚天有没有我厉害?”

没有人回答,林彤彤紧紧咬着自己的下唇,不让自己发出一丝声音。

眉间紧蹙,双目紧闭。

这不是一场欢爱。

这是刑罚。

比鞭刑,烙刑,还要残酷的刑罚。

所以,她只需要闭上眼,只需要撑过去就行了。

痛,从胸口传来,是司马玄奕咬住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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