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神玄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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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神玄医- 第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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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神情特别狰狞,越来越不像人,像饥饿难耐的野兽。

詹大林见商玉文似乎要与孙先生对立,走到商玉文身边,低声劝解道:“小商,孙先生法力高深,说的肯定没错!我看这些村民都是中邪了,是癔症,不是啥传染病,咱们治不好!还是走吧!”詹大林的意思很明显,不想招惹到不干净的东西。

商玉文说:“乡亲们的症状虽然特别,但可以理解,很多病症会刺激影响人的神经系统,使人做出非常行为,这没什么,不要危言耸听,症状比这还吓人的病症有很多呢。”

孙先生冷冰冰的抻着脸看着他,冷笑一下,似乎不想浪费口舌,吩咐刘村长:“去取公鸡来,记住,别忘了我挑出的那只。”他对商玉文说:“小伙子,我知道你不信我,但是一会儿我做法,你不要捣乱!”刘村长赶忙说:“昨天晚上招待专家,那只鸡给别人杀了!”孙先生:“……”

刘村长找了几只公鸡,又派几个村民冒雨出村,孙先生并没有杀掉鸡,而是放在木屋里任其乱走。商玉文和詹大林看到公鸡们很古怪,耷拉着脑袋,都有些打蔫,像被某种力量压制了,它们被关进屋里后,像受到刺激,变的十分活跃,咯咯直叫,这时患病村民们也都像受了刺激,浑身剧烈颤抖,然后躲在角落,不停的发抖。商玉文等人听到公鸡们乱啼,也感到暖意。詹大林惊道:“生效了……果然……果然灵验!孙先生的法力真厉害!”他接着说:“孙先生,这些鸡不用杀吗?我看电影里总要杀鸡取血。”

孙先生说:“哼!别看那些电影乱拍,鸡乃是司晨唤日的至阳之禽,是辟邪灵物,活鸡的阳气大,死鸡就没有什么用了,单单鸡血的辟邪之力要逊色更多。”

刘村长见孙先生用公鸡镇住中邪村民的阴气,也又惊又喜,对孙先生更加尊敬,说:“孙先生,这样就能治好他们吧?”

孙先生板着脸说:“不能,现在无法驱走他们身上的阴气,只能尽量延缓他们的变化,抑制住他们的阴气。”他取出刀,抓住一只公鸡,割了一些鸡血,然后混合朱砂,在木屋四壁上画了些符箓,孙先生又取出黄纸符,上面画着符咒,贴在患病村民的额头上。商玉文见孙先生所搞的虽都是封建迷信,但对病者还没有什么危害,便没有进行干涉。孙先生叹了口气道:“希望能暂时镇住他们体内阴气。”

天机 六

经过孙先生放鸡画符,患病村民们好像都被抑制住了,安静许多,詹大林和商玉文没什么可做,商玉文只能焦急的等待着县里的消息。他试了手机,仍然打不通电话,只能靠那些村民去联络了。门外传来一阵慌乱的脚步声,大雨中有村民跑进来,急喊:“村长!出事了!出事了!”

刘村长、孙先生、商玉文、詹大林都一惊,刘村长紧张的说:“咋……出啥事啦?”

那村民是派出去通报消息的一员,他吓得魂飞魄散,惊慌失措的说:“出事了!刘老三被大树砸了!大林和小东被埋了!”刘村长急说:“你快说说是咋回事?”村民讲述了他们遇到的情况,原来他们冒雨从山路出发,但是没走多远就遇到了大雾,虽然平时他们是轻车熟路,但这时分不清方向,总是在绕圈,就像被迷住了。这时风雨大作,山洪冲了下来,淹没了大片山坳,截断了通路,他们吓坏了,拼命往回逃,两旁的山体坍塌,泥石流冲向他们,两个村民被埋进去,一颗大树倾倒,砸在一个村民身上,他们冒死救了那人,死里逃生逃了回来。

商玉文等人一听,都震惊了,刘村长颤抖着急问:“大林和小东咋啦?他们人呢?”

那村民痛哭着说:“都被埋了,看不见了。”

商玉文紧张的说:“受伤者伤势怎么样?在哪儿?”

村民指着外面,急说:“在后面,马上就抬回来了。”

木门被用力撞开,凄风冷雨立刻吹进来,几名湿透的村民抬着一个受伤村民冲进来,把伤者放在木床上。商玉文等人走到那伤者身边,伤者浑身是血水,脸色铁青,已经昏死过去。刘村长吓得满脸惨白,说:“商专家!孙先生!你们救救他啊!”

商玉文神情严肃,检查了伤者,说:“放心,他只是外伤,他的大腿被砸断了,我先给他止血。”商玉文幸好带着急救箱,他先检查伤者大腿的大血管,幸运的是没有大出血,肌肉韧带也没有严重的撕裂。商玉文做了止血处理,让刘村长找一块木板,垫上松软布块用绷带固定折断的大腿骨,又用绷带将受伤村民的脚与大腿按照一定角度固定。商玉文很快处理好一切,他用手背擦了擦额头上汗水,说:“好了,大腿骨骨折,不过不算严重,先不要动。”

孙先生、刘村长和詹大林看见商玉文虽然年纪轻轻,却技术娴熟,在极短时间内就处理好伤者的外伤,他们暗暗赞赏。刘村长紧张又激动的说:“专……专家……他没事了吗?”

商玉文说:“没事了,没有生命危险了,需要保护好伤腿。”

詹大林伸出大拇指,称赞道:“兄弟!大哥见识你的技术,真棒!大哥真是心服口服啊,这么快就处理好了!”

商玉文皱眉说:“我们还要想办法出村,必须尽快,这些伤者病人得不到及时的救治,会非常危险。还有,我们要去救那两位遇难的乡亲啊。”几个村民垂头丧气,又悲又惊,从他们的悲痛神情上看,显然那两个村民已经遇难。

詹大林说:“兄弟,先冷静一下,外面发生了山洪和泥石流,十分危险,东水村被围困了,还怎么出去?咱们不能冒险。”

孙先生脸色阴沉说:“你们还不明白?村子已经被邪气封锁,任何人出不去,也进不来。”他接着道:“我早晨来时就遇到了拦阻,有雾气障路,若不是我有法术破了鬼打墙,就迷路了。现在阴气更胜,恐怕谁也出不去了。”

詹大林惊慌的说:“孙先生,我们现在也走不了?!”

孙先生冷冷说道:“走不了!让你们早走你们偏不走,现在都走不了了,这都是命。”暴雨,荒村,危机来袭,众人被困在村中,一点办法都没有。众人都可以感觉到危机在渐渐靠近,有一股莫名的力量在东水村弥漫。詹大林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来回不停的走,不时的鼓弄手机,说:“他妈的!真是见鬼了!手机越是到关键时刻就越不好使!”他有点神经质了,说:“妈的,如果再发生泥石流,会不会把我们都埋了?我看新闻,很多地方在暴雨中爆发了泥石流,埋了村子,我们还是想办法跑吧!不然不用等到什么妖怪出现,我们就都被泥石流埋了!”

商玉文见詹大林十分焦急,安慰道:“詹大哥,放心,我看东水村地势很高,这里不会有泥石流。我们再等一等,县卫生站见我们失去联系,一定会派人来调查的。”商玉文虽然这么说,心里也没有底,在如此恶劣天气情况下,东水村随时会被泥石流或山洪袭击。

这时孙先生脸色难看的说:“时候快到了,谁也活不了。”他用冰冷的眼睛盯着刘村长和几个村民,商玉文和詹大林随着他的目光望过去,赫然发现刘村长等人的脸色竟也渐渐变成了灰色!

刘村长见他们如此的盯着他,心里有些发毛,说:“咋……咋了……”商玉文看出刘村长等村民也都有了同样的症状,只是症状还轻,没有明显的身体影响。商玉文说:“……没事,没事。”

孙先生见村民们脸色越来越差,叹气说:“等不了多久了,阳气消耗殆尽,阴气大盛,他们马上就要妖变!”詹大林无奈的抱怨说:“走也走不了,留也留不住,我们还能干啥?等这一村子人都变成妖怪,我们不就要被吃了?”

天机 七

商玉文取出手机,说:“无论如何,我们必须做点什么!我们要想办法查清疫情的来源!疫情不会凭空出现,我们找到了病源,也许会找到控制疫情的办法!”他的手机虽然打不出电话,但可以记录文本,商玉文将村子里的情况都记录下来,尤其是患病村民的各种细节。商玉文心情沉重,说:“如果救援人员来的时候我们都出事了……也可以留下资料。”

商玉文一直没有仔细检查患过病村民,此刻他放下杂念,也顾不得什么了,走到一个患病村民身边,仔细打量那村民。那村民已经变的青面獠牙,表情僵直,仰面躺在木床上,十分可怖。商玉文心想,村民们是不是接触过什么,从而中毒患病?商玉文发现村民的手指甲都又长又尖,犹如弯钩,他低下身检查村民的手掌,他却没注意到村民的血红眼珠竟然紧紧盯着他,商玉文低下身仔细翻看村民的手心,那村民突然仰起身,张开大口咬商玉文的脖子,商玉文毫无防备,躲闪不及,这时一个人冲过来与那村民厮打起来,救了商玉文。

商玉文一看,原来是詹大林,詹大林见商玉文要被村民袭击,挺身而出救了他。詹大林用力将那村民按在木床上,大叫:“他妈的,力气真大!”孙先生也冲过去,又取出一张纸符贴在村民额头上,那村民一颤,软弱下来,不动了。

商玉文忙问:“詹大哥,你怎么样?!”詹大林捂着血淋淋的手腕,吃呀咧嘴的说:“……没事!就是擦破点皮!”商玉文说:“詹大哥,谢谢你救了我!”詹大林的手腕血流不止,也不知是被村民抓伤还是咬伤。商玉文心中一惊,十分紧张,说:“让我检查一下伤口。”商玉文为詹大林简单消毒,小心翼翼的擦除血水,心中担心詹大林也会传染到这种病症。詹大林坐在椅子上,看了看手腕上的伤口,他脸色难看,然后故作憨笑说:“兄弟,我不会也传染上那种病吧?”他接着说:“兄弟,大哥也没啥能耐保护你了,到时候你能跑就跑吧,千万要逃出去。”商玉文脸色阴沉,说:“詹大哥,你放心,我一定会陪着你,不会让你出事。”詹大林点了一颗烟,猛吸了一口,用力挤出伤口的血水,说:“兄弟,大哥我明白,我也是做了该做的事。到时候你别管我了。”孙先生看了看屋里的公鸡,都变的打蔫了,筋疲力竭,它们躲在脚下,瞪着恐惧的圆眼珠不停颤抖。孙先生自言道:“公鸡也抵挡不住越来越浓的妖气了!”他取出纸符,在碗里烧成灰,混了水,让詹大林喝下。商玉文本想阻止,但詹大林如获至宝抢过来喝了。孙先生在另外几个患病村民额头贴上符,却见那几个村民也都发生了变化,模样恐怖。孙先生摇了摇头,叹了口气,不知道还能抵挡多久。异变的村民,诡异的天气,都把商玉文等人困在东水村中,东水村好像洪水中的扁舟,随时都可能倾覆。

商玉文想在危机来临之前多做一些事情,问刘村长:“村长,你再想想,他们在发病之前,去过什么地方?”

刘村长紧张的说:“也没去什么地方啊,孙先生也问过几次了,他们发病之前,也没提起过特别的事情。”

商玉文紧锁眉头,小心翼翼的看了另外几个村民的手心,说:“你再想想看。他们的手指都要比全身黑一些,病变的更严重。他们可能碰过什么东西,只是看起来很普通,谁都没有注意,所以也没有往那个方面去想。”

刘村长、詹大林一听,都一惊,这一点谁也没注意到。詹大林说:“难道他们摸过什么东西,中毒了?”商玉文思索着,说:“很可能是中毒症状,但是他们的手上没有创口,不知道毒质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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