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谁?怎么知道石佛镇上的人一个一个神秘消失?”孔令白恐惧地看着土坤。
土坤从自己的经历说起:“这些年来,我总是被一些无法言表的噩梦困扰着,而且越来越强烈地感受到一种声音,HA——YA—KU——,它让我心神不安,总感到有什么可怖的事情要发生。于是,相隔十几年,我又回到石佛镇,希望能找到噩梦根渊!”
“HA——YA—KU——,你也听到过这样的声音?”孔令白非常吃惊,他一把抓住土坤的手,如同发现了志同道合的战友。
“是的,HA——YA—KU——这种声音总会出现在我的梦中,犹其在夜深人静之时,它刺激着我最敏感的神经,让我不能自拨。怎么,难道你也听到过?”
“听到过,有很多年了,刚开始隐隐约约,却挥之不去。最近这些日子越来越清晰,越来越激烈,我感觉有什么事情正在发生。可是实在猜想不出来啊!你告诉我,石佛镇上究竟发生了什么可怕的事情?难道真的与石佛山黄金洞那300多冤魂有关?”孔令白激动地说。
“近来在石佛镇上的确发生了许多事,我担心引起恐慌,不想让更多的人知道。即然你老人家问起,我就不能不告诉你。”土坤把自己来石佛镇所遇到的、听到的一系列神秘失踪、死亡事件说了一边。“老伯,告诉我几十年前发生的真实情况,看看现在我们还能为他们做些什么?”
孔令白长长叹一口气说:“我也不知道这些事会不会和30年前那段惨案有关,当年那些事对我来说,比噩梦还可怕,不堪回首啊,几十年来我一直想忘掉,却怎么也忘不掉。也许今天说出来,我会感觉好受一些。”
孔令白隐入深深回忆中,终于讲出了令他刻骨难忘又无法出口的那一幕——
30多年前的石佛镇,老天爷好像很生气,一连许多天不停地下雨。为赶工期,大老板梁琪催逼着民工们不分白天黑夜挖钻黄金,黄金洞的挖掘速度很快,有人已经看到黄金的“眼线”了,希望在即,也许再往前挖十米八米,就能看到成堆的黄金!可是,突然一天,谁也没有想到,黄金洞却突然塌。后来人们猜测可能是他们触动了佛脉,佛祖发怒了。
为了挖黄金,很多人来到石佛山上。那一天,黄金洞的突然瘫塌,当时就把很多人堵在里面。大老板梁琪赶到现场,当他听说黄金洞中有306个人时,意识到情况的严重性。其实在当时,如果抓紧时间设法营救,里面的人或许可以有相当一部分逃生,可是,这个丧尽天良的家伙,即不组织救人,也不向有关单位汇报,却疯狂地命令手下人将黄金洞洞口封堵上。因为得不到及时营救,洞里面一共306个人,全部都死了。
出事以后,梁琪向上面有关部门汇报说,是这些农民工违规操作,在施工中野蛮挖掘,且不听技术人员的规劝,最终导致塌坊。好在事发后,农民工全部被营救出来,并补发工钱送他们回了老家。
上面有关部门曾派调查组来,这些人开始还像要一本正经查出真相的样子,但没过几天就全都被梁琪拿钱买通了。在这件事上,梁琪下了很大功夫,从省城找来年轻漂亮的妓女为调查组的人提供性服务,并用白信封给每个调查组成员偷偷送去大量的现金。后来,这事情当然就不了了之。
平民老百姓不懂法律,更不可能知道如何走法律途径来维护自己的权利。那些外地人,有的根本就不知道自己的亲人已经死在山洞中。即便闻迅赶来的家属,在梁淇他们的威逼诱迫下,每人只领得可怜的一点钱,也就完事了。为掩人耳目,安抚人心,梁琪还从少林寺请来了两个得道的高僧,给石佛山念经三日,美其名叫集体安魂。
当时,孔令白也在工地,庆幸的是,那日他因拉肚子,体弱生病在床,没有下去做活。事情发生后,耳闻目睹梁琪所做的一件件见不得人的勾当,孔令白忍无可忍,将自己知道的内情一笔一画形成文字,在一个月黑风高之夜递交给调查组。但材料转了圈,却回到梁琪手中。歹毒的梁琪怀恨在心,便设了个局,让他的贴身秘书赵飞燕引诱孔令白。
孔令白虽然心中存疑,但还是听信赵飞燕的召唤,准时在傍晚时候走进赵飞燕的屋里。门,虚掩着,孔令白轻轻一推就开了。屋当中,放置着一个硕大的木筒,赵飞燕正站在木筒里洗澡,屋内水汽氤氲。
孔令白看到赵飞燕赤白的身体,鼓鼓的乳房,感到眼前一晕,脑子“轰”的一声,意识到这是他不该看到的一幕。急忙说:“对不起,我等一会再进来。”
“令白!”赵飞燕娇滴滴地唤他。
孔令白站住,背向着赵飞燕。
“令白,你过来,你不喜欢我这样子吗?我这个样子不好看吗?”赵飞燕充满诱惑性感的声音。
孔令白不敢回头,赵飞燕的香艳让自己无法抗拒。他说:“对不起,我还是先回去了。”
“令白,求你,帮我把那边的衣服拿过来!好吗?”赵飞燕说:“只要你把衣服拿过来,我就让你走!”
“好吧!”涉世不深的孔令白妥协了,他撤身走向一旁,将赵飞燕的一袭黑衣拿起来,女人做事总是欠考虑,自己也是举手之劳,他想将衣服放在赵飞燕伸手可及的地方,就赶快离开这是非之地。孔令白这样给自己的行动找借口。他拿了衣服,侧身不敢正面看,慢慢移近了赵飞燕。
突然,赵飞燕一把抱住他,大喊:“来人呀,有人耍流氓!”
“呼啦”,外面冲进来五六个人,容不得孔令白喘息,一把扭住他的两个胳膊,狠狠地反剪在背后。一个壮汉早将几记老拳狠狠地揍在孔令白的脸上,孔令白的鼻子里很快窜出鲜红的血。“他妈的,狗吃了豹子胆,竟敢在赵秘书身上打主意!揍他!狠狠地揍!”一顿拳打脚踢把孔令白打蒙了。
梁琪适时地出现在门口,他抽着一只烟,慢慢地走过来,围着孔令白转达了一圈,将一口香烟喷在孔令白的脸上,扭回头问:“赵秘书,告诉大家这里发生了什么事?”
赵飞燕披了外衣,楚楚可怜地站在那里,哭泣着说:“我正在洗澡,感到有人在门外偷看,就喝问了一声,谁在门外?他知道自己被发现了,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就走进来,看到我赤身裸体的当然起了非分之心,扑过来抱着我又咬又摸,还要强行和我干那种男女之事。”
“你,赵飞燕,你不要血口喷人!”孔令白气极,赵飞燕那原本漂亮妩媚的脸蛋,在他眼中变得比魔鬼还丑恶,比蛇蝎还狠毒。
“混蛋,押到石佛寺里去!”梁淇狠狠有将烟蒂扳在孔令白的脸上。
石佛寺的后堂,成了折磨孔令白的人间地狱。穿着性感皮衣、皮裤的赵飞燕走进来,她挥手让打手们出去。“赵姐,你要亲自教训他?”一个打手涎着脸问。
“快滚出去,瞧你们那丑八怪样,看着都让姑奶奶恶心。”赵飞燕狠狠地骂。那几个打手嬉皮笑脸地走出门去。
“都躲远点去,让姑奶奶看见谁,就把你的眼挖了出来喂狗吃!”看着打手们出门,赵飞燕过去反锁了门,又伏耳在门后听了听,确认那帮打手已走远,这才放心地转过身。
赵飞燕走到孔令白跟前,伸手摸了摸孔令白的脸蛋说:“好一个奶油小生,可惜了这张细皮嫩肉的脸蛋儿。啧啧,老娘本想试一试自己在奶油小生面前的魅力,可你这个不识好歹的家伙,晕素好赖都不吃!”
孔令白双臂被反捆着,双脚离地,吊在一根光光的梁上,已经被梁淇手下几个打手打得半死。此时,他无力回击这个陷害他的漂亮女人,只是冷静地问:“赵飞燕,你为什么要害我?”
“不是我要害你,是你这个人太不识时务。一条道儿走到黑,你为什么一定要把自己写的那份的材料捅上去呢?死了多少人关你屁事儿?上告对你究竟有什么好处?能升官还是能发财?你不知道与梁老大作对只有死路一条吗?”
“原来你们窜通一气要害我,我早就应该识破你们,你这个骚娘们儿,你这个姘妇娼妓,你和梁阎王穿一条裤子!”孔令白气愤至极,突然将一口血吐沫啐在赵飞燕的脸上。
赵飞燕冷笑着擦去嘴角那团血吐沫,狠狠地说:“闭上你的臭嘴,我是娼妓又怎么啦?我乐意,我想要什么就有什么,我为什么不乐意呢?你活得连一条狗都不如,还装什么正经?哼,现在,让我看一看你到底是不是一个男人?”
赵飞燕猛然扯下孔令白早已破烂不堪的裤子,他疲惫无力的阳物完全呈现在那里,赵飞燕用手捏了捏:“这是什么?是男人的生殖器吗?我看倒更像一只缩头的乌龟!你知道怎么好好用它吗?它能给你快乐,能带你上天堂,也能让你下地狱,下十九层地狱。哼,我要让你们男人都死在这上面!”
……(因为太过血腥、暴力与荒淫,在此删去217字)
赵小燕手上渐渐用力揉捏,人的本能使孔令白的生殖器由软而硬。“噢,瞧一瞧多么精神焕发的宝贝呀,你说你尝过女人的滋味吗?让我瞧一瞧我的小宝,还会不会干活?啊!我喜欢!让我来尝一尝这根香肠好不好吃?你不知道我最爱吃的就是人体香肠了……”赵飞燕说着伏上去,含在口中来回唆动。在赵飞燕的淫弄下,孔令白虚弱的身体很快达到高潮,一股浓浓的精液喷射出来,射进赵飞燕的口腔。赵飞燕直起身子,拿手在自己嘴角抹了抹,又伸出舌头左右舔了舔:“味道真的不错。”
“无耻,你真不要脸!”孔令白虚脱了,他的身体软得像面条,提也提不起来,但他还是有气无力地骂:“操你妈的,想不到世上竟有这样无耻的女人!”
“你能操吗?”赵飞燕冷笑着看着孔令白。忽然,赵飞燕眼眸一转,她走到柱子那里,突然提起旁边的砍马一刀砍断绳索,孔令白重重地摔在地上,鼻子、嘴全磕在地上。
赵飞燕用脚踢了踢佝偻着身子的孔令白,迫使他仰面朝天躺在那里。手脚依旧被捆着的孔令白无能为力,只能任由这个蛇一般的女人摆布。赵飞燕找来两根木棍强塞进孔令白的嘴里,然后冷笑着骑在孔令白的脸上,蹲下去,解开了自己的腰带。“让你尝一尝姑奶奶的黄金宴!”
她竟然将自己的大小便送进孔令白无法闭合的嘴里。
看着一脸屎尿的孔令白,赵飞燕像来高潮一般兴奋激动。“太过瘾了,我喜欢。我还想要你的宝贝,可是现在它不行了。怎么办呢?如果你离开了我,我该怎么享受高潮呢?”赵飞燕咬着自己纤细的食指做天真状,片刻她点点头,兴奋地一拍手说:“我有办法了。”一转身她的手里竟然多了一把亮锃锃锋利无比的大剪子。
孔令白恐怖地瞪大双眼,他想喊,但嘴里满是恶臭的屎尿无法开口;他想逃,但手脚被结实的尼绒绳捆绑着一动不能动。他只有恐怖地瞪大自己的眼睛,看着那个疯狂的女人一手拿着剪子,一手捏住自己的生殖器。那把明晃晃的侯集特产大剪子一点点靠近自己已经绵软的生殖器……
石佛镇,石佛山,古老荒废的石佛寺里,孔令白发出惨绝人寰的声音……
讲述到此,孔令白已眼泪伴着鼻涕一把一把地往下落,一个五十几岁的大男人泣不成声。
阿萍在旁边一直静静地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