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容满意的笑了,脸上的疤痕抖动了几下,道:“那么,你可要赶走太子妃,娶我进门才是……”
我虽然会想到她会这么说,但她真的这么说了,我倒有些意外了,就凭你的身份,人人都知道你是我从皇后宫中领回来了,居然想把我踢出门,可能吗?
齐瑞林犹豫了一下道:“不行,她是太子妃,父皇不会同意的,父皇说古有箴言,能看懂三块石碑的人,必定的天命之人,正因为这样,父皇才答应了我娶她,还用上了大齐几百年都未用过的古礼,她是不同的……”
若容听了这话,却没有生气,反而笑了。道:“太子殿下,小女只不过跟你开个玩笑,我怎么会让你犯下如此大的错呢……”
我明白了,这个女子原来在试探于他,看看他是不是假装失魂,假装失魂的人会对她提出的什么建议都会采纳。尽管全然的违背了自己地本心,看来,她对自己的功力还是有点儿不太自信的。可惜,她遇上的是老奸加巨滑的齐瑞林,世界上最老的老狐狸可能都没法与他相斗,何况是一只尚未成精地小狐狸?
我不由得心中暗笑,司徒刚刚从辣味中缓过神来,疑惑的问我:“慧如。你怎么啦,为什么太子与别的女人勾搭,你仿佛很高兴似的?”
我淡淡的道:“他与什么人勾搭。关我什么事,我说过,我可不承认什么太子妃之位,他既便与只……”
我本想说‘与只母狗勾搭,也不关我事’,想了一想,这句话太过粗俗,与我高贵的太子妃身份不太符合,如今这职位不是还未除去吗?那么。我还是以我敬业的态度做好它吧,我不由得又得意洋洋加沾沾自喜起来,为了我的高风亮节般地高尚品德……
那若容道:“好,太子殿下,我也不为难你,那么,你让我与她共侍一夫好吗?”
齐瑞林沉思半晌,望着若容那张布了伤疤的脸。仿佛唤起了他许多的心事,道:“只留在我地身边吧,本王答应你……”
若容满意的笑了,用手轻抚了一下齐瑞林的面颊,道:“想不到,花这么大的力气,才能找到你最脆弱的地方,让我接近到你,只要你能接受我,既使毁了容。那又怎么样?”
我心中豁然开朗,很明显,这位女子学看一手小说希望你加入~火&书。城了一种奇功,有点儿类似现代的催眠之术,如果被催眠之人性格坚定,那么,只有找到他极为脆弱的地方,才能以此术来控制他,而齐瑞林,这个性格坚定的男子,唯一能打动他的,可能只有留给他无数童年回忆地母亲了,同样的处境,同样的被烫伤的面颊,这名女子真可谓费尽心机,而且,我看过了,那脸可真是伤得惨重……
而这个藏掖殿,就是他母亲被贬的冷宫……
若容淡笑一声,轻轻的从他身边走过,向殿外走去,脸上重新蒙起了白纱,而齐瑞林静静的站在院子中间,望着她远去的背影,似迷惑又似茫然,
地身影在殿门处消失不见……
他的眼睛才变得清明起来,脸上那种颓迷消失不见,目光转向我们这边,道:“看够了吗?出来吧!”
司徒吃了一惊道:“他早就知道了?”
我看了看他的腰间,淡淡的道:“一个被迷魂的人居然腰上还整齐的别上了我送的玉套香脂扣,而扣中恰好有一种奇香,有醒神醒脑的作用……”
我送给他的本意,是要他时刻牢记自己许下的偌言,时刻提醒他,如果他不尊守诺言,那么我,可以随时搁挑子,不干了,让他清醒清醒头脑,想不到他倒用来抵制若容地迷魂之舞?
我想,能抵挡吗?连司徒这么高的武功,她看了,都险些被扰乱的心神?
我正想着,殿旁又转出一人,正是那叶不凡,他向齐瑞林行了一礼,道:“主子意志坚定,终没被她的舞蹈所惑,真让属下佩服……”
我想,光靠意志坚定就行了?就能抵挡这种舞蹈的诱惑?
叶不凡又道:“还多亏了太子妃在这里,时刻给主子提着醒儿,让他记住了自己的诺言,让主子的头脑能保持清醒,还不然,既使有太子妃送的香脂扣,都不容易能瞒过她啊!”
我满面狐疑的望着他,心想,我能在他的心中照成如此大的影响?光躲在草丛中就能给他提个醒儿?我怎么不知道?也太过夸大其词了吧?再说了,我看你那样,是想叫我记住自己应承过的话还好一点。
正想着,殿后又转出两人,小福了,老爹……仿佛整个东宫的精英们全都聚集在了这里。看来,除了我与司徒被瞒在鼓里之外,人人都参与了这个计划,这个套儿,设得可真够大的,有了老爹在这里,齐瑞林为何不能受迷魂之舞所惑,答案就呼之欲出了。
我不由得疑惑,老爹,他到底站在那一边?怎么像颗墙头草一般,两边摇摆?毫无立场性可言?
以老爹那魔鬼般的功力,用金针手法控制齐瑞林几个穴道,让他保持清醒,岂不是轻而易举之事?搞得我还真认为是我的功劳,白白窃喜了一场,真是不应该也……
齐瑞林上前一步,拉着我的手,深情款款,含情脉脉的对我说道:“接下来的事,可就要太子妃配合了……”
众人——包括小福子,司徒等全不约而同的转过身去。
我想,他这眼光,怎么这么让人不舒服呢?被他的目光一扫,全身仿佛爬满了毛毛虫,我打了一个冷战,忙连连点头,道:“当然配合,我不是还是你的太子妃吗?”
众人——当然还是包括小福子,司徒等人鱼贯而出,边走有两人还暗自讨论,交头结耳:“留点空间,留点时间……”
这是我平时乱哼哼的歌儿,他们学得倒快,用在了这里,他们还明白里面的意思?……古人,都不是傻瓜啊……
我一甩齐瑞林的手,道:“配合就是了,别毛手毛脚的……”
他的手有往我腰间伸的趋势,我当然给予毫不留情的打掉……
他嘿嘿一笑,倒也没再用那让我汗毛立立的目光望着我,却说了一句:“天色已晚,本王就睡在如儿的房间如何?”
我怒瞪:“休想……”
他哈哈大笑,带头向殿外走去,也不知有没有惊动藏掖殿外之人或飞鸟?
我恼怒,又被他调戏了一把……誓不为妃 誓不为妃 第一百八十八章 舞蹈
正文 第一百八十九章 若容的胜利
与司徒来到若容的房间,想看看她的伤势到底怎么样瑞林早已呆在了她的房间,旁边的小丫头手上还拿着一盒价值不菲人参,看到我走进来,齐瑞林道:“爱妃,你也来了,看来若容姑娘的伤已好得差不多了,爱妃你有没有办法去掉她脸上的疤痕?”
我的脸色肯定是不好看的,我道:“不能,我没有那么高的医术,太子另请他人吧……”
说完,我衣袖一摆,与司徒走出了若容的房间。
也不顾齐瑞林在身后叫了几声,若容可怜夕夕的道:“看来,不知道为何,小女子惹太子妃生气了……”
虽未回头,但我想,齐瑞林脸上的神情肯定是心痛的。那种心痛肯定不是对我的……
虽然是作戏,可我怎么还是感觉有些酸不溜秋的?
午后,我睡了起身,走到花园,就看见我最不愿意见到的情影,若容与齐瑞林居然在亭子里下开了棋,若容的面容被白纱遮住,只露出上半部分,如果没有见到她真面目的人,倒真会认为她极美,不错她面部的上半部分倒真是极美,我心想,她倒真能狠下心来,把自己的容给毁了,多么美丽的一张面孔,我看了,都可惜,如果给了捐给了我,该多好啊,我不由自主的抚了抚我这张清汤挂面的面孔,暗自思量着,她是为了一项什么样的计划?皇后与德妃娘娘在其中又扮演了什么样的角色?更让我奇怪的是,我那老爹,不是与德妃娘娘穿同一条裤子吗?怎么又开始帮我们了?
我开始烦恼,怎么我身边的人都一个个如此的复杂?当然,最复杂地要属与若容装模作样下棋。时不时还用饱含着意味不明的目光望望对面白纱蒙面的若容的齐瑞林了。
看着他的样子,我不由得怀疑,他以前对我的深情款款可别也是装出来的吧?他的演技这么好,在现代,都可以赶得上影视巨星成龙……还好,我还没陷进去,看着他的样子,我决定,三个月以后就跑路……演技这么好的男人,得花多少地心思看住才行啊。我可没那么多时间去防止他红杏出墙……
我一边乱想着,一边向亭子内走去,他们两人看见了我,若容腰肢一扭站了起来,却仿佛有些头昏一般,摇了一摇,齐瑞林极为配合的伸手扶住了她。叫旁边的丫环:“还不快点扶着若容姑娘……”
我想,还好,他这戏演得还算不太离谱,还知道叫丫环来搀扶,没自己跑上前去吃人家豆腐,我看见了若容眼中闪过一丝失望,转眼又信心满满,也是,不是用了迷魂术吗?眼前这个帅哥。可是怎么样也逃不出她的手掌与脚掌之心了。呵呵……
我板着脸,向两人走去,皱着眉头,还没想好怎么样兴师问罪呢。齐瑞林道:“爱妃,快来看看,若容姑娘的棋下得真是不错,爱妃何不也来下上一局?有若容姑娘在府上,爱妃以后可就不寂寞了……”
若容羞羞答答的垂下了头,我脸上板得如一声寒冰,表情肯定是想质问,你是不是想把她纳入你的怀抱?
齐瑞林看了看我地脸色,还是比较尊重我的,毕竟。咱俩成婚才一个多月呢,那个……新盖的茅房也有三天新吧?所以,他表现得有些讪讪的。道:“爱妃,你不喜欢,那也就算了……”
看来,这位若容姑娘的心思被撩拨得如春天里的猫儿,眼看到达到目地了,可一转眼,齐瑞林就被我比较哀怨的目光瞪得转移了话题……
看来她的心底里的想法是,革命尚未成功,同志尚需努力……
我冷冷地望了他们一眼,道:“太子殿下,你自己可得掂量着点才行……”
我的话比较重,齐瑞林有些发怒,道:“爱妃,你今天是怎么啦,说话怎么这么奇怪?为何本王做什么都入不了你的眼?”
我转身就走出了花园,自然司徒也跟着,心想,我现在的样子是不是有点像高贵地太子妃不屑于与一个面容被毁的女人争风吃醋?我不自觉的微抬了下巴……
司徒在一旁提醒我:“别抬了,看不到了,你不累吗?”
我略为遗憾的放下了下巴,问司徒:“刚才的样子怎么样,优美不?贵气不?……你跑那么快干嘛?”
司徒没有说话,可眼角不由自主的抽了一下,又不由自主的使了点儿轻功,向前飞去……
很明显,是为了躲避我的追问……
我这两天一出去,人人都有点儿躲着我,不愿意见到我,我知道,这两天来,我的脾气不太好,见人就发脾气,见盘子就有一种想把它砸乱的冲动,而见到齐瑞林与他身边地那得无时无刻不倚在他身边的若容,就有一杯烫水把她的脸再烫一次地冲动。
东宫所有的人都知道,火山就要在我这里暴发了,所以,人人基本上都躲着我,连老爹也不例外,所以,没人能让我泻一泻火,我只好一个人孤单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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