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他这么一介绍,众人皆以为这是宣王所导演的余兴节目,开始来一场刀枪之战,接着由美女变美男,不由得人人喝彩,只有那公公暗暗皱起了眉头,他知道,一场更大地风暴将在这里上演……
平王倏地站起身来。指着那名堂下男子道:“原来你是宣王府上地……”
宣王爷脸色阴沉,冷冷的望着秦拾一,眼睛之中散发出幽幽的冷光,如果目光似剑,想那秦拾一早已被那目光杀死了,但他在宣王的目光之下畏缩了一下。转眼却避开过去,向平王大声承认:“对。我就是宣王府上的门客,秦拾一……”
平王冷冷的问他:“这么说来,五月初一那晚,你到了何处?”
秦拾一笑了,虽为男子。却有一种别样的美。他道:“当时,我化身为女子,藏在宣王的轿中。来到了皇宫……”
平王一声长笑,似疯如魔,他大声叫道:“你们听听,是他,那一晚是他,父王怪错我了,是宣王陷害我,我一定要面呈父王……”
他眼睛一扫,看到坐在左侧的公公,快步走下堂,拉着他:“公公,你听到没有,是宣王陷害我,你一定要为我作证……”
其它不明事情真相的官员大眼瞪小眼地望着这一幕,一由得交头结耳,窃窃私语,公公一见此,忙安抚平王,劝说道:“王爷,咱们面见圣上再说……”
平王从巨大的惊喜中惊醒过来,连连点头:“对,我们去面见圣上,告诉他,我这个弟弟是怎样污蔑我的……”
宣王冷声道:“皇兄,难道你真的相信他的话,认为是我派人污蔑了你?你不想想,此人是谁带进来的,可是我们地好三弟,他要找这么个人冒充我府上的门客,又有何不可?你可别被他骗了去……”
平王冷静下来,望了望堂下男
疑片刻:“难道我弄错了?”
秦拾一却风情万种地走向平王,平王向后退几步,退无可退,终于站定,秦拾一用手轻抚平王的脸颊,道:“太子,您的脸真正比奴家的还滑呢……”
众人见他男子的装扮,偏偏却扮出女人地模样,虽娇胜女子,一个个也不禁起了身鸡皮……
平王喃喃地道:“不错,就是他,我不会错,当晚就是他……”他一把挥开秦拾一的手,道:“来人,还不快捉住他,我要和他在圣上面前对质……”
平王带的几个手下闻声跑了进来,却被宣王地人拦住,宣王道:“皇兄为何如此心急,何不让我搞清楚来龙去脉……”
平王冷笑:“看来,今天当个这么多大臣的面,二弟是要拦阻我啰?”
宣王一挥手,挥退了那些拦阻之人,苦笑:“皇兄,臣弟怎敢拦你,只怕你中了人家的离间之计啊……”
平王道:“二弟,我想不出我哪里中计了,我多谢三弟还来不及呢,幸亏他带来的这个人,告诉了我这个真相,要不然,我这个太子之位是怎么丢的,至死都弄不明白……”
堂下前来祝贺之人全部都是朝廷重臣,听来听去,倒听出了其中的一些味道,有些交游广阔之人,把前些时候发生的某些事件一一联想起来,倒猜出了个大概,一个个在堂下交头接耳,暗自传递消息。
宣王看得暗自着急,却无计可施,当今之计,只有杀死那秦拾一一途,让他死无对证,自己总有办法在皇上面前掩过这件事,既使与平王撕破了脸又如何,反正他现在已是无权无势,现在最主要的就是不能让秦拾一这个活生生的证人走出这里,不过,可惜的是,他的周围,却凑拥了如此多的高手保护他,根本没有办法下手,他向归宁一使眼色,归宁走到他身边,宣王向归宁吩咐了几声,归宁点点头,走了出去。
堂下之人窃窃私语之时,瑞王爷却好整以暇的微笑的望着立在堂前等待拜堂的那位红衣少女,很奇怪,以她的性子,发生如此大的事,怎么会一声不出,太不似她的性格了。
宣王哈哈一笑,道:“皇兄,如今认定臣弟暗算于你,臣弟倒也无话可说,不如我与皇兄一起带着此人面呈父皇,让父皇裁决,您看,可好?”
平王一听,疑惑万分,他想不到宣王主动提出带此人面圣,不由得怀疑的望着他:“你真愿意这么做?”
宣王道:“本王又未做亏心事,怎么会怕当堂对质,怕只怕皇兄中了人家的计,反不自知……”
平王冷笑道:“到如今这步田地,你还不承认?”
宣王叹道:“皇兄,你要我承认什么?”
平王道:“承认你……”他周围望了望,却没有说下去,他知道,这件事可不能当堂说了出来,要不然没罪都变成有罪了,毕竟是皇家丑闻,不管是真是假,被人传开了去,假的也可能变成了真的。
正犹豫间,堂外却走进一人,微微佝偻着背,直直的向堂中央的秦拾一走了过去,他叫道:“拾一,你为何要冤枉王爷,难道你连叔叔都不管了吗……”第一百三十章灭口
护在秦拾一身边的那几个护龙卫警惕的望着他走近,望于他,轻叹道:“叔父,侄儿对您不住,辜负了你的期望……”
秦百千愁苦着脸,泪如雨下:“侄儿,你真的不管叔父了吗?叔父还指望着你呢……”
他魁颤颤的走向秦拾一,手里拿出一方玉佩,想要递给秦拾一,却被那些护龙卫所阻,秦拾一一望那块玉佩,不由得脸上一阵动容,他不由自主的走了过去,不顾护龙卫的拦阻,接过那块玉佩,他道:“是娘亲的玉佩,叔父,我娘亲呢?”
秦百千脸上现过一丝惨笑,向秦拾一道:“拾一,你别怕,你就要和你娘亲见面了……”
听了这话,瑞王爷猛然一惊,叫道:“快丢下那块玉佩……”
可惜,已经太迟了……
秦拾一慢慢的软倒,鼻眼之中流出了鲜血,他想不到他的叔父会亲手杀死他,利用的却是他娘亲的玉佩。
众人没有想到亲人刚刚相见,一转眼这位自称为叔父的人却猛下杀手……
平王大叫:“捉住他……”
那秦百千向宣王恭恭敬敬的行了一个大礼,笑道:“不复王爷所托……”说完,头一歪,脸上浮上一层黑色,向地上软倒……
瑞王苦笑:“皇兄,太迟了,证人被杀人灭口,皇兄,你的冤屈,只怕难以澄清……”
平王如从五彩云端跌落地上,他一交坐下,回头转身,望着宣王:“好二弟。手段够狠。够辣,你以为本王就没有办法对付你了吗?”
他哈哈一笑,指着堂前那位静等着拜堂成亲的女子,冷道:“她的父亲,都是你派人送往我的府上,要我诡称是我收留……”
听了这话,刚刚还在庆幸及时可以杀人灭口地宣王,心又被抽紧,不知道怎么地,他忽然觉得。他宁愿被人拆穿自己陷害平王的事,也不愿意有人说出自己在她身上使出的阴谋……
可惜,他却不能阻止,因为,虽然那秦氏叔侄两人已经死了,可他们死之前的话人人听得一清二楚。特别是秦百千最后的拜别,已经很明显的道出:是他指使秦百千杀害了自己的侄儿。虽然所有的证据已经被消除,但在平王的心里,只怕早就把自己恨之入骨,他感觉,如果秦氏叔侄不死。自己的罪名是不是不会这么快地落实?那么。平王是不是不会这么快暴出那个秘密来?自己的这一步棋是不是走错了?他甚至认为,三弟是不是根本没打算出手阻止自己用秦百千来毒杀秦拾一?
他眼角微微扫向他这位三弟,他的面孔还是那么的俊雅。尚带着一种天真,坐在榻前微微而笑,他想,原来,自己还是太过低估这位三弟了,不得不承认,他的谋略与隐忍早就已经超过了自己,今天这个局,被他不动声色一步步的引导,把自己逼入地死胡同……
其实秦拾一带来的秘密,又怎抵得了那个秘密,让自己全盘皆输地秘密?
他的内心不由得一阵绝望,因为,他看见那位红盖遮头的少年女子,缓缓的除下了头上的红巾,脸上清冷如水,眸子中带着看透世事地了然……
我缓缓地除下头盖,轻吁一口气,眼光扫向堂下众人,停留在平王爷的脸上,道:“请平王说清楚,为何我的父亲是由宣王送往你地府上的?”
我望了望堂上的瑞王爷,不明白自己为何如此相信他的话,只因为他叫人传信给我,仅仅四个字,‘婚礼行动’,我就相信了他的话,知道他在婚礼上一定有所行动,不会让宣王如愿,难道,他在我的心里,真的已经占据如此重要的位置?我转眼望向瑞王爷,他静静的坐在堂上,仿如松岭之上一株遗世独立的柏
上发生的一切与他无关,但仿佛每个人都知道,这一手操纵……
平王哈哈狂笑:“你以为,你嫁的人是一个好东西?以我看来,你那老爹根本就是他禁的,不知道给他吃了什么药,让他假称被我收留,让我送来宣王府,还不是为了获得你的心,你知不知道,他想娶你的真正原因?”
宣王阴沉着脸,眼中利光连闪,如果不是堂下诸多朝廷重臣,我想,他可能早就派人封了平王爷的口。
我笑了笑道:“平王见笑了,这一层,小女早就知道,宣王对小女一见钟情……”说这话的时候,我脸上的表情诚挚,带着对婚姻的向往……
平王听了,猛然哈哈大笑,仿佛听了什么天下间最好笑的事儿一般:“一见钟情,你相信一个连自己的王妃都逼死的人会对一名女子一见钟情?你知不知道宣王妃是怎么死的?是我那好二弟知道她们家有人参与的叛乱,为了不连累自己,一杯毒酒赐死的,可怜,宣王妃腹中尚有胎儿,一个连自己的孩儿都不放过的人会对人一见钟情?”
我从梦中惊醒,道:“不可能的,王爷对我讲,宣王妃是怕连累王爷,才自尽而死……”
平王冷笑:“一名女子既使想死,会忍心杀了自己的孩儿吗?这件事情,凡与皇室有些联系的人,谁不知道,当年王妃验尸,下葬,公公事事都参与了,公公,你来说说,这事,是不是真的……”
:|案,老朽也记不大清楚了……”他却没有否认,只是说记不大清楚了……
我心中了然,想不到宣王的手段残忍至此,我面带失望之色,抬起头来,问道:“平王爷,你还没说,他为什么会娶我?”
平王冷笑道:“旁人不知道,我可知道,他府中有三块石碑,那三块石碑具说能打开神宫之迷,他见你能看懂这三块石碑,又为了与三弟一争长短,这才巴巴的娶了你……”
我满脸痛苦的对宣王道:“原来,你是为了这些才娶的我?”
宣王脸色沉沉的,听我问他,他道:“慧如,你别听他的,本王对你是真心的……”
我叹道:“你的真心,只怕是在那三块石碑上吧?”
宣王急道:“慧如,你为何不肯相信我对你的心,皇兄知道什么?他被人挑拨离间,才说了这些话来污蔑我的……”
我想,这戏演到这里,说实在的,还有很多的疑点我不清楚,何不让他说个清清楚楚?
我看见他惶急的神色,道:“王爷,不是我不相信你,可平王爷说得有理有据的……”
宣王望了一眼平王,冷道:“我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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