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遁·豪火球术”我朝他喷出一个大型火球,他往后退并以巨剑作盾牌闪避,他轻哼一声仿佛在嘲笑我的天真,火球还没消失他便冲上来对着我挥动巨剑。
“小鬼受死吧!”剑挥落后,那个我当然只是根木头,我早用了替身术脱身,趁他愣住的一瞬间我甩出钢丝缠住他,双手结印,顺利用火遁·龙火之术”了结了他。
我连忙加入君麻吕的战斗,从刚才起他便以一敌二,看来体术他倒是擅长得很。
这次的对手不简单,二人配合起来默契十足,君麻吕只能被动防御没有攻击的机会,而且他们其中一人是名忍术高手,我猜想他的实力是上忍级的。
“君麻吕,拿双剑的交给你了,另外那位客人就由我来招待吧!”
“是。”君麻吕二话不说便冲过去与名同为体术高手的人纠缠。
我双手结印,使出土遁·土墙术挡住对方的水龙弹,我使出写轮眼方便看清对手的招数,看他开始结印,我没有迟疑地复制对手的忍术,同样的水遁.水龙卷一同使出互相抵消了。
我甩出几根冰针,其中一根射中了他的右脚。
好机会!我的冰针本来打算哟对付大蛇丸,每一根都被我沾上了强效麻药。
我双手结印,使出火遁·凤仙火术,不让他有机会逃过再次结印使了水遁·冰时雨,顿时一大堆火球和冰柱朝他攻击过去。
我稍稍放松了一下,后背突然传来剧痛。
“月大人!”君麻吕惊呼。
“可恶!伤害月大人的人绝对不能原谅,给我去死!”君麻吕随即像发狂了一般地追着那个乘着空隙避开君麻吕转移袭我的人。
“我太大意了……”我咬牙忍住痛。
突然,我感觉到右方传来的一股杀气连忙翻身闪开,原来那人还没死透招出水遁·水龙卷朝违击,我努力忍痛集中查克拉,双手结印使出自创的忍术,水遁·冰龙弹和土遁·土流暴同时使出,这是我结合双个忍术创作出来能增加攻击力的双重结印忍术。
这一下杀不掉他死的便是我了,我微勾起嘴角自嘲,后背的伤口加上用掉大量查克拉,我很快便不支倒下了。
陷入晕迷的我不知道,君麻吕发现我倒下后便开始发狂了,我没看到被他残忍地砍成十几段的敌人,我也不知道我一心想逃开的人已经来到我身旁,并把我抱起带走。
13 兜兜转转终落蛇手
“月月……”
“月月,你怎么了……”
一道低沉温雅犹如大提琴般的优美嗓音一遍遍地在低声叫唤着我,我的意识还有点晕沉,只能隐约听出这道声音在呼唤着我。
我努力挣扎着缓缓睁开眼,入目的灯光刺眼得让我不由闭上眼,重复了好几遍我才看清眼前的人,我顿时呆愣住。
一双黑不见底的黑眸,清秀俊气的脸孔,层次分明的黑短发,还有额头中央那个散发着优美又黑暗气息的十字纹身。
“库洛洛……?”
我挣扎地想爬起来,被他一手按住。
“别乱动,你伤得很严重。”他动作轻柔地把我扶在他怀里。
“我怎么了吗?”
“你的后背受了很重的伤。”他轻声回答。
我受伤了?怎么回事?我努力回想晕倒前的记忆,脑光一闪,对了……
我想起来刺杀我的那三名杀手,我被袭中了一刀,最后使了个大忍术便不支晕倒了。
“诶?……我怎么在这?”我后知后觉地想到这个问题。
库洛洛静静地凝视我,开口回答:“我也不清楚,我发现你倒在天台便把你抱进来了。”
“……”我的脑子有点转不过来。
“那我现在是在梦中吗?”这是我想到的第一个问题。
“我想是的。”库洛洛回答。
“可是……怎么在梦中伤口还在痛阿?”我不满地皱眉。
背上传来火辣辣的痛楚可不像是虚假的感觉,梦境不是都没有感觉的吗?我奇怪地暗忖。
库洛洛挑了挑眉,“会痛……?”
我瞥了他一眼懒得回话,有点惊喜地发现这次我终于不是穿睡衣出现,身上穿的依旧是去参加祭典时那套亮黄色和服,我摸了摸口袋发现东西还在,便掏出怀中的药剂,喝下止血剂和体力恢复剂后感觉总算好多了。
“这些是……”转头看到库洛洛正一脸好奇地盯着我手中的东西问道。
“止血剂和恢复剂,我自己造的。”我简单地说明。
库洛洛以手指摩挲着下巴,温雅地说着:“月月真厉害,能给我几支吗?”
“可以。”我大方地把剩下的几支药剂丢给他,醒来还在不在是个问题吧。
“对了!”我突然想起一件很重要的事。
“怎么了吗?”他问。
“呐,库洛洛,上次那本书借我吧!”
“……什么书?”库洛洛有点迟疑地问。
“就是那本万人迷秘笈,想来我真的错怪你了,那本书原来非常有用啊,我决定一定要好好看完。”
他的嘴角好像抽搐了一下,良久他才道:“……丢了。”
我瞪大眼睛,不悦地说:“什么!那本书可是非常有用啊!你不也很喜欢吗?怎么可以丢了?”
他挑了挑眉,沉默了好半响,才道;“月月,可以告诉我为什么对那本书这么执着吗?”
我有点兴奋地解释给他听:“因为库洛洛你的这种笑容和语气啊,在遇到危险人物时使用真的意外地好用啊,我亲身证实了好几次,我想你也是从那本书上学来的吧!所以这次我决定要好好学。”
“危险人物?”库洛洛有点疑惑地问,还自动忽略了上一个话题。
“嗯……”
想起大蛇丸这位危险人物,我稍微冷静了下来。
努力地回想一下晕倒前的状况,遇到刺客地点离祭典大街不算远,加上在战斗时用掉的时间,最后我还受了重伤……
如果我的推断没有错的话……
我想我现在有大可能已经被他抓到了,还是重伤晕迷版……
“人体实验”这几个大字顿时出现在我脑海……-口-
“啊!我不要!”我忍不住捂住额头哀叫。
“那群死老头我绝对要灭了你们!都是你们的错……啊!!”
“啊……!我的人生完了……!”
“完了完了完了……!!”
(作:儿子,这样就暴走了吗?以后你要怎么办呢……-_-?)
库洛洛微吃了一惊,伸手把我抱在怀里,手掌轻抚我的后颈让我渐渐冷静了一下。
良久,良久他见我回复正常才开口问:“月月,发生什么事了吗?”
我轻叹一声,非常郁闷地嘟着嘴巴说:“我遇到变态了……”
“怎么回事?”库洛洛的语气有点变冷了。
我简单地说明了一下状况,他边听边以手轻抚着我的后颈,本来我是想阻止的,不过看在还蛮舒服的就算了。
“ma,我想最糟糕的情况就是我已经落在他手上了……”
“嗯,根据你的状况,我想这是最有可能的。”库洛洛竟然同意了。
“我听说大蛇丸是因为人体实验才被判为判忍的,对了,他曾经说过我有很漂亮的身体,他果然是想把我拿去做实验吧……”我的心顿时寒了寒。
“他这样说?”陷入混乱的我没留意到他眼底闪过一抹光。
“嗯。”我点头。
我歪了歪头,有点迟疑地道:“其实我觉得他好像知道了有关我的某件事,怎么说呢?我觉得他对我怀有某种有目的,第一次见面就好像认识我似的,有种很奇怪的感觉。”
库洛洛捂住唇微敛首,他缓缓地说道:“我想他大概在见面前就知道你了,我认为你现在该好好想要怎么作出应对,打不过的话就找机会逃走,不行的话就先顺着他再作打算。”很中肯的建议。
“嗯,我知道……”
可是知道是一回事,认命又是另一回事啊!
“想来……不知道君麻吕现在怎样了……?”我喃喃地低语。
想起他面无表情地说着“我会保护你,就算我死”,不由得开始担心起他来,我最后那个大招应该能杀掉那个忍术高手的,另外那位拿双剑的君麻吕应该能对付吧……
而且他那么呆又那么笨,单独面对大蛇丸搞不好会被他灭了……(作:原来小君在你心目中的印象是这样……-口-)
低头思考的我没有看到库洛洛若有所思的模样。
“君麻吕是?”
“他是……”还没说完,我的头突然传来剧痛。
“啊啊……!”我忍不住抱着头呼痛。
“月月,怎么了……”
“月月……”
“……”
库洛洛的声音明明就在身旁,我却觉得越来越远,远得有点开始听不清了。
头部好像被人入侵了一般,而剧痛则是身体作出抗议的作用。
我到底怎么了?
带着疑惑我陷入一片黑暗中。
我忍不住勾起嘲讽的微笑。
在梦中还能再晕迷的,我想我是第一个吧……
待我再次恢复知觉,我感觉到一堆仪器正插在我身上。
我轻轻扯出自嘲的微笑。
没想到过了这么久,这种感觉到头来还是忘不掉。
这种被绑在实验台,被一大堆仪器分析的感觉。
一时之间,我有点分不清现在到底是梦还是真实。
最后我还是缓缓挣开眼,以为会看到一班穿着白袍的研究人员。
入眼的竟是一头闪着银光的头发。
他是谁?
“你终于醒了?”他的语气好像松了口气似的。
“你是……”我的喉咙干得要命。
“请先不要说话,来,先喝点水。”说完,他小心地扶着我坐起来,一手捧着水杯喂我喝水。
我边以眼神询问他,边不着痕迹地打量着他。
他看起来年龄不大,大概是个十四、五岁的样子,一张无害的娃娃脸,眼睛和头发都是闪烁的银色,鼻梁上架着一副大眼镜。
他微笑着说:“你好,宇智波君,我是大蛇丸大人安排来照顾你的人,我叫药师兜。”
我点点头。
显然落在大蛇丸的手上了,此刻我反而冷静了下来继续听他解说。
“你晕迷了三天,现在你的感觉还好吗?”
我点头。
背后的伤口已经不太痛了,看来他处理的不错。
我转头打量了一下四周,除了一堆仪器外并没有其他特别的。
仪器看起来只是医学用的,不过还真是落伍的技术,我在心底鄙视了一下大蛇丸。
好像少了些什么,我突然想起君麻吕,他到那去了?该不会被大蛇丸怎样了吧?
我清了清喉咙感觉没那么腕,便缓缓道:“……君麻吕呢?”
我微微皱眉,真是不华丽的声音。
兜笑了笑,说:“请不要担心,大蛇丸大人安排他到别的房间休息了,君麻吕整整守着你三天,大蛇丸大人怕他支撑不住好不容易才说服他的。”
“是吗……”我微笑一下低下头思考,忽略了他眼底闪过的精光。
总觉得他不像表面无害,不是我想太多,而是跟随大蛇丸的人绝不会是个简单的普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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