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大蛇丸回来后发现月大人一间,他很自然会和你住在一起的。”君麻吕好像发现我的疑惑,便开口解释。
我想了想觉得挺有道理的,谁知道大蛇丸什么时候回来呢?比起跟个变态同睡,还是跟君麻吕一道比较好,于是我很爽快地改变主意要一间,我们拿到钥匙后便往房间进发,一道非常熟悉的声音突兀自我耳边响起。
“小月?”
我下意识地回头,竟然看见好久没见面的面瘫哥哥!?
“面瘫哥哥?”我有点惊讶地开口回应他。
面瘫哥哥有点不敢置信地看着我,虽然他仍旧是面无表情的,但与他相处很久的我能轻易自他眼里读出高兴和惊讶的情绪,下一刻他便快步上前把我一把抱起,我有点尴尬,挣扎着想下地却反被抱得更紧,那双手像掐在我腰间似的非常用力,力道大得让我生痛。
专注挣扎的我没有发现君麻吕正冷冷地瞪着鼬,他二话不说便一脚踢向他,面瘫哥哥突然把我抱紧往后一跃,我这才发现君麻吕的反应,连忙出声制止:“君麻吕,这是我哥哥,没事的。”
君麻吕闻言立即停下动作,一双碧眸不改冷意地盯着他看;感觉到面瘫哥哥力度越发加重地把我紧紧抱住,表现得像个失而复得的人似地,他戒备地看着君麻吕,两人的目光在空中激烈纠缠,他们怎么了吗?我并不清楚有些深意让两人不能就此放下成见。
注意到旅馆内的人因为刚刚的声响而开始聚集在我们身旁,我有点不好意思地挣扎想下地,谁知道面瘫哥哥像文风不动不敢配合,我忍不住开口:“面瘫哥哥,先回房间再说好吗?这样太不华丽了……”我以眼神示意他注意看一下四周。
面瘫哥哥好像这才注意到旁人,他瞥了其他人一眼,仍旧不肯把我放下地,兀自抱着我往房间的方向走去。
君麻吕紧跟在我们身后,结果我们都没有回到原订的房间。
我甫进入房间便打量一下四周,面瘫哥哥好像有点好奇地问:“小月,在想什么?”
我没有多想便道出:“在想面瘫哥哥你这两年混得很不错,住的房间是最高级的呢,你钱很多吗?”
这房间是豪华套房,单是他一人住的话有点奢侈,没想到几年不见他竟然混得不错的样子,我暗忖。
鼬的嘴角微不可见地抽了抽没有回答,他坐到柔软的大上仍不肯放开我,紧紧地把我抱在怀里,我瞥见君麻吕直直盯着我腰间那两条手臂,他大概是想我怎么这般不华丽比个人当小屁孩吧?本少爷也不想的啊!面瘫哥哥死不放开有什么办法?(作:儿子,我非常确定小君不是这个意思……-_-)
面瘫哥哥一瞬不瞬地打量着我,我也趁机看看他有什么变法,我非常不爽地发现他竟然长这么高了?现在的我有137。5cm左右,过去两年我长高了5。5cm,这个小屁孩竟然从过去的150cm长到最少168cm了!我非常确信这个目测的结果,这有什么天理?小屁孩比我高了!难道是我太早开始戴负重才让我长不高吗?不、现在说这话还太早了,本少爷才11岁,有的是空间往高处发展,小屁孩现在长这么多,说不定以后就没得长了,一定是这样没错!我综合了这个结论总算觉得心里好过多了。
他的眉眼间多了丝以往没有的疲乏和憔悴,难道是本家的老头又下了什么命令吗?这样的他更像个老头了……他怎么看怎么不像个少年,这段时间他到底经历了什么?心脏顿时传来一阵揪痛的感觉,我本以为我离开木叶才能让危险远离我的家人,难道我的决定是错了吗……?
鼬难得地微微勾起嘴角,模样看似很心满意足地感受坐在他怀里的人,一双漆黑的眼眸一眼也舍不得离开眼前的人,两年后的今天,相遇让他们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一大堆话卡在喉咙想说却道不出来,只能互相打量与回忆中两年前的人影作比较,看看大家有那儿改变了。
这一头是温馨动人的久别重逢,另一头却黯然灰暗,待在一旁的君麻吕不是滋味地背靠在窗边不时看两位久未见面的兄弟,那种环绕在他们身边的那种亲昵气氛让他感觉自己就像个不相干的路人一样,他紧了紧早已握成拳头的手强忍住自身的情绪,他真该感谢大蛇丸三五不时的挑衅,让此时的他没有冲动地上前把他们分开。
良久,良久以后房间内沉寂的气氛被我开口打破,“……面瘫哥哥,你这两年一直被那些老头压吗?”
我早该想到了,就他这个木头脑袋,命令下来了绝对不会讨价还价,我真不懂为什么木叶的人要叫他天才,他要是天才我就是鬼才啊!
他微愣一下,一会儿后缓缓道:“我还好,小月你呢?你这两年过得怎样?怎么一点消息也不传回来?”
他很随意地自身的问题忽悠过去然后把问题丢回给我,我不爽地瞪了他一眼,他面无表情地盯着我仿佛在说我很坚持要知道……被他盯了许久,我有些不自在地别开脸三言两语地道:“挺好的,遇到些人,有免费的补习班上还有不用钱的药材提供。”
他挑了挑眉没说话,只是迳自盯住我好像在思考我话中的意思一般,怎样?就准你自己忽悠过去,本少爷却要详细向你报告吗?我轻哼一声没打算详细解释。
久久的,久久的,他终于说话了,“小月,你遇上谁了?我知道你不会一点消息也不发回来的,有危险是吗?”
说完,他的眉头皱起好像想起什么似地带点苦涩,他抬起手轻轻抚弄着我的脸颊好像在确认什么似的。
我被这样的他搞糊涂了,这两年他到底是怎么过的?我敏感地感觉到他有点改变了,对我的态度没有变,只是缠绕在他身旁的本该清冷的气息却明显改变了,和他如此近贴的距离让我嗅到他身上传来一股淡淡的血腥味,他开始杀人了吗?难道那些老头命令他加入暗部了吗?他身上明显带着血腥味,这种味道只有长期处于杀人状况下才会出现吧?木叶一般的忍者很少会有直接暗杀的任务,顶下杀人任务的大多是暗部。
该死的……那群老头竟然这样对面瘫哥哥?想到此,我咬住唇忍住到口的咒骂,本少爷绝对不会让你们好过的,还要些时间,要忍耐……就让你们享受多一点时间,时间一到本少爷绝对不会放过你们的,你们等着下地狱吧!我心忖。
“小月?”面瘫哥哥的叫唤声让我顿时回神,我装作没有发现他异样的样子,终于顺应他的意思把这两年的事情以最简洁的说辞总结告诉他。
比起他的痛苦……我的际遇实在说不上什么,老实说忽略大蛇丸那变态的性格与行为,他对我挺不错的,最少他不会强逼我杀人,也不会要求我为他研究些什么,比起我,待在木叶的面瘫哥哥受的苦更多吧?这两年他一定过得很不好吧?想到此,我垂下眼帘不想让他发现我的情绪。
小番外
解决完吃的,夜叉丸再次陷入苦恼。
正常的婴儿就只是吃、喝、睡,前两点是解决了,最后一点,这个孩子好像是不用睡觉似的,每次睡上都睁大一双碧眼盯着他看,想把他放在隔壁房间,又想到要他半夜有什么需要例如饿了会发现不了,然而,这一切都不是他在纠结,他在纠结的问题是……
“……”夜叉丸有些沉默地看着婴儿一脸无辜的表情。
低下头又看着被他拿在手里的空杯,这孩子有沙子自动防御,每当他想把他抱放到小盆为他清洗身子时,沙子总是自动自发冒出来,好几次连盆也被破坏掉,逼不得已之下,他才决定改用杯子一点一点为他清洗。
却没想到……沙子还是自动冒出来挡住沙子,他忍住额角暴出的十字,这孩子这么不合作,要怎么替他清洗啊!
个人卫生又不能忽略不管……
他再次认为,风影大人绝对是照顾不来才丢给他照看的,可是,看在姐姐的份上,又不能就这样丢下他不管。
最后,实在没办法之下,夜叉丸决然地把杯子放到一旁,拿起蓬蓬头别开脸、狠下心地直直往婴儿的头上冲,这一次,虽然沙子仍旧冒了出来,不过由于蓬蓬头的攻击范围太多,清水多少往婴儿身上落下。
终于……找出替这孩子清洗的方法了,夜叉丸有点感动地想到。
48 面瘫哥哥的回应(补小番外)
显然面瘫哥哥一点也不认同我的论点,他听后斩钉截铁地道:“小月,你应该立即回家离开大蛇丸,他是个很危险的人,你应该知道的,他是S级的叛忍。”
丫的,明明就你的处境比较艰难阿!你怎就不为自己想想!我在心里咒骂。
我勉强维持住笑容回道:“面瘫哥哥,你该知道家里对我来说并不安全,大蛇丸对我挺不错的,还教了我不少忍术,不得不说曾经是三忍之一的他懂得很多,他给了我很多我想要的,最少目前为止我在那里算是挺安全的。”
本家的老头越来越嚣张了,如果我现在回家保不定会被一堆人围堵,我不能连累我的家人,待在大蛇丸那里是目前为止最安全的地方,一来他的基地位置比较隐匿,二来大蛇丸不是个善良的主,敢侵入他的地盘的刺客没几个有好下场的,还记得先前他特意放进来的刺客们,我想他们现在还待在大蛇丸的地牢,就不知道现在是生是死了。而且我跟他作了个交易,目前说来他是个可以信任的人,所以待在他那儿不会有问题的,再说我不知不觉不也在那儿待上两年了。
然而,面瘫哥哥却完全不认同我的说法,他返道:“不行,他太危险了,在木叶就听说过他的研究,你不知道他的研究有多危险,他是拿人来作研究的,我不放心,等我任务完成了和我一道回家。”
丫的,我怎么可能会不知道?大蛇丸的研究室我进去过不只一次!我在心内反驳,自然我不能直接说出口,要让他知道的话,只怕不但担心不减还绝对不会再让他回去。我思索了一下该怎样才能让他放弃让我回家的念头,我明白他想我回家,也了解他不希望我认为自己会连累家人,可是事实上就算是面瘫爸爸跟面瘫哥哥两位一起向本家也不会成功的,抗议甚至说得上是不理智的,那群成精的老头有的是借口随意打发过去,宇智波家被一群成精的老头带领,相信下场只有腐败,他们只会追求自己的利益,老实说我认为他们如果知道大蛇丸有转生之术,他们绝对是第一群报名想要用的。
以面瘫爸爸和面瘫哥哥严谨认真的个性,要拿什么跟老头们斗呢?他们不用被当成炮灰已经要笑了,面瘫哥哥不就已经沦为他们向木叶争取利益的棋子了?以我对三代老头的了解,我相信他绝对不会再放任本家的人下去的……与其如此,就让本少爷让宇智波家的掌权人从此改写吧!剧本已经写好了,就等时机一到便能实行了,所以我只要再忍耐一段时间便能回家了。
我不能让面瘫哥哥提前知道这一切,不是我不信任他,在这个世界我最信任的人便是他,可是关心则乱,就怕他因为担心我而不让我实行,为了确保我的剧本能成功,只能继续隐瞒下去。
我缓下思绪,看着他道:“面瘫哥哥,不要让人知道我在砂忍村好吗?过段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