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耽美狼的幸福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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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只耽美狼的幸福生活- 第1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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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瓜,有什么好哭的。”他将我脸上的泪珠一一吻去,“你这样,叫我如何舍得……” 
“既然舍不得,那就呆在我身边,永远别让我受委屈。”我也伸出手,环住他的腰。 
两具修长的身体相拥着,是那么的合拍。 
“累了,就睡吧。”他摸着我那昏昏欲睡的脑袋,“你今天也累坏了。” 
抢我台词,我瞪了他一眼,突然想到:“啊,你后面还没请洗。” 
“你还爬得起来?”他怀疑地看着我,抚着我的腰,“你连腰都直不起来了……” 
“要你管。”一个枕头飞了过去,砸打到他的脸上。 
“我只是担心你。”他倒是一脸无辜。 
“你还是担心一下你自己吧。”我咬牙切齿,“明天疼死你。” 
但爬不起来就是爬不起来,试了几次,我只得嘟着嘴,“你去打水来,我帮你清洗清洗。” 
他眨了眨眼睛,“我也想呀。” 
“那你还不快去。”我推着他。 
“但我的腰也直不起来了。”他露出苦笑,“你以为在昨晚在你那么热情地招待下,我会一点事也没有?” 
“秦子溪,你混蛋。”我的脸又发热起来,抓起身边的被子就往他头上盖。 
他顺势一拉,两个人都裹到被子里。 
“睡吧,明天的事明天再说吧。”子溪拥着我,两个人进入甜蜜的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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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上三竿,我才悠悠转醒,睁眼一看,旁边的人睡得正熟,我不忍吵醒他,想扳开环在我腰上那只手,可那只手倒像生了根似的,死都扳不开。 
我纳闷了一下,转头回去,子溪睁着双眼,得意地对着我笑,“早安。” 
子溪的脸在阳光中更显妩媚,我看得心跳漏了一拍,走了一会儿的神,才回过神来,懊恼地想,怎么台词都被他抢光了。 
“早安。”他吻了上来,“腰还疼不疼?” 
“好多了……”我懊恼地抱着头,动作、台词竟然全让他抢光了,我的面子呀,55555~~~~~~ 
“静,你真可爱。”他宠溺地拍了拍我了头,“特别是在你吃瘪的时候。” 
好家伙,真是会学以致用,将我说过的话,所做过的动作全用回到我身上了,不错不错,但我看过的耽美书籍比你吃过的盐还多,想跟我斗,还早了那么一点点。 
我眯了双眼,微微一笑,用手拂起他的青丝,绕到耳后,露出小巧精致的耳垂,慢慢地将脸靠了过去,在他耳边轻轻地呵气,缓缓从嘴里吐出,“子溪,我昨晚那么热情,没伤着你吧?” 
“没。”他被我扳回一城,把脸一偏,满脸懊恼。 
子溪呀子溪,你还是有、待、学、习。 
我笑了笑,舒了舒筋骨,下床打了盆清水,轻轻地帮他将身体擦拭干净,帮他换上衣裳。 

刚帮子溪换完衣裳,就有人来敲门,还没等说请进,门已经打开了,傅仁心就站在外面。好端端地,突然出现一个已经失踪大半个月的人,倒让我愣了一下。 
傅仁心走了进来,慢慢地环视了整个屋子,屋里昨夜被我们一折腾,显得十分凌乱,明眼人都看得出发生过什么事,子溪羞红了双颊,他倒是一脸平静,一幅习以为常的样子。 
“跟我来。”他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子溪,补充了一句,“两个一起。” 
子溪刚想着站起来,但终究受不住,又摇摇晃晃倒下了。我连忙过去扶他。 
傅仁心看了看子溪,左手从袖中伸出,一个瓶子斜斜地飞出,稳稳地落在桌子上,“拿去擦擦,自然会好许多。” 
我一手抄起瓶子,打开闻了闻,有些惊疑不定,似乎这些药膏与婉儿给我的生肌止痛膏的味道闻起来一模一样,但婉儿给我那些药膏早就在落崖的时候泡水全毁了,“擦在哪里?” 
“擦在哪里,你自己难道不知?”他脸冷冷的,看不出一丝表情,“我在门外等你们。”一转身,就出了门。 
我摸了摸鼻子,又褪了子溪的衣服,将药膏涂到后庭,“啊”的一声从子溪口中逸出。“如何?”我紧张地问。 
“凉凉爽爽的,舒服多了,好似……”他低头想了想,“……好似与你上次在溪边用的药膏是同一种。” 
我觉得甚是奇怪,心中暗想我总共只与子溪用过两次药,上一次在溪边给子溪上的药是上官婉儿给的,难是这傅老头与上官家有什么渊源不成?但想破头都想不清楚。 
这时门外已经传来敲门声,想不明白就不想了,将子溪褪去的衣服又穿了回去,扶着子溪走了出来。 

傅仁心在前面走着,我扶着子溪深一脚浅一脚跟在后面,兜兜转转,绕过条条小路,来到一个坟前,上面龙飞凤舞地刻着几个大字“吾妻上官文宇之墓”,但年代已久,字体有些模糊,看得不甚清楚,坟前绿草青青,一尘不染,甚是干净,似有人时时清扫。 
在这个山谷中似乎没有别人了,还会有谁会来清扫呢?两道怀疑的目光立即飘向默立着的傅仁心。 
怪不得他眉宇之间总是显得这么寂寞,我心中默默地想,我倒是应该对他态度好一些的。 
“跪下。”随着他的一声大喝,我立刻推翻了先前对他的看法,此人果然还真是个变态。 
我就偏偏不跪,你能将我怎么样,我怒瞪着他,不过,他再凶一点我肯定会跪的~~~(作者:……) 
他冷笑一声,一记指风袭来,只听到身边传来一声闷喝,子溪已经跪坐在地上,用手努力的撑着地面,一脸倔强的样子。 
我心一痛:“我跪了,你别再惹他。” 
“男儿膝下有黄金,跪不得。”子溪朝着我喊。 
子溪呀子溪,难道我还能眼睁睁看你受辱,你会心痛,我难道不会?我一咬牙,就跪了下去。 

“他是你什么人?值得你这么对他?”傅仁心一脸淡漠。 
“他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你倒与我说说他是我的什么人?”如果我的眼睛能喷出火来,早就在他身上烧出几个大洞。 
傅仁心偏着头想了想,“竟然如此,那你也一起过来跪吧。”双手一抓,就像老鹰捉小鸡,拎着子溪走了过来。 自t3tg由3rf自l8i在 
“我都跪了,你怎么不放他”我连忙喊道。 
“我可曾答应过什么?”傅仁心挑了挑眉。 
我一时无语,他的确没答应过什么,一切只不过是我一个人在自说自的。 

“不过,你还是安静点好。”他伸出一只手指,点了我周身大穴,然后转向子溪。 
“子溪小儿,老夫倒有一件事倒要问问你,如果你们两个只有一个能出谷,你会怎么做?” 
“相依相守,永忘尘世。” 
“如果他一个人抛下你走了呢?”傅仁心指了指我。 
“那我就追上去。”子溪望了望我,“我怎么舍得再他一个人孤零零的在外面飘荡。” 
“你们倒真是情深意重。不如就在这儿拜了天地再出去吧。” 
子溪一惊,“此刻既无媒人,又无长辈,于理不合。” 
“拙儿,你们做了这等事,难道合情合理吗?” 
子溪垂下头,“子溪自知于理不合,但情根早种,要放手早已万万不能。子溪孤儿一个,无牵无挂,但也希望能得到长辈的祝福。” 
“痴儿,世上又有几人能理解得了这种感情,不如我为媒人,坟中这人为长辈,替你们办了可好?” 
“子溪还是希望能得到静的家人的祝福。” 
傅仁心沉吟了一下,“其实坟中这人也算作是静的长辈,相信他一定乐见其成。” 
见鬼,我姓肖,怎么会无端端地多出一个姓上官的长辈。傅仁心这个人说的话真是混淆黑白,是非颠倒。但哑穴被封,讲不出一句话来,只能无端端得着急。 
子溪自然也是不信,满面怀疑之色。 
傅仁心也不争辩,只是淡淡一笑,又凌空点了子溪的穴位,拉着我们拜起天地来。 

拉着我们拜完天地后,傅仁心一边抚摸着坟墓,一边自言自语,“文宇,你见到了吗?与我在一起时,你总念念不忘上官家,今天你的后人来了,你应当很高兴才对。” 
傅仁心自言自语了一段时间,然后用手指在墓碑上加上几个大字,“傅仁心之墓”停了一会了,又刷刷写了起来“平生难遇一件可喜可叹之事,仅遗几件憾事,无以笑对苍天,无脸再见故人,傅仁心于庚庆年冬绝笔。”接着,又将那年代久远的八个大字在重新细细描绘一遍。 
作完了这一切,傅仁心走到子溪面前,拍开子溪的穴道,“你叫子溪吧,你的内力已经全部散去了。你可想再重新拥有一身毫武艺?” 
“傅前辈就别拿晚辈开玩笑了,子溪自己的事还知道一些,自知有些事是不能痴心妄想的。” 
“你认为是痴心妄想,我就偏偏要妙手回春,要不是看在你已经是上官家的人的份上,我才懒得管你。” 
“上官家的人?前辈你再说什……”还没等子溪说完,一颗火红的果子就进了子溪的嘴巴里,吞了下去。 
“前辈……”子溪话还没说完,又跌坐在地上,抱着双臂,瑟瑟发抖。 
“抱元守一,凝气归神。”傅仁心将双手放在子溪背上,喝道,“将我所有导入的内力都归入丹田。” 
只见他们之间竟有轻烟飞起(绝对是作者在放烟雾弹作效果~~~表怀疑),然后傅仁心一头乌黑的头发竟慢慢地变得发白,我目瞪口呆的看着这一切的变化。 
不多时,一切都结束了,子溪从地下一跃而起,向已经白发苍苍的傅仁心拱了拱手,“多谢前辈成全,将内力全部渡给我。” 
“不必多礼,我时间不多,你将静带过来,我有几句话要说。”傅仁心疲倦地摆了摆手。 
子溪走了过来,解开我的穴道,但我跪得太久,双腿麻木,站不起来,只得让子溪抱了过去。 
“静,上官画婉可好?” 
这个名字怎么听起来这么耳熟呢,我想了想,终于记起来,上官婉儿曾给我说过,她的曾祖母的闺名就叫画婉,“难道你说的是现在掌管冲霄楼上下事务的八十多岁的上官老奶奶。她现在健朗得很。” 
“哈哈,不错不错,我终于比她早死。”他仰天长笑,笑完看了看满脸疑惑的我们,露出一个讽刺的微笑,“我还真想不到倒是上官家的人成全了我的愿望。” 
“前辈可是七十年前称雄武林的圣手毒心傅老前辈。”子溪向他鞠了个躬。 
“什么圣手毒心,说到底不过别人说我医术很好却又有一副毒辣的心肠。”傅仁心眯着眼睛,陷入回忆中,“当年年少轻狂,做事猖狂,的确不知好歹,结果惹来整个武林的震怒,但还奈我不何。” 
“前辈的逍遥步法的确是整个武林难得一见的。” 
“但见了他终究逃不过他的剑法,竟被他逼到这崖上,当时我思量自己终究难免一死,死也要拉一个陪葬的。何况上官家的剑法并无剑谱,从来都是以口代代相传,那时他的妻子画婉还在怀孕,想想有一个绝世无双的活剑谱陪葬也不错,结果使诈让两个人都跌了下来。谁知底下竟然有个水塘,我们两个都没死,倒真是福大命大。” 
“怪不得上官家的人不会一点武功,整个冲霄搂退出武林,改成经营情报、机关及药品。”子溪恍然大悟。 
“虽没死,但也去了半条命,文宇本来武艺比我高,但我本身就是个大夫,即使他也学过一点医,但毕竟只做防身之用,结果身体终究还是没有完全调养好,从此两人恰好打平。伤好后,这谷中虽繁花似锦,但终究不如外面的花花世界,我无聊至极,又见他在这儿建了个房子,只得天天来这里找他比剑,直打得天昏地暗,累到无力在想其他事情,一回去就趴在床上睡着了。” 
“可这儿并没有什么房子呀?”我很是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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