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砰的一声,我的头被打了一下,月红着脸说:“谁叫你往那方面想?”
“难道不是?”我一脸无辜看着他,“我以为你在邀请我。”
“呵呵。”月一脸尴尬的看着我。 自 由 自 在
“那我只好用写的啦。”我一脸严肃地对他说,“很好玩,千万不要错过……”
正当我想滔滔不绝介绍OOXX的好处时,月作了个噤声的动作。接着用手指点了点茶水,在桌上写了起来,“回来了。”
“听听。”
月不断用手指在桌子上写着。
“不知去哪了……”子溪还是惦记我的,心里有些安慰。
“肯定在哪儿看到美女就赖在那儿不走了。”毁谤我,肖晓,你死了。
接下来是一阵长长的沉默。
“也好,这件事危险……”
“你不应该带上他的……”
又是一阵长长的沉默。
“慕容伶似乎失踪了……”
“唯一一个慕容家的人都……”
“线索断了……”
“是否离开……”
“明天就走。”
“我们两个?”
“嗯。”
一阵长长的沉默后。
“今天晚餐的时候有些诡异……”
“那个小厮……”
“被他盯着我竟然有些发毛,就像被二哥盯着一样。”
“……总之那个吴月很不简单,看来功力不在我们之下”
“总之要小心……”
接下来就再没任何声音。
“怎样?”
我低着头想了想,情况好像脱离我的掌握,原来我不是被子溪抛弃,心安了许多。“呵呵,当然是睡觉了。”
一觉醒来,发现我整个人躺在地上,正当我奇怪时,月醒了。
“是我把你丢下去的。”月打着呵欠。
“……” 自 由 自 在
“你在睡觉时动手动脚。”他控诉我的罪行,“还摸到不该摸不该摸的地方,还打叫‘子溪,我还要……’。”
“……”我的脸全黑了,我到底梦见了什么?
一早离开了南宫家,似乎没闹开场月挺不高兴,但被连拉带扯,总算离开了,真不明白,难道他要被人踢出来才高兴吗?
“他俩全走了,你要到哪儿找。”
我瞪了他一眼,从怀中拿出一块血红色的令牌。
“啊,这不是冲霄楼的血玉令,见令牌如见楼主,你怎么拿到的?有了这个就算他们上天入地,都可以找到。”
几日后,我们就来到京城。
“呃,你确定是这儿。”
“我也不知道。”望着眼前金碧辉煌的皇宫,我也不是很肯定地说。
“怎么办?”
“守株待兔。”
15
守株待兔其实是很有效的一种方法,望着远处走来的那只可爱的兔子,我不禁高兴得手舞足蹈起来。
“若兰。”我冲过去了,将他抱了个满怀。
“……你是谁?”
被一把推开后,我才明白我的容貌和声音已经改变了。
我一把撕掉脸上的面具。
“静。”若兰很惊奇,“你怎么在这儿,晓和子溪呢?”
“若兰。”眼泪迅速在眼眶中聚集,“他们不要我了。” 抱着若兰,我不顾形象的大哭。
“呃,我带你去找他们。”若兰被我弄得手足无措,只得出声相哄。
我顿时大喜,转头找月。
他跑去哪了?
“静~~~~~~~~~~~~”远处传来的声音让我恶寒。转头一看,一个身穿淡红衫子的少女向我跑过来。
这是谁呀?正当我疑惑时。
她已经跑到面前:“静哥哥。”
冷汗!!!!!!!!不认识。难道我这么出名,连路人甲都认识我?不过,为什么是‘靖’哥哥!!!!!!!
正当我自鸣得意时,突然看到她腰间挂着那块半块玉佩……
“若兰哥。”她很亲热地拉起我的手,“我叫月无,是静的朋友。”
月无?吴月?果真是你。我的脸又黑了大半。
若兰上下打量了一下,笑了笑,“怕不只是朋友吧,静都将祖传的玉佩给你了。晓说过这块玉佩给他未来的妻子的。”
玉佩?那见鬼的玉佩还有这么重要的意义,我只知道它中间可以分开,就随手拿来用了……
“若兰哥真聪明,一下就猜到月儿和静哥哥的关系。”月笑得很甜。
天啊,我的清白全让你毁了。我狠狠地瞪了月一眼,意示他收声。
“若兰,你怎么会在这里?”不行,那个话题有些危险,得赶快转移话题,再这样说下去恐怕会谈论到我什么时候娶老婆了。
若兰的脸一下子红了起来,小小声地:“出了一点点小状况……”
啧啧,美人脸红就是不一样,我看得呆了,恨不得上去上去咬上几口。也不知道自己再说什么:“谁敢如此欺负你?我帮你扁他……难道你帮我逃走,大哥为难你……”
美人的脸更红了,脑袋往下垂,都几乎垂到胸前,“不关……寒……肖大哥的事……”
我愣了一下,当然不关大哥的事,但为什么美人这么吞吞吐吐呢?而且,我还听到大哥的名字,难道是我出现幻觉了?还是……
确定一下,我悄悄地靠过去往他的衣服里望,咦,竟然没有吻痕,难道是大哥在下面?恶寒,我摇了摇头,那个星目剑眉,双目炯炯有神,个头比若兰高半个头的冰块大哥……啊怎么可能在下面‘嗯……啊……’,黑线。吻痕一定是褪了,我自我安慰。
“是我……呃……对不起他……”美人又小声冒出一句,完全破坏了我的美梦。
咔喀咔,我几乎听到我的关节在响,“若兰,其实弱攻强受我也可以接受,呃,我是说,不管做什么,我都支持你,你就放心的上吧……”
月在一旁很奇怪的看着我,不知道我在讲什么,其实我自个都不知道在讲什么。我摸了摸鼻子,很尴尬的笑了笑,“若兰,我们还是去找子溪吧。”
吐血,连自己都不知道写什么了。
16
跟着若兰穿过皇宫长长的走廊, 我和月来到宫中的一座府第。上面大大的三个字“广泓殿”。
我们推开门,绕过回廊,到了书房。
“谁?”子溪拔出了剑,看到我们三人,愣了一下,“兰,你怎么回来了?”
“出了点状况。”若兰疲倦地点了点头,“我的行踪被三弟发现了。”
“没出什么事吧。”晓紧张地说。
“我是没什么,只是肖家……”若兰停了一下,“我的行踪被发现时我正在肖家……”
我和晓立刻紧张起来,异口同声地问:“怎么了……”
“也没什么……现在肖家有点乱……”若兰脸浮上一成红晕,“但没什么大问题……”
“大哥没事吧?他可不会武功。”肖晓很紧张地问。
“呃……”若兰很是尴尬,低下头来,脸一阵红一阵白。
“难道……”晓的眼睛迅速堆满泪水。
若兰一下子跳了起来,“不是你想得那样,寒没事,只不过那时我中了缠绵悱恻……”
“缠绵悱恻,那不是春药么?”晓一下子跳了起来,“你刚才唤了大哥的名字,你什么时候跟大哥怎么熟了……难道……”晓说这句话是有些颤抖。
“晓,只是个意外。”子溪安慰着晓,眼睛却看向我。
子溪,你难道是在对我说我们也是个意外,那天那时那刻,你就认为是老天爷开的一场玩笑?我怎么可以允许,你在挑动我的心后一句意外就了事。
看到我的脸色沉了下来,月开了口:“若兰哥,子溪哥说得对,这只是个意外。别想得太多。”他不经意地拿着腰间的玉佩玩耍。
“你是谁?”子溪盯着月一字一句地问。
我愣了一下,怎么空气变的凉飕飕的,气氛变得有点奇怪。
月用手指环绕玉佩上的金线,低着头害羞地说:“我和月很好很好的朋友。”
晓开始对着我冷笑起来:“连家传的玉佩都给人了,真是很好的朋友呀。”晓一转头,对着月又冷笑起来,“姑娘也真是好手段,但我二哥花心成性,姑娘凭这张脸还真的是抓不住他。”
月的脸色倒是没变:“晓哥哥这句话就有点奇了,我和静哥哥你情我愿,有碍着别人了?难道晓哥哥你孤单一个,就看不得别人称双成对?。”说完很亲热地拉着我的手臂。
好痛,这死猪竟然狠狠地捏了我一下,我的手臂呀,估计全淤青了。月这家伙,跟晓杠上了还拖我下水。嘿嘿嘿,我只得傻笑起来,装作一幅伉俪情深的模样来。
“晓,别乱说话,月姑娘是静的好朋友,当然是我们的好朋友。”若兰斥责到。
这时,子溪说话了:“但这种情况下,我们还是应该弄清楚的,若兰,毕竟我们的处境很危险。”
我愣了一下,子溪原来不是这么固执的人呀。“月不是坏人。”我还想打个圆场。
“那肖二公子,你可知她是何人?住在哪里?家里有什么人?”子溪显得咄咄逼人。
“够了,秦子溪,我又何曾问过你你是何人?住在哪里?家里有什么人?”我的脸气得发白,“别欺人太甚。”
子溪呀子溪,你看我不顺眼就罢了,何必将气撒在我朋友身上。
我拉起月就走,“秦子溪,咱们连朋友都做不成了。”
我一口气拉着月走出皇宫,真奇怪,那时就那么想进去,现在就那么想出来。
17
拉着月在街上狂奔了几圈,天也快黑了,于是找了一家客栈住了下来。
从浴桶里出来,我一边穿着衣服,一边在心中暗骂大骂了几千几万遍子溪。通常骂人的时候,被骂的人都会在在房边。这句绝对是一条真理,我一直都坚信着,现在就更确信了。因为这时窗户被打开了,子溪从外面跳了进来。
看到我衣着不整地站在那儿,子溪顿时红了脸,就想往外跳。嘿嘿,我怎么会让他逃开。我一扑,就扑到他身上。结果,由于惯性的作用,我们冲出窗外,掉了下去。
妈呀,失重力是很恐怖的(作者:小孩子千万别乱试验)。子溪用手一揽住我的腰,轻轻一扭,就到了地上。
“别怕”他搂着我,细声安慰。
“呜呜,我好怕。”我乐得直往他怀里钻,心中暗暗盘算,什么时候再让子溪跳一次,真的比坐过山车还爽。
子溪叹了口气,手轻轻抚上我的背,低声地说:“还疼吗?”
我心一暖,总算这人还有点良心,虽然问得有点晚了,但至少还摆在心里:“早就不痛了。”
“真对不起。”子溪见我不再板着脸,忙低头道歉,“刚才不知为什么,我的心很乱,自己都不知道在说什么……”
“那现在呢……”我用一只手指轻轻地挑起他的脸。
“更乱了……”他老老实实地答道,“在看到你后……”
他羞红了脸的样子很可爱,惹得我笑起来,所有的不快都跑光掉。
子溪不说话了,只是慢慢地疏理我凌乱的衣服。刚才真怕子溪就此跑掉,不顾一切地跳了过去,原本没穿好的衣服就更显凌乱。
一股莫名的气氛在我们之间蔓延着,我的心跳得很快,全身的感觉都集中他的手慢慢顺着我的衣服往下。他的眼睛变得异常的幽暗。
在我还没认识到自己在做什么的时候,我的舌头已经敲开了他的牙齿,来了个火辣辣的法国式热吻。
子溪被我吻得虚弱无力,只得斜靠在树干上,“别……”
上帝既然不允许第二次错误的发生,当然也不会允许第三次错误的发生。(作者:各位姐妹,大家上呀,我们要把上帝变成gay,那么就不会有妨碍h的因素发生。这绝对不是作者在偷懒^^)树上突然掉下一个人,其实他掉到哪里都没关系,可他就偏偏掉到我的身上。
一声巨响过后,我就被压到下面,当然被压到姿势不是很好看,也很影响我光辉的形象,但罪魁祸首还赖在我身上乱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