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苦。
当痛苦聚集到极点成了痛不欲生的时候,痛不欲生就是那些选择自杀的学生的真实写照。
阿飞的作文没有收过30块钱的,这说明他的作文在中学老师们的眼中是得不到A的。
阿飞很无奈,说:“这年头的中学生怎么都不老实呢,得了A了非得跟你说B或者C,还不就是为了少给那10块钱。哥哥又不在乎那10块钱,但是他们这样不是打击人家自信心吗?幸亏啊,哥哥还是知道自己的水平,不然他们都得C还会抢着要我写吗?!”
我觉得阿飞的作文也就能拿个C,至于人家中学生为什么还抢着要,也许是因为帮人家写作文的只此一家吧。也不能排除另一种可能,人家中学生根本不在乎什么ABC的,只要有那几百个汉字,读着还通顺就行。
想到这里,我脑中浮现的是两个字,罪过罪过。
69
陈晨怕我出意外,所以这几天都过来跟我睡,做我的监护人。我更愿意相信是陈晨借监护之名,做的却是要我陪睡的勾当。
这期间正经历阿飞发火、无奈、无所谓和难过的几天,所以我们一切都是小心翼翼的做着自己的事情。
毕竟是一个女人躺着自己的身边,而且还是自己的女人,没有通奸,猥亵之类的后顾之忧,好几次我都差点没把持住。
对陈晨说来也是这样,但是我们还是坚持了下来,这归功于我跟陈晨的一次谈话。
我侧躺在床上,着看着躺在旁边的陈晨说:“阿飞状态不好。”
陈晨恩了一下。
我说:“所以我们做事情的时候最好声音小一点。”
陈晨说:“恩,如果我难过的时候,一点小声音都会让我更烦躁。”
我说:“是暴躁。”
陈晨说:“恩——差不多,就那样子。”
我说:“所以我们现在还不能做。”
陈晨扭过头看着我,问:“为什么,why?”
我说:“因为女人在*的时候会发出声音,*,知道吗。”
陈晨说:“你怎么知道,我才不会发出声音呢。”
我高深莫测的一笑,说:“你还不明白,女人做的时候都会叫,所以我们不能做。尤其在阿飞发生分手这种感情问题的时候。”
陈晨抿着嘴说:“你怕被他听见?”
我点点头,说:“这跟伤口上撒盐没什么两样,所以我们不能做。”
因此我的处男之身得以保留,但是几天后阿飞的处男之身却没有保住。
70
网上看到了这么一件事情:导师向自己的研究生提出了性要求,而且很无耻的表示,不答应就毕不了业。研究生同意了,可是导师好像没有遵守诺言。研究生不干了,我都让你干了,你正事倒不干了?
导师严重的破坏了潜规则,所以研究生决定不潜了。于是这件事情被公诸于世——研究生以暴光自己身体的方式曝光整件事情。
我觉得法律有必要规定一下,教师犯法,罪加一等。因为教师已经享受了这个职业的光荣,也应该承担起这个职业的责任。再说,一个教师的品质低劣,这相当于流毒,如果他的学生效仿老师,结果对社会造成很大伤害,不能否认老师有间接的责任。
我想起老师从小教我们的道德品质,觉得很好笑。这个社会怎么能够这样,教师做出禽兽之事,警察不抓小偷,大学生不上学,这跟我们小时候受到的教育根本是两个世界!
莫非我们长大了,我想了想,自己都不是童子之身了,看来真的是长大了。再以童子的思想去思考社会的复杂,这就太幼稚了。我们都得理解,教育的很大一部分是欺骗。
71
这天下午我像往常一样去学校例行上课,发现学校路上的同学们都春光满面,笑逐颜开。我四处看看,果然,真正的春天已经来了,小草又一次开始萌发,枯枝上长出了翠绿的嫩芽。这真是一个生机勃勃的季节啊,我感叹了一下。
因为春天,我年轻的高数老师怀孕了——这句话我得改下,不然人家还以为是那个*天的男人把我老师怎么滴了。我年轻的高数老师怀孕了,在这个孕育生命的春天。
但是她自己又好像不知道,在课堂上一直拍胸口,估计是怀孕后恶心呕吐的原因。没一会老师就要出去呕吐一下,然后回来忙说不好意思。
班上一女同学心直口快的说:“老师,你是怀孕了。”
教室里顿时安静了下来,大家都停下手上的工作,玩手机的看杂志的太过投入,都不知道怎么回事,纷纷问旁边的人怎么回事怎么回事。旁边的人解释完了,大家齐刷刷的看着那女同学,再接着就是一阵又一阵的爆笑。
此刻大家想的应该是一样的,看来此女在高中就为一个混混流过产的流言不虚啊。
女同学红着脸说:“你们干嘛都看着我啊。”
大伙好不容易克制住不笑,想起来怀孕的是老师,不是她,又转过去看着老师。
老师脸一下红了,又是第一次怀孕,所以显得手足无措,不知道怎么办好。老师无脑的问女同学:“那怎么办?”
女同学说:“没事的,慢慢习惯那种恶心想吐的感觉就好了。”
同学们的目光又一次齐刷刷的看向女同学。这次大家应该都在怀疑她在高中时代就为一个混混生过孩子。
我是这么想的。
我是一个普通人,所以这是一个普通人的想法。我们班上估计除了这个女同学,其他也都是普通人,所以其他人也应该这么想的。
这个推论很完美,我笑的很诡异。
老师突然宣布下课,然后再三叮嘱我们出去的时候不要大声说话,会影响别人上课。
同学们一致发出了人类极限轻的哦,都是发自内心的哦,所以只有用心才能听的见,用耳朵都不行。
老师拿着课本匆匆离去。
同学们欢呼雀跃,男同学继续讨论上课前未谈论完的游戏问题,女同学讨论那种化妆品适合自己的皮肤并推荐给别人。我既不能进入游戏问题的讨论,也不愿意涂抹一些化学药品在自己身上,所以我只能默不作声,化作人流中的一员,被后面的同学挤出教室。
刚才是在教室里,到了具有回音功能的走廊上,同学们的动静就开始产生它该有的效果了。
我看见对面教室正在上课的老师们纷纷出来把门关上。我们正好经过的那个教室出来一个中年老师,冲我们说:“声音轻点,不要影响别人,你们老师怎么教你的。”
同学们集体无视该老师,谁的声音也没轻点,好像被老师干扰了一下,于是重申自己的观点,为了不受干扰,声音越发大了。于是我就在旁边轻轻的嘀咕:“我们老师说出去的时候要大声说话,不会影响别人上课。”
当然,我说话的声音他是绝不可能听得见的,除非他耳朵正常且带着助听器,周围声音在进入他耳朵之前都被放大。真是这样又无异于找死,我身后的同学发出的噪音能直接把他的耳膜震破,那个时候助听器就能发挥作用了。
然后他可以写一篇论文,叫《未雨绸缪的若干问题研究——耳朵正常也可以带助听器》,然后找家相识的杂志出版。
如此一来,名利双收。
后来通过我们班长知道,原来这老师在学校也是身兼要职,现在这些学生这么不把他当回事,老师的脸刷一下黑了下来。
老师厉声说:“你嘀咕什么呢?”
同学们停下来面面相觑,大伙一副不解的样子,嘀咕好像不太可能吧,大伙聊的都挺欢。
不会说我吧,我环顾左右,密密麻麻的很多人。
老师说:“别看别人,就是你。”
老师这次指着我说。同学们发现没自己什么事就走了,还不忘给我一个安慰的眼神。
我一脸无辜的看着老师,因为我本来就很无辜。
老师问:“你嘀咕什么呢?”
我说:“没什么啊,什么意思啊?”
老师说:“你一个人在那里嘀嘀咕咕的,你说你什么意思。”
这个老师让我想起了NBA的一个名哨克劳福德,那个邓肯对他微笑就被吹技术犯规的帅哥。
我说:“我没什么意思啊。”
教室里还有两个磨蹭的女同学这会出来,偷笑着跑走了。教室里面的同学不断发出“e no”,“哦也”等各种各样的怪异叫声。
老师这下火大了,叫嚣着:“这件事我会严肃处理,你等着背处分吧。”
砰,老师进教室后关门的力道十足。
在学校里走着,想起刚才的事情,总觉得不可思议。我还糊里糊涂的,准备问清楚为什么给我处分,老师就已经关上门,毁人不倦去了。
一只黑猫蹲在路边机警的看着我。
我瞥了它一眼,然后突然甩出手,虽然距离很远,但是黑猫还是被我吓一大跳,伴随着‘喵喵’声蹿走了。
我狠狠的骂道:“畜生,叫什么叫。” 电子书 分享网站
72
陈晨下午四节课,所以我只能先回去。心里本来很不爽,但是在想到一件事后又突然变得很爽:就算那老师真的要处分,他也不知道该在处分决定书上写什么名字。
他根本不可能知道我是谁。
所以我得赶快回去,打两盘游戏给自己压压惊。
还在屋外我就听到隔壁传来似曾相识的呻吟,我摇摇头,心想这里的居住环境真够差的。
插进钥匙,转动一下,房门应声而开。呻吟声顿时变的清晰,是从阿飞的房间里传出来的。
八成是阿飞在看黄片,然后自己搞自己。
我开了电脑又去尿尿,等会阿飞完事了叫阿飞跟我一起玩,我又去开了阿飞的电脑。
我脑子里闪电般的蹦出来一个问题,电脑在这里,他拿什么看黄片?
难道是范美美情绪反复,到底还是觉得阿飞好,又突然跑了回来。两个人‘执手相看泪眼,竟无语凝噎’,没办法,情到浓处该怎么办就怎么办了吧。
又或者是阿飞寂寞难耐,联系上了上次肯德基见面的那个恐龙。恐龙知道了真相,就想乘虚而入,加上恐龙暴饮暴食的习性,肯定不会放过阿飞。于是对阿飞勾之引之,诱之导之,让阿飞失了身。
如果真是恐龙,那我对阿飞就太失望了。面对恐龙我们就应该有贞女的气节,以死相逼,宁可跳楼,不可失节。
跳楼最多就是个死,失身于恐龙,那简直是生不如死。
我相信广大男同胞们都会做出正确的选择,但是阿飞有可能例外。所以我还是有点担心。
无论是谁,现在我都该回自己的房间,然后装睡。也许阿飞根本不想让别人知道他的事情,尤其是隐私的事情。也许我能帮他最大的忙就是什么都不要问。
过分的关心也可能是一种伤害。
我回到房间,把房门虚掩。等到呻吟停止的时候,我在门缝里偷窥,企图证实从阿飞房间里面出来的女人是范美美还是恐龙。
许久,阿飞房间里断断续续传来一些琐碎的声音。
门终于开了。
我看到那女人的第一个想法是,这个女人如果出去卖,一定能卖个好价钱。
阿飞送女人到门口,然后来我房间。
阿飞无奈的笑着说:“你都看见了?”
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