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犹豫什么?
我急忙跳过去的时候,感到了脚踝上有一个小的电击之感。
我急着赶路。不顾危险。
走了一截,有个同伴。这个和我一样恐惧的同伴。
我知道他也很害怕,不过他也勇敢地前行着。
我们努力前行,进入的这个村子里蛇可真多。每个角落都潜伏着让我们吓一跳的家伙,而且说不定什么时候,它高兴了,就跳出来,摆个恐怖的POSE。
我也顾不得这些,你看,一个到家的女子竟然捉了一只,开心在敲她家的门扉呢。
蛇在她手中摆动,仿佛是一条丝巾随风舞动。
我在往前走。
咦,这不是光饶的妻子和他的母亲吗?这是光饶家吗?不是和我父亲有隔阂吗?光饶和父亲的旧日情谊竟在小村子里的争权夺利中毁了。
我是和母亲一起来的吗?因为突然间我母亲上去和那婆媳搭话。
她们要留我们聊天、吃饭。
踌躇间,父亲来了。那个叫做“父亲”的人而已。
告我说,有来过,在村子的家附近。
我央告父亲我要骑摩托回去,父亲再三推阻。
我将骑着摩托去干什么?我也不知道。我望着父亲,这个陌生的家伙。我不知道我受了他什么恩惠,总之他为什么没有将所有的爱给我,他骑在自私的摩托上,而我没有,我好象刚从外地赶来。
我就在这一时刻,发现我是躺在床上的,所有的一切是在床上的旅行罢了。但那些离奇使我看到了我大学的童话,连同家里父母和他的朋友的纠葛。我是以一种阅读比喻并揣摩的态度来讲述这个故事的。它是在大学结束后的一个注脚。像索尔&;#8226;贝娄所说的注脚,只是短了一些。
我和西光君从未发生什么。我和桐菲君也从未有过什么。一切像《飘》一样,随风而逝。这就是爱情。大学里的苏泉的爱情经历。
我和“父亲”没有任何关系。我和“母亲”也没有任何关系。一切象《变形记》一样,我变成了甲虫,不要关怀,即使我什么也不是,也只是在世间寄生。苏泉没有爱情,却连家庭也没有了。
这就是关于大学爱情的一个离奇的故事,你看到你在哪里了吗? 电子书 分享网站
第九章 假如我对你说我多么爱你
这部分我选择了苏泉写给“张达芳”的一些东西,其实张达芳就是罗思思,在追慕罗思思的那一年多,苏泉把罗思思当作卡夫卡作品里的弗利达,所以擦出了二人友谊上的爱情火花,虽然二人并未牵手,但终归留下了美好而坚贞的回忆和许多感情丰富真挚的文字。即使后来张达芳与欧纳乐秦晋之好,苏泉仍保留了许多文字,如今在整理过程中,罗思思建议我们特别加入,作为苏泉大学喜剧重要的一幕,我们也欣然应允,算是聊作纪念吧。罗思思是因为嫁给了一个姓罗的人才改名的。思思就是思苏之意。
这第一个对话集《证明》是苏泉对二人爱情思索的成果。其中也不无调侃之味。
证 明
(2002年11月9日)
——你想拥有爱情,是吗?小伙子,我知道你非常渴望……
——我不,我没有这么说呀,我真的不呀
——你,停,你停,你根本就是非常非常渴求,别再骗自己,你骗不了别人,只能愚弄自己。
——我……
——我知道你得不到它,而且肯定试过,但后来失败了,是吧,可能有那么两次的时候,你开始厌倦了,但又抵不住那诱惑,是吧,你进退两难,不知道怎么办,是继续还是停止,这心情从未走开?是吧?
——我……
——你试着装成熟,还想表明你自己大度,想要显示气量大,但是你又不能完全掩饰你的脆弱,你的伤感已化到你身上的每一部分:做什么事情,只要有心人就能看出来。
——我……
——你不好说话了,你无以应对了,因为这些都是明摆地难言之隐,你试着沉默而不想泄露什么,好象你不表态,一切就过去了。但是这一秒过去,再也不会有这一秒,你过去,我过去,她也要过去的,别忘了她呀,你看,你一听见她,你的脸色陡变,好象忽传来自己的噩耗,是吗?你慌了,你一听到她,心脏就不能负荷了。
——我,我……
——慢着,你先听下去,我知道你很想说话,但你要耐心听我说完,正如你在爱情上要用巨大毅力应对,要时刻保持耐心一样,你所爱的人,有时并不爱你,但这并不是障碍,人与人之间,从来,永远,一直下去永永远远不会有存在爱、发现爱的时刻,但是结为同好,结婚等等的结合从人类诞生起就没有停止,大多是靠自己后天的努力,去靠近,再靠近,是的,巨大的永恒的东西可以感动一个世界,毋宁说一个人,一个人也是一个世界,但只要征服,杠杆尚可,人毋庸说,你说你也试过,但老是不开窍,但我问一句,才多久,才多久呀?不过是五个月出头,怎么能说“付出”两个字呢?你应该继续,坚持下去,五个半年,五年,五十年,才对,也不能轻言放弃,只要你是真心爱着她的,你说是吗?当然你如果在困难面前退缩,你也可以得到大欢悦,你可以摆脱了这恼人的事,也没有人骂你,也许你什么也不会失去,但唯一有点损失的是,你的毅力在实践中证明了鼠小。就这样,只是一个证明,人们干每一件事都是证明。
——我,我,我实际上也知道你所说的这些,只是有时确乎感到缘分不济。
——停,小伙子,我必须澄清一点,缘分的话根本不存在,那可是佛家的断言,有的只是传奇的牵强附会,可能只是恰巧,只是一瞬间人的造化罢了,OK?
——不说缘分也行,我说明白一点吧。我也不怕什么面子了,实际上,实际上她并不喜欢我,她,她,她……
——她怎么了呀,你说呀,大胆一点,哪怕自己伤心一刻,也别去哭泣一辈子。来慢慢给我道来。
——她曾经明确地拒绝了我,可是我,我……
——你,你怎么了呀,不敢正视自己,你还怎样去洗脸,去面对你可能辉煌的未来,为什么,难道你没有做一个深刻的决定吗?
——我却是这样的不愿决绝,以至于藕断丝连的联系着,我也感到自己没有男子汉骨气,就这样依附于爱情,成天价不去干自己的事了,我,我错了!
——不要这样说,你并没有错,但也不表明人家错了,确切地说,你们都没有错,一切事情也没有对错之分,你去爱一个人,她去爱一个人,如果你错,她也错,而实际上这样自由的思想:寻找属于自己的伴侣的活动,谁也没有错,你只是试着去爱一个人,不杀人不坑人,这种无私,正是热闹无私奉献最大博爱的一种,她没感觉到,于她倒是一种遗憾呢!
——也许是吧,我也这样想过,但是确乎听得清她说的那些话:“我不想,我不会,我还没有准备——”我能怎么说,我愣住了,我感到有人给我开了一个天大的玩笑,不是诗句,不是天气,不是毛笔,不是雨水,没有上帝,没有神鬼,我就于天上下雨的时候想起了诗句;自己已成了一支毛笔在那个让人难堪的夜晚狂草,狂草着凌乱的心情,你,你,你根本不知道我当时的心情,我的感受,我还会走路吗?我是爬都不,移动不了一点距离,总之我坚持着。。
——我真的很想给你鼓励,你的勇气是足以征服世界上任何一座高峰的。你这样的坚持让每一个人头晕目眩。
——她也说过这样的话,说什么我让她迷惑,但实际她只是一种敷衍的安慰。这句话也曾让我激动过,一时血热沸腾,但是出了一个黑夜,来到另一个天时又是冷漠不见的痛。有时候我真搞不懂她真的意思是什么。
——爱情是人最大的错觉,这个奇妙的错觉永是摸棱两可。
——我也知道,我并不是去唯一的喜欢一个人,因为天下美的事物太多了,我却永远是一个爱美的人,怎能这样笼于一棵树上。但我只把她们当作爱情意象,爱情意象,你知道吗?你明白否?这是苏泉的理论,苏泉,你知道吗?一个伟人,一个改变世界历史的大作家,伟人,知道什么含义吗?影响巨大可以震撼一个历史的大人物呀!。总之,他的爱情意象理论,我是拜读了许多遍都不知道了。书中谈到了,每个人都去爱,都真正是爱情意象,谁不在审美,美太多,只能取意象。既然人们这样愚弄我,我又怎甘心任人摆布,我本可以自由飞翔,我的不羁的灵魂也正适于这样的呀,自由人人向往,只是没人敢于一心向往,毅然决然地离开是吗?
——你是这样的步履维艰地走过了这么多日子,谁也不曾知道你良苦用心,执着地去喜欢一个人,而又从不去强求什么,只是一次次在那爆发的激情稍施压力,我知道你还是如此难得,难能可贵地为了别人,却得不到什么。令人佩服或者很令人同情,只有精神上的支持,从来送不出实际的帮助。
——你说的不错,那些空洞的表示有什么用,可怜我如今已经受了这些许的苦,还不曾有怨尤的机会呀。要是有一种痛快,如同我经过一个铁路下的地下通道,在噼里啪啦的地震声中坍塌下去,我来不及逃避,来不及想,只喊了一声,“我爱你”就于塌圮的声音中永远成了绝响的这种痛快,畅然永远地壮烈。我真想顷刻间也去忘忧忘愁,永不存在。
——小伙子,死能解决什么问题,如果真有那种能力,世上本没有人,死的少了,才会有的。爱情不得成功也不是唯一出路,失败同样是经验上的胜利,灵感上的大突发,你现在恼怒的言辞不正可以成为一篇独一无二的证明嘛!谁也不能杀死你,只有除自己才可以。
——我到底图个什么呀?我也是有血有肉的呀。我怕你们干啥呀!我也有我的事情要去做呀,我也可以成为事业上的成功者呀,我要挣那么多钱干什么呀?我只要有一个呼吸,和下一个呼吸之间创造奇迹就行啊。
——你仿佛一下子大彻大悟,但这样的激情能每分每秒都存在吗?分明你像是一个永远都在唱歌的录音机,你的时来时去的激情与冷淡交替才是一个真正的人。
——你要能学会激情中加速,冷淡里匀速,间歇里也要加油,仿佛一个完美的骑车人。可是我自己又怎可控制得了,我并不属于自己,这个环境有太多的磕磕绊绊,有许多的人和事老是为难我,本来可以这样,那些无聊的东西总要插上一脚,让我太厌恶,可实在又没有计较的理由和必要。
——也许是这样的,可是我越发感到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了,从稻田走过鱼塘,鱼塘里有种的莲藕,这浑然一体的绿,到底是稻田的稻有用好,还是莲花高洁更令人佩服,还有那藕的有用却有点污泥,怎么比较呀呢,爱情是这样的吗?
——谈到这个地步,我们同为站在大讲台下的小儒,谁也说不出平天下的大话来,谁也述不明白让人清澈见底。不但你对爱情产生了错,爱情也对你产生了误会,本来这就是相互的迷糊,真的不好说清楚。
——“啊,哈,就让她去吧,不要再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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