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样+一帘)闵瑞贤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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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样+一帘)闵瑞贤2- 第3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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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搞成什么样的混乱呢。
  
  楚濂看紫菱这样担心,十分心疼,因此希望绿萍暂时不要将自己和紫菱的事情说出去,还有一个是瞒住他和绿萍分开的消息。
  
  “楚濂,不是我不想帮你们,你已经说过了,这是一个误会,你不喜欢我,从前的种种不过是你年幼无知的虚荣心。可是这个误会已经存在了十年,现在既然已经解除了误会,你难道还要让他继续下去吗?实话告诉你,我不想,这对我来说是一场噩梦,噩梦结束了,我怎么还会继续深陷下去,自讨苦吃。“
  
  绿萍这番话本意是想说,一切真相大白,自己不想在陷入楚濂的噩梦里。但在楚濂听来,却像是在向他暗示,绿萍心里依然爱着他。这种认知让楚濂很感动,知道自己如果一直不放过绿萍,一定会让她更难过。只是,绿萍一直都是个坚强又勇敢的女孩子,面对困难一直都是坚强。可是,他的小鸭子不行,她太柔弱了,自己一定要保护她。
  
  “绿萍,我知道这对你来说很不公平,可是做人不能太自私,紫菱她是你妹妹,汪伯母又一直对她很苛刻。这种关键时刻只有你能帮她了,我答应你,只要过了紫菱考大学这一关,趁着众人心情很好,我和紫菱就会把事情的真相说出来,好不好?”
  
  紫菱在一旁急的要死,她也知道这样做会令绿萍很为难,只是,想到事情说出来后要面对的压力和两方父母的失望与责骂,她实在是没有勇气在这种高考失利的情况下,再去给自己雪上加霜。所以,她现在只能全部都听楚濂的,出了事情,她不能自己拿主意,只能将希望寄托在自己的天神身上。
  
  绿萍望向紫菱,期待她能自己出来说句话,可是,紫菱令她失望了。这种时候,紫菱只会哭泣,什么主意都拿不了。本来好好的出国旅行,回来居然搞成这样,好脾气的绿萍都忍不住想要发火。
  
  眼睛转向紫菱,绿萍心里带着一线希望对紫菱说道:“紫菱,你的意思呢。也和楚濂一样?希望我不说出来,等到你考上大学,挑个好时机再和爸爸妈妈说吗?”紫菱摇着头,嘴里却说着:“我也不想的,姐。可是,你知道妈妈的脾气,她最恨我做一些她认为无聊的事情,上学期间谈恋爱连你都要禁止,更何况是我。绿萍,姐,我没有想要你难过的。我只是……要不然这样好不好,我们还像以前一样,当做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除非爸妈问起来,否则,我们在巴黎发生的这些变故谁都不要说出来,好不好?姐!”
  
  紫菱的眼睛含着闪光的泪花,楚楚可怜的向绿萍乞求着她认为并不算太难的事情。两人说了良久的好话,楚濂为了紫菱简直要把绿萍升级为牺牲自己拯救世人的圣母玛利亚,绿萍只好将办法折中,说道:“我答应回去不会主动说起这件事,但是如果有人问起来,我一定要解释清楚和楚濂之间的关系,至于你们,我会守口如瓶。紫菱,我能帮你做到的只有这样了。”
  
                          
作者有话要说:第二更,第三更十分钟之后,记得留言哦



  金丝草再现

  自从俊熙说过智厚爷爷的事情,瑞贤一直都想着去看看他。智厚并不知道他爷爷的事情,瑞贤也曾想过要说,但终是没有开口。时间过了这么久,瑞贤想着,祖孙俩的这个结也该到了解开的时候了。
  
  瑞贤找个了空闲的时间,要求智厚带着自己出去走走,不用做自己的车,也不要智厚骑摩托带着自己,两人向其他的情侣一样,手牵着手等站牌,搭公车。路上人来人往,好在天气不坏,没有毒辣的日头,也没有阴沉的天空。
  
  智厚看瑞贤一脸惬意的样子,笑道:“今天怎么有空让我陪你,还没有带小柯这个小萝卜头外加……电灯泡!”瑞贤不轻不重的敲了敲智厚的额头,说道:“小柯要是知道你在背后这样说他,看你以后还怎么在他面前骗他。”
  
  智厚耍赖:“我什么时候骗过他,瑞贤,咱们要去哪儿呢?”瑞贤说道:“暂时是秘密,等会儿再告诉你,公车来了,你拿硬币了没?”智厚伸手掏了掏口袋,除了手机和一些别的东西,一块硬币都没有。智厚只好无奈的摊手,露出无辜的表情。瑞贤耸了耸肩,无奈道:“我就知道你是出手大方的习惯了,好在我有先见之明,看,我带了,上去吧!”
  
  这边车子停下来开了门,两人一先一后的上了车,车子里人不多,两人挑了后面没有人的地方坐下,看窗外的风景。智厚接着刚才两人的话题,对瑞贤说道:“我不是出手大方的习惯了,而是因为有你在,所以我才放心什么都没有准备跟着你走。”
  
  “不怕我把你卖了?”
  
  “怕的话,我就不会追着你不放了,等再过一年,我和俊表他们考上神话的大学,到时候你就知道什么叫烦躁。”
  
  “我为什么会烦躁?”
  
  “当然是因为我啊!男朋友整天跟在身边,你不会烦吗?哎,不过烦也没办法。我是,既已出售,概不退货!”智厚的笑容无辜极了。
  
  两人笑闹着,空气也变得欢快了许多。
  
  公车到站,两人下了车。这里四面很清静,人流也不如他们住的地方多,有一种让人很舒心的感觉。智厚正想迈步,却被瑞贤一把扯住,回头疑问地看着她:“怎么啦?”
  
  瑞贤犹豫了一会儿,才说道:“智厚,你爷爷他,住在这里。”
  
  瑞贤将话说完,仔细观察智厚有什么反应。可惜,她失望了,智厚最莫测的时候,就是他面无表情的时候。瑞贤不敢断定他会不会生气,只好扯紧了智厚的衣袖,紧张问道:“你生气啦,智厚?”
  
  智厚不说话,只是转回向相反的方向走去,瑞贤无法,只得紧跟着他。知道这个时候说什么都是徒劳无功,瑞贤突然后悔自己什么都没有告诉智厚,就自作主张的将他带了来。想必,这么多年没有见到爷爷,智厚心里的感觉也是复杂难说的吧。
  
  没办法,做了坏事,瑞贤平时的底气这会儿都没了,只好像个小媳妇一样紧跟在智厚身边,不知道走了有多久,智厚终于停了下来。瑞贤不知道说什么好,只好什么都不说,低了头不敢看智厚。智厚停下来后看到瑞贤这个样子,眉头不觉皱了皱。强行却不失温柔地拉过瑞贤,将她领到路边的长椅上,按住瑞贤双肩让她坐下。
  
  瑞贤有些奇怪智厚的做法,不觉开口问道:“智厚,怎么啦?你不生我气了?”不过,却被智厚面无表情的样子给冻住了,只好讪讪地闭嘴。心里不住的嘀咕,以后再也不要这样了,搞得自己像个小媳妇,她什么时候做过这么没底气的事情啊,这,这,这,实在是太太太让人难受了!
  
  瑞贤这边心里嘀咕不断,那边智厚看着瑞贤因为长久时间的走路,穿了高脚跟鞋子的双足已经有磨破的迹象,伸手轻柔地将鞋子从瑞贤脚上退下来,轻轻摩挲着暗红的地方,语气中掩不住的关心:“这里疼不疼?”
  
  瑞贤早就觉得脚不舒服了,一面责怪自己大意的同时,又怪自己出门还讲什么搭配,穿了一双让自己脚受罪的鞋子,女孩子爱美的心有时候真是要不得啊,要美就要受罪,真是至理名言!这会儿见智厚问起,瑞贤垂头丧气地点点头,声音委屈极了。
  
  “疼!”
  
  智厚埋怨道:“现在知道疼啦,刚才不是走的挺起劲的吗?”
  
  瑞贤只好认错:“是啦,都是我的错,我不应该什么都不跟你说就把你拉到这儿来,也不应该因为担心你就不声不响的跟在你身后,更不应该脚受伤后还继续跟着你,我是自作自受,脚疼也是活该!”说到最后,瑞贤的话已经带点怨愤。
  
  智厚不发一语的将瑞贤的两只脚搭在自己腿上,轻柔的做着按摩。因为居高临下,瑞贤从上面很容易看到智厚因为低垂头儿显现出来的长长地浓密的睫毛,泛着金色的亮光。栗色的短发在阳光被树叶遮住露出点点的光线照耀下更觉漂亮,瑞贤忍不住伸手触摸智厚润泽的脸颊,智厚抬眼,眼神询问地望着瑞贤。
  
  瑞贤不好意思的脸红了,结结巴巴地说道:“嗯……智厚,你皮肤……很好!”
  
  智厚嘴角可疑的抽了抽,却是什么话都没说。过了片刻,智厚才说:“他,在哪里?”
  
  瑞贤低垂的头猛地抬起来,带着些希望的欣喜,说道:“在XX路地一个小诊所,我们现在去吗?”瑞贤说着站起身来,双脚虽然很疼,却还忍得住。智厚却将瑞贤腾空揽起,想要抱着她去,瑞贤为难地扯住智厚的袖子:“我能走。”
  
  智厚不理她,自顾自得抱着瑞贤向诊所走去,瑞贤无法,将头靠在智厚胸口,抬眼看他漂亮的下巴,这样看来,智厚应该是很想念爷爷。
  
  走到目的地的时候,智厚爷爷正好从里面出来,祖孙两个像是谁都不认识谁似地,定定地站在原地看着对方,瑞贤轻声咳嗽一声,示意智厚将自己放下来。待站定,瑞贤向爷爷行了礼,说道:“爷爷,我们来看你了。”
  
  对方无声的点了点头,将两人引了进去。智厚不知道说什么,他所恨所怨的,是爷爷这么多年来从没有看过自己,他从来没有想过自己这么多年来是怎么过来的。智厚没有办法像是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样笑着上前去打招呼。这一刻,只能任由瑞贤拉着自己进去,坐在那里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三人的气氛顿时尴尬起来,瑞贤只好挑些话题说起来,意图打破两人之间的陌生感。智厚忽然说道:“瑞贤的脚受了磨损,请问……”智厚的话没有说完,智厚爷爷站起身来,从众多摆放药品的橱窗里拿出了消炎止痛的药瓶,智厚有礼的接了过去,按照智厚爷爷的吩咐涂抹在瑞贤受伤的地方。
  
  三人从始至终都找不到可以沟通的话题,最后瑞贤只好带着抱歉的神情同爷爷告别,智厚依然不放她下来。还没有走出诊所,便看到一头齐耳短发的金丝草走了进来,金丝草看到眼前的情景吃了一惊,尤其是看到智厚抱着瑞贤,眼神闪过不明的情绪。金丝草有些局促地弯腰向两人行礼,嘴里恭敬地说道:“两位前辈。”
  
  直起身时又问道:“瑞贤前辈受伤了吗?我在这里帮忙,爷爷他人很好,我帮你们吧!”智厚躲过金丝草热情伸过来的双手,淡淡的说道:“已经看过了,不用麻烦金同学。”言罢抱着瑞贤就要离开,却被金丝草阻拦在出口。
  
  金丝草的语气听起来十分真诚:“对不起,前辈。我知道,我以前做了不对的事情,伤害了两位,可是,请相信我,我真的不知道当时是怎么了,我以前不是这样的。现在,我已经离开了神话,也受到教训了。我不敢请求两位可以完全的原谅我,但是请给我机会让我赎罪,不要当我是会传染病菌的瘟疫。”讲到最后,金丝草已经流出了眼泪,她的眼泪不同于汪紫菱的楚楚可怜,坚强处带着软弱的隐忍,更加让女人动容。
  
  瑞贤这时候不得不说些话,只好安慰她:“金丝草,我,我没有怪你的意思,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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