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当然了!人家的秘密,凭什么告诉你。”
“噢,是这样吗?”他有点沮丧:“那我们还是接着看电影吧,快到高潮了。”
“哦,是吗?在这里亲一下,就告诉你。”有希子指着自己的脸颊,那时的她比之现在更加大胆奔放,他还记得求婚的时候,她也只是稍微犹豫了一下就点头答应了,过程之顺利连他自己都没想到过。
一阵热吻之后,有希子喘着粗气,在他耳边报出了答案:
“因为……你是我喜欢的……第一个男人啊。”
他猛一激灵,差点从沙发上掉下去,这个就是所谓的理由?
“怎么啦?不高兴吗?”有希子一愣。
“可是这个原因……实在是……。”平时聪明绝顶的他也想不清楚。
“哦?你懂不懂女人啊?亏你还是个写小说的。”有希子站了起来:“我们女人,都是最最看重自己的第一个男人的。要不然的话,怎么会有‘第一次’这样的说法呢?”
“那么,你觉得每个人只能恋爱一次吗?”
“那是当然。”有希子挺起圆鼓鼓的胸脯:“第一次永远是最重要的啦。哦?你这么笨,难道还不是第一次?”
“……不是啦。”年青时候的自己,一点说谎的能力都没有。善意的谎言能避免纠纷,这是他在那件事之后才学到的。
有希子眼睛里的光彩顿时变得黯淡:“我知道了。但是……你现在和她应该没有来往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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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是的。”他忙不迭道歉:“很久之前就没有来往了。”
之后有关他们离婚的花边新闻连续不断。但好在他们两个最后还是撑了过来。
“若不是她当时怀了新一,结果真的很难说啊。”优作凝视窗外的星空,有些伤感地想。
“其实无论男女老少,何时何地,都有追求自身幸福的权利。不管是青梅竹马,还是人只能恋爱一次,说到底只不过是心里一种追求完美的想法而已。其实,你身边的每个人,都在或多或少地违逆着这条不合理的规则。只不过,很少有人敢于承认这一点。”
“因为,我们身上的责任,永远是高于欲望的啊……”
“新一,你现在恐怕还没有睡吧?也难怪,现在的你怎么可能睡的着?但是不管你喜欢的是谁,我都会支持你。不过现在,我要去做一件很早就该做的事情了……”
他打开门,消失在茫茫夜色中。
手握方向盘的志保沐浴着早晨清新的阳光,深深吸了一口气,踩下了油门。
这是她留在日本的最后一个早晨,中午,航班就要起航,目的地是组织势力尚未渗透到的国度加拿大。
说句实话,对自己的祖国,从小在美国长大的志保并没有多少眷念,但是当她真要离开这里的时候,一股思乡之情油然而生。她这才明白,祖国是深藏在每个人心底的东西,不是说舍弃就能舍弃的。
由于一切事出匆忙,她连相机都不及购置。现在的她总觉得自己的眼睛不够用,恨不得把周围的一切都刻到脑海里带走。她开着小车在市区转悠了几圈,还到曾经就读的小学门口处逗留了一回儿。她死命地看着,看着,直到两眼发麻,才回到车上。
昨天在优作夫妇的帮助下,她实现了很多从小就想实现的梦想。就连众所周知难以办理的驾驶执照,有希子也是一个电话便搞定了。
“想我不留遗憾么?”志保想道:“谢谢你们了。可惜,这些东西是我必须舍弃的……。”
“工藤君,你和毛利在一起,一定能够幸福。我会在地球的另一面……祝福你们的。”
“对于这个结果,我并不后悔。我早就知道,向往光明,可能会被灼伤……。”
她的小指上已经多了一枚新的戒指,在阳光的照射下闪闪发亮。
“我已经尽了我所能为你做的了,相信你不需要我也一定能摧毁组织。至于我们之间也没有必要拖泥带水。所以好好和兰相处吧,工藤!”
志保猛打方向盘,准备开往通向机场的高速公路。
忽然,路旁体育馆里传来山呼海啸的喝彩声。
“这是怎么回事?”志保忍不住往外看了一眼。
“日本空手道年度总决赛?”她读着会场外横幅上的大字:“著名明星京极真,中村三郎,原为一,毛利……兰?”她浑身一震,赶快把车速放慢。
“兰?原来她今天在这里比赛啊……。”志保踌躇良久,一咬牙,把车开进了体育馆的停车场。
比赛已经开始很久,所以根本没有人在门口检票。志保不费吹灰之力就进入了会场。刚在后排的一个空位坐定,观众们齐声发出了巨大的喝彩声,差点把她耳朵震聋。
“毛利兰选手——以绝对的优势——卫冕——成功!”大喇叭声嘶力竭地喊道。紧接着观众们纷纷站了起来,挥舞着彩旗和荧光棒高声喊着:“毛利兰,毛利兰……。”尽管志保把脚踮得老高,但台上的事情却一点也看不见。
“毛利兰小姐,我们爱你!”志保身边两个额头上系着“毛利命”字样的小伙子喊道,惹得志保一时也有些哭笑不得。
等到人潮纷纷坐回座位,兰早已在簇拥之下回到了后台。虽然没有见到兰,志保却意外地在前排的亲属席上发现了新出和园子,两人似乎相当兴奋地谈论着。
“下一场压轴,‘贵公子’京极真对‘无敌手’中村三郎!”响亮的广播响彻全场。观众们的情绪又开始抬了起来。整个会场热烈的气氛就像一锅煮沸的水,随时都有冲开天花板的可能。
忽然,一股凉意涌入志保的脑海,身体感觉有些麻木。
“有……组织的人在会场吗?”她连忙扭头朝入口看去。恰好见到两个黑衣男人站在门口闲聊。仔细一打量,发现他们腰间鼓鼓囊囊地,多半是携带了枪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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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组织的人跑到这里来做什么?”志保心一动:“多半是为了……兰!”
“他们在这里,新出和园子根本就做不了什么!即使在兰身边守着也一样!”
她下意识地摸向口袋,却只能苦笑:因为准备离开日本了,手机什么的早都还给了博士。
不能再这样坐视下去了,志保霍地起身,穿过人丛奔向后台。
与组织的对决,就以这样一个奇异的方式,拉开了帷幕。
第28章
偌大的更衣室里,兰独自一人对着落地镜沉思。
两年的大学时光让她出落得更加美丽。玲珑浮凸的曲线,修拔颀长的双腿。清新的形象已经为众人所熟知。虽然由于长期运动的缘故皮肤并不算白皙光滑,但另具活力。与母亲妃英理相比,兰更多的是活泼健康之美。
镜子里的自己还是显得忧愁了些。兰皱皱眉头。三年来她拒绝的优秀男生少说也有一打,为了就是幼年的那一个梦想。虽然现在口口声声与他再无牵挂,可是,命运的红线,是说断就断得了的吗?
最近新一的电话忽然停止了。虽然此前他并没有什么变心的迹象。兰苦笑着对着镜子里的自己摇摇头:毕竟人心隔肚皮。她根本无法了解他的变化。新出那件事造成的伤痕虽然已经被她小心地掩盖住了,但是她不知道什么时候它会再度爆裂开来,引发无法挽回的灾难。
为什么自己就那么一时糊涂口不应心?为什么自己肯不再多给他一次机会一点时间呢?她深深地自责。
三年来她苦练空手道,说是要等他回来收拾他。然而她自己根本不敢肯定见到他能不能使出那怕一点点力气。至于工藤新一失踪的原因她想不出,也不愿去想。在了断了柯南就是新一的念头以后,她早已习惯于他重复了一遍又一遍的谎言。早已习惯了在午后温暖的阳光中化解对他的思念。时间冲淡了昔日的音容笑貌。湮没了她偶尔显露的黯然神伤。只有当其他的男生向她表白的时候,她的脑海里才会浮现出三年前那张稚气未脱的笑脸,然后她轻轻地摇头,用全身的理智吐出重复了无数遍的那三个字:“对不起”。
她是坚强的,但更是脆弱的。她希望一个情感的避风港,这正是现在的他无法给予的。
手边的奖杯忽然从梳妆台上滑落,就像一个精美的神话,在现实面前“啪嚓”一声就破碎了。
“这是怎么回事?莫非……。”她想着,拼命地摇起头来:“不,我不能无中生有,胡乱揣测啊!”
正在她心乱如麻之际,门忽然被卤莽地推开了。
“毛利……请问毛利兰在这里吗?”一个上气不接下气的女声从门外传来。
“请问……你是谁?找我有什么事?”兰的眼睛还有些模糊,一时还看不清楚来者的尊容。
“我叫宫野志保。是……你的FANS。”来人显然是临时改口,颇为勉强。
当兰的目光落定到对方身上的时候,失声叫了出来:“宫野老师!”
这一声喊,顿时让来人僵住了。
“宫野老师,你为什么会到这里来?”兰的语气里充满了怀疑。
志保早已经把这个身份和兰见过面的事情抛到了脑后。如今问起来,一时竟然无话可说。
正在僵持的时候,房门外传来了嘈杂的脚步声。
“糟了!”志保叫道:“他们封锁了楼梯!”
“宫野老师。”兰的眉头皱紧了:“我不明白你为什么会来这里,但是……?”
还没等志保说完,房门外响起了警卫的喝骂声:“什么人?”紧接着传来两声无声手枪暗哑的声音和重物落地的钝响。
志保的脸色倏地变白,急忙环顾四周,当看到墙边将近两人高的落地衣柜时,她的目光里露出了笑意。说时迟那时快,只见她飞速跑到窗前提起地上的高脚凳砸向玻璃。一声脆响,窗户上立刻迸开出个一米多的窟窿。
“你要做什么?这里可是三楼啊!”兰还没有反应过来,手已经被志保拉住了:“快点,我们躲进衣柜里去!”
这衣柜很大,足能挂二十多套衣服。但是容纳两个成年人还是嫌小。兰从来没有和任何人在如此近的距离接触过,何况对方还不知是敌是友。一颗心不由得怦怦乱跳。她偷眼朝这位不速之客望去,却见志保相当镇定,不时还从门缝里向外窥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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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会儿,有两个持枪的黑衣人从门口噌地冒出来。看见窗户上的窟窿,脸色同时大变。“糟了,那女人逃跑了!”对望一眼,双双冲了出去。
待他们消失约莫半分钟,志保和兰才从衣柜里钻出,两人均有再世为人的感觉。
她们互相望去,都发现对方欣喜的眼神里夹带了些什么,只不过一个人看到了些许神秘的气息,另一个则觉察到了几分怀疑的感觉。
“你究竟在想什么呢?”志保陡然发问,兰一呆,没有回答。
“是不是在想‘对方想要捉拿的,也许是这个人’啊?”看见兰的犹豫,志保有些戏噱地指指自己。
“怎么会!”兰连忙摇头:“我……我从来就没这么想过。“
志保本来没有期待对方的回答,闻听此言不禁摆手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