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洗吗?您为我洗澡这……不太好……”
炎北宸湿润的手描着月昭宁的唇:“嘘,我们是微服出访,不能伸张。这不是宫里,宁儿不必拘谨,也不用介外叫我皇上。只当你我是普通夫妻叫我的名字就好。宫外没有人盯着我们更不会有人说闲话,宁儿不用担心。”一手搂着月昭宁的细腰,经一只手移到了她的玉柱间。
男人的神色不正常,看着心里发毛。冰山男变身温情体贴男,怎么看怎么奇怪。男人贴到女人的耳边轻声说:“如果宁儿不介意可以为帮为夫洗。”
月昭宁被炎北宸弄得难受,应声说道:“好。”躲开拿了一条新丝巾沾水开始擦炎北宸的后背。与男人肉体接触多次,不过欢好的时候都看的不清楚,今天这看得光明正大。夫妻之间没必要故作娇羞,月昭宁给自己的男人洗澡动作倒是熟练。
因炎北宸多年练武,又常年征战的缘故,他的肌肤是小麦色的。炎北宸的身体精瘦身上没有多余的一处,身上的线条坚硬,夜里总是磕得她很疼。转到前面,女人白皙的手轻轻的擦拭男人的胸膛。至于下面……咬咬牙,洗!又不是没见过!碰到粗大的凸起心里还是紧张了一把。
男人的双眼几乎要喷出火来,搂着不着寸缕的女人狠狠捏着她的后背下的肌肤。女人饱满丰盈处一下一下的摩擦着男人结实性感的胸膛。男人的气息越来越重,低头探上女人的红花瓣,狠狠的咬了一口。
月昭宁今天做出了事心里虚着,只希望男人不要秋后算账大发雷霆。如果能用这种方式讨好他,什么矜持礼义也不顾,夫妻之间做那事天经地义。一对玉臂勾住男人的脖子咬回去,主动撬开男人的皓齿和男人唇舌纠缠。
男人对女人的主动既欣喜又意外,更猛烈的反击回去。两具痴缠在一起的身体移到浴池边,女人的身子靠着池壁,自觉的略微分开一对玉柱,让男人的凸起探进秘林下的入口处。
那地方被男人的坚硬弄得痒不可耐,女人已经动情,男人却不着急着要她,只用力吮吸着女人嘴里的香津。男人抖动女人的腰肢,让女人丰满的柔软磨着他的上身。
女人也不催他,只用那里有一下没一下的碰撞男人膨胀的凸起物。男人再也忍不住诱惑,水里传来闷闷的“噗嗤”声,“啊……”女人闷哼一声,身体的那个地方被塞得满满的。两人猛烈的撞击连同池水也跟着翻起波浪。
唇舌纠缠,几欲不能呼吸。女人轻咬男人的舌头,男人吃痛放过女人的红唇,女人歪在男人肩上大口大口的喘气。下面的动作未停,那里传来的快感越加强烈。男人看着怀里媚眼如丝的女人,带着磁性低沉的嗓音说:“今晚是宁儿主动引诱为夫的,如果明天起不来可别怪我。”
对准女人的红唇吻下去,报复性的重咬了一下女人的红唇。“唔……”吃痛过后女人险些摔倒溺水。男人将女人抵在池壁上,一手帮她一把,一手开始蹂躏她玉柱间细腻的肌肤。
男人终于放过女人的微肿的唇,紧握着她的腰肢用力撞击。两人淫靡的声音在净房里弥散开来。
浴池里的交战结束,性致正浓的男人抱起女人,连水渍都未擦就迫不及待的直奔床榻。男人让女人正对着他跪着,自己半跪着急迫的咬上女人丰盈上的红梅花,快感传遍全身,紧抱着男人的头不让他离开。
男人的手移到移到女人纤腰下的丰润上反复揉捏,前后忙得不亦乐乎。
“今晚你在上面。”男人满含□的对女人说。
上面?
只见男人已经躺在床上,凸起的地方变得更大。
“坐上去……”
女人犹犹豫豫的坐到男人的凸起上,“噗嗤”一声响动,男人的硬物在一瞬间进入女人的体内。
“啊!”两人同时叫出了声。穿得太深,那个地方快胀破了,不安的在男人的腰肢上扭动,引得男人兽性大发。
他从来都是霸道的,不肯在这方面吃亏。是以女人对新花样还不熟练,男人扶住她的腰上下移动,速度越来越快,污秽的液体已经黏住了两人结合的地方。
男人痴迷的看着已经深陷欲海的女人,她身上的曲线毫无保留的展现在他面前,身上波浪起伏太过诱人。激烈的运动使得女人发髻里的簪子滑落到床上,青丝倾泻下来睡着两人的动作飞扬。
女人的每一个动作都妖娆至极,像极了世人所说的妖姬。他不喜欢女人清心寡欲的仙女模样,或许现在的她更让人着迷。再也忍不住将女人扑到在身下:“是你引诱我的……”身体覆了上去,使尽全身力气挞伐起来。
忘记一切的男人动作太大整个大床都跟着嘎吱嘎吱的响动,女人双手紧拉住床沿承受男人的索取。男人每动一下,她的身体跟着抽搐一次。月昭宁现在彻底后悔主动勾引炎北宸了,再这样下去会死人的!
“不要了……”月昭宁痛苦的喊着。
“求我放过你,只要你求我……”男人换了姿势坐在女人玉柱间狠狠的挞伐。
炎北宸的名字喊过了,好哥哥好相公好夫君都喊过了,什么该说的不该说的都说了,也不见男人有停下的意思。
“你知道吗?为夫当初救你的代价就是让你以身相许。你的命是我的,身子是我的,心也会是我的。”男人灼热的气息在身上逡巡而过。
☆、醉酒
月昭宁躺着死死的抓住床沿任男人发泄,脑子被撞击得一片空白。在体力不支的时候炎北宸终于放过她了。听到远处雄鸡打鸣的声音;原来快天亮了。炎北宸拥着她睡去;隐隐的听到水声。
炎北宸轻轻擦拭月昭宁被蹂躏过后的身体,月昭宁还在昏睡中只能任他摆弄。一夜放纵一夜荒唐;她昨晚的样子像妓·女还是荡·妇?还是等着明天男人来嘲笑她好了。
天刚亮炎北宸弄好一切抱了月昭宁上马车去龙岭深处的孙神医那里。炎北宸紧紧拥着怀里的女人;也许只有这个时候她才会安静听话。
酉时到了孙神医的木屋,抱着睡得深沉的月昭宁下马车;孙神医一件月昭宁疲惫不堪的脸就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房间收拾好了,老地方自己去。”
孙神医的居所在群身中的谷底里;木屋临水而建;占尽湖光山色。见此孙神医忍不住再次提醒说:“夜里动作小点儿;我这破木屋经不起你们折腾。”
炎北宸抱着月昭宁上楼:“知道了。”回头还说一句;“你这木屋修得很结实;不用担心。”驾车的影卫将马车安放到后院,又收拾好东西放到炎北宸居室的楼下。孙神医长年居住在深山中,他身边有个童子照顾他的生活起居。
六月外面已是万物都没精打采的了,深山里还是一片好景致,目之所及是一片脆生生的绿色。孙神医坐在回廊上钓鱼,炎北宸为月昭宁掖好被角就下楼了。孙神医说话直爽,炎北宸一下楼就打趣说道:“你也太狠了一点儿,不是告诉过你别纵欲过度吗?来老头子这里也顾忌些。”
炎北宸轻笑,昨晚可是月昭宁勾引他在先的:“我又不是柳下惠。”
孙神医调笑道:“你若是柳下惠只怕有人说你好龙阳,那些文官指不定又怎么说你。现在山里的野味正好,我这深山老林里没什么好东西只得用些野味招待你们,比不得宫里的东西,你们夫妻俩就别嫌弃。”浮头一沉,孙神医扯上来一条三五斤重的大鲤鱼放进桶里。
童子上来提了木桶去厨房,炎北宸继续和孙神医说话。不多时炎北宸的影卫在临水边的台子上放了小圆桌摆上各种野味:野菌炖野山鸡,竹笋炒野鸽子肉,野山椒烧野兔,油盐炒山蕨菜,熏野猪肉,红烧鲤鱼和一盘卤野鸽子蛋。
饭食摆好后月昭宁还未起身,孙神医命童子拿了保温的食盒来,每样菜都夹了一些放进去:“这些东西补人,给昭宁多留一些。”
孙神医亲自酿的药酒酒劲大,炎北宸却神色不变的喝了好几口闷酒。孙神医虽身在神山里,不过也听过外面的诸多传言,月昭宁被人陷害险些被废,又因不能生育一事被遣出宫修行,一时间也可怜起月昭宁来:“那方子我已经找到了,具体的事宜等给她诊过脉之后再细说。不过还要提醒你一句,想要孩子别纵欲过度。”他特意加重了后四个字。
炎北宸是个脸皮厚的,听了脸不红心不跳:“知道了。”酒喝多了炎北宸的冰块儿脸也快绷不住了,不过也很少说话。
孙神医瞧着炎北宸的神色不对,心里想着是不是出了什么事。炎北宸喝了一口酒后,说:“来龙岭的路上昭宁逃过一次。”孙神医在他脸上看到了一股淡淡的忧伤之色,他还以为自己老眼昏花看错了。
“成婚三年多了,我还是留不住她,也许真如她所说一开始就是错的。”
“你不是把人找回来了吗?”媳妇儿没丢还有转寰的余地可以继续努力嘛!孙神医觉得有故事可以挖掘,继续为炎北宸倒酒,“你没惩罚她?”
“找回来?”炎北宸苦笑,“找回来也留不住。那时候我是生气了,不过看到她总不忍心苛责于她。”
炎北宸坐的位置面水,孙神医抬眼就看到楼上窗边紫色的衣角,突然知道该说什么了:“是你太宠她太惯着她了,所以她才不把你当回事。北宸你是一国之君何必费尽心思讨好一个不在乎你的女人?只要大袖一挥什么样的女人没有。”
微醉的炎北宸似被孙神医说动了:“是啊,我何必费尽心思讨好一个心不在我身上的女人。”
“她不可能有子嗣,你要早作打算。江山和女人孰轻孰重自己先掂量一下。也许你真不该找她回来,让她走了两个人都好过。”孙神医继续打着自己的小算盘。
“先生说得对,也许我真该放她走,也许真该听那些大臣们的劝多选一些民女进宫。也不用像现在这个样子了。现在想来月昭宁除了长得好其他也没什么了,脑袋不够灵光,要温柔没温柔,要妩媚没妩媚,还有些傻里傻气像根硬木头,性子倔、心太直又不懂得为人处事的道理,只会逞一时口舌之快。我当初也不知道看上她那一点,如今想起来月昭宁也不过是个什么也不是的普通女人,原来我的眼光也不过如此。她除了有一副女人的皮囊外,其他的还真看不出有女人的样子。”大概是酒喝多了,炎北宸的话有点儿多。他继续喝酒将月昭宁贬损得一无是处。
饶是月昭宁在楼上的窗户边听得一清二楚也只能咬牙忍着继续听他们还说些什么。
孙神医笑道:“以前没得到的时候千般万般的好,现在得到倒贬低的敝帚都不如了。”
炎北宸淡漠道:“她也不过如此。”
后面的话月昭宁没听,走到楼下直奔她男人那里。月昭宁承认自己是被饿醒的,可恶的孙神医故意吩咐人将饭桌摆在她住的那间屋子下的台子上。昨晚快被折腾死,白天又赶了将近一天的路,真的饿得不行。
若无其事的坐下,机灵的童子送上一幅干净的碗筷,炎北宸把她贬损得一无是处,现在也不必装贤惠,自己夹了一块熏野猪肉毫无形象的大吃起来。
炎北宸往她的汤碗里盛了野菌汤,又夹了一块没有骨头的兔子肉、一块无骨的野鸡腿肉、一些颜色好看的山蕨菜和卤鸽子蛋到她碗里,再夹了一块鱼腹肉挑了刺送到她碗里。月昭宁来者不拒都吃了,野兔子肉和熏野猪肉好吃,月昭宁忍不住多次了几块。野菌汤也喝了两大碗,山里的野味就是比宫里的好吃。
“瞧这架势像饿了一两天似的,在宫里北宸没让你